“別……好癢!”安子愛的臉微微一紅,忍不住地出聲。
穆毅笙挑了挑眉,語氣略帶著不滿與絲絲笑意:“在我懷裏發呆,嗯?”
“哪有?我隻是在想問題而己!”安子愛聞言,不滿地癟了癟嘴,脫口而出。
“說來聽聽?”穆毅笙抱著她,調整好舒服的位置,意有所指。
安子愛愣了愣,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麽說。
呶了呶嘴,卻不知該怎麽和他說心裏想的事情。
就在這時,放在桌麵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打斷了兩個人寂靜的氣氛。
“你……你的手機響了!”安子愛心裏輕輕鬆了一口氣,指著桌麵上的手機說道。
穆毅笙淡然的瞥了她一眼,伸手拿起了手機。
安子愛在他準備接聽手機時,猛地站了起來,支吾著:“那個……你先接電話吧!”說完,便直接往門口跑去。
意外地,穆毅笙卻也沒再阻止,看著離開的背影,修長的手指摁了手機接聽鍵,語氣森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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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愛從書房出來,心卻不知怎麽的,竟砰砰直跳,連她都搞不清為什麽!
就在這時,手機‘叮’的一聲,響起了一聲微信信息提醒聲。
安子愛的手指輕輕一滑,打開了微信,一聲好聽又邪肆的男音傳到了耳邊:“親愛的小可愛,想我沒?”
聽著久違的聲音,安子愛有些恍惚,漸漸地,額頭劃過幾條黑線,嘴角抽了抽。
於是,她沒好氣地說道:“滾……不許叫那個名字!”
誰知,信息一過去,便馬上得到了回複。
“親愛的,半年沒聯係了,怎麽這麽凶啊!小心沒人敢要你!”
安子愛聞言,臉更加黑了,這家夥今天是沒事找抽是吧?
半年沒聯係了,一聯係就來調戲她?
想到這,她更沒好氣地低吼道:“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哎喲,小可愛,你太粗魯了啦!才多久沒見麵,你就這麽對我,太傷我心了!”語音又一下子傳了出來,聲音說不出的委屈與無辜。
安子愛眉心跳了跳,這家夥是故意的吧?
“不是說不許叫那稱呼嗎?你皮癢是吧?還有,若沒事的話,那就這樣了,賴得理你了!”安子冷哼了一聲,沒好氣地回了過去。
“別啊!我真想你了。過些天我就去A國找你,把你的具體地址給我!”語音再次傳出略帶嘻戲又著急的聲音。
安子愛微愣了一下,他要過來A國?
遲疑了一下,又回了一條語音過去:“真的假的?”
“真的,真的,比珍珠還真!快告訴我……不是鬧著玩的啦,是有重要的事找你!”原本嘻戲的聲音變得有點嚴肅又略帶著沉重的意味。
安子愛皺眉,想了想說道:“好,等會發給你!”
“嗯,愛你,拜!”低沉好聽的聲音一下子又傳了過來。
安子愛的身子顫了一下,雞皮疙瘩起了全身,嘴角直抽,這丫的家夥竟然又調戲她?
隨即,也無奈地笑了笑,他還是一點都沒變,總喜歡鬧著玩,沒個正經,幸好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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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出的什麽鎪主意,這次真被你給害死了!”
寂靜的大廳裏,響起了‘啪’的一聲巴掌聲,還有憤怒懊惱的洪亮聲音。
“夏林……你……你竟然打我?”關情撫著紅腫的臉,滿臉不可置信地瞪著他!
夏林滿臉猙獰,憤怒的臉上有著戾氣,沒好氣地吼道:“打你怎麽了?若不是你出的什麽瞎主意,趙軍那老家夥會出爾反爾嗎?這下好了,弄巧成拙,夏家完了!”
“不,怎麽可能?”關情聞言,臉色發白,腳步踉蹌了幾下,差點摔倒在地上。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還有什麽不可能?趙軍還說什麽是我們故意陷害他的,還想找我們算賬呢!”
“他真這麽說嗎?安子愛那小、賤、人呢?跑哪去了?”關情想像到了什麽似的,急促地問道。
按理,安子愛喝了那有問題的酒,逃不了的啊!
可現在聽起來,怎麽覺得怪怪的?
“我哪知道?”夏林沒好氣地回應著。
心裏也在納悶,那趙軍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為什麽莫名其妙說什麽陷害他,什麽女人不找,偏偏找個有靠山的女人!
這話聽起來似乎有點奇怪,不是嗎?
“等等,你們那天確定是安子愛嗎?會不會中途出了什麽差錯?”夏林看著關情,若有所思地問道。
關情微微一愣,感覺事情也有點奇翹,可離開之前,並沒任何不對勁啊!
就在這時,夏以玲哼著歌,心情愉悅地從外麵走了進來。
“爸,媽,你們在幹嘛啊?”夏以玲提著新衣服袋子,不解地看著麵麵相覷的父母。
“以玲,安子愛有跟你聯係嗎?”關情回神,一下子拉住了夏以玲,緊張地問道。
夏以玲嚇了一跳,看向關情微腫的臉頰,著急地問道:“媽,你的臉怎麽了?”
“我……這個你別問了,快告訴我,安子愛在哪?有跟你聯係嗎?”關情一臉著急之色,語氣說不出的緊張與惱火。
夏以玲有些疑惑不解,更多的是不是不滿與不屑:“媽,她還有臉聯係我嗎?被那老頭給毀了清白,不應該躲起來嗎?”
關情聞言,臉色變了變:“你現在打電話,問她在哪裏?”
“啊?打什麽電話啊?我才不要呢!”夏以玲微愣了一下,沒好氣地拒絕著。
心想著,幹嘛沒事找事做?
等會她若是質問她,那怎麽辦?
雖然她並不覺得有什麽愧對她的,可是,她也不樂意麵對她啊!
“以玲,別鬧!趕緊打,快點!”關情見夏林黑著臉,急忙地拉著夏以玲輕聲說道。
夏以玲皺眉,不解地看著關情,呶了呶嘴,卻見夏林臉色不太對勁,便沉默了下來。
瞬間,大廳裏一片寂靜,靜得令人心發慌。
“媽,到底怎麽了?別嚇我!”夏以玲沉默了好一會,看著臉色難看的父母,低聲問道。
“以玲,那老頭說什麽你爸陷害他,現在對咱們夏家不管不顧了。還說什麽要找我們算賬,讓我們賠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