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0章,馭獸師
這一眾人從旁邊的商店裡採購了些必需品,那黝黑男子叫來了兩輛大的裝甲懸浮車,對眾人說:「咱們節省腿力,前半段路程由車輛帶我們進去。」
由於陳平進隊伍的晚,所以被安排進了第二輛車。
旁邊坐了一個兜帽少女,手裡中不斷把玩著一把大口徑手持離子炮。只見其動作十分絢麗,在手中宛如一朵盛開的銀花。
陳平說了一句:「可別還沒到地方,把自己給整死了。」
少女聽見后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把槍旁邊的小塊顯示屏貼到了陳平臉上,道:「我可不會犯那麼低級的錯誤。」
上面顯示的子彈余量為零。
見此,陳平也沒在說什麼,倒是拿出之前買的護目鏡戴了起來,測試起功能來了。
雖說這裝甲車的護甲十分厚實,但車內依舊可以聽見密密麻麻的沙礫撞擊在車板的聲音,可見這沙漠內風暴不容小覷。
陳平調試好目鏡后,卻是眉頭一皺,發現一些異樣的他並沒有聲張些什麼,而是用衣物將頭部包裹了起來,頗有悍匪的感覺。
陳平再次看向對面的一個渾身包裹起來,帶著面罩的白髮男人,隱約可以看出他的皮膚十分雪白,目鏡上顯示出了他的信息:吸血鬼種族,肉體十分強大,懼怕陽光和銀器。
幾乎快要滅絕的種族,身上攜帶讓死人復活的病毒,極其危險。
目鏡不斷泛著紅光,警告著陳平。
其餘人倒是沒有什麼異樣,唯獨這其中混入了這麼一個吸血鬼。
為了不打草驚蛇,陳平倒也沒再看向他。
很快,車就行駛到了這沙漠靠近內部的位置,那司機道:「再往裡我們就走不了了,再細的沙礫會堵住我們車的內部系統。」
一眾人便下了車,幾人後背伸出了一個圓形玻璃罩,倒是大部分人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阻擋風沙。
此時已經快要傍晚了,這沙漠里的溫度依舊十分高,一眾人順著定位慢慢往裡走著,這裡距離沙漠中心倒是還有三四百公里。
陳平走在隊伍的後面靜靜觀察著這隊伍,那個吸血鬼一直是沒有動靜,倒是另外有一人也引起了陳平的注意,所有的沙礫在那人周身被彈開,極有可能是土元素的變異元素,沙元素的修者。
太陽很快落了下去,就連風暴也慢慢停了下來,眾人決定休息一會,待下半夜涼爽的時候再出發。
陳平倒也沒有遮掩自己納戒,從裡面取出了一個睡袋,跑到一旁休息去了,可他不知道的是,納戒雖然在大城市裡算是比較常見的,但在這種小地方,一枚納戒可以讓人殺紅了眼。
有幾人,已經將陳平有納戒的事情記在了心裡。
很快這沙漠內溫度降了下來,藏在沙里的一些生物也鑽了出來開始覓食。
幾隻足有兩米長的蠍子踩著沙,朝眾人慢慢移動了過來,一守夜的人看見趕忙叫起來,這蠍子防禦力奇高,並且體內毒素能讓人麻痹不少時間。
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走上前,手在空中劃了幾個紫色光陣后,那幾隻蠍子慢慢停了下來,女人一揮手,那幾隻蠍子竟然四散離開了。
「馴獸師?」
黝黑男子驚訝問道,這馴獸師可十分稀少。
女人點了點頭坐了回去。
陳平一直躺在睡袋裡,用神識觀察著這一切,這馴獸師倒也有點意思。
規定時間到了,眾人趁著巨大的圓月繼續前進,很明顯的是,那隻吸血鬼現在沒有白天那麼虛弱了。
這彼岸之地的月亮倒是有兩個,一遠一近,近的那個甚至還能清晰看見上面的隕石坑。
這一半夜倒也算走的飛快,大部分人都是六星修為,腳力也快,清晨時分已經走了一半多的路程。
正午時分,眾人決定停下休息,這白天的沙暴實在是太大了,甚至是漫天昏黑。
陳平到是繼續鑽進了睡袋裡面,不斷控制著水給這裡面降溫,就算高溫讓水分蒸發,陳平也能讓其再次凝聚。
「這兄弟可是真能睡啊。」
「這麼熱的天也不怕給捂死了。」
沙暴過了一會倒是慢慢停了下來,黝黑男子站在隊伍最前面喊道:「咱們爭取下午就抵達中心。」
一行人又走了起來,只不過沒一會,那吸血鬼竟然失足掉到了一個吸力巨大的流沙中,眾人試圖將其救起,可最終無果,那吸血鬼就這麼死在了眾人眼裡。
令陳平疑惑的是,那沙元素修者一直都沒有出手過,這吸血鬼原本走的旁路,怎麼突然就走進流沙里了。
陳平用神識探查,倒也探查不到任何東西。
這裡面必定有蹊蹺,陳平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黝黑男子有些傷感道:「大家一定要緊跟隊伍,這種流沙哪怕是六星強者都不一定全身而退。」
其餘人倒是沒什麼感覺,在場的互相都是陌生人,又有什麼傷感可言。
由於出的這些小岔子,眾人在傍晚時分才抵達了那定位上的沙漠中心。
「這也沒什麼東西啊。」
「白他娘的費勁了。」
陳平見這地方如此平坦,於是壓制修為,催動風元素用六星修為的實力將這一片的沙全部吹散開來。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巨大的圓頂,這圓頂上布滿了錯綜複雜的紋路,最高點有一個容納一人穿梭的洞。
幾人驚呼,這下離秘寶算是進了一步。
陳平倒是用神識向下探去,通道極長,最下面倒是一個雕像林立的空曠大廳,大廳最高處還有一口棺材,看來是十分蹊蹺。
這一隊人開始商量誰先下去了,一個光頭男人自告奮勇率先下去。
一眾十七個人就這麼一路踩著通道來到了最下面的大廳,鮮紅色的地毯鋪在眾人腳下,幾根柱子上點著藍色火焰的蠟燭,一切都顯得那麼詭異,眾人紛紛掏出武器。
盯著不遠處的那口棺材,陳平覺得這裡面說不定會有線索。
他拋開眾人走了過去,這泛著漆黑光澤的棺材靜靜的躺在那裡。
陳平一把將其掀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