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1.第681章 毛骨悚然
房間里!
洛茜與姐姐洛晴正在打電話通話。
「他很好啊,怎麼了,茜茜?」
洛晴的泛著一絲笑意的笑語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了過來!
「讓他接電話!姐,讓他接一下電話,我要與他說下話!」
洛茜一想到自己命運多舛、多災多難的姐姐,下半輩子要託付終身的男人,會是這個尚景臣時,便再也坐不住了!
她一下子從沙發上豁然站起身來,便只想要讓尚景尚接電話,恨氣沖沖地痛罵怒斥他一頓,也好阻止一下姐姐與他……
「茜茜,不好吧,他正在開車!高架橋上車輛很多……」
洛晴猶豫的聲音傳了過來,帶著一絲遲疑!
顯然也是知道洛茜與尚景臣之間很不對頭,遲疑猶豫著不想讓洛茜與他有所接觸!
「姐,你醒醒吧!這個尚景臣,他在公司整你整得還不夠嗎?這樣的極品男人,比女人還刁鑽刻薄,自大自戀,傲到人人都得向他低頭一樣,拽得沒邊了!你,你真地確定今後要與這樣的男人呆在一起?」
洛茜苦口婆心地勸說姐姐洛晴,語重心長!
「茜茜,你不了解他罷了,好了,我掛電話了,有空聊呵呵……」
洛晴只是輕笑了一下,便要掛斷電話了!
「姐,反正我不同意你與他在一起,我看不上他的人品!」
洛茜斬釘截鐵地語氣堅決出聲,極力勸阻!
「嘟」地一聲,那邊電話卻是已經掛斷了!
洛茜有些發愣地拿起手機,臉上一絲茫然地看著屏幕,心裡泛起了疑惑:姐姐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自己該怎麼勸阻姐姐呢?
再打電話過去??
只怕更會招惹到姐姐吧……
要不,自己明天送小雄威,一起回燕京,自己親自到燕京去一趟?
反正好一段時間也沒有回燕京了,衚衕里的那些大叔大嬸、大爺大媽之類的,倒還是蠻想念的……
要是自己回去的話,要不要帶上小思若、小念初呢?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是,霸道男人會給自己放行嗎?
他會輕易地容許自己帶著孩子去異地嗎?
怕是不會吧!
唉,真頭痛……
看來,自己今晚要好好地勸說霸道男人一番了,怎麼著,也得為自己爭取到一個機會吧?
哪怕是他陪著自己一起回燕京,自己也要回去一下,去阻止那個該死的尚景臣!
反正無論如何,自己都堅決不能讓自己知性溫柔、溫婉賢淑的美麗姐姐,落到尚景臣這樣的極品男人手中!
……
「咚咚咚……」一陣劇烈的敲門聲響,房間門被人狠狠地敲響了!
敲門的人似乎很沒有耐心,在狠敲了三四下后,「砰砰砰……」便用腳狠踹起房門了!
這個討厭的壞傢伙!
洛茜心頭暗自誹側了一下,收起了手機,連忙邁步開門!
一開門,果然便見到了陰沉著烏雲般陰雲密布冷臉的霸道男人了,他眯縫著一雙冷峻寒煞的深邃黑漆瞳眸,沉聲出聲:
「女人,一個人躲在房間里,害我好找!」
「你找我做什麼?我看會兒電視……」
洛茜儘力地讓臉色轉好,聲音柔和!
內心盤算著要如何對他開口,讓他答應自己回燕京的要求!
「看電視需要一個人躲在房間里,還把房門鎖死嗎?說吧,女人,你是不是還在為餐廳的事情生氣?」
霸道男人似乎情緒有些慍怒惱怒,板起一張陰沉黑沉的寒臉,開口斥問她!
「我就是生氣了,怎麼著?你想拿我怎麼著?啊?!」
洛茜忍不住也生氣氣惱起來,她還沒有找他算賬,他反倒先找她的晦氣了!
腦海中的軟下臉來,緩和情緒向他應求請求的念頭一下子被她拋到雲霄天外了!
「怎麼著?我要把你生吞活剝了!」
洛茜正揚抬著下巴,橫眉瞪眼地與他氣勢沖沖地對峙,想要與他吵個天翻地覆之時——
豈料想,他竟然邪邪一笑,臉上泛起火熱炙熱的饑渴神色,大步邁前一步,一俯身便將她的身子攔腰橫抱而起,更是往肩頭上一扛,邪肆惡趣到極點地玩味邪笑出聲……
「你!你放開我!混*蛋!變太!……」
還在氣頭上的洛茜,根本沒有料想到,他的惱怒慍怒情緒是假——想找個借口狠狠地吃掉她才是真!
竟然故意找碴,故意惹她生氣,目的卻只有一個——把她吃干抹凈!
一頭黑長發披垂著,頭仰下看著地面飛快迅疾地往身後挪的洛茜,感覺到自己被他扛著進了電梯,竟然又往樓上行……
她一時間驚羞滿面,俏臉緋紅暈紅,炙燙灼燙一片了,羞惱地在電梯里雙手狠狠錘打他的胸腹,嗔聲啐罵:
「放開我啊,你去哪兒,大壞蛋,該死啊……」
「去一個你絕對想不到的地方……」
邪魅男人的聲音低沉邪肆,帶著一絲攝人心魄、蠱惑人心地魅力磁性,洛茜的心中一下子泛起了一絲好奇與納悶……
按理說,這幢紅樓別墅里樓上樓下,自己都曾經都四處察看過一番啊,還有什麼地方自己沒去過?
他竟然這樣一副神秘又邪肆的語氣,鐵定沒安好心,她應該早做提防才是……
而依她對他的了解,他最喜歡帶著她體驗不同地點、不同場合下的那種異樣刺激的激*情了!
這個壞到骨頭渣里去的壞蛋傢伙,與她做羞*羞事的地點,一回想起來,她就不覺間面紅耳赤,羞赧欲死了……
卧室、浴間、車中、電梯間、山上、游泳池、公廁、鋼琴房、陽台,甚至還有廚房的大冰庫……
嚶嚶嚶,這個該死的大壞蛋,幹嘛非要這樣壞氣邪惡呢?
正腦海里回憶著過往事情,心兒泛起一陣難言的異樣甜蜜,隱隱地對接下來有一絲期待的時候……
「啊!!!!……」
她只覺得眼前一暗,已經進了一個一直鎖著門這時被他開啟的大房間——
她的身子剛剛落地,頭重腳輕有些站不穩的時候,眼睛剛剛要環視打量黑暗的四周——
一隻披頭散髮的、血淋淋的、血肉模糊的女人頭顱驟然間一下子從上面垂落了下來,正吊在她的眼前……
她一下子毛骨悚然,手腳冰涼,猛撲到他懷裡便尖聲凄厲地尖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