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八十七章 不要惹他
爾曼憤忿不已,返回主城報告去了。
片刻後,爾曼就回到了主城。
聖城的城主,並非是最高的掌權者,而是類似於一個管理者。
爾曼的上級,是一名至仙境的光源體,名叫頌儀。
此刻,頌儀正懸浮在一個水麵上,似乎正在休息。
頌儀散發著至仙境的強大氣息,讓爾曼打心底裏願意臣服,這是光源族的天性。
麵對強者,光源族都會打心底裏願意去尊敬。如果是外族那就不一樣了,那將會是敵人。
看到頌儀後,爾曼連忙走上前,語氣恭敬:“頌儀大人。”
頌儀看到爾曼,便道:“事情解決了?可有按照我說的那樣去做了?”
“這……頌儀大人,這陳少風實在是可惡,他不光殺掉了我們兩個同族,還自持有理,要知道,這裏可是我們的地盤!”爾曼語氣略顯憤怒地道。
“這麽說,你沒有按照我說的那樣去做了?我可是明明白白地交代過你,要對這位叫陳少風的人類友好一些的呀。”頌儀道。
“可是……他太過分了,才不過是天仙境的修為。”爾曼反駁。
雖然頌儀更加強大,但如果不是鬧到競技場生死鬥的程度,平時爾曼也會出言反駁。
頌儀聽到爾曼所說,隻是歎氣:“你啊……還是被其他的族人感染了,感情用事,最容易做出損失我方利益的事。”
“你以為他是天仙境修士,所以才這麽小看他對嗎?”頌儀再道。
“那是自然,區區一個天仙境巔峰期的修為,就算有法寶傍身,那又算得了什麽?恐怕光是我出手,就可以解決掉他了吧,隻是大人不願意我這麽做罷了,大概是顧忌我方和人族的情誼吧。”爾曼笑道。
頌儀聽言,隻是搖了搖頭。
爾曼疑惑:“莫非大人覺得,憑我的實力,還奈何不了這個小子?要知道,我可是聖仙境巔峰期的修為,已經即將突破到至仙境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頌儀道。
“那大人的意思是……”爾曼更加疑惑了。
“先不說我方和人族的情誼,就算陳少風死了,人族也不會管他的,因為他壓根就沒有任何背景。”
“還有的就是,你太高看他的修為了,他隻不過是前一段時間才晉升到武仙境巔峰期而已。”頌儀道。
“什麽?他隻是一個武仙境巔峰期的修士?”爾曼有些驚訝。
“對。”頌儀點頭。
“那這樣的話,以我的修為,更加容易勝過他吧?”爾曼再道。
“不,你到現在都沒看清他的修為,很明顯你絕非他的對手,要是生死鬥也隻是被他打死了的下場。”頌儀道。
“頌儀大人,您把我說得也太不堪了吧?這個陳少風還能跨越兩個大境界勝我不成?那隻是笑話吧?”爾曼笑道。
“這並非是笑話,那陳少風是人類中精英的精英,這絕非虛言,別說是你去了,恐怕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頌儀道。
“頌儀大人!怎麽可能連你都不是對手?!”爾曼聽言,顯得不敢相信。
“事實的確就是如此,根據外界的情報,這個陳少風有著戰勝三名至仙境妖族大能的實力,真正的實力恐怕在虛神境以上。”頌儀歎氣。
“這……這……這怎麽可能呢!”爾曼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這個時候,爾曼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他和其他的光源族民眾其實一樣,是不願意承認對方的強大的。
不僅是爾曼,就連頌儀也是如此。
頌儀始終不願意相信陳少風比自己強大,若是承認了,就等同於他們的尊嚴掃地了。
說起人族,以前也是和他們光源一族有過過節的。
“按照頌儀大人您說的,這個陳少風隻是武仙境的修為,連天仙境都不到!打倒我或許都是極限了,怎麽可能會是您的對手呢?!”爾曼的語氣顯得非常難以置信。
“唉……我也不願意相信,我們光源一族,本性就是如此,恐怕隻有在死亡的時候,才願意相信自己是錯的吧。”
“倘若我們至死都認為自己是沒錯的,那或許比現在強上不少吧,現在的光源族,就是一個不上不下的種族,甘於平庸……在這個所謂的時空聖地墮落。”頌儀歎氣。
陳少風並不知道這座聖城的主城裏所發生的事情,隻是覺得這裏的光源族並不歡迎外族。
特別是自己這個人類,陳少風已經切身實地的感受到什麽叫一滴水落入到了油鍋裏。
不過陳少風倒也無所謂,反正他也沒打算在這裏長住。
隻要取走了神源之地裏的時空傳承,陳少風就會一走了之。
客棧已經回不去了,事情傳播開後,陳少風在時空聖地內的名聲非常差。
反正陳少風也沒有放行禮在客棧裏,他一向把物品放在身上的儲物袋裏。
雖然不受歡迎,可是陳少風持有傳承信物,神源之地是可以隨意出入的。
陳少風幹脆就在神源之地住下來了。
有不少光源族的光源體,都是居住在神源之地的法陣內進行參悟,很長時間不離開的也有。
進入神源之地的名額有限,所以神源之地裏的光源族也並不多,充其量不到一百個。
神源之地非常廣闊,可以住很多人。
陳少風來到第一個法陣後,立即就進行了調查。
不過,他隻是隨便看了一眼,就直接轉而走向另一個法陣了。
這讓周圍的一些光源體冷笑連連。
“看啊,那個陳少風來了。”
“想要獲得我們先祖留下的時空傳承?簡直是做美夢呢。”
“他殺死了廣明和賽光,上古之神遲早會將神罰降在他的身上。”
“殺死了我們光源一族的同伴是要墮入地獄的,真可憐。”
不少光源體詛咒著陳少風,不會認為時空傳承的謎題會被他解開。
這些光源體都相當於光源族裏的精英,有著一定的天資,態度更加傲慢。
這些話語都毫不掩飾,就仿佛是刻意說給他聽的,陳少風都聽在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