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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均勻的呼吸聲

  「皇上,你說平息過後,便會下旨封臣妾為後,對嗎?」池木木沉默半晌,忽然眨眨眼睛,一臉正色看著東陵絕道。 

  東陵絕緩緩點點頭:「正是如此。」 

  池木木道:「是因為臣妾這次救駕有功,救了皇上嗎?」 

  東陵絕繼續點頭:「朕對外便是這麼說。」 

  他伸手,忽然一臉神情的拉住池木木,一臉嚴肅的說道:「只要朕安然無恙,只要朕的江山無人能夠動搖,哪怕你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傻子,朕也會立你為後的。」 

  池木木咬著嘴唇,卻沒有接他的話,而是說道:「如果臣妾有功勞的話,那麼……臣妾能不能用自己的功勞保下池家人的命!」 

  東陵絕面色陰沉下來,冷道:「這件事情容后再說,朕不會再看到叛臣的事情發生了!」 

  池木木有些生氣,加上身上有傷,連夜趕路,整個人有些疲累,便氣呼呼的躺了下來,背對著東陵絕。 

  東陵絕似乎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變得疑心更重了! 

  池木木背著身子想了一會兒,忽然腰上一軟,一雙猿臂摟了過來,輕鬆將他撈進一個寬大的懷抱里! 

  東陵絕的吻從後面慢慢襲了過來,親吻著她的耳垂和脖頸,聲音低低的說道:「為什麼你總想著別人,心裡就不能多想一想朕呢……」 

  池木木張口正欲說話,他卻不知道何時已經俯身覆住她的吻,密密的吻如雨點般落了下來,堵塞住她要說的話。 

  趁她張口之計,將舌尖滑了進來…… 

  激烈的吻,兩個人具是喘息起來! 

  東陵絕沒了適才的溫柔,就像是為了懲罰一般,抱著池木木,親吻的愈發賣力了…… 

  身子越來越熱,池木木難受的喘息起來。 

  她的身子在小產後還未滿月的時間裡受了那麼多次傷,身子其實已經徹底壞了,這個時候,手臂和腳上還有傷,哪裡經得住東陵絕這般的折騰? 

  「絕,輕一點……」池木木輕輕推卻,嘴裡喃喃的說道。 

  東陵絕卻似沒有聽見一般,吻的愈發賣力,手指一揮,便將她的衣衫盡數褪去…… 

  一陣涼意襲上心口,還未待池木木反應過來,東陵絕整個人便附身而上,欺了過來。 

  沒有任何前戲。 

  他很是粗魯的進入了池木木的身體。 

  池木木難受的喘息著,只覺得身子像被撕裂一般。 

  東陵絕似感受到她的難過,趕緊放慢了動作,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怎麼?疼嗎?」 

  「傷口疼!」 

  池木木喘息之聲變得更急,她盡量平淡的對東陵絕這麼說了一句。 

  她刻意隱瞞,沒有告訴東陵絕,她的胸口悶悶的,彷彿呼吸不過來。 

  東陵絕沒有說話,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邊,輕輕安撫,聲音如帶著魅惑的魔音一般,低低說道:「不疼,我會輕一些,溫柔一些,你不要怕。」 

  平時一個冰冷的人,此刻用這麼溫柔的聲音說話,池木木只覺得整個人都要醉了,那傷口的疼痛,不知道因為他的安慰還是親吻,似乎真沒那麼疼了。 

  東陵絕見她不再反抗,唇角勾勒出一抹放鬆的笑容,吻更加密布的砸了下來,直吻的她嬌喘吁吁。 

  東陵絕單手撐著自己的身子,勉強不壓壞池木木的身子,身子開始慢慢律動起來…… 

  在他刻意的引導下,池木木身子漸漸放鬆,本來的疼痛變成另一種異樣美妙的體驗。 

  親熱過後,池木木慢慢平息下來,兩個**的人,未著寸縷,緊緊擁抱在一起,能聽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這種感覺,讓兩個平時刺蝟一般的人,忽然變得安心! 

  東陵絕手掌輕拍著池木木肩膀,柔聲問道:「這次的事情,非常兇險,朕以為死定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池木木也是一陣后怕,柔荑更加緊的摟住東陵絕的蜂腰,沉聲悶悶的說道:「幸好我回來的尚算及時,以後不許這樣,我們是夫妻,理應有難同當,你這樣對我,算個什麼意思?」 

  東陵絕嘆息一聲,有些內疚的說道:「朕也不想,只是在朕沒有能力保護你的時候……我寧願讓你走,至少那樣,我知道你好好的活著,沒有什麼危險,這樣……便足夠了。」 

  池木木聲音更是沙啞,道:「可是……」 

  「對了,有一件事情朕很好奇。」 

  東陵絕卻不等池木木把話說完就打斷她:「你是如何說服皇叔,讓他回京來幫助朕的?」 

  東陵絕口中的皇叔,自然是東陵曼了。 

  這還是池木木第一次聽到東陵絕稱東陵曼為皇叔,她不習慣的看了東陵絕一眼,道:「他是皇上的皇叔,要幫助你,也很正常!」 

  東陵絕臉色卻徹底的陰沉下來,冰冷的睨著池木木說道:「他一心謀反,想要奪取江山,而且多年來一心報仇,又怎麼會忽然無緣無故的幫朕呢?」 

  他連續冷笑幾聲,道:「何況他這次是跟你一同回京,只怕不是幫我,而是為了幫你。朕更加好奇,他怎會幫你,他圖什麼回報?」 

  池木木一怔,不動聲色離開東陵絕的懷抱,一臉傷心又憤怒的看著東陵絕,許久,才嘆息一聲,冷漠的說道:「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東陵絕跟著冷哼一聲,道:「他這樣個男人,可絕對不會做沒有回報的事情。」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池木木一眼,聲音愈發的冷漠:「他覬覦你已久,又是個好色……」 

  「啪!」 

  池木木忽然伸手,一個巴掌落在東陵絕的臉上。 

  巴掌剛一落下,兩人具是一陣驚訝,都有些意外。 

  池木木眼裡閃過一抹悔色,東陵絕則是一臉憤怒,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你是心虛了嗎?還是惱羞成怒?」東陵曼冷冷的說道! 

  池木木本有些內疚的心忽然被激怒,冷漠的看著東陵絕道:「皇上想說什麼?想說我是用身體交換,用色相勾引東陵曼,所以才讓他回京幫你的嗎?」 

  漆黑的瞳孔,滿是傷心的絕望:「皇上若是這麼不信我,剛才為什麼又要碰我?」 

  東陵絕被穩住,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卻氣呼呼的看著池木木,似乎並沒有打算放過她! 

  池木木繼續說道:「皇上只會說我,那你跟池慕秋呢?我走到你身邊的時候,滿以為你會滿心歡喜的給我一個懷抱,怎知,你的懷裡卻抱著池慕秋,正在跟她道生死離別之苦,可笑的是,她根本沒有性命危險!」 

  「你在胡說什麼?那是因為慕秋替朕擋了一劍,你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 

  「蠻不講理?」池木木眉頭高高挑了起來:「是啊,皇上現在覺得我蠻不講理了是嗎?所以你將我氣走,是出自真心嗎?」 

  「你又開始胡說了!為什麼女人總是這麼蠻不講理呢?你明知道朕是為了保護你,以你的智慧,你怎會不知道?若真是如此,你又怎會再回來幫助朕?」東陵絕氣急敗壞的說道。 

  池木木被他說的有些心虛,眼睛瞪的大大的,看著東陵絕,許久才說道:「既然如此,皇上為什麼又要來質問我?難道不是你故意派人通知東陵曼,讓他來京城救我的嗎?現在我回來了,你反而問出那樣的話來,你不覺得自己也很不講道理嗎?」 

  說著說著,池木木的眼淚滑落下來:「我放下五官失靈的四哥,趕回去求東陵曼,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救你,你可知道四哥有多可憐?你明知道他就是秦夫人的兒子,你卻不告訴我,為了救你,又讓我棄他於不顧,你現在還來怪我?」 

  東陵絕徹底怔住,半晌,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皇上還要問我嗎?如果你真的那麼害怕我會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為什麼又要將我氣走?」 

  眼淚就像斷線的珠子,一下便布滿了整個臉頰,嬌嫩的臉頰上是微顫的淚水,看上去,就像帶露的嬌顏一般,整個人顯得楚楚可憐,讓東陵絕內疚不已。 

  忽的伸手。 

  將她整個身子都攬入懷中,下巴瞌在她的肩膀,啞聲說道:「對不起,朕被嫉妒沖昏了頭腦,只要以想起東陵曼可能會欺負你,朕心裡就難受,怪我沒用……」 

  細碎的話語,帶著歉意,池木木的心瞬間就軟了,卻滿滿不是滋味。 

  許久,她才長嘆一聲,道:「算了吧,皇上累了,早些歇息吧。」 

  「嗯。」東陵絕點頭,輕輕鬆開池木木,兩人又一同躺好,不一會兒,枕旁的東陵絕便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池木木身體非常的疲累,可是她的大腦卻轉動的異常迅速,加上身旁的東陵絕呼吸聲有些大,她更是睡不著! 

  不安的輾轉了一會兒,她乾脆從床榻坐起來,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東陵絕,見東陵絕雙眼緊閉,睡的格外香,便不忍心吵醒他,輕手輕腳的起床,穿上衣服,走到長樂宮的院子里。 

  院子里早已經被下人們清掃乾淨,只是過於安靜,在一場廝殺后,這裡便顯得格外的清凈,甚至顯得有些落寞。 

  「主子!」 

  池木木正對著宮門發怔,忽然被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 

  推開的宮門口,走進來一男一女,正是白荷和一個模樣頗為清秀的年輕男子。 

  「白荷,你怎麼回來了?」 

  池木木一臉驚喜的迎了上去。 

  白荷臉上早已經布滿淚水,給池木木行禮道:「是曼王爺派人將奴婢送了回來,奴婢剛趕到京城,就急著進宮來見主子!」 

  池木木點點頭,見白荷身後那個低眉順目的少年,不解問道:「他是……」 

  白荷臉頰可疑的一紅,附到池木木的耳邊,低聲如此這般的說了兩句。 

  池木木眼睛跟著一亮,奇道:「白荷,你可是說真的?」 

  白荷連忙點點頭,道:「主子,你別笑我了。」 

  池木木沉下臉,對身後的少年道:「以後白荷就交給你了,若讓我知道你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地方,本宮一定不會繞過你,就是曼王爺也不會放過你,明白嗎?」 

  「是!」 

  那侍衛有些靦腆的給池木木行禮,不舍的看了白荷一眼,退了出去。 

  這個少年,便是東陵曼第一次逼宮時,那個強要了白荷的人。 

  東陵曼上次救池木木的時候,便派人把白荷和花穗一起救出了皇宮,花穗跟著池木木隨身伺候,而不會武功的白荷便被早早送往大理,本欲跟池木木在大理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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