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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8.第508章 【大小公主回舊相府】

  滿朝文武在朝堂前,可是一直在看著自己這位好皇帝呢。 

  蕭子都只說了一聲「好」字,便退下後堂。 

  從此永不相見這一句話,終究要成為笑話! 

  時下,能夠戰勝月溟初,成就江山永固,是頭一件大事情! 

  西陵軒的雲遮和雨濟兩大首領,至始至終是蕭子都的心腹,他們二人密切監視月溟初和慕容仙歌一行人的一舉一動,由來已久,近日又被蕭子都召回來,參加製造兇猛火器的計劃,相信天炎炮,地龍槍,虎翼戰車,風火鐵輪這般的神兵火器不日就會呈現天日。 

  乾坤大地烏蒙已久,該是要重新搗洗,讓天地重現清明。 

  火器之製造,在西陵軒秘密基地的地下涵洞進行,請來負責鑄造師有一千人,鍛造師兩千人,雜工三千主要負責火的供給和煤炭推運工作,不過這項運動之中,唯有監工師一人,便是慕容玉璽。 

  蕭子都把火器的製造全盤交予慕容玉璽管理,對於此間畫帛中的了解,恐怕沒有人比得上慕容玉璽。 

  鑄造此間的神兵火器,火器外殼需要用千里之外的玄鋼玄鐵,還有天外的隕石為原材料,這些東西三天陸陸續續從天下各地運到了大陵都城,只要蕭子都一個政令,天下百官莫敢不從。 

  材料到了,便是冶鍊了,在之前三天之內,慕容玉璽已經教會了眾人該如何鍛造,每一步都按照畫帛上的構思圖來,這些畫帛構思圖卷,是根本慕容玉璽這麼多年來出走西域,北域,漠國根據自己的記憶畫下來的,用的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因為慕容玉璽希望可以儘快得聯合谷乘風老人,在皇帝面前獻計。 

  運原材料已經耗費三天了,那麼未來的七日之內,便是鍛造然後將這些火器以真實立體的形象放在帝皇的面前。 

  七日終於過去了,慕容玉璽看著尚未填充火藥的火器規模,已經可以看到月溟初那等狗賊的屍體承受不住火器之兇猛,被炸飛,血肉模糊的場面,頓時慕容玉璽好不稱快,若不是月溟初,他的妻子殷娘便不會受到雪域冰花蠱毒。 

  這個仇,終究是要報的! 

  午時,慕容玉璽在御書房見到了皇帝陛下。 

  「陛下,現如今天炎炮,地龍槍,虎翼戰車,風火鐵輪已鑄好,可以讓眾位將軍運往前線了。弟弟會在後方陸續為陛下你鑄造出更多更好的火器來,金光蛇弩,鹿頭風車,雪球戟車這些就更為厲害了的!請陛下派十萬軍士前去前線吧!」 

  慕容玉璽說這番話的時候,眼底所表露的那種迫切的心裡,使得蕭子都很是懷疑。 

  蕭子都靜靜得押了一口茶水,眸子丁丁得凝著他,「想不到慕容玉璽,你比朕還要更為緊張戰事,你到底有什麼陰謀?」 

  他如此心急,只是為了殷娘,一定要在七七十九天之內打敗月溟初,逼迫他交出解藥,殷娘她才能夠抱住性命和自己長相廝守。 

  如今,已被皇帝看穿,慕容玉璽以為再是隱瞞下去,也得不償失,畢竟他不是昏君,不是那麼好哄騙的。 

  倒不如直接對他道出真心,慕容玉璽雙手抱拳道,「說到陰謀,弟弟絕對沒有對皇帝姐夫有一絲一毫的陰謀;若論到私心,還是有的,弟弟的妻子殷娘被月溟初所害,中了七七四十九天的雪域冰花蠱毒,只要在這四十七天之內打敗月溟初,找到解藥給妻子,她終究可以保護一條性命,所以……」 

  「原來如此——」蕭子都眸中綻放了一絲光芒,想不到慕容玉璽也是這般至情至聖的人,見他眉眼之間與慕容雲嵐有兩三分相似,蕭子都的心莫名得被什麼觸動了似的,手指頭微微一動,然後道,「好了,朕知道了。」 

  慕容玉璽這七日之內,都在西陵軒的地下室內渡過,他是整個鍛造工程的總負責人,工程要是沒有他,恐怕都無法啟動。 

  「對了,姐姐這七日進宮了嗎?」慕容玉璽說到底還是關心家姐,他這麼做,無非就是為了姐姐。 

  蕭子都也想過要親自接回慕容雲嵐,可是「從此永不相見」著實令他為難,他的心裡未嘗沒有雲嵐,他也知道雲嵐的心中未嘗沒有他。 

  沉默良久,蕭子都拿起手中的奏摺,淡淡得道,「去告訴你姐姐,朕的皇宮大門永遠為她敞開,她什麼時候進宮就什麼進宮,朕無限歡迎——」 

  「難道要陛下親自去迎接姐姐,就這麼難么?」慕容玉璽聽不懂看不穿蕭皇陛下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住口!給我下去!」蕭子都把手中的奏摺擲在地上,「如今尚未戰勝敵人,你竟然搶先在朕的面前邀功?」 

  龍顏突變,令慕容玉璽不禁咂舌,他只能順應皇帝陛下的旨意下去,再逗留恐怕只會添增皇上的怒意。 

  當下,慕容玉璽只能乖乖得退下。 

  十九日後,是慕容玉璽率領二千輛天炎炮,一千五百支地龍槍,一千輛虎翼戰車,八百匹風火鐵輪,三千把金光蛇弩,二百乘鹿頭風車,百乘雪球戟車浩浩蕩蕩往祁達山而去。 

  祁達山是大雪國的天然屏障,月溟初十數年來無忌憚大陵皇帝的神威,就依靠於此。 

  十九日是十月初五,更北的遠方,已是大雪覆蓋! 

  可是慕容玉璽不怕! 

  大陵皇帝蕭子都在這日給慕容玉璽披帥掛印,指了他十萬精騎,率領戰車連日而至祁達山。 

  臨行之前,慕容玉璽託付蕭皇有空去舊相府看望姐姐慕容雲嵐,雖蕭皇說過皇宮大門永遠為雲嵐皇后敞開,但蕭皇陛下從來過親自登門迎接雲嵐皇后歸來,這其中的嫌隙只怕是更深了些。 

  蕭子都自然是欣然應諾,可惜的是,他選擇等慕容玉璽凱旋歸來! 

  已經耗費了十九日,一定要一月之內活擒月溟初,逼他交出解藥,唯有這樣,夫人殷娘體內的雪域冰花蠱毒才有機會解除。 

  …… 

  舊相府。 

  慕容雲嵐在昔日先母舊佛堂祈願,雙手合十,靜跪在******之上,神色是無比的莊嚴和凝重,「若弟弟這一次能夠凱旋歸來,信女願意從此常齋,誠心蠡佛,未敢有欺瞞菩薩……」 

  碎碎之言語在慕容雲嵐的嘴邊飛出,她這段日子呆在相府,除了照顧昏迷之中的弟媳婦殷娘之外,一切如故,紅菱白霜偶爾來看看她,大多是趁著天黑來的,生怕驚動大陵京都殿宇內的皇帝陛下。 

  皇帝陛下已經下令,眾下臣女眷不得探視雲嵐皇后,不過這是蕭皇陛下很久之前就下的,縱然蕭子都對慕容玉璽一人說朕之宮門永遠為雲嵐敞開,那也是只對玉璽一人說的,然則如今的慕容玉璽已為三軍統帥,蕭子都也沒有說這個命令可以解除。 

  其中晦暗不明,只能叫白霜紅菱這些心中存著皇後娘娘的人,是慎之又慎。 

  舊相府已非兒時一般繁華,慕容雲嵐依稀還記得被先大夫人上官玉瑤罰去小柴房挑水砍柴的情景,如今的她雖與當今皇帝有疏離了幾分情分,縱然她獻出自己的皇后璽綬,但她的皇后之尊尤在。 

  「弟弟,姐姐不求你為國家建功立業,只求你平安歸還!」慕容雲嵐再成心叩拜再三,緩緩起身,一攬簾攏,卻見天色微微泛出清藍雲光,等會兒必定是好天氣,大雪國她自己是去過的,如今的十月初十,恐怕是皚皚白雪遍地。 

  卻是不知道蘊陶怎麼樣了,這又一小段日子過去了,只怕長公主腹中便便姿態就會隨著日子愈發壯大,慕容雲嵐很擔心,擔心皇帝陛下會發現點什麼,畢竟堂堂的大陵長公主未婚先孕,有損他大陵帝皇的君威,君威難犯,哪怕她這個作為國母的,也是一樣,更何況是為人子女的長公主殿下? 

  在宮廷御書房的蕭子都批閱了一晚的奏摺,如今瞧著天晴方好,距離早朝還有一小段時間,該是去公主殿宇看看長公主蘊陶還有小公主蘊芯了,太子殿下和二殿下每日在朝中相見,就沒有必要再見了。 

  公主殿的長公主殿下起床孕吐,正好被皇帝撞見了,她足足一個多月了,孕吐是極為正常的現象。 

  「蘊陶,你怎麼了?」皇帝刻意讓小末子公公不唱駕,只是擔心公主們此刻若是還睡著,打攪她們的清夢可就是她們這位父皇不對了。 

  長公主殿下實在沒有想到父皇會悄悄趕來公主殿探望自己還有蘊芯,蘊芯在主殿旁邊的偏殿睡懶覺,「兒臣叩見父皇!兒臣沒什麼事情,只是日前想必吃了不潔的東西,所以才會反胃。」 

  「你已經長大了,該是要學會照顧自己。如果你再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父皇怎麼放心讓你嫁去宮外?到時候可沒有父皇母……」蕭子都感覺自己彷彿說錯了什麼,便連連靜默了下來,然後又道,「父皇這就給你請太醫來。」 

  什麼?請太醫?蘊陶長公主膽汁兒幾乎都快要嚇出來,這請太醫可不是什麼兒戲的事情,倘若真被不生不熟的太醫診出喜脈,如此一來,就是欺君,長公主殿下可能不會人頭落地,但是居住在宮外的鈺柯就很有可能了。 

  「不必了……」蘊陶長公主殿下神色驚慌,令蕭子都很是不解,他總是覺得這個女兒彷彿跟往日不一樣了呢。 

  蕭子都皺了皺眉毛,匪夷所思得問,「這是為何?」 

  「只是一點小事不妨礙宮中太醫。」蘊陶長公主說。 

  聽罷,蕭子都隨意得彈了彈龍袍,「這是什麼話?你是朕的女兒!能給朕的女兒瞧病症是他們作為太醫幾輩子修來的夫妻,怎麼安言妨礙?蘊陶以為朕養育了一般飯桶嗎?哼,朕叫三更叫他,他敢延遲叫五更?去,把太醫院院正嫪京年叫到公主殿。」 

  「是,皇上。」小末子公公一躬身卻正想前去太醫院傳喚。 

  怎奈,蘊陶長公主臉上掬了一朵花兒似的,「父皇別生氣嘛。兒臣真的是小病嗎。請來太醫院正太過勞師動眾,兒臣只是不小心吃了不潔之物,叫小太醫即可,對了,小末子公公去把小太醫韓書叫來就行,就說是皇上的旨意。」 

  「你這丫頭!竟然學會了假傳聖旨!」蕭子都寵溺得點了一下他寶貝女兒的額頭,然後龍顏上的笑意就更深了。 

  小末子公公退了出去,吩咐近旁的一個資歷小些的小太監跑腿去了。 

  蕭子都與蘊陶長公主膩了一會兒,就說,「好了,既然吃了不潔之物,就好好休息。等會兒朕讓小末子吩咐小廚房可仔細一點,吃壞了朕心疼的長公主,朕可是要把他們的腦袋砍下來當做凳子坐的!」 

  「父皇難道不去偏殿看看小公主嗎?蘊芯昨晚上跟兒臣鬧騰了許久才肯睡覺呢。」蘊陶嘻嘻笑了笑。 

  蕭子都連連擺手,「不了,就讓她好好睡吧,蘊芯與你住在鄰殿,你好好看著她,畢竟你母后不在宮中,你要代母職多多管教她,不能讓蘊芯刁蠻跋扈,失了我皇家的體統,知道嗎?」 

  「父皇,兒臣知道。」蕭蘊陶頭如點蒜,心想總算矇混過關了,不讓老太醫來卻換來了小太醫韓書,殊不知這段時間韓書已成長公主的知交好友了,不過又想起母后的事,「對了父皇,兒臣稍後可以帶著蘊芯一同出宮看母后嗎?蘊芯著實想念母后,昨晚上在兒臣的耳邊念叨了不下數百次了。」 

  既是蘊陶先提及的,蕭子都心裏面也不忍心她們母女分離,舒緩了一口氣,而後淡淡道,「看過太醫之後,記得早些回來,宮禁之門一關,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能入宮,知道嗎?」 

  「多謝父皇。」蘊陶長公主朝皇福了一福,她口口聲聲是蘊芯想念皇後娘娘了,當然也有,多半是蘊陶長公主覺得皇帝遲遲不肯下了婚期,讓自己與鈺柯成婚。而成婚一事,區區一個閨中女兒家豈能出口,更何況是處於天家公主位份的蕭蘊陶長公主? 

  最怕就是被人說成「思嫁」,一個閨中女兒家怎麼可以思嫁呢?這簡直是有損天威,帝皇宗室的尊嚴! 

  也正是因為如此,蕭蘊陶才利用了自己的親生妹妹蘊芯一把,到底蘊芯年紀小,什麼都不懂,皇帝陛下對幼小的女兒也頗為寵愛,她恭送了皇帝之後,韓書小太醫準時來到公主殿例行公事。 

  「長公主殿下莫非還出現孕吐情況?剛剛有個小太監跑來跟我說長公主您不舒服……」韓書話音剛落,便被長公主蘊陶打斷。 

  狠狠得給了他一個大白眼,蕭蘊陶道,「你這麼大聲以為別人都聽不見嗎?若是這件事傳出去,韓書,你知道是什麼後果!」 

  正了正身軀,韓書提著藥箱子,無比恭敬得說道,「請長公主放心,微臣不會泄露半句,只是——」 

  「辛苦本公主機靈,要不然還真被父皇給發現了。本公主只說是昨日吃了不潔之物才會如此。」長公主殿下用手輕輕拍了拍胸脯,倒吸了一口氣,「本公主的父皇不僅僅是一個父皇,更是身兼天下萬民福祉大陵皇帝,真的不敢相信父皇若是知道本公主的身……算了你與本公主把脈吧,做做樣子,騙騙其他人,若是閑言碎語落入父皇陛下的眼中,指不定又要生出什麼事端。」 

  「嗯!長公主請。」韓書邀約之下,與長公主對著坐在黃梨木桌子上,在長公主的手腕上護一個薄薄的錦帕然後才開始診脈。 

  半個時辰之後,蘊芯醒過來了,蕭蘊陶就與她坐了一輛華麗宮車往舊相府行去。 

  這個時辰的慕容雲嵐倍感心緒不寧,她知道今天定然會有什麼人來找自己,而這個人定會是自己的至親,她顧不得用早膳,就在舊相府門口,左等右等,終於等到了,只見一輛華麗翹楚的宮車緩緩得行駛過來。 

  「母后!」 

  「母后!」 

  「乖!」 

  慕容雲嵐與女兒們相擁成一團,蘊芯小公主最是黏人的,她已經有云嵐的腰膝左右高了,抱住雲嵐的腰肢,哭泣道,「母后,跟我回宮吧,每天我都要母后陪我睡。」 

  「好好好。母后每天都跟蘊芯一起睡好不好?」慕容雲嵐抱起這個小女兒,真是拿她沒有辦法,這些日子果實沒有見她幾面,就覺得蘊芯有點瘦了,「蘊陶,每天的膳食你皇妹吃了不曾,竟瘦了這樣多?你這個大皇姐呀,真是不稱職!」 

  一見面就被皇後娘娘一陣細細苛責一頓,蘊陶長公主很不服氣,「母后光顧著疼惜小女兒了,倒是忘記了兒臣這個大女兒了,兒臣也有事,母后恐怕把兒臣給忘記了吧。」語畢,長公主殿下有意無意得瞥了自己未曾顯懷的肚子一眼,皇後娘娘也循著她的目光一同看去。 

  慕容雲嵐環顧左右,「小心隔牆有耳,進府再細說。」 

  長公主殿下連連點頭,看看左右尚好沒什麼人,要不然剛才那樣的目光交匯的舉動,很容易讓別人誤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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