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
“領導，她潑我水，大冬天的，大家又都是貧下中農，哪裏有多餘的棉襖？她這是蓄意謀害！”隔壁寢室的女人大喊道。
“不是的！”被葉子三人護在身後的女人，雖然渾身發抖，但還是顫抖著聲音說：“我做了噩夢，喊了一句，她聽見了就教唆我去上報，說是室友欺負我，讓她們被開除，我一時沒忍住……才給她潑了水。”
“對啊！阿姨，雖然我的室友潑水不對，但是這種剛來學校就想著鬧事，不團結的行為實在是不能忍，都什麽時候了，不想著學習，光想著挑事兒……”葉子站出來，對著樓管阿姨說：“我室友家裏離得遠，昨天很晚才來，甚至都不認識她。”
“不是的，是她先喊‘不要打我’，然後又驚慌的跑出來，我才誤會了。”隔壁寢室的女人忍不住反駁道。
“行了行了，學校又不是菜市場，你們一個個的都有理由，這裏是大學，不是公社，也不是工廠，你們是學生，學習才是你們唯一要去專注的事情，你們考上大學不容易，這次就算了，再來一個，幹脆就都別念了。早早回去，愛告誰告誰？”樓管阿姨聽到集合的預備鈴聲，直接說完就走了。
葉子跟李雨扶著渾身發顫的新室友回房間，放下東西，鎖上門趕緊去集合。
“醫生‘除人類之病痛，助健康之完美’，這是我們每個醫者為之奮鬥終生的使命……”
在校長進行了慷慨激昂的演講之後，又有教導主任表述了這次開學之不易，講述了學校的難處，但同時有告訴大家，所有外在的因素，學校都會一一克服，希望大家能在大學的校園中，習得一身真正的本事，然後每個教授都會上去發言，葉子聽得如癡如醉，即便斷層十年，可是人們的向學之心並未斷層，教授們的熱忱依舊，想來自己確實托大了，在這裏自己可能會學到更多的知識，而不是一葉障目的覺得自己不用學，就已經開始能行醫，甚至成為名醫。
“我沒什麽說的！我這個人看中的是成績，以及你們的品格，我是中醫教授，說點兒實際的吧！但凡我的學生前三名，分別一人一顆養發丸，一顆美容丸，效果你們看校長就知道，來的早的學生都知道，三天前他頭頂還是光禿禿的，欺負發黑鬆弛，現在已經有發黑的發囊了，而且紅光滿麵，想來差不多一個月，你們就能看到校長濃密的短發。當然有獎勵也有懲罰，最後三名學生可以離開我的教室。”
鄧俢賢當著眾人的話，讓下麵的學生都忍不住驚呆了，還有這樣發言的教授？但是好些個女同學，甚至有幾個有禿頂之憂的男同學，都雙眼發亮的表示勢在必得。這種誘惑，怎麽可能擋得住？
“馨寧，你不會用過那個烏發丸跟美容丸吧？畢竟是你師叔。”李雨吞吞口水，扭頭看看葉子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還有白皙如玉的臉蛋，忍不住問道。
葉子遲疑了一下，點了頭，自己小時候吃過老祖宗給的這類藥丸，應該差不多吧！
葉子剛點頭，她身邊的男女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特別是女生，看著葉子的眼神直接冒光。
“不行我得好好學，不管幫我迎獎勵，還得幫我閨女跟兒子，不能讓他們輸在起跑線上。”沈秋覺得現在自己有些上頭，看來到了拚命地時候了。
“可是鄧教授教導的是十六到二十班，秋姐，你不是十三班的麽？”李雨忍不住問。
沈秋頓時呆住了，自己竟然不是鄧教授的學生？這怎麽行？能轉班不？中醫很有發展前途，很值得學習的。
“我天啊！我是一班？”
“太好了，我是十六班！”
“我是三班，不行，不行，去問問教授，我們也要獎勵啊！”
……
鄧俢賢的話讓台下的學生們都忍不住議論紛紛，台上下一個發言的教授摸摸頭頂不算濃密的頭發，深深的看了眼鄧俢賢，然後祈求的看了看校長。
校長秒懂，然後輕咳一聲，大聲說：“關於獎勵跟懲罰的事情，我們會跟鄧教授好好討論討論，大家繼續保持安靜，開學典禮正在進行中！”
第72章 千年醫學世家的傳人
“師者, 傳道授業解惑也！你這樣怕是有不妥當吧？”畢業典禮結束之後，各班輔導員將自己的學生帶回教室, 校長當著眾人麵, 就忍不住對鄧俢賢說。
鄧俢賢在他的頭頂看了看, 說：“烏發丸美容丹都有時間限製, 校長說我這麽做如何不妥當？”
“很妥當，非常妥當！”校長默默自己紮呼呼的腦袋，忍不住從了心, 自從自己的臉色便好了, 孫子都愛親近了, 一想到要維持這個效果，就得靠麵前這個人，就不得不說了違心的話。
校長都從心了, 其他教授看著就忍不住對鄧俢賢說：“等教授，有些獎勵也是好的，但是, 這獎勵不能光是你教的幾個班，畢竟都是一個學校的學生，不能厚此薄彼, 這樣多不恰當？”
“對呀，對呀, 對於學生應一視同仁。”
“鄧教授……”
鄧俢賢站起來，笑說：“各位實在喜歡，屆時給學習煉製的時候, 給我藥材，給你們也煉製幾丸便是了。隻不過不同體質藥效不同，最好還是讓我見見獲獎的學生，”
“鄧教授大公！”諸位教授聞言據是大喜過望，能夠有一樣的待遇，學生們應該都能更加努力吧！
唇紅齒白，皮膚白皙，雙眸靈動，頭發烏黑……葉子一坐進教室，就感到所有的學生在看自己，前麵一個膚色有些發黑的女同學，實在安耐不住，忍不住問：“你真的都是吃美容丸變這麽美的？”
“美容丸並非能改變人的相貌，隻不過能從內到外調理一番，讓人的氣色好些而已。就想校長那樣，五官還是那個無關，隻是原本因為勞碌或者其他，所以將有些損傷的膚色調理過來。”葉子不想他們太過神話，於是趕緊解釋。
女同學聽後，雖然跟預想的不一樣，但是還是很有興趣的，她渾身上下，隻有臉手發黑，如果美容丸能讓她的臉跟手變得跟身體一樣，不需要像葉同學這樣，隻要恢複本色就好了。這些想的，她就這麽問了。
葉子思索了一下，遲疑的點了頭。頓時全班一陣的歡呼。
“簡直太幸福了！”十六班的同學簡直都快要樂瘋了，沒有女人不愛美，同樣沒有男人會嫌棄自己的頭發多，加上隻有自己的教授能拿出這樣的東西，就足以證明這個教授是多麽的牛叉，對於辛苦通過高考，邁入大學殿堂，對未來充滿無限憧憬的學生們而言，能夠接受一個有真才實學的教授悉心教導，簡直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
一時之間，葉子就變得極受歡迎，全班同學都想問葉子鄧教授的喜好。
葉子看著在一邊看戲的老祖宗，從斜跨的書包裏拿出一本書，說：“鄧教授喜歡學習努力認真的學生，他討厭任何的懈怠跟不努力。”
葉子的話剛落，大家都忍不住坐直了身子，想要搞本書讀讀，卻發現沒有什麽書可讀，不禁期盼的眼神都看向了夏輔導員。
夏天華是工農兵大學留校的，撓撓頭，看著學生們雙眼期盼的眼神，輕咳一聲，笑說：“學校一年級大概會讓大家更加鞏固一下你們的高中基礎，然後讓你們了解一下各個醫學體係，大二再根據各自的興趣跟成績進行分班，現在所有的教材全部由你們的各科老師親自編寫。中醫學是由鄧教授親自編寫的，十六到二十班的中醫學是鄧教授親自教導。鄧教授是學校為你們特別聘請的名醫，曾在前幾年的大地震以及後來的醫學事業做出過巨大貢獻，他是千年醫學世家葉泰清老人的嫡係弟子，葉家據老鄭學校請來這樣的老師很不容易，希望大家能夠在鄧教授嚴格的教導下，了解我們華夏民族傳統的醫學知識，當然十六到二十班分班是根據你們曾經的職業，以及成績分配的，如果大家更為欣賞西醫，更希望見識先進的醫學技術，但也請你們不要用偏見的眼光看待中醫。”
“我們中醫很好的，我爸爸地震的時候受傷，就是被鄧教授救好的，一點兒後遺症都沒有，教授甚至幫他把以前的舊傷調理好。我就覺得中醫好，鄧教授好，這次能當他的學生，寫信回去，家裏麵肯定都為我驕傲。”一個男生突然站起來有些激動地說，天知道當他得知自己的老師會是鄧教授的時候，有多驚喜，剛才在廣場上他差點兒就忍不住尖叫了。
一時之間全班都是掌聲，一種為自己國家的醫術驕傲的感覺衝上心頭，即便有心去學習醫，可也想多了解一下。
“葉馨寧，我剛才聽見你叫鄧教授師叔，你姓葉，跟鄧教授同出一門？”前麵那個女同學突然恍然大悟一樣扭過頭，看著葉子驚喜的問。
葉子眨眨眼睛，到底還是點了頭。
“葉同學，你們師門難進麽？要什麽條件，你看我行麽？”
“還有我，還有我！”
“我也想進，不說別的這麽美容丸真是太讓人心動了！”
……
“安靜！”夏天華看著又有些不受控製的同學們，拿著板擦在講桌上拍了一下，頓時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這裏是學校？不是什麽鄉間集會，誰高聲就能有理，有師門傳承是好的，沒有我們也是一個大學生，以後必定會走上救死扶傷的崗位，為什麽要這樣去逼迫你們自己的同學？”夏天華昨天夜裏得到校長的電話，說了公布葉泰清的身份的話，他們班的葉馨寧必然會有困擾，所以需要自己幫著維護。
輔導員的話令大家有些愧疚的垂下頭，葉子也忍不住鬆了口氣，鄧師叔高調行事，固然有他自己的想法，但是對自己而言，確實有些困擾。
開完會，輔導員根據成績劃分了班幹部，葉子擔任副班長，接下來的事情葉子就沒有參加，因為說校長讓她過去。
“千年醫學世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現在還有什麽世家，老師，還是調查清楚地妥當！”可不是每個人都認同鄧俢賢的，葉子剛走，就有人在私下竊竊私語。
“如果沒有調查，老師也不會說出這樣的事情，有些事情，你可能不相信，但是它確實存在。”夏天華看著說話的女生，在心裏有些羨慕這些人，跟葉馨寧同班，是幸運的，又是不幸。但更多的代表著機會，一個能接觸華夏最頂尖中醫的資格。
“可都是一樣的同學，有人卻偏偏因為出身好，能更好的接受教育，一點兒都不公平？”說話的女生紅著眼眶，趴在桌子上嗚嗚的哭泣著，她的哭聲感染者身邊好幾個人，讓大家心情都不好，大家都是經過千辛萬苦才考上大學，來到這裏接受老師的教導，可自己的同學卻在一出生就已經能夠跟最好的老師生活在一起，言傳身教，如何比得上。
“哭什麽哭？有什麽不公平？有人？你說的是葉馨寧吧！人家比你漂亮，比你年輕，比你學習好，比你家世好，所以你就覺得不公平？可你比起那些沒能讀書的女孩，何嚐又不是另一種不公平？一比不過別人就覺得不公平，你這樣的人不過是嫉妒而已，真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中心，都得按照你的想法來？真是醜斃了！”一開始就極為崇拜鄧俢賢的男人，直接對著那個哭泣的女孩說。
“安國、安國……王安國，你少說幾句。”他身邊的人趕忙拽住他，因為在一個宿舍，他是知道舍友為何對鄧教授如此推崇的，畢竟在沒有開學典禮之前，王安國就一直說自己學醫是因為一個姓鄧的醫生，救了他的爸爸跟很多的親人朋友，他說他想做一個鄧醫生那樣的人，可都沒想到就這麽簡單的他就能跟等教授學習，這也是人生的一種緣分啊！
教室裏的紛爭葉子全然不知，看著校長笑的一臉和藹，對她進行了考核，又帶她去了醫院，幫著醫治了幾個真正的病人之後，就知道這孩子的水平已經超出自己的估計了，可能很多的學生畢業的時候都未必比她強，所以也就通過了鄧俢賢給她安排助教的身份。
“助教？”葉子一臉懵逼的看著鄧俢賢。
鄧俢賢看著她，張嘴就說：“我應了研究所的事情，幫著研究葉氏止血膏的事情，學校這邊雖然能盡力幫著上課，但是有些事顧及不上。再說做助教，好讓你多增長一番見識！”
葉子看著他仗著別人看不見，溫柔的捏捏老祖宗的鼻子，兩人有些打鬧的樣子，忍不住暗道：我信了你的邪！不就是舍不得你媳婦而已!
第73章 葉助教
雖然在心裏吐槽, 但是葉子還是答應了下來。
“學醫就是要不斷積累資料，你去給你們班同學體檢一下吧！”校長看葉馨寧同學答應了下來, 便對著她囑咐道。也是讓她在學生麵前立威的用意。
隨即, 鄧俢賢跟校長以及教導主任帶著葉子就去了十六班。
一開始大家對葉子的醫術還有些疑問, 但是看著她身後校長跟鄧教授還有其他的教授, 也就沒有鬧事，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診治。
“我先來，我先來！”葉子給大家診脈體檢, 學生們都有些猶豫, 王安國直接站了出來, 看著鄧俢賢，雙眼亮晶晶的說：“鄧教授，我是兩年前那個你給糖丸的男孩, 你還記得麽？”
“你就是當初那個徒手將你爸爸挖出來的小王？”鄧俢賢回憶了一會兒，然後才笑問。
王安國使勁的的點點頭，激動地說：“當初您救了斷定活不下去的爸爸之後, 我就想學中醫，沒想到這次有緣做您的而學生，我……我……我爸說若是有緣再見您, 得給您磕頭！”說著，王安國就準備跪下了, 卻被鄧俢賢拉住了。
鄧俢賢看著他眼中的崇拜，想到當初的小徒弟，有些懷念的說：“既然準備好學醫, 就應該知道這條路很難，學無止境，如果你能堅持下去，或許我們還有些師徒緣分。”
“我一定努力，不，我一定拚命學，我……我……”王安國在眾人的羨慕中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好不容易等他平靜下來，葉子開始給他診脈：“你的腰椎有些不好，是撞傷，還是什麽？”
王安國瞪大了眼睛，看著比自己沒大多少的葉子，抖著嘴唇說：“是撞傷，我高考完被自行車撞了，疼了好些天，現在才好些。”
葉子從藥箱中取了銀針，示意他趴在旁邊長桌上，然後消毒給他紮針，葉子的手很穩，這些年紮針的事情葉泰清都是交給她的。
王安國心裏猜測可能很疼，可是看著一邊的鄧教授，就咬著牙，心想不管再怎麽疼，他也不會喊出來，結果咬牙了半天，就聽到葉馨寧同學說放鬆，剛放鬆，就感受到腰椎涼颼颼的，心理揣測正在消毒，可是好一會兒都沒有感到任何的痛感，就看到葉同學重新做回桌子前等著下一位同學，忍不住說：“葉同學，我準備好了，可以紮針了嗎？”
“早都紮完了。”那個皮膚有些黑的女同學忍不住問他：“真的不疼麽？”那麽多的針紮下去，看著就疼，怎麽會沒有感覺呢？
“還沒紮疼什麽疼？”王安國笑了笑，剛想坐起來，結果就被鄧俢賢拿了一本書壓住了。
“別動，小心跑針！”鄧俢賢的話令王安國的眼睛頓時又變大了，他張張嘴有些結巴的說：“真真真……真紮上了？”
“紮上了！”周圍的同學看他這個樣子也知道不是嫁妝的，忍不住笑了。但同時對葉子的醫術卻有了信心，紮這麽多針都能讓人沒有感覺，這可不是一次兩次能做到的。當一個同齡人比其他人強的時候，可能會引起嫉妒，但是當強到對方無法想象的時候，那就隻會是敬仰了。
當葉子不用詢問，光憑望聞切，就能看出他們身體的隱患的時候，看著一張張震驚的臉，在看著其他紮針的同學也是一臉沒有任何感覺的驚奇感。王安國將臉埋到桌子上，想起當初鄧教授幫著父親紮針止疼後，自己看著他滿身的銀針心疼的掉眼淚，然後爸爸在虛弱中托付自己，以後就是家裏的頂梁柱，當時自己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保證一定好好努力多多學習讓家人過上好日子，為當時哭的跟狗一樣的天真的自己心疼三秒，也為當時挖爸爸的時候掉了指甲蓋卻害怕紮針疼的自己後悔三秒鍾。
全班四十二個學生，兩個小時葉子全部診斷完，除了一個女同學之外，葉子將其他人的毛病都清楚的說了出來，甚至一個男同學結婚十年沒有生育，也能看出來腎水不足，然後給開了藥。可就這一個女同學，葉子沉默了。
“是不是說不出來？還是虛有圖表，或者你們這群人都被他們什麽千年醫學世家的名頭唬住了？”原本就心有不甘，同樣的年紀，自己經曆了那些才能過來上學，可是葉馨寧呢？就因為一個好家世，結果現在卻要做拿工資的助教。
“王珊，別說了。”身邊的其他人看不過去，將她拉了拉。
王珊甩過拉自己的手，得意的說：“我的後腰有些也疼，你怎麽沒有診出來？”
葉子有些憐惜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在說什麽，她已經證明了自己能夠勝任助教的職位，其他的她實在是不想說太多，不管她是被算計還是其他，這種事對女生都是一種極大的傷害。
王珊見葉子不說話，心中就更胸有成豬了，有些興奮的說：“佳佳，我就說她虛有圖表吧？”
“可是我確實晚上經常咳嗽的睡不著，而我爸爸也確實喜歡抽煙。我的嗓子常年都不舒服，葉助教診斷的沒錯。”叫佳佳的女孩有些不明白怎麽這會兒了，她還這麽執著，葉助教的本事確實是實打實的。
“可……”王珊還要說什麽，鄧俢賢突然說：“你的後腰疼是因為你半年前做的人流的時候拿掉了子宮，手術做的粗糙，後遺症而已。”
王珊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了，身邊的人雖然都沒說話，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好似沒有穿衣服一樣躺在大家麵前，就好像回到了一年前，被那個畜生糟蹋卻求助無門的時候。
“你確實不幸，但是這不是你攻擊其他人的理由，葉同學不願意指出來，隻是不想你難堪，可你咄咄逼人，損傷我師門的名聲，所以我不得不指出來。”鄧俢賢不客氣的話，令王珊直接崩潰，她跪倒在地上，大聲痛哭。
“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的，我不想的，那個孩子不該來到人世，憑什麽是我，憑什麽是我？”王珊上前想要抱鄧俢賢的大腿，結果他卻拉了校長來抵擋，所以直接變成了王珊抱著校長大腿痛哭不已。
王珊大學之前的事情，以及身體情況並不影響她上大學，但看著她是個女孩，以沒有子宮的意義大家都明白，校長看著十六班的學生，語重心長的希望大家能幫她隱瞞。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放棄任何一個學生，這一屆的高考來的尤為的有意義，他不希望因為曾經的傷害，或者做錯的事情，讓學生失去學習的機會。
不管心裏，同學們都保證不會將事情說出去，王珊趴在地上穿著粗氣，好似活過來一般，即便知道自己未來幾年會過得非常艱難，但是她也不敢輕易說放棄，雖然前路艱難，但是後退便是地獄。
經此一事，十六班的同學團結了不少，葉子作為助教的事情就這麽定了下來。當其他班裏的同學知道葉馨寧的本事之後，麵對葉子，再也不是看著曾經的同學了，就是李雨也覺得比起自己的狗屎運，天賦跟努力更加的重要。
當李麗懷著忐忑的心告訴葉子她已經背熟了鄧教授給她的小冊子之後，就連沈秋咬牙跟著他們一起來了鄧教授的辦公室，她不是鄧教授的學生，但是上回救了丈夫的那個藥是鄧教授獻給國家的事情她還是知道的，她不想再次回到當初無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