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那方麵有點不良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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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誌趕緊攙住喬聿北,結實的重量,壓得他腿顫了顫,好不容易才支撐起來。
徐鶴在旁邊不留情的嘲笑,“你這一身肉真是白長了。”
小誌怔愣了一下,接著就氣得一張臉通紅。
主要徐鶴平時在外麵表現的太過溫柔紳士,以至於他都沒反應過來對方嘴巴會這麽壞,當然就算反應過來他也做不了什麽,隻能憋一肚子悶氣,一言不發,吭哧吭哧扶著喬聿北進電梯。
因為身材緣故,他動作看上去有些笨重,徐鶴的角度看過去,就像一個胖胖的企鵝拖著喬聿北一樣,那畫麵讓他忍不住笑出聲。
小誌聽見笑聲,更生氣了,這個人簡直是惡劣到了極點,比跟小北哥一起參加集訓的學員還討人厭!
徐鶴終於察覺到自己的過分,拳頭放在唇邊略微掩飾了一下情緒,才幫著攙扶住喬聿北,笑意盎然道,“生氣了?”
小智不說話,鼓著腮幫子,就跟受驚嚇鼓起來的河豚一樣,討喜的讓人想戳兩下。
對方不理會他,徐鶴也覺得無趣,電梯不大會兒就到了樓下。
這會兒已經不早了,酒店大廳也沒有什麽人,徐鶴隻戴了一副墨鏡,倒也沒引起什麽注意。
徐鶴的助理早早就把車子開到了酒店門口,徐鶴他們一出來,助理就下車幫著把人給弄上了車。
小誌抹了一把頭上的汗,跑到另一邊拉開車門就想上去,眼前突然橫出一隻手擋住了車門,他一抬頭,就對上徐鶴那張似笑非笑的俊臉。
“你打車回家吧,這車坐不下。”
小誌瞪起眼,完全沒理解對方睜眼說白話,“這明明還有座位!”
“待會兒我要坐那兒。”
“那我坐副駕駛!”
小誌一張臉憋得通紅,卻是一點都不退讓。
徐鶴有點頭疼的揉著太陽穴,突然湊近小誌,危險的眯起眸子,“喬聿北沒跟你說過嗎?”
小誌被嚇了一跳,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突然就臉紅結巴起來,“什……什麽……”
徐鶴舔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我這個人別的都好,就是那方麵有點不良嗜好……”
小誌還有點暈乎,沒有明白徐鶴說的“那方麵”,是哪方麵。
“我喜歡男人,尤其是長得白白胖胖的,我一看見,就想把他弄床上揉成麵團……”
小誌打了個激靈,突然就跟火燒屁股一樣,跳的八尺遠,一張臉漲成豬肝,指著徐鶴“你”了半天,一句話也憋不出來。
好可怕,大名鼎鼎的影帝,怎麽會是個變態!
徐鶴惡劣的露出獠牙,迅速上車帶上了車門,表情一收,淡淡道,“開車。”
助理對徐鶴的行為見怪不怪,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小誌反應過來後,才發現自己把喬聿北丟在了那個大變態車上!
“徐哥,去哪兒?”
等車子開穩之後,助理才開口。
徐鶴盯著喬聿北看了一會兒,突然道,“沈經理住哪兒?”
“香山公寓,A棟16層。”
“那就去香山公寓。”
他說完就閉上眼睛,默默養神。
別人都以為他這次回國是急流勇退,拓展國內事業,隻有他自己清楚,他是以怎樣一種姿態狼狽歸來,若不是喬聿北的邀約,說不定那些消息要不了多久就會傳到國內,到時候什麽少年影帝,什麽國民偶像,全都是過眼雲煙。
說來也是緣分,這小狼狗不知不覺間,幫了他兩次,他總要回敬點什麽吧。
想著,唇角就彎了起來。
沈月歌是在夢裏被敲門聲叫醒的。
她從片場回來後,接到了沈戰輝的電話,回了趟雲翼,她本以為是公司的什麽事情,結果到了之後才知道,上次她跟沈唯被街頭混混圍堵的事情不知道怎麽傳進了沈戰輝耳中,今天這是來興師問罪來了。
沈家人丁單薄,霍心慧當年生完月歌就做了結紮手術,這也間接促成了沈戰輝婚外偷吃,他三十五歲才有了沈唯這麽個兒子,加上這個兒子從小聰明,成績也是拔尖,即便是私生子,也是深的寵愛。
如果不是當初她外公去世的時候,將公司的一部分股份贈與她跟她母親,讓沈戰輝有所忌憚,恐怕他早想將這兒子認祖歸宗了。
其實月歌對於認不認沈唯早就看開了,奈何別人心裏不這麽想,這個別人包括宋怡,宋敏娜,自然也包括沈戰輝。
畢竟她小時候可不少欺負那個看上去軟萌怯弱的弟弟。
沈月歌對於這樣的審問趕到可笑,她在沈戰輝麵前向來能克製情緒,但是今天,或許是因為喬錦年的奚落勾起了她最無法釋懷的回憶,當沈戰輝一遍遍問她究竟怎麽回事的時候,她頭一次露出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她說,“你不就是想問是不是我做的嗎?是!行了吧!當初我看見這個野種的時候就恨不得弄死他!”
她的愛情,她所期待的美好未來,三年前被他們毀的幹幹淨淨,憑什麽她還要忍氣吞聲這麽多年!
沈戰輝丟給她的,是一個盛滿水的玻璃杯,就像當年她拿著杯子砸向宋怡一樣,她的父親沈戰輝拿著杯子砸向了她。
她沒有躲,玻璃杯砸在額頭上的一瞬間,她眼前有點發黑,身上參加開機儀式特地選的襯衫長褲被弄得滿是水漬,額頭被玻璃渣割破一道血口,鮮血瞬間溢了出來。
沈戰輝怔怔的看著她,手指有點發顫,沈月歌勾起唇角,露出一個譏諷的笑,挺直脊梁,冷漠離開。
她回了公寓,傷口都懶得處理,衝了個澡就睡了,手機被她關了機,她現在什麽都不想管,什麽都不想理,她隻想做一會兒沈月歌,而不是別人眼裏的沈經理。
然而事情總是不那麽稱心如意。
當她打開門,看見被徐鶴架著組成一灘泥的喬聿北時,眉頭就蹙了起來。
徐鶴像是沒發現她的變化,喘著氣笑道,“沈經理,幫忙把人抬進屋。”
沈月歌沒讓,皺著眉道,“你送錯地方了吧?”
“我這不是找不到他家嗎,”徐鶴睜眼說瞎話,“這小子在宴會上喝成這樣,他助理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我不知道他家在哪兒,隻能先送你這兒了。”
“你可以把他送酒店!”
月歌毫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