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第139章 可曾挂念著我
「父親,傷勢可好?」上官瑾擔心的看著自己的父親,他沒想到父親會來青城,可為何不現身?
「不礙事。」
「父親……」
「通知下去,一個時辰后,回城。」上官煥然冷冷的說道。
「那下面的比試呢?」回城?上官瑾心中布滿了疑問。
「已無意義。」
「是,孩兒遵命。」上官瑾似乎又想起了什麼,開口繼續說道,「父親,前兩日,鳳家主已經宣布,他已有妻子的消息。」
「我已知道。」
「那大姐她……」怎麼處置?後面的四個字他並未說出口。
「那姓月的少年可有查到他的資料。」那少年竟然會飄雪劍法,他到底是什麼身份?還有,鳳冥為什麼會那般緊張他?
上官瑾小聲的說著,「這個孩兒還未查到。」
「繼續查,我要最快知道他的身份。」
「是,孩兒知道。」
另一廂
慕容清塵正提筆在早已攤好的畫紙上作畫著,每一筆都能看出他現在極其的認真,並非只是閑而打發時間。
「少主。」一黑衣男子忽的出現在房間內。
「結束了?」
「鳳家主勝。」
慕容清塵似乎早料到這答案似的,並未有多大的詫異,手中的動作也不曾停下。
「鳳家此時決定要和上官家族為敵。」黑衣男子繼續稟報著。
「哦?」這麼快?
「好像是說上官家主傷了一個人。」
慕容清塵握筆的手一頓,「傷了誰?」
「這個屬下不知。」
「咔嚓」,慕容清塵手中的筆突然斷了跌落在畫紙上。
「少主!」黑衣男子有些詫異的看著少主。
「知道了,退下!」
「是。」
慕容清塵將斷裂的毛筆和已經臟掉的畫紙都扔掉后,又重新攤好畫紙,繼續他之前未畫完的畫,但不知道為何,他筆下的畫已經不再是他想要畫的那幅畫,而是成了另外一幅畫,那是一個人的畫像。
鳳冥拉著白汐離開后,並沒有回鈺園,而是往慕容府的大門口方向走去。
「這不是回鈺園的路。」白汐看著四周的景色,她這是才注意到他們的方向並不是回鈺園的,反而是……
「恩。」
「下午的比試我們不去,可以嗎?」她是這次比試的負責人,就這樣中途走人,會不會有點不負責啊,還有,她要查的事還沒有一個明確的結果呢?
「剩下的比試已經毫無意義,無需繼續逗留。」
「恩?」沒有意義?這是什麼意思?
「上官家族棄權,沐家也會相繼棄權。」鳳冥解釋著,「慕容森對你已經有所警惕,你覺得你還能繼續查下去嗎?」
「你都知道了。」他到底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我不知道。」
「你又想說這是你是猜的,是吧?」
「聰明一回了。」
「我從來就不笨,好嗎?」她只是有些有時懶得動腦而已。
鳳冥低低的笑著。
白汐翻了翻白眼,這有什麼好笑的,「等等,你說這場比試已經沒有意義了,那賭注呢?」上官家族棄權她大概猜得出理由,但沐家又是為什麼?他們不是勢必要贏這次比試的嗎?怎麼突然就決定棄權了呢?
金眸一移,寡薄的嘴唇微微揚起,「你心裡就只挂念著這個?」
「沒……沒有。」她怎麼突然覺得他的這個笑容有點危險,白汐忽的放慢腳步,有意的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
「真的?」
「真的。」
白玉般的手指著白汐的心口處,「那你這裡可曾挂念著我?」
「有,當然有。」白汐急急的回答著,在她看到那俊美的容顏恢復以往的神色時,她剛松下一口氣,卻……
鳳冥忽的微微一笑,低頭快速在白汐的臉頰上吻一下,極其溫柔的語氣輕聲道來,「我也想你。」
「你……」看來她的坐實斷袖這個詞了,不過也不相干,人家要誤會就讓他們誤會好了。
兩人就這樣無視周圍那些下人投來驚訝的目光,並肩繼續向前走著;白汐也不打算繼續留下來,既然對方已經開始懷疑她,她留下也沒用了,不過她這一行也並不是白來的。
剛出慕容府大門口,白汐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主子,白汐小姐。」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消失已久的輕雲。
「你知道?」白汐還來不及詢問輕雲這段時間的蹤跡,便聽到這樣一個驚人的消息。
「是。」
白汐抬眸看向正打算上車的鳳冥,便聽到他那清淡的聲音,「他要是沒這本事,也不可能坐上首領這個位置。」他這話變相在回答著,這可不是他爆料的。
「白汐小姐放心,屬下並非多嘴之人,絕不會將此事宣揚出去。」
白汐點了點頭,便直接鑽進車廂內,看著那閉目養神的男子后,她再三思量后才輕聲吐出,「鳳冥。」
金眸睜開,等著白汐說下去。
「借我十個人。」
「好。」鳳冥爽快的答應著。
「你不問我借來作何?也不問我要借的是什麼人?」
「我曾說過,我的就是你的,只要你想要,你隨意拿去就可。」
「鳳冥,你別對我這麼好。」她害怕會陷得更深,以後離不開他。
鳳冥溫柔一笑,將白汐抱在懷裡,「傻瓜,你是我的妻子,我當然要對你好。」
白汐張開雙手環抱著鳳冥,將臉頰埋在他的胸膛上,傾聽著他那有力的心跳聲,緩緩開口道來,「我是白汐,但我又不是真正的白汐,更不屬於這裡。」不知為什麼,她就是想告訴他她最大的秘密。
說完,白汐靜靜的等著他的反應,可惜鳳冥卻沒有絲毫的異常,金眸還是一如之前,似乎在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我原本生活的那個地方和這裡完全不相同……」接下來,白汐便將她如何來到這個世界一一向她述說著。就連白石叔,她都沒有如此詳細說的這些,但不知為什麼,她不想再隱瞞他,只想將這些都告訴他,若是他能接受這樣的她,那她願意將身心全部交付於他,相反,她就得失去他,甚至還可能會失去白家的那些親人,所以,她現在是在賭,賭他對她的那顆心,就算賭輸了,她也不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