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哇~上鉤了
“我就是有些放不下心,這件事情一天沒有著落,我一顆心總是揪著。”
“安兒,你這個性子將來可是不行的,凡事要懂得忍耐,且不能讓別人看出來你的想法。”
樂安坐立不安,她不是心態不好,而是怕溫煜樓那邊有變動。
她盼了這個人這麽多年,現在終於有點光亮了,可不能在關鍵時候出岔子。
許承安抬眼看她:“你放心,那溫煜樓遲早都是你的。”
“我……”
“郡王,消息傳回來了。”
許承安放下手裏的書卷:“報。”
“踩霧山五門門首下山了,是來給陸姑娘看病的。”
“五門門首?”
“是。”
許承安眯了眯眸子,樂安看了一眼許承安:“兄長,那是什麽人?”
“踩霧山的人,醫術極高,是我們平日裏根本見不到的人。”
“那?那陸姑娘她……”
許承安看向侍衛:“陸姑娘醒了嗎?”
“已經醒了,但是身子很虛,一直沒怎麽出屋子,昨天晚上去了一次小廚房。”
“去廚房做什麽?”
侍衛搖頭:“踩霧山的人看的很嚴,幾乎近不了陸姑娘的身。”
許承安略想了想,然後轉頭看樂安:“這幾日煜王那邊如何?”
提到溫煜樓,許樂安臉上顯出一絲羞怯:“煜哥哥他……對我挺好的。”
“可有什麽異樣?”
許樂安搖頭:“未有什麽異樣,一切都如常。”
許承安似有疑問,卻又沒有說出來。
“兄長可是覺得有問題嗎?”
許承安看了一眼樂安:“煜王在東都城時對這個王妃疼寵備至,如今這般,似是有些……”
許承安的話沒有說下去,這是他一直懷疑的事情,也是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樂安一笑:“男人嘛,有幾個如兄長這般不近女色的,兄長身邊美女無數,可有哪一個是兄長看上眼的?”
聽著許樂安的揶揄,許承安難得的笑了笑:“女子不在多,若都是庸脂俗粉,再多我也不喜歡。”
“是是是,兄長這般的條件,不管要什麽樣的女子都會有的。”
許承安唇角微彎,眼前閃過一道身影。
麵容絕美,俏皮靈動。
“唉?兄長這是……”
許樂安突然在許承安臉上看到了一個表情,那是她從未見過的表情。
雖然許承安這表情收的極快,但還是被許樂安看到了:“兄長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她是誰?兄長最近新認識了誰家的姑娘?”
許樂安臉上露出欣喜:“兄長莫要欺瞞安兒,說實話,兄長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許承安沒說話,而是繼續拿起手邊的書在看。
“兄長~”
許承安身邊一直沒有個知心人,如今發現了這個事情,樂安自是高興。
“兄長到底是看上哪家姑娘了,我回去跟姑母說,讓姑母給兄長做主。”
“好了,天不早了,該回去歇著了。”
樂安朝著許承安拱了拱鼻子:“哼,兄長還不說,我看到時候要提親時兄長跟不跟我說。”
許樂安說著,收拾了一下手邊的東西,打算回自己的院子。
可她剛走沒幾步突然就站住了腳。
許承安抬眼:“怎麽了?”
許樂安猛地回身:“兄長看上的……不會是陸傾梧吧?”
“尚未出閣的姑娘家,總打聽這些事情做什麽?快回去休息。”
“兄長看上的真是陸傾梧?那麽多女子兄長誰不能要,非要她?她可是嫁過人的。”
許承安臉色沉了:“樂安!”
許承安的語氣重了,臉色也更嚴肅。
許樂安一怔,她本來不信,可現在愈發信了。
許承安在街上見過陸傾梧,隻一麵,就送了極為貴重的步搖發簪,對於許承安來說,這可是從未有過的。
眼見許樂安還是不肯走,許承安收了手上的書站起身:“你隻需要管好自己的事情便好,至於其他事情,不必操心。”
“可是……”
“來人,總郡主回宮。”
許承安直接下了逐客令,便是許樂安也不能違抗。
直到許樂安出了門,門外的侍衛這才進了書房。
“郡王。”
“如何?”
“陸姑娘三日後動身。”
“人如何?”
侍衛搖頭:“病的很重,臉色蒼白如紙,人極虛弱。”
“該部署的都部署好了嗎?”
“是,回踩霧山必經的幾條路線全都部署好了。”
“想來……他們不會選擇小路。”
許承安說著,轉臉看向侍衛:“盯緊一點,有任何變動都要來報。”
“是,郡王。”
許承安交待完手下,一轉身便看到書房裏閃過一個人影。
“五皇子最近輕功又精進了不少。”
許承安臉色不好看,看向坐在他位置上的那個紫袍男子,更是沒有好語氣。
而此刻坐在那裏的人,正是南苑寵妃所生的皇五子——南宮隱。
與南宮爵有著幾分相似,雖說也是美男子一枚,但長相更偏陰柔。
不似溫煜樓那種陽剛英俊的長相。
“怎麽?誰家女子,竟然連樂安妹妹都不告訴?”
說話聲音也有些柔,撩人的丹鳳眼,微微一笑,一張臉竟是比女子還要妖嬈。
許承安坐到旁邊的椅子上:“與你有關係嗎?”
南宮隱換了個姿勢歪躺在木椅上:“許承安,本皇子倒是甚少見你如此啊,這是多美的女子,竟然連我們承安郡王都給俘獲了?”
“五皇子到底想說什麽?”
對於許承安的不待見,南宮隱絲毫不介意。
仍舊一臉笑意地看著許承安:“三日後的事情已經幫你安排好了,倒是你隻管截人就好,剩下的交給我。”
“知道了。”
南宮隱喝了一口茶,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眉宇又飛了起來:“你就跟我說說唄,那女子到底是誰?”
許承安執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不該管的事情,還請五皇子不要多問。”
“嗬~這女子不一般啊。”
“五皇子還有事嗎?想必五皇子自己是有辦法回府的,我就不送了。”
南宮隱吃癟,也懶得和許承安計較,微挑了挑眉,懶散地起身:“得,不說就不說。”
說著,南宮隱朝著許承安神秘一笑:“我早晚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