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他的驚世駭俗
金少城轉過頭,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持槍綁架你的,你以為是什麽好人?他們死有餘辜。另外……話說你跟沈默白在一起這麽久了,你難道不知道這男人有多厲害嗎?這點小事情根本傷不到他。”
“這些人是什麽人,沈默白跟他們有什麽關係?”
對於黎洛的疑惑,金少城隻是輕笑了兩聲,“這些問題,沈默白總有一會親口告訴你的。我就先不替他代勞了。”
金少城是個聰明人,不該說的話,他絕不多說一個字。
黎洛又側過臉從車窗裏看出去。
那昏暗的路燈下,沈默白帥氣的身影是那麽的高大神秘。
她又想起了孟溪石說過的那些話,他說沈默白這個人表裏不一,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秘密。
那麽,沈默白身上到底還有什麽秘密呢?
他會什麽都告訴她,跟她交心嗎?
片刻之後,那些狙擊手都撤走得幹幹淨淨,隻剩下了空曠的馬路。
沈默白這才拉開車門坐了下來。
“今晚上嚇到了你吧?”
沈默白的大手仍舊在她的臉上摸索著,想來檢視她是否受了傷。
“沒事,我不要緊的,真的沒有受傷……沈默白,你打算怎麽處理孟溪石?”
車子有如黑色的魚雷,在夜的海洋之中飛速行駛,路燈散發出來的散碎光影透過車窗玻璃,斑駁地從沈默白的俊臉上一閃而過。
黎洛突然發現,此時的沈默白似乎與往昔不同了。
他那輪廓深邃的俊臉上,仿佛還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還有一種深藏名與利的神秘感。
沈默白沉默著。
他臉上原本一抹笑意迅速地隱去,取爾代之的是淡淡的不悅。
“他做過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說過的,誰敢動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他繼續活著的。”
沈默白的語氣很冷,字字如寒冰。
金少城扶著方向盤,聞言吹了一聲口哨,“我白哥威武!”
黎洛怔了怔,垂眸了一會,“沈默白,可他畢竟是你表哥,你能不能看在你姑母的份上,放他一條生路?”
沈默白很不悅地反問道,“你怎麽會替他說話?”
“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沒有壞到那種不可救藥的地步,要不然給他一個機會?”
黎洛其實原本也不想趟這一趟渾水,但是,她不想讓沈默白背負殺表兄的名聲。
孟溪石是該死,對自己的親外祖父下藥,這事落到哪裏也說不過去。但是他的死,不該由沈默白來執行。
“祖父差點死在他手上,我憑什麽要放過他?再說了,我給過他機會,早在行動之前,我就警告過他,讓他收斂一點,沒有想到他居然綁架你來威懾我。”
“不是……其實前幾天我就去過他家裏一趟,他並沒有傷害我!”
沈默白聽到這裏,伸手抓住了黎洛的衣領子,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你在說什麽?什麽時候的事情,你為什麽沒有告訴我?”
“就在昨晚上……我怕你擔心,所以沒有說!”
“他對你做了什麽,跟你說了什麽?”
看著沈默白突然緊張的表情,黎洛心裏有些沉重。
“沒什麽……”
黎洛最後選擇了什麽也不說。
車子繼續往前行駛,一直到酒店門口才停下來。
上電梯的時候,金少城還站在沈默白的身邊,“老大,你打算明天去接管整個公司嗎?”
沈默白俊美的臉上一片陰冷,“是!”
“行,我去安排一下,明天早上九點接你去公司!”
電梯開了之後,金少城往外走,突然回過頭看向黎洛,“你那個小助理,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你想幹嘛?”
“嘿嘿,沒想幹什麽,就純粹非常友好地打聽一下。好了,黎小姐,明天見。”
金少城揮了揮手,電梯門自動合上了。
直到最後一層,電梯門才打開。
沈默白邁著修長的腿先走了出去,黎洛緊跟在他身後。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黎洛知道沈默白在生氣。
氣她隱瞞了跟孟溪石見麵的細節?
她弄不懂他。
進了客房之後,他脫下西裝扔在了沙發,“我去洗個澡。”
“沈默白……”
她看著他後背結實的肌肉,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我的話說出來可能不太合你的意,但是,我希望你能夠考慮一下。”
沈默白卻是沒有回答,懶懶道,“我的事情,不喜歡別人插手。你說的話,我也不會考慮的。”
“……”
黎洛很是無語。
其實她也是知道的,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是任性的,偏執的。
她也無法左右他的意見。
他洗完澡之後便沒有來她的主臥室。
夜更深了。
她去洗了澡,換了睡衣就上床睡覺。
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總感覺有些什麽,讓她無法入睡。
半醒半夢之中,她聽見客廳裏有聲音,隱約還能聽見沈默白低沉的聲線在說什麽。
寧靜的夜晚,聲音也被無限放大了,她似乎聽見了他的話裏,有隱隱提到什麽醫院,手術之類的。
難道是要把孟溪石送去做什麽手術?
後半夜她迷迷糊糊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感覺到了身邊的溫度漸漸變高了。
半睜著眸子,昏暗的光線下,男人不知道何時已然來到了她的身邊。
他以一種很霸道的方式抱擁著她。
他的手指在她的肌膚上遊走,也正是這種感覺,弄得她無法入睡。
“沈默白,你做什麽?”
微微張嘴的瞬間,他已經吻上了她的唇。
這一吻,便是如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男人結實的胸膛,就像著了火的花岩崗,堅實結實又滾燙,幾乎要將她融化一般。
“沈默白,別……”
他的吻也是越發的瘋狂,動作更加粗魯起來,她聽見了衣料被撕裂的聲音。
她伸手想要推開他,可是手觸碰到的地方,都是一片滾燙。
浪漫的夜色,漸漸變得滾燙起來。
起初,她還是有些微微的迷失,可是到後來那疼痛襲來的時候,她還是無法忍受了。
可是男人就像著了魔似的,她越掙紮,他越無法控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