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兼並西河郡
張浪為防止方生鋌而走險,下令張遼調遣大軍從北麵大軍壓境,自己則率領上郡五萬大軍壓在南線。
時間一天天過去,可是始終沒有賈詡的消息,張浪不禁擔心起賈詡的安危來。
這天,張浪像往常一樣,率領騎兵巡視兩軍邊境。突然,一隊人馬出現在地平線上。張浪皺起眉頭,下令麾下騎兵準備戰鬥,同時派人向大營傳訊。
張浪率領一千騎兵登上山丘,立馬軍前,等候對方的到來。不知道從何什麽時候開始,張浪在麵對敵軍的時候都很自然地會產生一種輕視的心裏。
片刻之後,張浪看清楚了,那一支隊伍足有數萬之眾,走在最前麵的分明就是之前自己派出去的那八百鐵騎,而那八百鐵騎中有兩個文士,其中之一正是賈詡!他們終於回來了!張浪大喜,當即策馬迎了上去。
高順、賈詡見張浪居然出現在這裏,都小吃了一驚,連忙策馬出迎。
兩人奔到張浪馬前,滾鞍下馬,跪拜道:“大將軍。”
張浪跳下赤兔馬,扶起兩人,拍了拍他們的肩膀,笑嗬嗬地道:“你們終於回來了!我一直在擔心你們啊!”
兩人流露出感動之色。這時大隊人馬已經來到了身後。
賈詡指了指身後騎在馬上的那個中年文士,“大將軍,這位便是西河郡太守,方生。”
方生慌忙滾下馬來,上前叩拜:“屬下方生拜見大將軍!”
張浪笑了笑,將他扶了起來,拍了拍他的手臂,“既然你自稱屬下,那麽從今往後咱們就是自家人了!”方生見張浪態度和善,原本緊張的情緒平複了許多,抱拳道:“謝大將軍!屬下定肝腦塗地以報大將軍!”
連忙轉身衝一名隨從叫道:“快拿上來!”
隨從慌忙跳下馬,捧著一個木盒子奔到張浪麵前,彎下腰雙手將木盒呈上。方生接過木盒,跪呈張浪,“大將軍,這是西河郡的印信,請大將軍收下!”
張浪看了一眼賈詡,後者微笑著點了點頭。
張浪接過木盒,轉身交給一旁的賈詡,微笑著對方生道:“從今天起,你便做我的參軍,負責我轄下所有普通的內政事務。”這是賈詡離開前就和張浪商定的,賈詡當時就對張浪說:方生雖然性格懦弱,不過卻也並非庸碌之才,其治政理民的能力我也自歎弗如啊!因此,當時張浪就已經決定讓方生做自己的參軍,負責民政事務。
方生沒想到張浪竟然會給自己這麽大的權力,不由的愣了愣,慌忙下拜:“謝大將軍!”胖胖的臉上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
張浪扶起他,笑道:“走,回城去!今天高興,定要不醉不歸!”幾人笑了起來。
當天晚上,張浪在膚施城大擺酒宴,為賈詡、高覽、方生接風洗塵,賓主盡歡。張浪很晚才在貂蟬和董鶯的攙扶下回到房中。
張浪醉得不省人事,幾個女子則忙開了,就連病還未全好的嚴雨瑤也沒閑著,細心地為他擦拭著臉頰。
……
董卓看了剛剛送來的一封書函,大怒,將書函扯得粉碎,大罵道:“我在這和郭汜李確兩個叛逆拚得你死我活!呂布竟然乘機占了我的上郡和西河郡!可惡!實在可惡!”
李儒歎氣道:“此時對於他來說,恐怕是千載難逢的良機啊!”
董卓氣得要死,嚷嚷道:“我要給他好看!”
李儒慌忙道:“太師息怒!如今咱們的首要任務是盡快平息郭汜李確的叛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董卓點了點頭,怒聲叫道:“郭汜,李確,我定要將你們剝皮抽筋碎屍萬段!”
數日之後,董卓對郭汜李確發起全麵反擊,張濟率領麾下十萬大軍攻左,樊稠率領十萬大軍攻右,董卓則率領二十餘萬大軍以飛熊軍為前鋒正麵突擊!
郭汜李確抵擋不住,放棄長安,向西邊逃去,董卓不依不饒揮軍追擊,郭汜李確的大軍死傷慘重,叛逃者無法計數。殘兵敗將退入武都郡治所下辨城困守。
眼看郭汜李確就要被剿滅了,袁紹卻突然率領三十萬大軍撲向函穀關,函穀關岌岌可危。董卓得到軍報,大驚失色,慌忙留下張濟屯駐下辨以東七十裏的河池城以防範郭汜李確,自己則率領大軍向東馳援。
不久之後,董卓軍與袁紹軍在函穀關爆發大戰,雙方都無法戰勝對手,戰局進入僵持狀態。
視線轉回到雲中郡。
張浪在吞並了上郡和西河郡後,對得到的十萬人馬去蕪存菁,得到七萬精壯,隨後將這七萬人馬打亂編製合並到原有的十二萬大軍中,最後將這十九萬大軍編成六軍,分別為前軍,左軍、右軍、後軍、中軍、虎翼軍,其中隻有中軍有四萬兵力,其他各軍為三萬。
中軍由張浪直接統轄,不久前才組建的五千陷陣營和五千踏陣鐵騎都隸屬於中軍,值得一提的是曾經跟隨張浪縱橫草原的那八百鐵騎,已經被張浪編成了一支獨立的做戰單位,稱號是‘虎賁營’,這精銳中的精銳當然也隸屬於中軍轄下。
虎翼軍三萬,皆是輕裝騎兵,統帥是張遼。左軍為步騎混合編成,統帥是臧霸。前軍、右軍、後軍的情況與左軍相似,統帥分別是高順、郝萌、曹性。八健將中的其他成員則做為各主將的副手。
侯成在酒樓裏喝著悶酒。
成廉來到酒樓中,看到正在喝酒的侯成,不解地地問道:“你這麽還在這裏?我剛才來的時候看見張遼將軍率領虎翼軍往陰山去了,你怎麽沒有同行?”成廉之所以會有此一問,是因為侯成是張遼的副將,張遼率軍而出,他這個副將按理說應該隨行才對!
侯成喝幹了杯中酒,一臉憤恨地道:“你還不知道!我已經被主公暫時革職了!”
成廉明白了,也不感到奇怪,因為侯成也不是第一次觸犯軍法了。拍了拍侯成的肩膀,安慰道:“下次別再犯事就行了!”
侯成憤憤不平地道:“張遼和我都是最早跟隨大將軍身邊的,憑什麽他張遼做了大軍主將,而我卻隻不過是一個副將?”
成廉皺了皺眉頭,“候兄,你喝醉了!”
侯成一杯接著一杯的灌著酒,沒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