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玩得這麽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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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傅景安被吵了醒來,外麵“咣咣咣”撞門的聲音不絕於耳。
他罵罵咧咧的從床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跑去開門。
“媽的,大半夜,誰啊!”
門剛開了一條縫,喬聿北就衝了進來,巨大的力道,差點沒把傅景安夾門縫裏擠扁了。
“臥槽,你他媽……”傅景安表情扭曲的從門後麵出來,揉著撞疼的鼻子,咬牙道,“老子不就是做弄了一下沈月歌,你他媽沒完沒了了是吧?”
喬聿北一言不發,衝進他藏酒的地方,抱了一瓶威士忌,拆開就往杯子裏倒。
傅景安衝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酒奪了回來,丟給他一瓶尚茜平時喜歡喝的幹紅。
不能怪他小氣,他這好幾萬的酒,喬聿北每次喝跟牛飲一樣,這家夥喝酒根本就喝不出好壞,隻要是酒就能喝,這幾萬塊錢的酒,砸他身上,那不是浪費。
喬聿北也沒吭聲,倒了杯酒,一口氣喝完,又到了一杯,這才放慢速度。
傅景安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寶貴的名酒放到儲酒櫃上,扭頭就看見這家夥一臉的陰沉,活跟誰欠了他幾個億一樣。
“你這大半夜不睡覺,跑我這兒喝酒?”
喬聿北依舊自顧自的倒酒喝酒,根本不搭理他。
“跟沈月歌吵架了?”
喬聿北動作一頓,惡狠狠的剜了一眼。
傅景安拿著杯子,給自己也倒了點,“你瞪我沒用,又不是我跟你吵架,你說你這臭德行,跟她吵架了,知道找我,我要是稍微對她有點動作,你他媽先跟狗一樣幫她咬我,整得我他媽給你外麵養的小三兒一樣。”
他抿了一口,才瞄向喬聿北,“說說吧,怎麽回事?”
“沒事!”
喬聿北聲音悶悶的。
要說事兒,真也不是什麽大事兒,他是氣顧一念吃了沈月歌買給她的東西,但還真不至於因為這跟沈月歌吵架,他是難受剛剛沈月歌擋在他麵前的樣子,就好像她不攔著,他會衝過去揍顧一念那個女人。
或許她心裏沒有這麽想,但是下意識的卻做出了這樣的動作,而且跟他說話的語氣,就像他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兒,一個隻會惹是生非的熊孩子!
去他媽的小孩兒!
“就為這事兒?”
傅景安無語,“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她朋友的醋你也吃?”
“我他媽不是吃醋!”
傅景安翻了白眼兒,“你不就是嫌她對你還沒有對她朋友上心,受不了他眼裏除了你以外,還有比你更重要的人或事?”
喬聿北看了他一眼,沒說話,算是默認了這一點。
傅景安總結道,“你這就是典型的缺愛表現,恨不得她整天視線都黏在你身上,圍著你轉,我早說過,你適合找一個小鳥依人的那種女孩兒,你偏不信,沈月歌一看就不是那種黏糊人的女人,你想讓她事事以你為中心,永遠也不可能,她隻會騎在你頭上拉屎拉尿。”
喬聿北皺起眉,“你他媽能別說的這麽惡心嗎?”
“真難伺候,”傅景安嘖了一聲,攬住他的肩,“想讓她對你上心呀,你就別表現得那麽上趕著,哥哥跟你說,這女人啊,不能寵著,你寵習慣了,她就跟你無法無天,這幾天你就別聯係她,挫挫她的銳氣,讓她知道你也不是那麽好說話的。”
喬聿北瞅了他一眼,總覺得傅景安出的是餿主意。
可是平心而論,傅景安確實比他有經驗多了。
“別想了,今兒睡我這兒,明早你就去橫店,期間千萬別主動聯係她,她要是在乎你,熬不過三天,鐵定去找你,她要是不找你,估計也沒那麽在乎你,沒準是看你年輕長得帥,老牛吃一回嫩草過過嘴癮。”
“閉嘴吧你!”
喬聿北一腳將這嘴欠的踹開,卻也沒有真的走掉。
剛跟喬克鬧掰,沈月歌又把他“趕”出來了,他能去哪兒?
一想到自己賭氣走了,沈月歌連追都沒追出來,他就心裏堵得慌,他拿出手機看了看,連通短信都沒有,更不用說電話了。
什麽狗屁男朋友!
小狼狗煩躁的用被子裹住了頭。
顧一念洗完澡出來,就見沈月歌在客房鋪床。
她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調侃,“這就把我打發到客房了,主臥都不讓我去?”
沈月歌頭也沒抬,涼颼颼道,“主臥你睡嗎?”
“我才不睡,你們倆鬼混的地方,我睡著膈應,”說完特好奇道,“你們倆這麽快就同居了?”
月歌沒說話,顧一念就開始發揮自己的八卦之魂,“你說你之前跟楚河談了那麽久,都沒跟人上/床,怎麽到喬聿北這兒,發展的就這麽迅速,你是對楚河的感覺沒到那份上,還是喬聿北激發了你年輕的激情?”顧一念越想越覺得是這個理兒,“這麽小的一男朋友,長得比楚河帥,身材比楚河好,你這饑渴了二十多年的yin蕩身子,把持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月歌嘴角抽了抽,從櫃子裏抽出枕頭,直接丟在了她腦袋上,“再廢話一句,滾回你家睡去!”
“呦,還急眼了,”顧一念抱著枕頭,鑽進被窩,拍了拍旁邊,笑眯眯道,“晚上跟我睡唄,好朋友?”
月歌冷笑,直接撩開被子坐進去,“行啊,你倒是給我說說看,你的初夜是怎麽祭天的?”
顧一念一噎,脖子縮了縮,立馬就慫了,“我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不說是吧,”月歌眯起眸子,笑得有點恐怖,“別讓我讓喬錦年去酒店查你的消費記錄,坦白從寬,抗拒打殘!”
“還我讓喬錦年去查……”顧一念嘖了一聲,“你信不信我把你這欠揍的話告訴你們家小狼狗?”
月歌涼涼掃了她一眼,“你覺得他現在還會信你說的話嗎?”
顧一念……
紮心,早知道就不逗弄那條傻狗了。
“到底怎麽回事?!”
顧一念歎了口氣,“就是有一天晚上嘛,我去酒吧玩,喝多了,領了個男的開房去了……後來我醒了,就走了,就沒然後了。”
沈月歌眉心跳了跳,冷笑,“我還真不知道你玩得這麽開放!”
顧一念縮著小肩膀,“真喝多了,醒來我就走了,我連那男的長什麽都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