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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也許是泄密了

  白蘇幾乎是無可奈何地歎息了一聲,坦然地伸出雙手,說道:“請便吧。”


  “沒有要監禁你的意思,隻是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們的調查,畢竟這件事有這麽特殊。”雲承逸說著,一邊關上了房門,白蘇端坐在床邊,像是等著回答他的問題。


  “我明白”


  ……


  方易端著熱茶走進法醫室,顧西洲對著夏蘭的屍體坐著,一臉淡然,陸亦白在紙上“唰唰”地寫著分析報告,口罩罩住了半張臉,眼神肅然。


  雖然這個畫麵看起來著實有些詭異,但方易也隻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經過夏蘭時,眸光不經意間一瞥,正好撞見了夏蘭蒼白的臉與她那淩亂的頭發。


  端著盤子的手猛地一抖,顧西洲和陸亦白都不約而同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前者帶了些詫異:“你瞎激動什麽?”


  “咳咳…顧總,陸少,喝杯茶吧!”


  “不了,我光是解剖一遍就已經夠提神了。”陸亦白打趣道,而顧西洲已經順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淡淡地品了一口:“這什麽茶?”


  “花茶。”


  顧西洲放下杯子,在夏蘭蹲在夏蘭的頭部前,用指尖輕輕撩起那一小撮頭發,問道:“半圓形?這是什麽癖好?”


  “也許凶手有強迫症?或者這樣做能滿足他變態的心理?”陸亦白推測道。


  ……


  白琰早已回到了暫居的地方,枯黃的燈光下,他依舊是麵無表情,手上把玩著一把精巧的小刀。


  不久後,一個戴著麵具的黑衣男人走進,見了白琰後,恭敬地低下了頭:“白少!”


  白琰微揚起頭,冷冽的目光掃過男人一眼,問道:“你們幹的?”


  男人疑惑了一下,麵露不解:“請白少明示!”


  白琰情緒不明,倏地將小刀砸出,與男人擦肩而過,直直的砸進了對麵的牆壁上。


  他早已失了耐心,冷冷地說:“那女人不是你們殺的?”


  “白少,這段時間我們並未收到命令,所以也並未有行動。”


  “沒行動?”白琰的目光更冷,像是要硬生生地將麵前的男人解剖一般,咬牙切齒地開口:“那圖案和暗號是怎麽來的?嗯?”


  “這…這…也許是泄密了…”男人遲疑地開口,頭垂得越來越低,不由自主地發抖。


  白琰的凶狠他不是沒見識過,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如此小心謹慎不敢犯錯,可這次居然泄漏了機密,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場如何!


  白琰指尖輕挑,關了燈,吐出一個字:“查!”


  翌日,江知意和白茗下了飛機,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噴嚏。


  “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白茗抱緊自己,提議道。


  江知意恨鐵不成鋼地拉著她走到安檢處。


  “誒,你聽說了嗎?聽說恒遠有個高層人員死在了除夕夜,顧西洲都親自回來查了!”一個安檢人員戳了戳另一個人的胳膊,八卦地說。


  立刻有人回答道:“是麽?他可是好幾年都沒有回來了啊!那女的和他什麽關係?竟然能讓顧西洲親自出馬?!”


  江知意尖著耳朵聽著,白茗和她說了什麽也一概不知。


  “要我說啊,那女的指不定是被別人報複了!她那個高層的位置,不知道是睡服了多少男人才坐上的!”


  “行了行了,別說些有的沒的,好歹是恒遠的人,要是傳進了顧西洲的耳朵裏,你可就玩完了!”


  兩人的對話結束,江知意久久沒有回過神來,白茗伸手在她麵前晃了晃,咋咋唬唬地說:“知意,你想什麽呢?聽見我說話了嗎?”


  “噢…吃魚吧。”江知意回應一句,提著行李超前走去。


  白茗困惑不解地跟在她身後,喃喃道:“我穿什麽關吃魚什麽事?”


  “茗兒,你聽說了嗎?恒遠出事了。”江知意魂不守舍地說,莫名有些擔心。


  “嗯?沒有啊,出什麽事了?”白茗一臉茫然,爾後又突然明白了一般:“莫非哥哥就是為這個來的?”


  “我總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覺。對了,聯係上他了嗎?”


  “還沒呢!真是的,三天兩頭就玩失蹤!”白茗擺弄著她的筆記本電腦,白蘇就像是個失蹤人口一般,不帶走半點雲彩…


  “知意?你們怎麽來了?”剛走出機場門口,安然便撞見了她倆,將車停靠在她們麵前,迫不及待地搖下車窗。


  “安小姐?”江知意驚喜地開口。


  咖啡廳


  “所以你們來安城就是為了找白蘇?”安然吃驚地說:“他不是才走了一天嗎?哪兒這麽嚴重!”


  “不不不,安小姐,此言差矣!”白茗故作高深地搖搖頭,解釋道:“以我哥的性子,如果他出發前沒有交代起因和時間,那麽他的離開短則三五天,多則小半年,而且杳無音信,屁都聽不到一個!”


  “…話糙理不糙。”江知意表示讚同地點點頭。


  “慕星河昨晚回來倒頭就睡,到現在都還沒醒,要不我幫你們問問他?”


  “安小姐,我聽說…恒遠出了點意外?”


  “這個嘛…”安然猶豫不決地沉吟片刻,說道:“的確挺意外的。”


  “顧西洲他真的親自回來查案了?”


  難怪自己總覺得少了點什麽,原來是今早顧西洲沒來騷擾她,沒想到竟然是回來查案了。


  “唉…終究是紙包不住火的,你們要想找白蘇,估計也就跟這件事有關吧!”安然將自己所聽到的事全部說出,江知意和白茗對視一眼,說道:“半圓形?”


  “對,頭發有一個半圓形的切口並且凶手並沒有打算殺死她,她是自己心髒病突發,嚇死的。”


  “就算不被嚇死,被捅了這麽多刀,估計也撐不到第二天早上。”白茗聽得後背一冷。


  “昨晚雲承逸他們倒是從案發現場帶回了一個人,星河沒跟著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白蘇。”


  “這麽神神叨叨的,估計是哥哥沒錯了。”白茗頭頂劃過一排黑線:“不過就算是哥哥,他去現場做什麽?”


  “被帶走了?那不就等於被拘留了?”


  “倒也算不上是拘留,不過也許要等到案件查清楚了才會放他出來吧!”


  “這麽查下去,哥哥還是先蹲個小半年再出來吧!”白茗絕望地說,悶悶不樂地趴在了桌上。


  江知意突然靈光一閃,問道:“安小姐,他們接下來打算怎麽查?”


  “估計也隻有先整理好夏蘭的遺物吧?”


  江知意想起了方才在機場所聽到的那番話,於是問道:“安小姐,能帶我們去夏蘭的辦公室看看嗎?”


  “沒問題,不過我們速度要快。”安然爽快的答應了,補充道:“不過你就別一口一個安小姐地叫我了,叫我安然就好。”


  ……


  “知意,我們帶著墨鏡和口罩做什麽?悶得慌啊!”白茗想要扯掉口罩,卻被江知意一把攔下:“這裏是恒遠,咱倆算閑人,被拍到正臉留下證據就不好了!”


  安然帶著她倆走進大門,前來接待的前台小姐詫異地看了看她身後這兩人:“安小姐,這兩位是?”


  “我助理。”安然坦然自若地回答。


  辦公室還是一如往常,似乎壓根就沒人知道夏蘭已經不在了,室內的裝潢十分簡潔大方,文件整齊地放在桌上,就連桌上的盆栽都還是生機勃勃。


  江知意繞到桌後,細細地打量了一下,指著放在左邊的一支筆說道:“夏蘭是個左撇子?”


  隨後,江知意帶上了手套,拿起那一疊文件翻看起來。


  某些紙張邊緣有一抹淺淺的黃色印跡,但極少極淺,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安然見她表情漸漸凝重起來,問道:“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嗎?”


  江知意不動聲色地將文件放回去,搖搖頭:“沒有,粗略地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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