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這樣不也是很好嗎
段輕鴻寵溺的看著嘴裏塞的滿滿當當的紀安瑜,不停的為她布菜,“這回開心了吧。”
紀安瑜嘴裏還塞著飯,含糊不清的回複著,“還行吧,這次表現不錯,但是說真的,下次不要再這麽晚了,傳出去以後對你們兩個人的名聲都不好,若是最後她以此要挾,說她名聲被你毀了,要你娶她進門,看你到時候怎麽辦?”
“是是是,以後謹遵夫人教誨,絕對不會再超過子時。”
“這還行,還算你乖。”
……
一頓飽餐過後,紀安瑜滿足的倚著床架,揉揉自己有些微骨的小肚子,簡直幸福的不得了。
洗漱完後的段輕鴻,一回來就看到紀安瑜這副小表情,心裏不由得一暖,走上前去輕輕的將她懶在懷中,放倒在床榻上。
紀安瑜拍了拍他的肩頭,“吃飽了就想著幹壞事!一天天的,沒個正行兒。”
段輕鴻可不管這些,將頭埋在紀安瑜頸窩,又輕輕地咬上紀安瑜的耳垂兒,“夫人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叫做酒飽思,飯飽也是一樣的道理啊。”
她將頭一偏,情不自禁的翻了一個白眼兒,“你等下,我剛剛吃完飯,現在撐的厲害呢。”
卻不想段輕鴻聽了這話嗬嗬一樂,“所以為夫才要幫你活動活動,也好消化的快些呀,為夫的良苦用心,你怎麽就不接受呢?嗯?”
“你……”
紀安瑜想要反駁的話,都被段輕鴻用唇舌堵住,漸漸沉淪其中,也便忘了自己要說什麽了,兩個身影交疊纏綿,一夜無話……
早晨紀安瑜醒來的時候,身邊一如既往的冰冷,看樣子段輕鴻已經走了許久,她坐起身來揉揉酸脹的脖子,心中不禁疑惑,段輕鴻真是精力旺盛啊,就算雙修有助於身體健康,但是每日每夜的這麽運轉,怎麽也從未見他累過,真是奇了怪了。
“清歡!”
“誒!王妃你醒啦?”
紀安瑜看著脫去宮女衣服的清歡,穿上她昨日給她的衣服,這也是出奇的好看,原本清歡就水靈靈的,不過就是宮女的那一身裝扮,壓住了她天生的靈氣,現在這麽一打扮,簡直就像誤入凡間的小精靈,機靈可愛的不像話。
“清歡好漂亮呀!”
紀安瑜說完這句話後,故意裝的很深沉的摸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清歡。
“王妃為什麽這麽看著我呀?我這穿的哪裏不對嗎?”
她強忍著笑意,看著有些慌張的清歡,暗暗的說出自己心中所想,“就清歡的這副水靈可愛的模樣,以後絕對不愁找個好人家,我絕對不會辜負皇後娘娘的心意,一定會用心為清歡找個好婆家的。”
“王妃!”
她話音剛落,就看著清歡扭捏著身姿,撒嬌似的看著她,那紅撲撲的臉蛋活脫脫的像個蘋果,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咬一口。
“哈哈哈。”
聽見紀安瑜笑聲的穀子,一溜煙的跑進臥室,趴在門框處往裏瞧著,“主子,發生什麽了?讓您笑得這麽開心,說出來也讓大家開心開心唄。”
原本就羞澀無比的清歡,一聽見門口的聲響,更是羞的無地自容。
紀安瑜一把護過臉色羞紅的清歡,開玩笑似的訓斥著,“哪裏都有你,到處湊熱鬧。”
“噗!”
可等她一抬頭,穀子那張豬頭臉就毫無防備的映入她的眼簾,她先是一愣,隨後便捧腹大笑。
她這一蹲下,身後躲著的清歡頓時沒有了遮擋,那紅撲撲的小臉兒就這樣的進入了穀子的視線中,讓他有一瞬間的失神。
“你這臉又是怎麽回事啊?”
紀安瑜捂著肚子,在同樣憋笑的清歡的攙扶下來到美人榻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穀子將自己的視線依依不舍的從清歡臉上挪開,想起自己臉上的傷的來源,一下蹦到紀安瑜麵前,義憤填膺的抱怨著,“還不都是那個石頭臉和老大!我和石頭臉的七日之約不是到了嘛,然後我就請來老大幫我檢驗,我的輕功到底是不是有長進。”
“嗯,然後呢?”
紀安瑜緩緩氣,盡量讓自己笑得不要太大聲,身後的清歡也是憋笑,憋到渾身顫抖。
穀子看著眼前兩個憋笑憋得十分辛苦的人,尤其是清歡,憋的臉都紅了,他揮揮手,“你們想笑就笑吧,我不會生氣的。”
清歡再也忍不住了,頓時笑出了聲,聲音悅耳,像百靈鳥一般在耳邊歌唱,穀子突然覺得這傷受的也沒有那麽委屈,能讓清歡這麽開懷的笑一場,他這心中竟然隱隱有種賺了的感覺。
紀安瑜看著穀子有些呆滯的神情,順著他直直的目光,看向笑的無比開懷的清歡,心中不禁的打起了鬼主意。
清歡笑了一會兒,瞧穀子直勾勾的瞅著自己,還以為他生氣了,所以漸漸收斂了笑容,“你繼續說,我不笑了。”
紀安瑜看穀子還沒有回過神兒來,用力的咳了幾聲,“咳咳!繼續說呀,你這豬頭是怎麽來的?”
穀子聽了紀安瑜的話反應過來,頓時收回目光,重新整理思緒,隨後說著,“老大一番檢驗以後,發現我的輕功確實有所長進,所以就詢問石頭臉到底是如何做到的,那個石頭臉也沒有私藏,就將他的方法給老大演示了一遍,誰成想啊!老大竟然覺得石頭臉的鍛煉方法雖有奇效,但還是有些地方不足,這兩個人就慢慢的討論起來,漸漸完善了這套輕功的鍛煉方法。”
紀安瑜聽到這裏,點了點頭,“這樣不也是很好嗎?怎麽會惹得你這麽大氣,而且你還沒有解釋到,你這豬頭到底是哪裏來的呀?”
穀子有些情急,“主子,你別著急呀,我這話不還沒說完呢嗎。這兩人完善了這套輕功的鍛煉方法以後,就想著拿我當實驗品,我死活不幹,卻被老大和那個石頭臉一左一右架著,扔到那個訓練體係中,他們這次完善以後的鍛煉方法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說,我進去以後不可能終止訓練,隻能一直挨打躲避,到他自己停止為止,所以啊,毫無準備的我就這麽硬生生的成為他們兩個的實驗品,頂著一張豬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