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奇恥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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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橫店路上,沈月歌自我排遣,她這不是去看喬聿北,她是去看拍攝進度,督促進程,跟喬聿北一點關係沒有,絕對沒有。
結果到了橫店,路過冷飲店,就忍不住進去點了一杯奶茶,藍莓味的,上次探班的時候,就是在這家買的奶茶,小狼狗還挺喜歡的。
買完結賬的時候,月歌看著手裏拎的奶茶,又覺得目的性太強,便又道,“再來三十杯,隨便什麽口味,咖啡奶茶,個來點就行。”
老板幹脆給弄了個箱子,足足花了快半小時,才將這三十杯飲料弄好,裝的時候,差點把那杯藍莓味的也裝進去,月歌趕緊拿出來,撞見老板奇怪的眼神,幹咳了一聲,“這杯我自己喝。”
老板就利落的把箱子封好,給她搬上了車。
月歌車子開到片場的時候,正趕上徐鶴跟楊若欣拍對手戲,劇組職員忙得滿頭大汗,卻還在加緊時間趕製,不趁著現在趕緊拍,待會兒到了晌午,更熱。
三十五六度的高溫,演員們還要穿那麽厚重的戲服,忍著炎熱,還得做出一副氣質悠閑的模樣,就連出汗都得自己控製,不然又得重新拍攝。
月歌深深覺得各行各業都不容易,演員這個群體,表麵光鮮,但真正在影壇長久走下去的,哪一個不是曆盡艱辛。
“沈經理?”旁邊傳來一聲試探的聲音,月歌一扭頭就看見陳靚驚訝的看著她,“沈經理,您怎麽來了?”
月歌笑了下,“看天氣熱,給你們送點喝的。”
她一邊說,一邊將後備箱打開,“你找兩個人,待會兒休息的時候,再搬下來分給大家的,這會兒先別去打擾。”
一聽送喝的,陳靚立刻高興起來,“謝謝沈經理。”
月歌彎了彎眉眼,四下裏看了看,狀似無意道,“喬聿北呢?”
“小北哥在化妝間呢,傅少也在。”
“傅景安也來了?”
月歌詫異。
“對,傅少這幾天經常來探小北哥的班。”
月歌對傅景安這個人沒什麽好感,標準的紈絝子弟作風,偏偏喬聿北跟他好的無話不談。
一聽傅景安在,她就有點不太想進去。
陳靚沒有察覺她的變化,低道,“那我先給小北哥他們送去吧,剛剛傅少就是讓我出來買喝的。”
“我去吧,”月歌沉吟幾秒才道,“我看這邊也快拍完了,你先給導演組,演員們送去。”
“好。”
月歌把之前那杯藍莓味的奶茶拿上,又拿了一杯檸檬水,拎著進去了。
陳靚在後麵欲言又止,她想提醒沈月歌,喬聿北不喝含糖的飲料,突然就想起上次沈月歌送來的糖精奶茶,喬聿北是麵不改色的喝完了。
不知怎麽,她突然就張不開嘴,她有種奇怪的感覺,隻要是沈月歌送的,就算是一杯白糖水,喬聿北也能喝下去。
這種奇怪的想法,讓她有點莫名其妙,卻又覺得出奇的合理。
“你著急賺錢,就是為了買這個?”
傅景安翹著二郎腿,手裏捏著一個首飾盒,挑眉看向對麵的喬聿北。
後者蹙起眉,伸手去奪,“給我!”
“不給!”傅景安躲過他的狗爪,眯起眸子,“你賺個錢,哥們兒幫你跑前跑後,你現在錢賺到手了,就想過河拆橋,良心呢?趕緊說說,買給誰的?”
喬聿北繃著臉不說話。
“你不說我也知道,”傅景安哼了哼,“送給沈月歌那女人的吧,二十萬,你特麽真是大方,拚死拚活賺這麽點錢,一下子全花在她身上,值嗎?”
喬聿北將盒子奪過來,小心的收好,這才淡淡開口,“值。”
傅景安被噎了一下,氣得有點沒脾氣,酸道,“人家一個娛樂公司的經理,年薪百八十萬的,還拿著公司紅利,又有個名義上的首富未婚夫,看得上你這點東西嗎?”
一句話戳到了喬聿北的痛處,他皺起眉,黑著臉道,“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滾蛋!”
“嘿,你跟我橫個屁啊,我說的是事實。”
見喬聿北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傅景安才又歎了口氣,“我說,這麽久了,捕捉愛的小遊戲你也玩了,人什麽滋味你也嚐過了,該收手了吧,你還真想跟她處下去啊?”
喬聿北蹙起眉,他不明白傅景安怎麽好端端的又挑起這個話題,“我沒玩!”
他語氣非常鄭重的強調。
傅景安渾不在意,“對對對,你沒玩,你就是隻對她硬的起來唄,當了二十多年的小處男,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自己碰著不反感的女人,舍不得放手我理解,可你也不能總這樣吧,我前幾天幫你問了個心理醫生,說你這是心病,改明兒你跟我過去,讓他給你做做心理疏導,病治好了,什麽女人不行,非得她?”
“滾!”喬聿北磨著牙,滿麵羞惱,“我沒病!”
“這兒又沒別人,咱哥倆間還有什麽不能說的,你當初黏著她,不就是因為隻有她能幫你紓解生理需要嘛,難不成,你還真愛上她了?”
“愛”這個字一下像是戳到了喬聿北的心裏,他耳朵一熱,麵上愈發羞惱,“她又不真是喬錦年的女人,老子就愛跟她做,關你屁事!閉上你的臭嘴!”
他就算愛沈月歌,也不會在傅景安麵前承認,這丫的破嘴,告訴他,改明兒整個圈子都知道了。
“砰——”
門外傳來一聲輕微的動靜,喬聿北扭頭朝門口看了一眼,虛掩的門,沒有任何動靜,仿佛剛剛的聲音隻是他的錯覺。
“看什麽呢?”
傅景安的聲音,拉回了喬聿北的思緒。
他轉過頭,繃著臉衝傅景安道,“以後別在我麵前說這些話,我不愛聽。”
這是傅景安,要是換一個人,趕在他麵前說這番話,他能當場揍人一頓。
“說得好像誰愛管一樣,我這都是為了誰?”
喬聿北瞪他。
傅景安回他一眼,“行,我不說了行了吧,德性,你心裏有人家,人家心裏還不一定有你呢,傻狗!”
喬聿北一腳將人踹開,傅景安拍了拍膝蓋上的灰,歎了口氣,低聲道,“你要不是我兄弟,我才懶得管你。”
說完掃了一眼門縫,眼神有些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