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六十六章 溯,你不相信我
第兩千兩百六十六章溯,你不相信我
溯的眉頭緊皺在一起,臉上是難以掩藏的不悅和冷意。
那張猶如被雕刻稱為完美的臉龐不由得讓人看的入神。
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隨後將她拉到了一邊,抵在了牆麵上。
壁咚——他的手穿過她的發絲,撐在了牆麵上,將女人抵在懷中。
“寶兒,你在這裏做什麽?”
黎寶兒看著麵前的男人,心下之動,恨不得上前抱住他。
但是,想到最近出事,他都不曾出現過。
消失了整整兩天沒來找她,她就覺得心裏略微有些寒意。
想到這裏,她還是忍住了心裏的衝動。
“看不出來嗎?我現在是偵查組的助理。”
聽到她的話,溯眼裏的不悅就像是要迸出了一般。
他的大手緊緊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的手重重的撐在了牆麵上,那張帶著冰冷氣息的臉龐也跟著緊湊了過去。
兩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他嘴裏吐出的熱氣似乎都能噴在她的臉上,讓人覺得心癢癢。
“寶兒,你可是設計界的新秀天才,你現在,竟然在這裏做助理?這不是你該待得地方,跟我走。”
說完,他就緊握住了她的手,試圖帶著她離開。
黎寶兒不斷的掙紮,隨後用力的甩開了他的手。
她整個人堅定的站在了原地:“這不是我該待的地方,那哪裏是我該待的地方?秦氏集團嗎?秦氏集團,已經停我職了,就是開除我的意思。”
“現在,不是已經有人,坐上了我的位置嗎?秦氏集團,也不是非我不可,不是嗎?”
溯看著麵前像是在發泄著怨氣的女人,心裏最終還是軟了下來。
“這隻是暫時的,我會想辦法,讓你重新回到秦氏集團。讓你回到屬於你的位置,相信我。”
黎寶兒輕輕的搖著頭,“溯,其實我根本就不在意這個。我在意的是,你是不是相信了那些卡片,那些汙蔑我的卡片。”
她不在意秦氏集團,不在意職位,她在意的是,溯相不相信她。
溯一愣,“我當然相信你。”
她發出了一聲帶著不少失望的笑聲,隨後後退了幾步:“不,溯,你不相信我。”
想到那天,溯從總裁辦公室趕來,看到一地的卡片,他隻是抱走了昏迷的蘇阿美,而沒有管她。
直到這兩天,他也不曾出現過,沒有來找過她。
其實,他的心裏,還是存有一絲的懷疑。
“別胡說,我相信你。”
溯堅定的說著,他一直都相信寶兒,隻是當時看到那些刺激眼球的卡片時,他一下子被刺激到了,無法緩過神來。
盡管他知道,這些都是假的,但是,他卻還是忍不住生氣,忍不住動怒。
黎寶兒緊緊的攥緊了手裏的手掌:“那這兩天,你在哪裏?”
溯向來是一個不懂得說情話的人,更是不懂得說謊。
所以,他知道說出這樣的話,可能寶兒會不高興,但是,他還是說了實話。
“阿美頭部有輕微腦震蕩,在住院。這兩天,我一直都在醫院照顧她。”
這話,猶如無數鋒利的針,狠狠的紮在了寶兒的心口上。
疼的她,腳步都帶著少許的顫抖。
她原本有很多的問題想問,想問,這兩天,你就沒擔心過我的情況嗎?
就沒想過來看看我嗎?
但是話到嘴邊,她卻怎麽都問不出口了。
黎寶兒轉身,似乎是不願意在看到溯了。
“我明白了。”
溯往前一步,伸出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語氣放輕了一些:“寶兒,跟我回去吧。我一定會處理好秦氏集團所有的事情,不會讓人再讓你受到一點的委屈……”
黎寶兒一把甩開了他的手,像是積累了許久的情緒一下子發泄了出來一般。
她轉身對著身後的男人大吼一聲,眼淚也從眼眶裏掉落了出來。
“溯,你這個笨蛋!如果是秦禦凱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保護我,不管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
意識到自己又突然說出了秦禦凱這三個莫名其妙的名字之後,她連忙伸出手,捂住了口鼻,“抱歉……”
說完,黎寶兒就跑進了警局,消失在了溯的眼前。
溯一人站在原地,許久都沒有緩過神來。
那伸在空中的手,這才無力的垂落了下來。
又是,那個男人的名字……
“如果是秦禦凱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保護我,不管這件事是不是我做的……”
這句話,反複的在他的腦海裏回蕩著。
讓他聽著越是覺得內心疼疼的。
他的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這件事,是我做錯了麽?
是我沒有考慮周全嗎?
他抬起眸子,看向了裏麵。
但是,秦禦凱到底是誰?寶兒,你說的這個人,是真的存在嗎?
黎寶兒一人蹲在角落裏哭泣著,伸出手擦拭著臉上的眼淚。
擦淚的姿勢微微一頓,她一眼就看到了手臂上所刻著的傷疤。
傷疤留在手臂上,是一輩子都無法消除的了。
上麵清清楚楚的刻著三個字:秦禦凱。
她緊緊的抱住了手臂,“秦禦凱,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話,你為什麽,還不出現?難道說,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腳步聲停在了她的麵前。
一張潔白的紙巾遞到了她的麵前。
黎寶兒微微一頓,這才抬起了眸子。
陸虎平靜的蹲在了她的麵前,無奈的歎著氣,拿著手裏的紙巾,擦拭著她臉上的眼淚,模樣十分的認真。
“想哭就哭吧,沒關係,我這裏還有一包紙巾。”
說完,他就一本正經的拿出了一大包的紙巾。
看到麵前一大包的紙巾,黎寶兒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
“什麽啊,你很想我一直哭嗎?不怕我的眼淚把警局給淹了?”
陸虎似乎是聽不出玩笑話,嚴肅的分析著:“據我所知,你估計從現在哭到一百歲,也無法將這裏給淹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臉蒼白,腳步發虛無力的宮銘終於出來了,他踩著左搖右晃的步伐走出,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虛脫。
黎寶兒及時扶住了他,“你怎麽虛成這樣了?”
此時,木子也跟著走出,白大褂脫下,衣領口微微敞開著,情況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