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0章 你是我的女人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安夏屈辱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這個慕燁遠!太可惡了!他憑什麽這麽說!我想要回來的嗎?如果不是為了安燃,像你這種男人,我看都不會看一眼!
安夏抽泣著肩膀,冰冷的眼淚劃過臉頰,一片濡濕。
等到安夏情緒好了些,揉著紅腫的眼睛從浴室出來,一抬頭就見到了在倚靠在床邊的慕燁遠。慕燁遠褪去外套,一身純白的襯衫穿在身上,特別定製的金色紐扣閃閃發光。
安夏心一顫,停住了腳步。他怎麽還沒走!安夏大概裹著毛巾,濕漉漉的頭發搭在肩膀上。她大概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這般模樣已經挑起了慕燁遠某處的欲望。
“過來!”慕燁遠沉聲道。
安夏不情願的挪了半步:“你,你要做什麽?”
“把浴巾除掉,過來伺候我。”慕燁遠看著安夏,眼中迸發出異樣的光。
“不要!”安夏嚇得退後了一步,雙手抓緊了浴巾。
“作為我的妻子,難道還要我來教你嗎?”慕燁遠站起身一步步的逼近,開始解開襯衫的紐扣。
“不,你別過來!不要!”一個可怕的念頭湧上安夏的心頭,騙子,剛才慕燁遠明明說對她不感興趣的!
“啊!”沒等安夏反應過來,慕燁遠突然伸手扯開了安夏的毛巾。安夏驚呼一聲,就覺得身子一涼,自己已然一絲不掛。
慕燁遠冷哼一聲,攔腰抱起了安夏,安夏拚命的推開他,“放我下來!慕燁遠!”
可惜都是徒勞。
慕燁遠徑直將安夏扔到了床上,將襯衫扔到了一旁,“讓我來告訴你,一個妻子應該做些什麽!”
安夏被摔的生疼,扯過被子遮住胸前,不停的往後縮著身子:“你……你別過來!”
看著慕燁遠猙獰的臉,隻覺得一股莫名的恐懼,背脊發涼。
“你不是很喜歡和男人親熱嗎?我看你在1808和別人聊的很愉快嘛,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你是我的女人。”
安夏一楞,原來慕燁遠是在生氣她和顧華,安夏連忙解釋道:“我和顧華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找他隻是……”
安夏還沒說完,慕燁遠已經欺身上來,將安夏壓在了身下,不等安夏再反抗,就霸道的吻住了安夏的唇。
“唔……”安夏拚命的躲避著,被壓得透不過氣,偏偏慕燁遠不停的攫取住她的舌尖,掠奪她的呼吸。
這分明是一種占有。
安夏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慕燁遠越來越燙的身子,還有慕燁遠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安夏用盡最後的知覺和力氣推開慕燁遠,起身就想朝門外跑。
慕燁遠卻一伸手就將安夏拉了回來,跌在他的懷中,慕燁遠附上了安夏的耳邊:“你逃不掉的!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
慕燁遠的聲音就好像惡魔,在宣判安夏的無助。
冰冷的眼淚滑落,慕燁遠一手扣住安夏的手腕,一手已經開始在安夏光滑的皮膚上肆意遊走。
“不要……慕燁遠,你不要這麽對我……”
安夏還未說完,慕燁遠又襲上了她的唇,霸道的撬開她的貝齒,吞沒她所有的言語。安夏流著淚,慢慢的不再抵抗。她根本就逃不出慕燁遠的手心。
早晚,都會落在這個男人的手中。
頃刻間,慕燁遠就好像一團火。點燃了安夏每一寸的肌膚。熾熱的吻,在安夏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個粉嫩的印記。
安夏的淚不斷湧出,顫抖著,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恥辱。
就在慕燁遠拉開她的雙腿時,安夏的腦子裏轟得一響,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而慕燁遠已經沉浸在瘋狂而無度的激情中,一次次的索取和占據。
一夜的粗暴,安夏早已經感覺到全身無力,身心疲憊。不知過了多久,安夏終於支撐不住睡了過來。
慕燁遠這才起身,撿起地上的襯衫,看著沉睡過去的安夏,淩亂的秀發混合著汗水,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以及被他所挑起的紅暈。不禁有些心疼。
自己對她,是不是真的有點過分?
可是一想到這個女人為了錢用盡手段的嫁給他,慕燁遠的眼光驀地一冷,安夏,這是你自找的!
等到安夏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十點,安夏試著動了動身子,渾身就像被碾壓過的疼痛,身上還有著青一塊紫一塊的印記。
慕燁遠,我恨你!
原來我在你的心中,就是那樣放蕩不自愛的女人嗎?
安夏咬著嘴唇,眼淚再次滑落。房間裏已經空無一人,慕燁遠不知去了哪裏?
安夏擦掉眼淚,強打著精神起身,手機裏全是小A的未接和短信,催促她采風的進度,安夏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為什麽上天要這樣的捉弄她。明明不想看到慕燁遠,又不得不見。
閉上眼,慕燁遠輕蔑的樣子卻揮之不去。
安夏下了樓,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張姨有些異樣的眼光落在安夏的身上,那分明是一副過來人的模樣。
安夏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問道:“張姨,少爺呢?”
“回公司了。”
“噢,這樣……”看來慕燁遠真的不願意多看她一眼。安夏心說著,可是采風的工作又不能丟,不管了,再怎麽也要試一下。
安夏隨即出門打了個車。
沒多久便來到慕燁遠所在的公司。
她站在那巍峨而高檔的辦公大樓下,抬頭望了眼不知到底有幾層的慕氏集團大樓,心裏隱隱有些跳動的感覺。
這股跳動,其實有點打鼓的意思。
現在她有些後怕了。
還沒進樓,安夏忽然有種想退回去的衝動。
是啊,她怎麽就忘了,有些人是她能招惹的嗎?她好像誰都不怕,就怕慕燁遠。隻要慕燁遠一個冷淡而平靜的眼神,她心裏都能升起一陣寒顫害怕……她這是怎麽了?
可是她又不能退回去,嚴主任恐怖陰冷的怒罵,小A努力兩個星期後卻又再一次因為她,工作成果白費。說不定還會連工作也丟了!
這位工作,已經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不能丟的!
所以,她是該進去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