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把你那東西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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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聿北一怔,糾結了一路的心情突然就沒那麽難受了,甚至有點歡喜,他喜歡沈月歌這樣認真的跟他解釋一件事情的樣子。
他心裏高興,嘴上卻硬邦邦的不肯承認,“你這張破嘴,好話歹話都讓你說了!”
月歌無奈,“我說的是實話,那種價高物虛的東西,都是給別人看的。”
小狼狗勉強被安撫下來,月歌微微鬆了口氣,她還真怕喬聿北一衝動,把那條項鏈買回來,哪怕她心裏已經對他有了答案,但是這種類似定情信物一樣的東西,卻讓她有些惶恐。
好在喬聿北沒再糾結項鏈的事情,到家的時候,徑直跟著她進門,月歌換鞋的時候,頓了頓,扭頭問他,“你不回家?”
“我要睡這兒!”
昨晚滾過g單後,喬聿北完全不把自己當外人了,盡管他從來就沒當過。
月歌揉著太陽穴,“我明天要去參加婚禮。”
喬聿北皺眉,“那跟我在這兒睡有什麽關係?”
“我會起得很早。”
“你這麽這麽囉嗦?”說完突然回過味來,眸色一沉,咬牙道,“你是不是不想讓我睡這兒?”
月歌……
這該怎麽說呢,接受是一回事,適應卻需要時間,至少現在她還沒從之前跟喬聿北之間針鋒相對的關係中轉換過來,剛滾完g單,現在就睡一塊兒,她覺得自己還沒那麽奔放。
但是喬聿北顯然不這麽想,傅景安說,甭管多烈的女人,睡完都會變得小鳥依人,他等了一天,也沒等到沈月歌的小鳥依人,倒是變著法兒的趕他走。
明明人都是他的了,卻還固執的跟他分得一清二楚,喬聿北哪兒能不窩火。
月歌歎了口氣,看著他,“不是說好等我參加完婚禮給你回複嗎?”
喬聿北在她這裏吃了太多虧,這會兒沒法信任她,“為什麽非要等婚禮結束?你不能現在給我?你是不是又想像上次一樣想著法的躲我?”
月歌沉默下來,良久才道,“我去拿被子。”
這是沈月歌第一次在他麵前妥協,他應該高興的,可是看著她的背影,他突然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她去臥室拿被子的時候,喬聿北就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麵,她鋪g,喬聿北就站在旁邊看,她卸妝,他跟著溜進洗手間。
這種行為,完全就是小白附體。
沈月歌忍無可忍,扭頭道,“你不去睡覺跟著我幹嘛?”
喬聿北抿著唇不說話,突然就像一條被人拋棄的小狗,月歌有點忍不住愛心泛濫,甚至想伸手揉一把他的腦袋。
她歎了口氣,“你到底要幹嘛?”
喬聿北突然貼過來,從背後將她環在懷裏。
月歌動作一頓,身體有些僵硬。
她其實還不太習慣有人這樣抱她,太親密,也太溫暖……
“生日快樂。”
耳邊傳來小狼狗低低的聲音,有點磁性,意外的好聽。
他其實有很多話想說,但是有些話,對於男人來說,其實是有些難以啟齒的,他好奇沈月歌為什麽生氣,又為什麽妥協,卻又怕問出口,會顯得自己太蠢。
他從沒有對一個人這麽在意過,在意到怕自己說錯話,惹得她生氣,又怕什麽都不說,她更生氣。
月歌怔了怔,身體突然放軟下來,她並沒有怪喬聿北的意思,她隻是不喜歡吵架,尤其這時候,她已經在心裏將喬聿北劃分到自己人的範圍內之後,更是不願意為一點小事斤斤計較。
兩個人相處,總會產生分歧,大概是因為父母失敗的婚姻作祟,她遇見分歧的時候往往喜歡站在妥協的一方,跟楚河間的相處亦是如此,多數時候都是她讓步,她習慣這樣情侶間的相處方式,喬聿北這樣帶著歉意,別扭的示好,突然讓她心頭發暖。
“生日都過完了。”
她聲音很輕,如果喬聿北仔細看,她的眼底其實漾著一絲淺淺的笑意。
隻不過小狼狗隻顧著懊惱,哪裏顧得上抬頭看她。
他將下巴壓在她的肩膀上,小聲道,“還沒過完,還有一個多小時。”他頓了一下,又道,“我是不是第一個跟您說生日快樂的人?”
“不是,”月歌誠實的令人發指,“今天好多同事跟我發短信祝我生日快樂呢。”
喬聿北皺緊眉,低聲辯駁,“我是第一個!”
月歌有點忍不住想笑,怎麽跟個小孩兒似的。
“以後每年我都是第一個!”
他再次執拗的強調。
月歌表情一頓,突然就笑不出來了。
以後……
喬聿北真的想過以後嗎?還是隻是一時口快?
月歌沒繼續這個話題,隻是道,“所以你還要不要睡?”
“要!”
他突然湊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才跑回去洗澡。
月歌鬆了口氣,閉上眼睛又開始懊惱起來。
心軟心軟心軟,沈月歌!你真是沒救了!
喬聿北如願以償的跟沈月歌睡到了一起。
沈月歌的g,沈月歌的枕頭,沈月歌的味道……沒有什麽比這更讓人滿足的了。
他明明一/晚/上沒睡,現在跟她躺在一起,突然一點睡意都沒有。
腦子興奮的就跟打了雞血一樣,黑暗中,兩眼忽閃忽閃的亮著。
沈月歌的g不大,一米五寬,兩人睡在一起,難免會挨著,喬聿北身上溫度高,稍微靠近一點,月歌就覺得熱,畢竟是夏天,再怕冷,也不願意夏天挨著一個火爐,所以隻要一碰到他,她就換挪動一下姿勢,避開他。
喬聿北對此很不滿,在她又一次挪開的時候,一把將人摁在了懷裏。
“你烙餅呢,翻來翻去,煩不煩!”
月歌也不想翻,但是這抱著火爐壓根兒睡不著啊。
“你能不能鬆手,我熱。”
“你不是體寒,我幫你暖暖。”
月歌服了,“體寒是內虛,又不是渾身發冷,你這常識都誰教你的?”
喬聿北一愣,突然就氣惱起來,“你嫌我沒常識?”
月歌……
“我沒……”
“老子就是沒常識!”
喬聿北暴躁的鬆開手,撈起被子卷在身上,背過她,咬牙道,“誰有常識你找誰去!”
喬聿北的自尊心總是來得莫名其妙,一般情況下都是氣一會兒自己就不氣了,月歌累了,也沒工夫搭理他,打了個哈欠,就闔上了眸子。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感覺被人圈在了懷裏,月歌一下就清醒過來,緩了緩神才道,“不生氣了?”
喬聿北抿著唇不說話,月歌又想閉眼的時候,耳邊隱隱約約傳來喬聿北咬牙切齒的聲音,“我就是要抱著你睡!燙死你得了!”
沈月歌……
這一抱,她又睡不著了,喬聿北也是睡不著。
怎麽可能睡得著,剛開葷血氣方剛的小年輕,現在懷裏抱著自己喜歡的人,穿得還那麽薄,他要沒點想法,那都不正常。
“昨天……”喬聿北頓了一下,低聲道,“我沒弄疼你吧。”
沈月歌……
她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麽剛剛不直接裝睡,這蠢貨,大半夜有病啊,問這種問題!
她假裝沒聽見,不搭理他。
喬聿北腦子裏想法旖旎,哪裏肯罷休,“到底疼不疼?”
月歌被他催煩了,黑著臉,略帶羞憤,“又不是第一次,你生理課體育老師教的!”
喬聿北似乎就在等她這句話,因為下一秒,她就聽見這小混蛋,道,“那舒不舒服?”
月歌有點想用g單堵住這家夥的破嘴!
她閉上嘴,拒絕回答。
她不回答,不代表喬聿北不會說,很快,她就聽見這家夥貼著她耳邊道,“你叫成那樣,應該是舒服吧……”
“閉嘴!”
沈月歌抓著被子,將自己裹住,拒絕跟這混蛋說話。
喬聿北低聲笑了笑,親了親她的耳朵,“你是我的。”
他再一次霸道的宣誓主權,月歌心口跟著輕顫,閉上眼,好久才道,“睡吧,我累了。”
喬聿北終於沒再說話,卻一直固執的抱著她,
燙到不至於燙死,隻是一晚上,月歌夢裏就跟抱著一個煉丹爐一樣,渾身滾燙。
第二天一睜眼,對上的就是喬聿北酣睡的側顏。
帥得令人發指,還有那結實的胸肌。
一大早就給這麽勁爆的畫麵,簡直提神醒腦,她立刻就清醒過來。
喬聿北不知道是不是有抱著什麽東西睡覺的習慣,昨晚她記得他就是這麽抱著她,今早醒來,姿勢居然都沒變,一晚上保持一個睡姿,月歌感覺老胳膊老腿都是酸的。
這家夥倒是睡得香。
她使勁兒,想把自己從喬聿北懷裏拔出來,剛一動,他就醒了。
小狼狗睜開眼的時候,眼底還透著迷茫,比平日裏那股囂張霸道的樣子,可愛多了,月歌差點沒忍住撲過去抱著他親一口。
她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才開口,“幾點了。”
喬聿北這才徹底清醒過來,手臂也跟著鬆開,扭頭去拿g頭的手機。
“不到七點。”
喬聿北將手機丟到一邊,再次將她抱住,“再睡一會兒。”
“我得起了。”
沈月歌推開他的胳膊,坐了起來,“我要去趟公司,下午去顧家看看,能幫什麽忙,你也起吧,喬總跟顧家的關係,這場婚禮,他也會去,沒準還要帶上你,早點回老宅。”
就像偷了一晚上情,剛睡醒,就被沈月歌理智的要求回老宅,這讓喬聿北沒來由的不爽,他湊過來,像昨晚一樣抱著她,任性道,“關我什麽事,我不回去!”
貼在後腰上的玩意兒精神抖擻,月歌腦袋抽了抽,“把你那東西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