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第184章 直接撲倒了(2)
「最後一點,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讓人帶信給我,有什麼困難就開口。」他不放心的交待著,想著還有一大堆的話沒說,可是一時間又不知從何說起,是后只是看著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不是要下山嗎?我送送你吧!」她說著,從桌邊站了起來,相處五年,今日他要下山,怎麼說她也得送他一程。
「嗯,也好。」他站了起來,紅袍一拂邁步往外走去。家中的事不能耽擱,本來在收到信時就打算下山的,但想著再來見她一面跟她道別,見到房裡空蕩蕩時心頭一空,在失落之時卻不想她又回來了。
兩人往出下山的路上走去,一路沉默著,似乎不習慣這離別的時刻。白逸的步伐沉穩而緩慢,他知道這一次下山,能再見她之時必定是在五年後的四大名山比武盛會之時,一別五年,到時又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景象?
眼見青山大門近在眼前,他深吸了一口氣,停住了腳步對她說:「就送到這裡吧!」
「好。」她輕聲應著,神色平靜的看著他。
白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以一種極為認真的語氣對她說著:「子情,五年後的再次相見,如果你真的不能愛上我,那我也願意守護著你!」他知道,她是他這一生的劫,一個無法破解的劫,能讓她愛上他那是最好,如果不能,他也希望她能幸福的生活著。
子情靜靜的看著他,目光輕輕一閃,神色不明,卻沒有開口。只看著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轉身往那青山大門走去……
當兩山弟子的比試過後,天山的三位門主便帶著他們的弟子返回了天山。是夜,在凌峰山中,一聲聲壓抑的痛苦悶哼聲從子硯的屋子傳出,在這夜色之中顯得越發的清晰,在他的屋子裡,一身汗水的子硯只穿著中衣在地上痛苦的打滾著,臉色因身體里傳來的劇痛而顯得慘白,他死死的緊咬著牙關,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卻還是難以自抑的悶哼著。
「啊……」低低的聲音帶著掙扎與痛苦,他不停的在地面上打滾著,企圖能壓下體內的痛楚,誰知那痛卻是如同入了骨血,痛入心扉……
「大師兄!大師兄你怎麼樣了?」
聽到聲音后快步跑過來的幾人推門而入,就見他一身汗水的在地面上打滾著,一聲聲壓抑著的痛呼聲聽得他們心裡干焦急,卻不知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這樣?二師兄,大師兄這是怎麼了?」子紗想要上前扶起地上的子硯,誰知卻被他一把推開了,幸好被一旁的子源扶住,這才免於跌倒地上。
「快!我們帶大師兄去葯谷找藥師看看!」子源說著,就要上前扶起他,誰知他卻揮開了他們的手。
「不、不用了!啊……這個藥師治不好的!」子硯死咬著牙關,痛苦的忍受著那錐心劇痛,只覺自己被那股疼痛折磨得幾乎死去活來。
「大師兄,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這樣?」
「我答應、答應給子情當十年的護衛、還吃下了她的、她的一種藥丸,如果、如果沒聽她的話,我就拿不到止痛的、的葯……」子硯斷斷續續的說著,身上的中衣已經被汗水濕透,整個人看起來痛苦不已,似乎在忍受著錐心劇痛一般,讓他們幾人看了心下不忍,恨不得能與他一同分擔那痛楚。
子源一聽,心頭一震,竟然是因為他!當下,轉身就要往外走:「我去找子情拿止痛藥!」他怎麼可以讓大師兄為了他忍受著這樣的痛楚!
「回來!」子硯怒吼一聲,像是用儘是全身的力氣似的咆哮著:「不準去!」
「大師兄!」子源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
「這痛死不了的!只要挨過、過今晚就、沒事!啊!」他咬著牙關說著,本來還暗自琢磨著怎麼已經過了一個月了還沒發作,原來他吃的那個藥丸是在月圓之夜發作的,這一個月來他根本沒盡到護衛之職,這痛,他得受!
「大師兄……」子紗哽咽的喚著,拉了拉旁邊子傑和子立的手:「三師兄四師兄,怎麼辦?現在怎麼辦?」
而在子情的屋子中,正坐在桌面一手托著下巴的子情憑著青武聖的實力,雖然那一聲聲的痛呼帶著壓抑,不過她也依舊聽得清楚,只是有些意外那幾人竟然沉得住氣不來找她,看來今天的懺悔還真是有幾分的誠心。
子硯所吃的藥丸,每逢月圓之時就會發作,不會死,卻會痛得生不如死,本來她就沒打算這第一個月給他止痛藥,因為她要的就是讓他記住那股生不如死的痛楚。
「小情兒,不會是在想我吧?」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她一怔,回過神來竟然見一身白袍著身的冷絕辰走了進來。
「天山的人不都走了嗎?你怎麼還在這裡?」她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本以為他也已經跟著天山的人一起離開,卻不想他還在這裡。
「你很不想見到我?」他傾身靠近她的身邊,見她看到他時眼中一絲驚喜也沒有,語氣中不由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
感覺到他那莫名其妙的怒氣,子情心下微怔,有些口不對心的淺笑著:「怎麼會呢?」
「是嗎?」他一挑眉,見到她那微閃的目光不由暗自好笑。
不想再與他繼續這個話題,她淺笑著問:「你這麼晚還過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聞言,冷絕辰往後退了一點,對她說:「我要走了,過來跟你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