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4章:竟然是這樣
可到現在,連那些延續了千餘年的門派都比不過,這其中肯定有楊林不知道的一些信息,隻不過楊林也不想怎麽去探究,因為這與他無關。
玄道宗隻是他的一個踏板,是他進入天區的一個基石,他會力所能及的做出一些讓玄道宗受益的事情。
他對於玄道宗也沒有那種所謂的信仰,從始至終都沒有。
因為他知道,他哪怕對玄道宗付出感情,實際上也做不了多少事,他在這裏一共就待這麽一點時間,任何有牽絆的東西,他都會選擇無視。
像小人參和胖子這種都是情非得已,到最後他還是要離開,不是楊林不想忙於交際。
小人參和胖子都是值得深交的人,玉天欣和葉凡也同樣,但楊林不能夠和他們產生太大的瓜葛,這關係保持一種微妙的狀態即可。
關係也不會再進一步,跟胖子的話,已經到這種層次上了,再想要將他們這種關係改變,已經很困難了。
二人一路走來,雖然時間不長,但卻經曆了許多的磨難,甚至於是生死,對於二人的考驗也不少,事到如今他們還能如此之好,證明他們二人確實能夠成為彼此最好的兄弟。
這兩個字眼不是隨意能夠叫出來的,那得是真正的可以為對方在危難時刻兩肋插刀的存在。
也隻此一個人,楊林會刻意疏遠跟其他人的距離,保持正常就行了,哪怕對方對他再怎麽熱情,他也必須要保持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高冷。
不為別的,隻為到時候分離的時候,能夠少一點痛苦,少一點別離之痛。
那種感覺讓楊林不想再經曆,猶如剜心之痛,哪怕是一次很簡單的別離,楊林也不想去承受,因為這樣會讓他回憶起以往。
不是他不能夠真正的放下,實在是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心中,無論任何時候,隻要提及這一方麵,他肯定會想到之前的過往。
那一幕幕不斷的閃現在他腦海之中,與此同時,痛苦也會不斷的蜂擁而至。
那一次雖然隻是噩夢並沒有發生,但卻讓楊林一直銘記於此,直到現在也難以忘懷。
這些事情沒有做完之前,楊林這一方麵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改變,等到回去之後將該做的事情全部了結,一切恢複平靜之後。
這種感覺自然而然會消失,哪怕楊林想到也會出之泰然,那時候他也不會在意這一方麵了,因為他知道噩夢不會再發生,不會真實的出現在他的眼前。
但現在,距離他做成這件事情還有三個月的時間,他不想因為任何的事情而讓他回憶起那一幕。
每當這樣,楊林都會難以控製自己的心裏,難以呼吸的痛,神經末梢那種是蚊蟲叮咬一般的刺痛不斷散發開來,更讓楊林害怕的不是這浮於身體表麵的疼痛。
而是這背後的真實性,如果在外界真的出現這樣的情況,那楊林的一生,就已經徹底滅亡了。
隻剩他一個人,他也不會苟且下去,沒有張紫妍和那些親人朋友,他楊林將不再是楊林,而是一具行屍走肉,沒有任何的能力可言。
楊林也曾想過這一方麵的結果,到達現在的境界,他的壽命已經提升到了接近兩百年,這也就意味著,幾十年後,身邊所有人會漸漸老去,直至墳墓。
同時代的隻留他獨自一人。
自己身旁的人也會換過一茬,成為這些親人朋友兄弟的後代。
也正因為如此,楊林才不想變成這樣,活那麽長,沒意思,他現在必須要修煉到天武境,這是形勢所迫沒有辦法。
如果要繼續向前,對於他這所謂的煉體者和偽氣運者來說,沒有多大難度,境界的提升也會水到渠成。
與此同時出現的難題,那就是他的壽命,也會隨著境界的提升而不斷增加,這樣可不是他想要的。
外界的修煉有多乏力,楊林也是親身經曆過的,他也知道自己壽命會很長,所以在這無間地獄來,走的時候楊林肯定要帶走他能夠帶走的所有東西。
最好能夠讓張紫妍這樣的普通人在外界的方法淬煉身體之後吞下一枚丹藥就能夠突破到玄武鏡,或者說慢慢輔導著她修煉幾年就能夠達到。
這樣的結果楊林就很滿意了,也借此可以效仿到其他人的身上,最起碼能夠增加這些普通人三四十年的壽命沒有問題。
一想到自己還能有百餘年的幸福生活,楊林不由得笑了出來,這種想法,發自內心。
“嗯?”
突然,光幕後麵的身影發出一道疑惑聲。
光幕背後的老者在這一刻徹底震驚了,剛開始他都以為是自己眼花,可仔細查看之後,確確實實是這宗門之中獨一份兒的令牌。
之前一直保存在宗主的手裏麵,這多少年了從來沒有給過任何弟子,這意味著什麽,他也很清楚。
老者透過光幕看著外麵,打量者光幕前方的楊林,楊林看起來很平凡,沒有那種看上去就讓人覺得一鳴驚人的感覺,更沒有那所謂的氣質高貴,一看就是高人的感覺。
這樣一相比,楊林確實沒有那麽驚豔了,老者在此之前也見過那些優秀的弟子,一眼望去就能看出他們的不同尋常。
楊林在這一方麵就顯得稍有遜色了,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他不能夠隻憑借著楊林的容貌氣質就去評判楊林的實力。
這是不禮貌之舉,也會導致他的猜想出現錯誤。
楊林也不知道裏麵的老者正在打量著他,因為這道光幕,能夠隔絕前後兩麵的景物。
老者可以看到楊林這邊的任何情景,楊林卻隻能夠看到一道光幕流動,上麵附著著一層淡淡的紫光閃爍。
老者去感受楊林的實力,最終卻沒有任何收獲,這讓他有點詫異,以他的實力,麵對所有的弟子,都能夠一眼看出來對方的實力,畢竟整整超出了他們一個大段位。
但他卻看不透楊林,看不懂麵前這位拿著宗主令牌的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