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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第441章 【這個羹湯?】

  蘊寧和蘊禮,因為幫父皇打理那些瑣事,好一段時間都在外頭沒在宮裡。他們趕回來的時候就聽到了關於皇妹的那些流言蜚語也是沒有歇腳就匆匆趕到了這惠仙苑,一半的他們也是擔心蘊陶把他們給忘了。 

  兩人來到惠仙苑的時候,千染彙報都沒有彙報一聲,就給他們迎了進去。其實這幾天蘊陶是很排斥外人進來的,她幾乎只粘著郝晟逸,在她眼中的鈺柯。千染到是不怕挨罵,她就是想讓兩個皇子試試,看看能不能刺激一下蘊陶公主的腦子,讓她記起一些什麼,或者期待她還認識兩位皇兄。 

  兩人踏進蘊陶的寢宮時,一藍影就晃到了他們的眼前,阻止了他們的前進,然後十分警惕的問道:「你們是誰?」看兩人一個長的英偉俊秀,一個長的弱質纖纖像個小倌,郝晟逸一下就把他們當做了情敵。兩位看上去都是十足的美男子,他不得不防。 

  「你是誰,怎還問我們是誰了,我可是蘊陶公主的皇兄!」進皇妹的寢宮還有被一個陌生的男人攔著質問,蘊寧太子,自然十分不悅。一邊的蘊禮倒是安靜的琢磨對方,沒有說什麼衝撞的話語。 

  「兩位都是蘊陶公主的皇兄!」一聽蘊禮這話,郝晟逸也算鬆了了一口氣,讓開了身子,讓他們進去了。看兩人走進去后,他就開始有些後悔剛剛的莽撞了,怎麼就沒好好和這蘊陶的兩位皇兄說話。若是皇兄的話,他討好了,以後說不定還能助他一臂之力,讓他能早日娶回這個太子妃。 

  其實這兩天郝晟逸的兩位皇兄有來惠仙苑找過他,說,「父皇讓我們進貢的東西也都已經給蕭皇陛下了,該回去了。再說那蘊陶公主已經痴傻了,他一個堂堂太子怎麼可以取一個神志不清的女人做公主,即便這個女人是公主那也是沒有必要的。而且整個大陵皇朝陷入了一種危機狀況,父皇定然也不會讓他們和這大陵皇朝的國主蕭皇陛下在扯上什麼關係的。」 

  郝晟逸不聽,他說什麼也不走,還說會等到蘊陶好的那天,不管怎麼樣他不是就因為她的短暫痴傻就嫌棄她。而後他還說著什麼,女人的容顏什麼都會老呢,更何況現在只是有些神智不清明。郝晟逸還說,「她傻傻的模樣,其實我更加喜歡了!」 

  郝晟煜郝晟風擰不過他,最後被氣的先行回了自己的國都,並且警告他,如果他三日之內不回去,就叫父皇派人來抓他回去!郝晟煜自是不怕的了,他心裡就是那句船到橋頭自然直,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蘊陶看到兩位皇兄的時候,顯得極為開心,她十分親昵的叫到:「蘊寧哥哥,蘊禮哥哥,你們都來看我了嗎?蘊陶好想你們,這段時間要不是鈺柯哥哥陪著我,我都不知道要無聊到什麼程度了!」 

  此時在蘊寧和蘊禮的嚴重,這個皇妹除了比以前俏皮可愛些也沒有外界說的那般野蠻霸道神志不清啊? 

  「鈺柯他已經回來了嗎?」看皇妹一切還算正常,蘊寧也就沒在糾結這事,只當外邊瞎傳。倒是鈺柯,他們走的時候,似乎還聽回來的莫紫溪說他在紫竹居接受師傅的治療呢! 

  「蘊寧哥哥真愛說笑,他不是去門口迎你們了嗎?沒有看到嗎?」蘊陶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十分俏皮的說著,那小嘴都快咧上天了,好像只要提到鈺柯她就會十分開心。 

  「啊?你是說剛剛那個沒禮貌的傢伙嗎?」蘊寧呆了,開始考量剛剛說聽到的一切了,或許皇妹確實神智不清明了。 

  「蘊陶妹妹,鈺柯沒有去門口迎我們哦,是個陌生的男人,你能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嗎?」相對於有些急性子的蘊寧,蘊禮十分和煦的看著蘊陶問道。 

  「蘊禮哥哥,你怎麼和蘊寧哥哥一樣了,剛剛去門口迎接你們的就是鈺柯哥哥啊?」蘊陶說道這的時候,那郝晟逸也走了過來。 

  蘊寧就乾脆一把拉過了郝晟逸,指著他問道:「你說這個人就是鈺柯?」似乎是抱著最後的希望問的。 

  「是啊,他就是鈺柯哥哥啊,蘊寧哥哥,是多久沒有見到鈺柯哥哥了嗎?這怎麼都開始變得不認識了啊?」蘊陶有些嘲笑的說道。 

  蘊寧和蘊禮都直接變啞巴了,張著個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不過他們現在相信外界瘋傳的話語了,他們這個皇妹,確實是已經變的痴獃了。 

  「喂!你小子到底是誰!」蘊寧不客氣的推了一把郝晟逸,不悅的問道。 

  「我也算是個皇子吧,不過不是你們大陵皇朝的,但是你最好不要在蘊陶耳邊說起,她現在離不開我,你要是用我的身份刺激他,後果我可不負責的!」郝晟逸一副欠打模樣附在蘊寧的耳邊說道。 

  「你!」真該死,他現在也不敢妄然說什麼,因為怕和這個所謂的皇子說的一樣,會刺激到蘊陶。 

  也就在氣氛十分不預約的時候,一個人影躡手躡腳的跑了進來。他雖是躡手躡腳的,但三個男人相繼轉身看了過去。郝晟逸則是一副不耐煩的說道:「你什麼又來了!」 

  蘊寧和蘊禮則是拉過了他,問道:「鈺柯,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皇妹什麼會把一個外人看做了,那你現在在皇妹眼裡到底是什麼?」蘊寧道。「是啊,鈺柯大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且和我們說說吧!」蘊禮道。 

  這個時候能看到蘊寧和蘊禮,他有些小亢奮,心想著,這段時間的苦水,終於有地方訴苦了。 

  蘊陶看到兩位皇兄黏在鈺柯身邊時,著急的就沖了過去,把蘊寧和蘊禮從鈺柯的身邊拉開了,站在蘊寧蘊禮這邊指著鈺柯說道:「兩位哥哥,這個是壞人,你們要離他遠一些,他總是偷偷溜進我的寢宮,都不知道在蓄謀什麼!」 

  鈺柯心中連連叫著冤枉,他哪裡是有什麼蓄謀啊,要不是她把他看做賊人一般的防著,他需要這麼偷偷摸摸的進來看他嗎? 

  是,他是可以一個人帶著,可總是要盯著那個冒名頂替的傢伙吧,冒名頂替或許有點不對,應該說是他的替身!可誰要這個替身啊!天啊,可不可以給他指一條明路,這樣的路實在是走不下去了啊。 

  「等等,蘊陶還認得你們兩個皇兄嗎?」像是抓到了很重要的契機,鈺柯激動萬分的問道。 

  「難道看不出嗎?」蘊寧鄙視的說道。 

  「這樣就好了,你們趕緊和蘊陶說,我才是她的鈺柯哥哥,她身後那個男人才是對她圖謀不軌的歹人,你快告訴她!」鈺柯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一般的扯著蘊寧的衣袖,十分迫切的說道。 

  「我勸你們最好不要那麼做,有些話最後不要隨便對蘊陶說,並且不是你說是就是的!」雖然他沒有把話說明白,但是蘊寧和蘊禮還是接收到了他眼中的警告之意。 

  「就是,你這個壞小子,被想著讓我兩個哥哥幫你,你不是就是不是,就算兩個哥哥說你是,那你也還不是我的鈺柯哥哥!」這時,不明所以的蘊陶還留在字面上的意解上,在郝晟逸身邊助威的說道。 

  「皇妹,你先休息吧,我和皇兄還有一點事情要處理,你就先陪著你的……鈺柯哥哥把!」蘊禮算是識大體,這個時候沒有說什麼,而是一句告辭話語拉著兩人離開了惠仙苑。 

  離開惠仙苑后,他才詳細的問道這皇妹究竟是怎麼了! 

  鈺柯也是原原本本的把自己說知道的告訴了他們。其實他知道的不是很多,就像蘊陶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不知道,但是他一直覺的整件事的原委郝晟逸是清晰的。 

  蘊寧和蘊禮聽了他的解釋后,心中也算有數了。原來他們的這個皇妹是在查看隕石真偽的路上出了意外,然後被蕭井然派遣給郝晟逸帶回皇宮。之後回皇宮后就誰也認不清了,就連父皇母后都記不清,所以他這個鈺柯也是被別人代替了。只是好奇怪,為什麼這麼多人里,皇妹唯獨沒有把他們兩個記錯了? 

  其實蘊禮和蘊陶是一對異性雙胞,兩個有著一定的心靈感應,蘊禮又和蘊陶長的很相似,有時候蘊陶看蘊禮的時候,都會覺的自己是在照鏡子。也就這單面的原因,直接性的讓蘊陶不會輕易忘記自己這個雙胞哥哥。 

  而蘊寧和他們又是一個母體出來的,那種惺惺相惜,也只有他們才能感應到。 

  鈺柯不死心,說什麼也要讓蘊陶恢復過來,不能讓那個什麼狗屁太子佔了自己該擁有的東西。兩位皇子則是也表示支持,只是他們有不敢再皇妹的耳邊吹風,因為他們怕和郝晟煜說的一般,刺激到了皇妹。 

  皇妹如今這個樣子,不算好,也不算壞吧,只是要是在改變性情什麼的,那就指不定會出什麼亂子了。 

  所以兩位皇子說了,幫是一定會幫鈺柯的,畢竟他在十一年前對他們兩個有救命之恩,只是這幫也時能暗地裡的去幫了,明目張胆的,他們怕物極必反。 

  再看年羹強將軍和谷乘風老人這邊! 

  數日後,也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幫助谷乘風和年羹強將軍,本來谷乘風老人是打算帶著鈺柯去的,結果是鈺柯眼裡只有蘊陶,所以最後只能拖上自己的兒子年羹強了。 

  谷乘風老人本來已經想好了,即便要花上幾個月或者是幾年的時間,他一定會想辦法把這些搬出來的居民全部勸回去。他知道陛下嘴上雖只是說著讓他們回來幫助他找到那大炮射出的方向,實則心裡是希望自己所在的皇城可以像往日一樣繁花似錦,同樣的他也希望大陵皇朝不會就此落敗了。 

  現在只要能夠挽回這些人心,那一切在政治上,對於他們是有很大幫助的。然而就在谷乘風老人做好了持續作戰的準備時,他發現,所有的居民,除了那些極少數的,大多隻要他開口了,都願意和他回去皇城,這到是讓他有些納悶。 

  而且一段時間下來,年羹強發現,只要他們下一家要去的,總會有一個紫影比他們先一步到達,但是每一次那人都是十分快速的消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快的驚人,那個時候他有懷疑是蕭井然尊者,但有覺的自己的想法很愚蠢,尊者怎麼會來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們兩個還是要感激那個神秘人,因為他的存在,他們的說服變得簡單輕鬆。也就幾日的時間,除了幾個心理陰影比較深的人不願意和他們回去,先前居住在皇城中的人都表示願意和他們回去。 

  蕭子都看到谷乘風老人放回的飛鴿傳書,心裡也甚至感慨,聽他們書信里提到有神秘人相助,他也是十分的感激。這知道幾乎所有的居民都願意回來,蕭子都激動的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早朝的時候,他就將這一重大的消息告訴了群臣。 

  多半的群臣算是穩定了之前惴惴不安的心,可並不是所有人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煽動蕭子都退位。其中一位大臣就是一副不信的口吻質問蕭子都:「陛下,您所說可是當真,那些居民當初逃的那麼落魄,如今這谷乘風大將軍說上幾句話,他們就一點不忌憚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嗎?」 

  「蕭太傅,你這說的是什麼話,難道朕這十幾年的兢兢業業,對那百姓的體恤就不值得他們在回到這皇城了嗎?」蕭子都眯起了眼睛,透出了弒殺之意,拍案而起,下了寶座,走到了那大臣的面前,盛世凌人道! 

  那大臣被蕭皇陛下散出的戾氣嚇到了,這連日來,雖然因為得知城內隕石只是人為大炮,陛下之前的怯懦有些許恢復了,但他還是不怎麼敢直面面對他們咄咄逼人的話語。現如今得知那些居民都會搬回來,之前消弭的氣焰可以說是完全回來了,和當初那手握大權的陛下沒有絲毫偏差。 

  蕭太傅沒有回話,但那藏在袖口在的雙拳,沒有絲毫的鬆動,他那緊緊握住的雙拳似是隱忍又似是不甘。他心裡有數了,蕭皇陛下如今底氣十足的,想必那居民要搬回來,也定然不是什麼空穴來風。 

  早朝就在這種不愉悅的氣氛下散去了,蕭子都回到寢宮后,就看到雲嵐皇後端著一碗蓮子羹走了進來。看到他的梓潼走進來,他深吸了一口氣,調節了下情緒,便笑臉迎人的走了過去,十分柔情的說道:「梓潼,是不是又給為夫去弄早膳了,不都說了,那些事情交給御膳房就好了,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問都沒問,就確定這蓮子羹是我燉的?」慕容雲嵐像看孩子一般,好笑的說著。這是多久了,蕭子都沒用那樣曖昧的稱呼代表朕這個字眼了,聽著那身為夫,心裡有些酸。 

  想當初他們這一家子和和睦睦的,再看如今,人心惶惶,蘊陶又變得神志不清。最近她常常在反思,幫他走上這個帝位,究竟是錯還是對,如今他們似乎失去了很多東西。 

  看梓潼的神色突然陷入了哀愁狀態,蕭子都故意提高了嗓音說道:「來,讓為夫長長這初一時精進了還是退步了,要不退步了,為夫可是要罰的!」說著他躲過了慕容雲嵐手裡的托盤,兀自端到了一邊的坐上,拉開凳子,坐下去,就開始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這次的蓮子羹好像不似之前是做的甜甜的,而是鹹鹹的,裡邊還加了些玉米。 

  雖然口味和之前的大變,但口感上還是非常不錯的,就是一下子味蕾沒習慣,吃進去的東西竟然吐出來了。 

  慕容雲嵐一看他吐出來,就匆匆走了過去,替他拍了拍背,有些窘迫的問道:「是不是不好吃,所以才吐出來的!」 

  「呃,沒有,真的沒有,就是一下子沒習慣這鹹味的蓮子羹,沒事!」蕭子都看她一副緊張的小摸樣,心裡一萬個罵著自己的味蕾,怎麼就給把愛妃煮的蓮子羹吐出來了,這人家不誤會有可能嗎? 

  「鹹的?」慕容雲嵐的神情有些錯愕了。 

  一聽愛妃這口氣,顯然當初不是可以做閑的蓮子羹,那難道是……「愛妃,你該不會是把那糖和鹽弄混了吧?」呃,簡直不敢相信,做事一向細心精明的她會傻傻將糖和鹽弄混淆了。 

  「那個,那個,臣妾有不是故意的!」慕容雲嵐被說中了痛處,小臉就羞紅了,兩手拽著衣袖,十分彆扭的揉了起來。 

  「罷了,恐是愛妃你最近都煩擾國事了,不過朕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哦!」這幾日由於自己的心思很繁複,所以他都沒有睡在慕容雲嵐的椒房殿,而是在自己的帝所就寢,一來是怕自己忍不住向她倒苦水,二來是想讓自己清心寡欲一段時間,好好解決這國事,然後在回來好好陪她。但他覺的居民要搬回皇城的消息要是告訴慕容雲嵐,她也會和他一樣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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