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你也無妨,剛剛的夏小姐你看到了吧?她可是穆總最近的新寵人兒,說不定哪天還真當上總裁夫人呢!你還是人家的朋友呢,勾搭朋友未來的老公,還要不要臉了?”
安子愛本不以為意,然而,聽到林秘書越來越薄的話時,臉瞬間黑了起來。
她冷冷一笑:“是嗎?你確定穆毅笙是她未來老公?”
“你……你竟敢直呼穆總名字,你……你是什麽人?”林秘書臉色微微一變,有些支吾。
這女人穿著一般,看起來也不像什麽千金小姐,說這話該不會是嚇唬她的吧?
想到這,林秘書的臉色變了變,又開始鄙夷地瞪著安子愛,冷哼著:“行了,別裝得跟我們穆總很熟一樣。若你真是他什麽人,至少來之前也會告訴他吧?”
安子愛微愣了一下,她匆忙趕過來,卻沒一時半會沒想過先打電話給他,問他在不在?
想到這,她輕輕一笑,看著林秘書有些意味不明:“想知道我是他什麽人?讓他出來不就知道了?”
“行,你……哼,少用激將法了。我才不會上當的,你趕緊走,要不然等會穆總生氣的話,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林秘書冷哼了一聲,很是惱火。這年頭什麽人都有,一直賴在這裏等男人是什麽意思啊?真不要臉。
差點上了當呢!真可惡……
安子愛斂下眉,沉默著。
本來她可以不計較的,但這眼前的秘書說話實在太令人難以接受了,令她不得不反擊。
她好說話,但不代表好欺負
更何況她已經把話說得那麽難聽了,還得忍嗎?
那是……不可能的!
於是,她挑了挑眉,拿出手機,撥通了熟悉的號碼。
“我在你辦公室的外麵,進不去,你們在做見不得人的事嗎?”安子愛拿著手機,不冷不熱,不緊不慢地說道,卻略帶著嘲諷之意。
林秘書一臉不屑,冷哼著:還真會裝神弄鬼呢!
然而,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卻‘砰’的一聲被打開了,隻見穆毅笙黑著臉,渾身冷意地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臉色難看的夏以玲和一臉好奇的向左。
林秘書在看到穆毅笙走過來的時候,渾身一顫,臉色刷的了下變得很是慘白,心裏頭直呼:完了!
“怎麽回事?”清冷又低沉的聲音響起,惹得眾人輕輕一顫。
安子愛癟了癟嘴,冷著臉不說話,更是低頭不看某人。
“穆總,這……”
“閉嘴!”
“……”林秘書嚇了一跳,身子顫抖,錯愕地看著他。
“子愛姐,你怎麽來了?發生什麽事了嗎?”夏以玲一臉驚訝,故作不解地上前一步。
安子愛似笑非笑地看著夏以玲,抿著嘴卻不說話。
“怎……怎麽了?子愛姐?”
夏玲玲這安子愛看得有點毛骨悚然,楚楚可憐地問著。那模樣仿佛被人欺負得很慘一樣!
“沒什麽!”安子愛冷冷一笑,有些無辜:“隻是在奇怪,你什麽時候得了健忘症了?你來的時候,我不也在這裏嗎?隻是你可以直接進去,我得等啊!”
話音剛落,隻見穆毅笙幽深的目光掃向那林秘書,四周一片靜寂。
夏以玲聞言,臉色變了變,心裏嘔得要死,這安子愛怎麽變得這麽得理不饒人了?居然讓她出醜,太可惡了。
“我……我隻是……”夏以玲一臉委屈,聲音有些哽咽,卻支吾不出什麽話來。
向左無語撫額,這是什麽跟什麽啊?一大早的,要不要這麽刺激?
“安小姐來了,你怎麽說一聲?”向左來到林秘書麵前,意味不明的說道。
“我……我以為……以為她……”林秘書額頭直冒冷汗,一臉心虛與慌亂。
按理,陌生人來訪,她是應該詢問一下意見。
可這次出於私心,她卻不管不顧,還出言傷人。
想到這,林秘書的腳有些發軟,閉上眼都可以預想她的未來了。
於是,她乞求之意地看向夏以玲,希望她能為她說話。
安子愛本不是愛惹事的主,但現在的她,卻忍無可忍。
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林秘書一眼,緩緩走向穆毅笙,眨了眨眼,一臉疑惑與委屈:“穆總,聽說你剛才在跟未婚妻見麵,我找你,就變成了不要臉的小三了。這可怎麽辦?”
“誰說的?”穆毅笙似笑非笑,聲音卻冷得徹底,猶如寒風直襲。
林秘書瞬間無色,差點直暈了過去,眼巴巴地看著安子著,頗有乞求的意味。
安子愛卻視而不見,冷冷一笑,指向林秘書:“呐,她說的咯,還讓我滾,不要打擾你們相親相愛!”
“是麽?看來公司還養了不少沒腦的人!”穆毅笙冷哼了一聲,目光涼颼颼地看著向左。
向左的身子顫了一下,額頭直冒冷汗,爺,這不關我的事好嗎?
想歸想,但還是惱火地看向林秘書,這女人的確沒長腦啊!給豬吃了嗎?
“不會啊!挺得瑟的呢!那個……穆總,要不改天咱們再約,我先走了?”安子愛輕輕一笑,一臉善解人意,轉身準備離開。
穆毅笙黑線,嘴角抽了抽,有些惱火地伸手拽著安子愛入懷,低語:“為什麽不給我電話?”
“為什麽要給電話?瞧,這樣才知道人心所在啊!你得感謝我!”安子愛一臉無辜,眨了眨眼,略帶著輕諷。
穆毅笙的眼裏閃過一抹淩厲的光芒,看向林秘書時,冷漠陰沉:“你可以滾了!”說完,便強摟著安子愛進了辦公室。
林秘書聞言,雙腳發軟,跌坐在地上,一臉乞求:“向特助,我……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誰都知道,這笙盛集團是A市最不可抹滅的存在,是眾多人追隨的目標啊!
可見能進笙盛集團上班,是多麽不容易的事。
不但待遇好,還受人羨慕追捧啊!
向左麵無表情,冷哼了一聲:“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自作自受要怪誰?”
“向特助,我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向左嗬嗬一笑,挑了挑眉:“給你機會,那誰給我機會?什麽人都不好得罪,偏偏得罪她?”說完,又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夏以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