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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我會克制自己的

  池木木一怔,眼淚就在瞬間流了下來,流的那麼快,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你說吧!」池木木深吸一口氣,看著花穗喃喃說道:「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想我都能接受的。」池木木慌忙揩掉眼角的淚水,深深的看著花穗,道:「快說吧。」 

  花穗難受而又同情的看著池木木,半晌,才嘆息一聲,道:「主子,皇上他……他新封了一個妃子。」 

  「新封了一個妃子嗎?」心中傳來尖銳的疼痛,可是卻沒有多麼的意外。 

  東陵絕已經完全冷落了她,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如果說,東陵絕寵幸了別的女人,新封了一個妃子,那也是完全可能的,早之前,池木木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對,新封的妃子。」花穗見池木木只是流淚,臉上的神情卻沒有悲傷,反而努力的做出一抹笑容,心裡「咯噔」一下,就知道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道:「主子,您若是難過,就去找皇上理論吧。」 

  「新妃是誰?是如嬪嗎?還是她的那幾個好姐妹?或者是一個宮女?你去準備東西,本宮要賞東西,她們想要看本宮的笑話,本宮一定不能難過!不管怎麼樣,我都是皇后,任何人都越不過我去的!」 

  越說,她卻越覺得難受不已。 

  她為什麼要這麼說? 

  她可是二十一世紀的女人,絕對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對自己有所背叛的新女性,又不是這個時空食古不化的女人,為什麼要這麼說呢? 

  她努力的想要表現出來毫不在意,可是心卻又那麼疼,痛不欲生! 

  「主子,新妃不是如嬪和她的姐妹……」 

  花穗的眼神愈發的閃躲,不敢跟池木木的眼神對視。 

  「不是如嬪,也不是她的姐妹嗎?那是誰?是宮女嗎?」池木木又問,然後一邊大力的呼吸。 

  眼淚就像決堤一般,她明明不傷心,眼淚卻如斷線一般,不停的往下滾落。 

  而且,心口像被一團吸飽了水的海綿塞住一般,要很大的呼吸才能夠吸進一些新鮮的空氣。 

  怎麼回事?她是怎麼了? 

  她知道了,心不是不疼,只是已經麻木了,沒有感覺了! 

  「也……也不是宮女。」花穗幾次欲言又止,似乎想一口氣就告訴池木木,卻如何都說不出口。 

  「到底是誰?難道是外面的野女人嗎?甚至……是從青樓起來的憐人嗎?」池木木的臉色沉了下來,可是已經疼的麻木的心中,卻隱約有種極度不祥的預感。 

  「是,是……」花穗更加的吞吐,思想爭鬥了半天,忽然一跺腳,狠狠的說道:「是池玉琴!她被封為池妃了!」 

  「誰?你說誰被封為池妃了?」池木木挑眉,再問花穗一次。 

  她一定是聽錯了。 

  池妃,池妃不是她剛進宮時的封號嗎?怎麼會出現在別人的身上呢? 

  「主子,您別這樣!」 

  看著池木木那樣的表情,眼神獃滯,臉上唯餘下悲傷,眼神滿是詫異和不敢置信的看著花穗,那樣的神情,只怕任何一個人看了,都會不忍心的。 

  「花穗,我問你,你說誰?皇上封了誰?」池木木輕輕外頭,固執的再問了一次。 

  花穗眼淚也跟著流了下來,滿臉傷心的說道:「主子,皇上他,他……他封了池玉琴,你的大姐姐為池妃,現在賜住了新的宮殿,名為關雎閣!」 

  「池玉琴?池妃?關雎閣?」 

  池木木喃喃的重複著這幾個詞,忽然眼前一花,整個人都陷入了昏迷之中。 

  「主子,主子您醒醒,主子……」 

  花穗驚慌失措的聲音是最後的聲音,接著,她徹底的陷入了昏迷。 

  迷迷糊糊中,她又進入那片灰暗的世界里。 

  這個世界中,永遠都是沒有光明和盡頭的,任然是什麼都看不到。 

  她又進入可怕的夢境了。 

  可是,她不能停下來,只能順著腳步,一點點的往前面走去…… 

  前面的閣樓里,似乎傳來嬰孩的哭聲。 

  好像是她的孩子。 

  她猛的下意識的撫住自己的小腹,小腹變得平坦無比,孩子……孩子已經生了嗎? 

  她慌忙往前走去,看著那座閣樓,似乎有些眼熟。 

  這不是東陵曼的王府里的湖心亭嗎? 

  這湖心亭怎麼不在湖裡,跑到岸上來了? 

  她猶豫了一下,推門走了進去。 

  裡面的格局,也跟東陵曼的湖心亭一模一樣,環繞的樓梯,唯有最高的那一層,有一個五彩斑斕,鑲滿寶石的門。 

  那扇笨重巨大的門忽然被打開,露出一雙碧色的瞳孔,東陵曼角色的臉頰出現在那裡。 

  池木木鬆了一口氣,東陵曼像她招手,她施展輕功,落在東陵曼面前。 

  「木木,你可算回來了。」東陵曼笑容滿面的牽住池木木的手,道:「本王早就說過,你不適合東陵絕,唯有我,才可以給你快樂,你偏偏不信,不過現在好了,你總算回來了,以後,一切都會變好的。」 

  池木木點點頭,被東陵曼傻乎乎的拉了進去。 

  走了一會兒,她忽然看到一個漂亮的眼瞳,那眼瞳竟然也是碧色的,跟東陵曼的極為相似。 

  只是那眼神,卻比東陵曼的小了一號。 

  這小號的碧瞳,鑲在一張巴掌大小的臉頰上,臉頰粉嫩如玉,非常喜人。 

  這臉頰的主人身材短小,圓乎乎白嫩嫩,就像一節節白胖的蓮藕一般。 

  「是我的孩子!」 

  池木木忙倚在床沿,伸手將孩子抱在懷裡,愛戀的撫摸著。 

  那孩子「咯咯」笑了起來,不一會兒,卻又嗚嗚傷心哭了起來。 

  「他怎麼了?」池木木回頭,見身後的東陵曼眼瞳不知道何時變得墨黑,然後,他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東陵絕。 

  「皇,皇上……」 

  池木木抱著孩子,本能的後退一步。她能夠感覺到,東陵絕的眼睛盯著懷中的孩子。 

  「把孩子給朕,再也不要回去皇宮了!」東陵絕伸手就去搶池木木懷中的孩子,孩子哭的愈發的洶湧。 

  「皇上,不行,不行!」池木木不停的叫喚著,東陵絕還是不停的搶奪,絲毫不管懷中的孩子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池木木心中不忍,手猛的一松,孩子一下就離開了她的懷抱,東陵絕搶到孩子,一臉得意的看著池木木。 

  池木木怒火中澆,狠狠的看著東陵絕,道:「你這個狠心的男人,你負了我,還要來搶我的孩子,還給我,還給我……」 

  池木木說著,猛的伸手想要扇東陵絕一巴掌。 

  手掌,卻忽然被一雙嬌嫩的雙手抓住。 

  池木木不由回頭一看,池玉琴那張讓人厭惡的臉頰不知道何時出現在她的面前。 

  「池木木,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打皇上!」 

  「賤*人,你們這對狗男女!」 

  池木木大喊起來,卻被池玉琴死死的抓住,她拚命的大喊,「孩子,東陵絕,把孩子還給我!還給我……」 

  猛的一下,驚醒了過來。 

  眼前是一雙碧色的瞳孔,正一臉憂傷的看著她。 

  「東,東陵曼?」池木木氣喘吁吁,待看清楚眼前的人是東陵曼后,忙死死抓住他的手,道:「我的孩子呢?東陵絕和池玉琴搶走了我的孩子,孩子呢?」 

  東陵曼碧色的瞳孔滿是傷痛,趕緊抓住池木木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臂,難受的說道:「木木,別這樣,你的孩子沒事,孩子沒事的。」 

  池木木才猛的伸向尚且平坦的小腹,裡面安安靜靜,她卻能感受到一抹溫暖。 

  是啊,剛才是在做夢,她的孩子才一個月,怎麼可能那麼快就生下來呢? 

  「你做噩夢了,一直在說夢話!現在醒了,醒了就沒事了,我在你身邊,不會有人對你怎麼樣的!」東陵曼伸手,輕輕擦拭著池木木臉頰上的溫柔,不管是生意還是動作,都是出奇的溫柔。 

  「主子,你想不想吃什麼?你已經睡了一天了,王爺和我在這裡守了一天了!」花穗聽到聲音也趕了過來。 

  「東陵絕呢?他來過嗎?」 

  池木木抓住東陵曼給她抹汗水的手,焦急的看著東陵曼問道。 

  東陵曼嘆息一聲,將絲帕摺疊了一下,換了一個邊給她繼續擦汗,卻沒有回答她的話。 

  「花穗,東陵絕來過嗎?他可有派人來問過我?」池木木見東陵曼不回答,又問花穗。 

  花穗不敢說話,看向東陵曼,池木木也一臉希冀的看向東陵曼。 

  東陵曼被池木木灼灼的目光看著,忽然嘆息一聲,拉開池木木的手,冷冷的說道:「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你既然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讓你死心了也好。」 

  「你說吧!」池木木忙點頭:「我會克制自己的。」 

  東陵曼將絲帕遞給花穗,長長一聲嘆息,道:「其實我真不明白,東陵絕那麼對你,你為什麼對他那麼思戀。」 

  池木木皺眉,沒有反駁。 

  東陵曼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明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明知道自己不能受刺激,為什麼還要這麼固執呢?」 

  池木木任然咬著唇,不說一個字。 

  東陵絕長嘆一聲,道:「我不知道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但是有一點可以告訴你的是,東陵絕沒有來看過你,他甚至問都沒有問過。不但沒有問過,今天,他封了池玉琴為妃子,賞賜了無數的珍寶古玩,還賜了宴席,連我都覺得奇怪,池玉琴這個男人到底有哪裡好?東陵絕不像那種腦子會那麼笨的人,為什麼會看上池玉琴那樣的蠢女人呢?」 

  「你也覺得不對勁,是嗎?」池木木像是看到了一絲希望,忙掙扎著要下床:「我要去問問東陵絕,花穗說的對,與其這麼傷心,不如問問東陵絕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樣,我也好死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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