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古戰神刑天
“雲軒,雲楠,我們放學啦,有吃的沒有?”鬱然剛走到古雲齋口,嚷嚷道。
“剛出爐的小蛋糕。”雲楠。說。
雲軒走出房門,嗅了嗅鬱然說:“你們在學校發生了什麽事?為什麽….身上有一股妖氣?”
鬱然仔細地聞了聞衣袖說:“沒有啊!”雲軒又嗅了嗅,然後捏了捏自己的鼻子說:“奇怪,這妖氣如此暴躁戾氣,你們倆都聞不出來嗎?”
“雲軒,可能是這妖氣與你殺氣相近,所以你才會這麽敏感吧!”雲楠說。
雲軒皺著眉點頭說:“應該吧!”
半夜兩點,佳怡起床喝水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她走過去問道:“怎麽了?睡不著嗎?”雲軒雙手捂著嘴鼻喘著粗氣,目光空洞,他搖頭說:“沒事,做噩夢!”
“讓你害怕的噩夢,我都製造不出來,是什麽夢啊?”夢魘從院子裏走進來說道。
“一個人!高大威猛,手持斧頭,沒有頭。”雲軒說道。
夢魘看了看雲軒說:“你很清楚這是誰!”
雲軒憔悴的雙目望看夢魘,點了點頭。兩人的對話,佳怡並聽不懂,但是聽得出是非常嚴重的事,她不禁擔心起雲軒來。
雲軒走到她的麵前撫摸著她的臉輕聲說:“沒事的,去睡吧!”
雖然這樣說,但雲軒憔悴的眼神依然讓人無法放下心來。
第二天學校裏,正當佳怡和朋友相談甚歡時,一雙手從後麵捂上她的眼睛,從手上傳來陣陣餘溫也存有陣陣清香,佳怡輕輕地抓起他的手說:“雲軒….你怎麽來了?”
“這不好玩!”雲軒撅著嘴說。“雲軒,沉香香氣是減輕了,但是這怡人的清香吸引人啊!”鬱然從旁邊走來。
“雲軒,是有什麽事嗎?你怎麽會來學校?”佳怡好奇地問。
“解決一點事情!”說完,雲軒就走了出去。
校院的後山上。一個黑袍人在樹林的不知用著什麽東西畫著法陣,嘴裏還念念有詞,這時雲軒從一棵樹後走出,臉上掛著沉睡的表情,“巫行簫,邪夜魅影的靈師,鑿齒也是你喚醒的,這一次你又想喚醒誰來當你的邪靈?”
“修羅,你的倒是把我的底細查得很清楚啊!”巫行簫不屑地說道,“不過,法陣已經喚醒,就恭賀你恐懼的敵人來吧!”
“什麽?”雲軒一聽揮出血煞槍,擊向法陣,猛然間,一股非常渾厚的邪氣從陣內爆出,直接震飛雲軒,一個巨大的人從法陣中衝出來,身材十分健碩,手持大斧與盾,與雲軒夢中想似,此人沒有腦袋,卻以雙乳為目,肚臍為口,給人一種非常強烈的壓迫感。
“刑天!”雲軒雙眼都要忽出來了,殺氣一下子纏繞全身,血煞槍直刺過去,刑天舉起盾抵擋,一道暗紅色閃電,繞到刑天身後,擊中了背部,可是刑天的背部如同鋼鐵一般堅硬,血煞槍竟不能傷及分毫。刑天一個翻身,大斧狠狠地砸下去,立即地上裂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這一斧若是砸中了雲軒,後果不堪設想。
雲軒拉回血煞槍,疾馳在大斧之上,衝著刑天的雙目而去,刑天畢竟是戰神,反應也夠快的,盾牌一檔,推向雲軒。雲軒的血煞槍抵住盾,雲軒似乎很吃力,節節後退。此時,一道光芒刺下,聖光劍劈開了兩人,揮舞著虛無雙翼的鬱然緩緩降落,雲軒打不過刑天,鬱然也是大開“天使狀態”,才能震開刑天,這位
戰神可真的讓兩人犯難,雲軒已經受了內傷,鬱然隻好先將雲軒帶回。
看見雲軒似乎身受重傷,佳怡擔心起來了,鬱然取來銀針,點燃一盞燈,在外焰燒至通紅後,閉上雙目深吸一口氣,三針齊下,雲軒的汗從額頭開始流出,銀針拔下後,鬱然淡定的將針重新燒至通紅,放好,而雲軒則在床上翻騰著,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眾人看了也心痛。
“鬱然,你們最近遇到了什麽怪物啊?雲軒是“修羅殺神”居然也會敗下陣來?”雲楠不解的問。
“是上古戰神——刑天!”鬱然說道。
刑天是炎帝的部下,當炎帝與黃帝還是統治全天下的天帝的時候,刑天對炎帝忠心耿耿。後來炎帝與黃帝發生了戰爭,炎帝失敗,變成了管理南方的小小天帝。雖然炎帝不願繼續與黃帝抗爭,但他的很多屬下都不服氣,刑天正是其中之一。
終於有一天,刑天趁著炎帝不注意,偷偷離開天庭,徑直向中央天庭奔去,想要和黃帝一較高低,替炎帝奪回原本屬於他的帝位。
刑天左手握著一麵長方形的盾牌,右手拿著一柄光閃閃的大斧,一路殺到黃帝的宮殿前,黃帝不甘示弱拿起寶劍和刑天搏鬥起來,兩人勢均力敵,從宮內殺到宮外,又從天庭殺到凡間,最後來到長陽山旁。
常羊山是炎帝出生的地方,而再往北不遠,便是黃帝的誕生地——軒轅國。到了自己的故土,兩人站鬥更加激烈。
黃帝終究在經驗上略勝一籌,看出了個破綻,一劍向刑天的脖子砍去,隻聽“哢嚓”一聲,刑天的頭顱便從脖頸上滾下來,落到常羊山腳下。
刑天感覺到脖子上空空的,伸手一摸,卻發現頭顱已經不在了,頓時驚慌起來,趕緊伸手在地上尋找,想要找回頭顱安回脖頸上繼續與黃帝大戰一番。可惜刑天隻顧向遠處摸去,卻沒想到頭顱就在不遠處的山腳下。
黃帝擔心刑天找到頭顱,恢複原身後繼續糾纏不休,便舉起手中的寶劍用力劈向常羊山,常羊山裂為兩半,刑天巨大的頭顱骨碌碌的滾入山中,隨即兩山重合二為一,將刑天的頭顱深深埋葬在其中。
刑天感覺到周圍一樣的變動,他意識到自己的頭顱被徹底埋葬,自己將永遠身首異處。但是想到心願未能達到,刑天憤怒極了,於是他將雙乳當成雙目,將肚臍當成口,左手持盾,右手握斧,向天空揮舞著,繼續戰鬥。
“這位上古戰神,是連雲軒都犯難的人物。”鬱然搖了搖頭說。
“那你們兩人聯手呢?”
鬱然沒有作答,隻是默默的走開了,氣氛十分的沉重。
第二天,雲軒一早就離開了房間,獨自走到山上去,他取出一把匕首,上麵殺氣彌漫,刀柄是鬼頭裝飾,刀刃透得刺骨的寒光,雲軒沾了自己的一點血在刀刃上,頓時,刀刃爆發出來的壓過了雲軒的殺氣,直徑16米內,草木凋零,如同死神降臨一般。
雲軒見識到匕首的威力,才滿意地點點頭,可他的臉上依舊持著淡淡的悲傷。雲軒下山後,找到鬱然,兩人勢必與刑天一戰,出發前,雲軒將匕首存於鬱然那裏,用聖潔之力保著。
此時的刑天早已失去理智,邪氣纏身,他高舉起大斧向教學樓砸去,一瞬間七層的鋼筋水泥被劈開兩半,有甚者沒來得及逃走,死於刑天的斧下,兩人立即向前擋住刑天,鬱然一上場就開啟了“天使狀態”,聖光劍揮下擋住刑
天的大斧,可刑天力大無窮,死死地將鬱然壓住,雲軒速度快如一道閃電一般,自上而下攻擊刑天全身,也是傷到了刑天。兩人纏住刑天,眾人卻在遠遠地看著,隻有佳怡認出他們兩人,皺緊了眉頭,十分擔心兩人。
雲軒傷到了刑天,鬱然抓住這個空隙,揮動地虛無雙翼,從刑天的大斧之下又逃了出來,鬱然似乎認真了,他的眼神透出金黃色的聖光,虛無雙翼也散發著聖潔的光芒,雙翼一揮聖光劍在刑天的腰間劃出了一道口子,刑天徹底怒了。他揮舞著大斧,鬱然也一一閃過,可哪知刑天竟在鬱然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用盾在後麵直撞而上,雲軒見狀立即衝上去推開了鬱然,雲軒則被盾撞飛了百餘米,血煞槍從手中脫落,在空中跌落槍尖直直的插入地麵。槍柄上還留著雲軒的血液,鬱然雙眼直直的盯著這一幕,他張著口咬著牙大口大口的呼出自己的怒氣,頓時,鬱然的氣場全變了,聖潔之力更加強盛,更有穿透人心的效果。他緊握著聖光劍,砍向刑天,刑天拿起盾來抵擋,雙方僵持了幾秒,刑天的盾被聖光劍砍開了,手臂也受了重傷,刑天在痛苦的時候,鬱然高舉聖光劍,直衝刑天,猛然間,如同一條從雲間縱躍而下的黃金龍,爪牙直衝刑天,刑天被光芒刺傷了雙目,龍穿過刑天的身軀,刑天的雙目流出血液,但他仍直直的趴著,刑天雖然失去行動力,鬱然已經失去了行動力,鬱然已經失去了戰鬥力,倒在地上雙翼消失了。此時,巫行簫悄悄施法竟讓刑天的頭顱複位了,這時刑天猶如不死戰神,又恢複了力量。
他剛要對鬱然動手的時候,一道暗紅色的光閃過,在刑天的臉上留下了三道抓痕,刑天轉過頭去時,雲軒站立在那裏,不過此刻的雲軒身上,殺氣醇厚,雙眼變紅,頭發變長了有點暗紅,在風中如同火焰一般,他將手一伸,血煞槍竟回到他的手中,此時的雲軒如同一匹嗜血的狼,一種瘮人的感覺。
他直刺刑天,血煞槍穿過刑天的脖子,頭顱又掉了下來,雲軒在空中劃了一道美麗的弧線,一招回馬槍刺穿了刑天的身體,可雲軒似乎還不罷休,他又直刺刑天幾槍,最後一槍刺中心髒,拔下來的那一刻,帶了血液滴落在廢墟中。
雲軒已經進入了“修羅狀態”,失去理智,這時鬱然躺在地上,探出手似乎在叫喚佳怡,佳怡走了過去,扶起鬱然,鬱然取出匕首,吃力地說:“用匕首…刺雲軒…他就會能….恢複了!”佳怡接過匕首,要讓她去刺雲軒,她怎麽忍心下得去手呢!可是雲軒這樣子也很痛苦,佳怡雙手握著匕首,顫抖的看著發了瘋似的雲軒,雲軒也注意到了佳怡,他手握血煞槍,直衝佳怡,佳怡害怕地將匕首往前衝,扭過頭去閉上了雙眼,似乎是死前最無力的掙紮,“鐺”血煞槍在佳怡耳邊掉落在地上,佳怡慢慢地睜開眼看,雲軒離自己隻有兩個拳頭的距離,匕首已經深深插入了雲軒的體內,殺氣漸漸消散,雲軒體內的殺氣與匕首的威力相互碰撞,才壓抑住雲軒的“修羅狀態”,雲軒倒地前強擠出一絲笑容,說個“謝”字之後昏厥不醒。
頓刻間,大雨傾盆,雷雨交加。大雨衝刷著雲軒和鬱然的身軀,血液幾乎都要洗幹淨了。
大雨連下幾天未停,宅院裏兩個女生加上夢魘都忙上忙下的照顧兩人,鬱然受了點傷加上力竭,而雲軒從醫院出來就已經包紮了腹部,加上雲軒有點傷口感染,一直低燒不退,三人也是非常擔心。
五天後,鬱然才恢複過來,他全身無力,扶著牆壁才能緩緩走出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