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可能這就是作孽吧
“怎麽辦?”顧西洲低頭,十分正經地問道。
江知意默默地將自己罪惡的雙手從他的褲袋裏伸出來,尷尬地笑了笑:“那什麽…我不是故意的。”
誰知下一秒顧西洲便直接欺身而上將她按到了床上,江知意以一種毫無反抗機會的姿勢被他壓在身下,更要命的是…江知意甚至能感受到他某處的“囂張氣焰”。
“解釋沒用,拿行動說話。”顧西洲似乎在竭力忍耐著什麽,聲線變得沙啞低沉,野性十足。
這樣的場景若是在電視劇裏上演,江知意一定會很樂意男女主角深入演繹這令人臉紅心跳的場麵,但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除了喊救命她實在想不出任何的辦法來…
顧西洲的雙手與她十指相扣,牢牢地按在身體兩側,兩人距離極近,顧西洲身上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江知意隻需輕輕呼吸一下便能輕易地觸及到他灼熱的胸膛。
這樣的感覺和那天在夢裏的感覺簡直一毛一樣啊!雖然現在不是回憶的時候,但江知意總是不可避免地去回想那晚的感覺…
顧西洲笑了笑,眉眼彎彎,匯成一個好看而醉人的弧度,江知意隻消一眼,差點被他迷了心智…
一個男人長得這麽精致,還真是讓她有些自慚形穢。
顧西洲此刻看起來仍然十分鎮定,雖然額上已經沁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但他卻依舊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安靜地和她對視著,江知意深陷在他的眼眸之中,甚至都沒察覺到他已經撩起了自己的衣角。
直到他帶著一層薄繭的手覆到了她小腹處的一道傷疤時,江知意才回過神來,渾身一個激靈。
顧西洲低頭,輕輕地吻著,認真而投入。
江知意緊繃著身體,咬牙說道:“別…別碰了…”
“還痛麽?”顧西洲問了一句,那道傷疤就這麽突兀地附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當初她一個人麵對這些事情,不知道有多疼!
想到這裏,顧西洲輕輕地用指腹在她的疤痕上摩挲著,不住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沒有,你沒有對不起我。”江知意回答道,接著又說:“你別親了,親得我渾身不對勁。”
顧西洲一路吻了上來,最後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天地之大,如同隻有他們兩人一般。
江知意的手懸在半空中,顧西洲這麽一靠,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可以將他推開,自己溜之大吉,但最終,江知意卻是拍了拍他的背,說道:“要不你睡會?”
“你別走,就讓我靠一會,一會兒就好。”顧西洲不祈求更多,單單是她在身邊就很滿足了。
白茗端著茶點,輕輕敲了兩下,順手便開了門,映入眼簾的就是這樣一副“母愛泛濫”的場麵。
江知意驚恐地看了她一眼,卻又不想吵醒顧西洲,白茗深吸一口氣,悄聲說道:“對不起,我走錯了,你忙!”
白蘇坐在沙發上捧著一本書看著,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白茗大大咧咧地往客廳一闖,這份寧靜登時便被打破。
“這麽慌張做什麽?”
“我怕知意追殺我!”白茗寫了口氣,順手便端起茶喝了起來。
白蘇斂了斂眸,問道:“這幾天你沒什麽事吧?”
“沒有啊!”白茗天真地搖搖頭。
“那就好。”白蘇欣慰地點點頭,緩緩說道:“沈墨會在這裏舉辦一場音樂會,按道理我們白家也應該派人出席,可是我要忙莊園的事,知意也走不開,那就你去吧。”
“噗”—
沈墨?!怎麽哪都有他?
“哥,我養的花死了,頭七還沒過,不吉利!”白茗一本正經地回答,白蘇端起茶杯抿了一頭,頭也不抬地說:“正好,聽聽音樂,正好超度了。”
“哥!”白茗一把抱住他的大腿,不忘咽下嘴裏的點心,目光柔弱中帶傷:“沈少爺風度翩翩,氣質瀟灑,卓絕不凡,身懷絕技,哪是我這等屁民可以染指的!”
聽她說得越來越離譜,突然覺得自己快要將眼前的某人逼上梁山了,白蘇端著書,抬頭說道:“不過是讓你去做個代表,沈墨還能吃了你不成?”
“誰能保證不會呢…”
“茗兒…”白蘇扶了扶眼鏡,淡淡地看著她:“你和沈墨到底怎麽了?”
“可能…這就是作孽吧!”白茗長歎一聲,悲壯無比地朝門外走去。
白蘇:“……”
安城
簡凝得知顧西洲追著江知意一路去了北海道,又是一番惱火,助理安靜地站成一排,誰也不敢在此時往槍口上撞。
熒幕上的溫婉淑女,私底下卻如用市井潑婦一邊,別人或許不知,但她們卻是十分清楚。若不是為了優渥的待遇,誰願意杵在這裏受氣。
“一個個都啞巴了?怎麽辦,說話呀!”
“簡…簡小姐,簡氏最近還沒有足夠大型的活動能夠得以讓顧總親自出席。”其中一位小助理戰戰兢兢地說了一句,簡凝想借著活動的名頭來吸引顧西洲的目光,看那也要等人家看得上才行。
“沒有活動就給我舉辦一個活動,要是西洲不回來,你們統統給我滾!”
“簡小姐,上次的音樂會就差點釀成大禍,董事長不允許你這麽胡鬧了。”
“少拿我爸來壓我!畏首畏尾的,難怪恒遠和我們的合作越來越少了。”簡凝氣惱地坐在椅子上,自從江知意回來,她的心情就沒好過。
“簡小姐,外麵有位先生想見您。”秘書恭敬地站在門口,顯得有些緊張。
畢竟那男人實在是有些奇怪,哪怕他不會說了幾句話,也平白讓人覺得陰冷。
“不見!”
“簡小姐還是賞臉見鄙人一麵吧。”男人陰森森地出現在秘書身後,說出的話好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喉嚨裏擠出來的一般,聲音陰冷而怪異。
簡凝一驚,差點失態地從椅子上跪到地上,臉色有些發白,對眾人命令道:“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男人輕飄飄地走進來,依舊是上次那身打扮,隻不過這次還加上了一麵暗灰色的麵具,他的容貌依舊是一個謎。
“這裏是公司,你就不怕…”
“不怕你叫人抓住我?”男人接話道,隨後不以為意地輕笑一聲,說:“我為什麽要怕?”
“你來這裏做什麽?”簡凝雖然還生著氣,但對這男人還是十分敬畏的。
他不要錢也不要其他,簡凝甚至想不明白自己與他的關係究竟算不算是一種合作。
“顧西洲去北海道了。”男人點燃一根煙,煙霧繚繞,充斥在整個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