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水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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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歌眼皮跳了跳,麵無表情的走過來,冷淡道,“飯都吃完了,你怎麽還不走?”
喬聿北剜了她一眼,繼續將視線落在手中的避孕套上,“我想什麽時候走就什麽時候走!”
沈月歌懶得理他,上前將沙發上的筆記本電腦合上,蹲在地上收拾那些書籍。
喬聿北瞄了她一眼,捏著裝避孕套的盒子道,“你說這水果味?真的假的?”
沈月歌自動忽略他那句話,繼續收拾東西。
喬聿北有些不滿道,“我問你話呢!”
月歌嘴角抽了抽,咬牙道,“我又沒用過!我怎麽知道真的假的!”
“你跟喬錦年就沒用過?”
他問得看似隨意,視線卻一直緊緊盯著沈月歌。
月歌不耐煩道,“這跟你有什麽關係!”
喬聿北瞪她,“沒關係!我就是想知道!你們倆到底用沒用過?”
沈月歌直接閉嘴不搭理他了。
“到底用過沒?”喬聿北等了半天不見她說話,忍不住推了她一下。
結果沈月歌沒蹲穩,被他一推直接往前一栽,額角磕到了茶幾上,當時就疼得悶哼一聲。
喬聿北愣了一下,蹲下身就將月歌的手拉了下來,“磕著了?我看看?”
月歌煩躁的推開他的手,“你到底有事沒事?沒事趕緊出去,我要休息!”
喬聿北臉色一下就難看起來,咬著牙道,“這要是喬錦年,你也這麽趕他嗎?”
“你跟喬錦年比什麽?”月歌皺起眉,忽的眯起眸子,“喬聿北,你到底想幹什麽?”
接觸到沈月歌的眼神,喬聿北突然有些心虛,盡管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他在心虛什麽,就是不敢正視沈月歌審視的眼神,為了掩飾這股心虛,他拔高嗓子,粗聲粗氣道,“我能想什麽,我就是好奇!喬錦年長得也不差,在雲城這麽受歡迎,你撿了這麽大便宜,不應該迫不及待的爬上他的床,捍衛一下你的地位?”
這些話都沒經過大腦就說了出來,喬聿北說完就有些懊惱,結果沈月歌反而笑了,“謝謝你提醒,等他這次從澳洲回來我就主動獻身。”
喬聿北本來還在後悔著,一聽這話臉就黑了,“你敢!”
“我為什麽不敢?”沈月歌冷笑,“喬聿北,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我是喬錦年的未婚妻,是他即將過門的妻子,我不指望你能給我多大的麵子,但起碼顧忌點喬家的顏麵。”
喬聿北被她說得渾身難受,啞這嗓子怒道,“你以為我在乎?”
“我在乎,”沈月歌平靜的看著他,“我也絕對不會讓你有機會破壞我現有的一切。”
“現有的一切?”喬聿北冷嗬一聲,諷刺的看著她,“這就是你放棄前男友對喬錦年投懷送抱的原因?”
沈月歌猛的一僵,雙眼銳利的射向他,“你說什麽?”
喬聿北冷笑一聲,挑起她的下巴,“讓我猜一猜,以喬錦年那種潔癖,他要知道你有前男友,你覺得他還會娶你嗎?”
沈月歌牙齒發顫,努力控製著麵部表情,鎮靜的望著他,“你以為錦年不知道我的過去嗎?他是你哥,你應該比我更了解他吧,他會放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在身邊?”
月歌攥著手指,麵色平靜得不可思議,喬聿北怔愣了一瞬間,麵色就陰沉起來,“那要是他知道我碰了你呢?”
沈月歌臉色一白,抿起嘴唇,“你應該不會這麽蠢吧,這對你有什麽好處?”
喬聿北咧出一口白牙,一字一頓道,“好處就是,我——樂——意!”
月歌攥緊拳頭,這個王八蛋!
喬聿北看著她漸漸難看的臉色,終於覺得扳回一局,他勾著唇,冷冷道,“你也最好把我的話放心上,我沒玩夠之前,你要是敢讓別的男人碰你,我一定弄死你們!”
剛剛吃飯的溫情蕩然無存,沈月歌隻覺得從骨髓深處,湧起一股恐懼,她甚至有種強烈的感覺,喬聿北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知道他關門離開,月歌才冷著臉,抓起桌上的杯子砸過去。
玻璃杯撞到門板,應聲碎裂,玻璃碴子濺落一地,沈月歌抓著頭發坐在地上,滿臉陰鬱。
她想不明白,她跟楚河的事情,國內知道的人不超過三個,喬聿北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喬聿北脾氣大,要是以往誰敢這麽跟他叫板,他早一言不合揍過去了,可是換成沈月歌,她就是說一堆氣人的話,他也不想動她一根指頭,可他一肚子氣沒地兒撒,還必須找地方發泄,於是換了衣服,就去了俱樂部。
他一進場,就瞧見傅景安拉著一個女孩兒在聊天。
那女孩兒長得清秀,身材卻很好,黑色包臀裙將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胸大腰細,完全就是傅景安的喜好,他正要嗤之以鼻,就見女孩兒揮手跟他打招呼,“喬少,來了。”
他這才發現不是傅景安又勾搭的女人,而是他的正牌女友尚茜。
她一頭棕色的中長發,垂墜到肩頭,發質很好,燈光下泛著色澤,長相雖然不是很出眾,但是氣質絕倫,大概是當年做記者的緣故,說話溫和,容易讓人產生親近感。
喬聿北總共跟她沒見過幾次,對尚茜的印象不壞,他記得有一次傅景安帶著尚茜出國找他玩,傅景安嫌尚茜管著他,偷偷跟他出去泡酒吧,舞池裏跟一幫外國娘們兒廝混,最後喝的爛醉被丟在街頭。
後來是人生地不熟的尚茜,乘了幾個小時的車,翻了大半個城市,將他倆弄了回來,還一點怨言沒有,伺候著傅景安這混蛋洗澡睡覺。
喬聿北那時候年紀小,並不太理解那種感情,甚至現在他也不明白,但是有一點他的認知還是準確的,就是傅景安這混蛋找這麽個女朋友不知道修了幾輩子福,要是沈月歌也這麽對他,他估計笑著都能樂醒……
怎麽又想到她?
喬聿北皺著眉,撇開這些想法,沉著臉走了過去。
傅景安一瞧見他,就止不住的陰陽怪氣,“呦,喬二少今兒怎麽這麽有空,光臨我這寒舍?”
他到現在還記恨著家夥當初在派出所怎麽出賣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