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
“所以我們的婚約是有效的？你不會在以後會因為其他任何的女人威脅我林夫人的身份？”女孩直接的問話，令袁玉兒並不討厭，這麽清楚的知道自己要什麽的女孩，她一向是欣賞的。
雖然後來離得遠了，聽不見藺明誌是怎麽回答的，但是看著女孩伸手挽了他的胳膊，袁玉兒倒是覺得這個小夥兒頗為有擔當，至少能放得下。
葉子一路拒絕了好幾個搭訕的人，跟著袁玉兒大街小巷的逛了逛，買了幾身旗袍之後，又去看了一場電影《魂斷藍橋》，出電影院的時候，不光是葉子，就是袁玉兒的眼睛都是紅的。
在這一刻，在女主角走向奔馳的軍車的時候，不管是葉子還是袁玉兒都知道她的結局，以及讓她們不禁想起自己的愛人，葉子第一次這麽迫切的想要見到程曦，比起電影中的男女主角注定的悲劇，她的愛情起碼是圓滿的，所以直接就往程曦他們學校跑去。
因為離得遠，最後還是葉子隨行的安保人員找了輛車送她過去。
站在軍校門口，登記的時候，葉子有些緊張，出具了自己的軍官證之後，就被帶到了休息室等待，門口還安排了兩位警衛執勤。
“程助教的女朋友真的好漂亮，還是中尉，那麽年輕，真讓人羨慕。”
“行了，別廢話了，招待好葉同誌。”
兩位警衛的話令葉子有些不好意思，她什麽都沒說，就這麽直接跑過來，勇氣散盡之後，很是羞澀。
程曦上完訓練課原本跟人說好了去加練的，結果突然被通知自己的女朋友來看自己，直接一溜煙就跑了。留下幾個相處的不錯的同學，忍不住跟著過來湊熱鬧。
“雖然知道老程有個漂亮對象，可沒想到這麽漂亮啊！怪不得要藏著掖著，不給咱們看。”程曦一進休息室，就因為臉上帶傷，被葉子拉著坐下上藥，那幾個同學在門口擠眉弄眼的低聲調侃著。
“就是就是，老程不厚道，我對象的照片可是給你們看了，可他偏偏捂得那麽嚴實！”
第91章 闌尾壞疽
“你怎麽來了？”程曦看到葉子就滿是歡喜, 雖然確定了關係，但是兩人都有事情要忙, 特別是葉子, 最近基本上就不出醫院, 程曦放假幾次就隻是去幫溫奶奶做做事, 兩個多月都沒能見上一麵，從前都是自己主動，葉子第一次過來, 程曦心裏歡喜極了, 但是還是言不由衷的幹巴巴的說。
葉子幫他抹著藥, 一時衝動跑過來，見到人她倒有些不好意思，隻是瞪了他一眼, 說：“怎麽？沒事就不能過來看你？”
“能能能，我盼著想著你來看我，但是又怕你累！”程曦趕緊開口說道, 他對葉子了解的很清楚，知道自己說不好，這丫頭就能直接走了, 連忙拉著她的手，笑著哄著。
“呦！老程還知道哄人？”
“這麽熟練, 想來以後也是個耙耳朵，跑不了了！”
……
程曦還想在說些其他的溫情的話，但是門外傳來的聲音, 讓他臉色有些發窘，猛地站起來，扭頭拽來門說：“吵吵啥吵吵，該幹啥幹啥去，一個個都杵在這裏幹啥？”
“不是，老程，我們這不是想來看看弟妹麽？”田偉誌就是之前跟程曦打了一架的室友，他們這一屆軍校生都是在部隊參加的高考，年紀都差不多，當時因為打架後點醒了程曦，所以他自覺自己是程曦的媒人，所以即使程曦現在都是助教了，他還是覺得這是一個傻小子。
“就是就是，聽說嫂子來了，我們這不是好奇麽？”另一個室友邢啟連忙附和說，他可是知道程曦手黑的很，不管是訓練場上，還是其他時候都不怎麽留情麵，但是也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們誰受傷了他都會照顧，所以時間長了一點兒也不怕。
還有兩個膽小的不說話看，但是不挪動一步的腳也誠實的表達著自己的意思，程曦眼睛一眯，剛想發火，葉子就從後麵走過來，大大方方的站到了程曦身邊。
隔著窗戶能看到是個身姿窈窕的漂亮姑娘，可是一走進，膚白貌美，大家眼裏閃過驚豔之後，都看著一臉讚歎、羨慕……
“這個是葉馨寧，我對象，這幾個人不怎麽重要，你不用管。”程曦往前走了半步，擋在葉子前麵，直接說。
“怎麽就不重要了？老程你心太黑了！”田偉誌失笑說。雖然驚訝於程曦對象的漂亮，但是漂亮到晃眼，可就過分了啊？
“嫂子，你有妹妹麽？”邢啟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挺起胸板直接對葉子說。他自認條件還可以，現在還沒對象呢！
“沒有啊！我是獨生女。”葉子捂著嘴，她能感受到麵前這幾個小夥兒對自己並沒有什麽別的心思，隻是單純的稱讚，便笑著說。
“有些虧了！這長得帥的精神小夥兒可不少呢！你說你，那麽早就把自己許出去，是不是有些虧得慌？”袁玉兒回過神來，調侃道。這個世界對女人最大的好處，就是選擇的機會多了。
葉子低頭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抬頭對程曦說：“程曦哥，我來不打擾你學習訓練吧？”
“不打擾，我今天沒課了。”程曦想也沒想就直接說，然後扭頭對著外麵幾個人說：“若是沒記錯的話，一會兒你們可是有木倉支訓練的，還不趕緊準備？”
“這不是……”邢啟剛想說這不是你自己的加練科目，怎麽到我們頭上了？但是被田偉誌將他的嘴堵上了，然後就招呼大家回去訓練。
田偉誌搖搖頭，知道程曦的心思，就直接說：“你們一個個光棍，哪裏明白有對象的人的心思？走吧！跟田哥去練練，爭取期末有個好成績。”
“要不要跟我走走，都快到飯點兒了，你還沒吃東西吧！”程曦見他們走了，身後又有警衛在，雖然很想牽葉子的手，但是還是考慮到影響不好，直接對葉子說。
葉子看了安保大哥一眼，見他點了頭，知道自己能在這裏走，就笑著說好。
“程曦哥，我現在是中尉了，國家特殊人才特招入伍的。”葉子見程曦看安保，直接對程曦說。
程曦看著葉子得意的樣子，也替她感到驕傲，直接說：“你真棒！”如果是中尉，葉子能參觀的地方就多了，但是程曦一想到剛才那些室友的眼神，在注意到一路上偷瞄的人，沒有提出讓葉子多參觀一些地方的事情。
這個身材好，這個長得俊……葉子一路上聽到老祖宗的點評，花了好大的自製力才壓抑住跟她一起觀察的想法，乖巧的跟著程曦去了飯堂。
萬綠叢中一點紅，葉子第一次感受到這種萬眾矚目，以及火辣辣的各種眼神，心裏有些微妙。可是很快葉子就沒有這種感覺了，一個戰士正在吃著飯，突然倒地了。
身為醫生的葉子第一時間就衝了過去，程曦手裏原本拿著飯菜也趕緊放到一邊，跑了過去。
“讓開讓開，我是軍醫！”葉子邊跑邊說，然後示意安保大哥疏散一下人群，程曦就來了，直接開起號子，讓他們讓開一條道。
葉子蹲下之後看著滿頭汗水的戰士捂著肚子，跪了下來，從斜跨的包裏拿出隨身的手枕，然後將他的手強硬的拉過來開始診斷……
“初步判斷是急性闌尾炎，看樣子已經忍了很長時間，現在必須馬上手術。”葉子診斷之後，確定了他疼痛的部位之後，直接說。雖說這個念頭人的意誌都很強烈，可是疼成這樣還堅持訓練生活，人已經出現高熱症狀，明顯的闌尾壞疽或者穿孔症狀，必須馬上治療，已經完全沒有耽誤的時間了。
“這是？”一個上校同誌跑過來聽到葉子的話，忙問道。
葉子身邊的安保，拿出了自己的證件，然後敬軍禮後說：“這是葉馨寧中尉，目前就職於首都醫院，是目前對外醫療隊的成員。”
上校同誌雖說驚訝於葉子看著如此年輕，但是對於現在天天報紙報道誇獎的對外醫療隊的事情，還是了解，忙回了軍禮，對著葉子說：“同誌，我們這裏有衛生所，暫時不構成手術條件，離這裏最近的醫院要半個小時才能派遣過來，您看可以麽？”
葉子看著目前已經疼的暈厥過去的人，輕輕地搖搖頭，說：“趕緊通知醫院，派人將這裏圍起來，我先給他手術。”
“同誌……是，中尉同誌！”上校同誌看著葉子緊皺的眉頭，還有手上不斷的動作，便點了頭。
葉子也顧不上其他，讓人在桌子上鋪了塊幹淨的白布，將人抬上去，就拿了酒精針灸麻醉，酒精消毒，從口袋裏拿了一副手術用品消毒後，讓衛生所的同誌做助手，開始自己的第一場獨立的手術。
跟葉子推測的一樣，當劃開皮膚組織就聞到一股惡臭，這個同誌的看為已經壞疽，當切除的闌尾散發著惡臭被取出來，吸出了膿液的時候，醫院的醫生已經趕到了，了解情況之後，就趕緊過來。
“來個手穩的幫忙縫合一下傷口，我縫合不好。”葉子看到來了好幾個軍醫，鬆了口氣，連忙讓開位子。
就有一個中年女軍醫，帶上手套，消毒之後，看了葉子處理的傷口，滿意的點點頭，然後開始幫著縫合。
“闌尾壞疽……我覺得有必要對我們的同誌科普一下醫學常識！不是所有的疼痛都是能忍耐的。”幾個軍醫圍著葉子切出來的闌尾觀察了一下，忍不住搖頭說，這是非常緊急的情況，完全不能有任何的耽擱，索性有這個小同誌在，否則……
“稍微注射一點兒麻藥吧！我要拔針了。”葉子看到傷口縫合好之後，對著胸前有著侯醫生的女中醫說。
侯醫生搖搖頭，直接說：“這不是能忍麽！讓他忍著。”
葉子瞪大了眼睛，看到對方認真的表情，然後看著躺在那裏慢慢恢複清醒的病患，愣了好一會兒，才在侯醫生的催促中，幫著他塗了創傷膏，拔了止疼的針。
針拔掉之後，那人的表情果真很是酸爽，但是看著周圍為了這麽多人，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一點兒常識都沒有，你這個疼至少忍了一天多！有些傷痛能忍，有些不能忍知道不？要不是這個小同誌，你就直接光榮了，榮耀不？自己活生生把自己疼死，還真以為你是英雄？不過一個二百五而已！”侯醫生毫不留情的話讓病患很是不好意思的連聲說了好幾句對不起。
“不愧是能參加醫療隊的同誌，果真有兩下子，這種條件下，手術做的還是如此幹淨利落，診斷的如此確切，真是了不起。”說完病患，侯醫生又對葉子說。
葉子將手術用品交給安保大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還是我第一次做這麽多的手術，手術用品本來是帶著準備回家練習的沒想到竟然用上了。”
“第一次？那還真了不起！”侯醫生驚訝的看了葉子一眼，突然想到前陣子流傳的千年醫學世家出世的消息，想到這個姑娘姓葉，心中就有所了解，現在部隊內部的創傷膏，都是葉老葉先生委托徒弟交上來的方子製作的，她也用過，確實很好。所以看著葉子的眼神就有些了解，單憑這姑娘可以銀針止痛，就知道很是了不起。
跟著來的軍醫大概交流了一番，說了自己手術情況之後，病患就被帶回醫院，葉子見全程真的沒有人在提及給他打麻藥，甚至他自己也沒有提，很是感慨。
“你們是不是都特別能忍疼？”葉子看著人被抬走都沒有吭一聲，知道他不可能不疼，於是扭頭看著程曦低聲問。
程曦有些不知道怎麽回答這個問題，但是顯然如果是他不會忍這麽久的，畢竟他還是有一定的醫學常識的。
葉子也沒指望他回答，看看時間差不多，就準備離開。
“程助教，去送送葉同誌，今天多虧了葉同誌。剛好明天是休息日，準你提前離開，後天歸校。”上校同誌看著兩個年輕人依依不舍的樣子，直接對程曦說，這個假他準了。這個女同誌來一趟就救了他的學生，所以給點兒便利，是應該的。
程曦點點頭，想到葉子沒有吃飯，就去窗口重新幫著葉子打了熱飯熱菜之後，看著葉子在這裏吃飯，心中有很多話想說，第一次見葉子在人群中從容不迫的救治自己的同學，看著她那麽努力，那麽優秀，自己的心裏就是止不住的驕傲，醞釀了一下，程曦才開口說：“小葉兒，你比我想象的更加優秀。但是……不用等我，我會追上來的。”
第92章 鄧俢賢的消息
葉子夾菜的手一頓, 看著程曦，看到了他眼中的認真, 點了頭, 在此之前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領域不同, 所以成就自然不同，所以她不會因為程曦還不夠強大，就覺得他不行, 相反, 她很為程曦現在的到得榮譽所驕傲。在她心裏, 因為從小到大陪著自己的是他，自己心裏的人也是他，這就足夠了。
程曦看著她這麽乖巧的樣子, 想到那個漫山遍野跟著爺爺去挖藥草的小不點兒，小時候他就知道葉子看著隨和，但是一旦決定的事情, 就一定會堅持到底，他們的感情雖然沒有別人來的轟轟烈烈，但是他知道彼此心裏是有對方的, 現在看到葉子都會主動來看自己，程曦心裏怎麽能不激動？
因為炊事班打飯的同誌很是實誠, 給程曦打的飯菜量都不少，饒是葉子飯量不小，也沒吃完, 還是程曦一口氣全部包圓滿了。旁邊幾個吃飯的，看他倆的習慣，就知道感情不錯，忍不住便心生了羨慕。
作為本屆最優秀的學生，程曦在學校很是有名，除了他的實力強大之外，還有他不斷的加練，讓他成為老師們的寵兒，以及大一就成為助教，現在再看著他麵前貌美如花有有本事的女朋友，大家心裏都酸酸的。
“我剛才看你們那個同誌那麽能忍耐，是不是你們平時訓練都這麽辛苦？”吃完飯，葉子陪程曦回宿舍取東西，路上忍不住問道。
程曦思考了一下，然後才說：“軍人平時練得狠，才能在戰場上旗開得勝。”麻藥打的多了，身體的靈敏性就不是很好，所以很多小手術，他們都不想打麻藥。
“可那也得量力而行啊！就像剛才那個，不是白受罪麽？他剛才已半休克了，若是耽擱個半個多鍾頭，真的說不定人就沒了。”一想到剛才那個同誌，葉子還有些心有餘悸。這麽不科學的訓練，傷害的還是自己的身體，想了想，葉子繼續說：“我聽那個斯特說，他之前給運動員做過檢查，M國的運動員還有軍人都是有什麽科學訓練，而不是……嗯……不是瞎練，一步步的提高人體的極限，而且最大程度傷害減少對身體的傷害。”
“科學訓練？怎麽科學訓練？”程曦聞言對這個有些好奇，M國的軍事力量很強大，因為爸爸就是抗米援高麗的時候犧牲的，所以對M國，程曦並沒有多少好感。按照他的本意，他是希望自己的國家能夠完全鎮壓住這個國家的軍事力量的。
葉子回憶了一下後世的某些訓練方式，然後阻止了一下語言說：“就是根據不同體質的人，進行不同難度的訓練，盡可能的提高本人的身體素質……有些人的身體素質好，就可以多訓練，然後更加激發他的牽製，到時候也許一個人比幾個人還厲害。還要有醫生雖是監測，看看訓練方式損不損害身體……將身體素質好的一起訓練，然後提高的不就更加快麽？”
“部隊是一個團隊，不能搞個人主義，這個事情並不好辦！不過單獨組織一隻特殊部隊，倒是……”程曦輕輕地搖搖頭，但是心裏卻在想著，如果是一群身體素質都好的士兵呢？到時候是不是可以組織一個特殊的隊伍，人不需要很多，到時候不就所向無敵了？但是籌建這麽一隻部隊，並不是容易的事情。他似乎在報紙上看到M國有專門這樣的部隊，對此，程曦是心生向往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經簽了入國X部的秘密協議，就沒有多說，隻打算回頭跟戰友們討論討論。如果真的能鍛煉幾隻這樣的隊伍，不論是戰場，還是平時救援都能更大程度的完成，並減少傷亡。
程曦後麵的話沒有說，但是葉子已經知道她動了心，她並不覺得程曦比自己差，相反，她倒是覺得程曦很不錯，他現在的軍功章都有將近十塊了，這些都是他用自己的血淚換來的榮耀。出了軍校，上了車之後，葉子就直接靠在在程曦身上。前麵的安保大哥跟司機目不斜視的。程曦雖有些不自在，但是沒有推開，反而放鬆了身體，讓她靠的更舒服一點兒。
袁玉兒覺得沒臉看，直接扭頭進了空間。
這時車突然因為路不平有些顛簸，程曦忙伸手將葉子摟住，低頭看著葉子依靠著自己的樣子，程曦抿抿嘴，心跳的飛快，若不是前麵還有兩個人，他都想親親懷裏的小姑娘，壓住自己的衝動，程曦跟葉子兩人說著悄悄話。
“你對未來有什麽規劃麽？”程曦在聽到葉子拒絕了那個老外研究所的邀請之後，問葉子。
葉子想了一下說：“我現在在醫院已經開始掛牌了，以後就要坐診，我現在就想多磨練磨練自己的技術，多向周圍的前輩們學學，我畢竟還年輕並不是？”
“嗯！挺好的，能在醫院上班，感覺也安穩。剛好也能多陪陪家裏人。”程曦心下有些放鬆，葉子有了正式的工作，自己入國X部，好好努力，爭取提前畢業，開始工作，那麽結婚的事情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葉子不知道程曦已經想到要結婚的事情，雖然現在大家普遍都早婚，但是葉子還覺得並不到時候，程曦不提，她就不問，希望能在婚前解決老祖宗跟師叔的事情，想到這裏，葉子又忍不住擔心起來在西南戰場還沒有消息的師叔。就直接問：“程曦哥，你再西南之前服役，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師叔的事情，現在戰爭不是已經結束了麽？師叔還沒有任何的消息，讓人怪擔心的。”
程曦聞言便將這件事記了下來，打算回頭就聯係之前的團長跟在政委，還有幾個戰友，幫忙打聽一下鄧俢賢的事情。雖然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長輩，程曦總覺得不對勁，但是看過他跟葉家人相處，知道他們彼此之間頗為親密，雖然對於葉子跟他的親近有些醋意，可是一想到葉爺爺收了他做徒弟，差這輩分，就對這聲師叔有些不介懷了。一回到城區，就讓司機將車停到郵局，往曾經的老部隊打了電話，詢問。
“什麽叫失蹤？”程曦打了電話，剛報上鄧俢賢的命，就聽到政委的話。原來鄧俢賢在西南軍區相當的有名，因為他的醫術好，又是堅持隨隊出發，每次總能很積極的救治剛受傷的傷員，很被大家喜歡，但凡隻要有一口氣，從到鄧俢賢跟前，基本上都能救活，讓他神醫的名頭響徹整個西南軍區，可是在最後一戰結束後，鄧俢賢就消失了。現在整個軍區的人都在想辦法找他，甚至對方投降之後，這邊也要求那邊交還的俘虜中，並沒有鄧俢賢的存在。
“不慌，不慌，人還活著，他一定還活著。”袁玉兒突然走出來，看著臉色大變的葉子，忍不住低喃道，好似也在安慰自己。
葉子使勁的點點頭，說：“鄧師叔那麽厲害，一定還活著！”鄧師叔的體質，還有身手本事，這世間少有，絕對還活著。
程曦看著葉子有些發紅的眼睛，附和說：“對對對對，一定還活著。”鄧俢賢這個人，程曦雖看不透，但是也知道他輕易不會就這麽死掉。
葉子看著袁玉兒沒有一絲表情的臉，顧不上一旁的程曦，伸手拉住她，想要安慰她。袁玉兒回過神來，回握了葉子一下，然後又回了空間。
程曦在四周觀望一下，他發現葉子的動作跟眼神，很是奇怪，但是在外麵，張張嘴，沒有多問，拉了她回到車上。
“先不要告訴葉爺爺，我再聯係聯係那邊，等有了確切的消息，再告訴葉爺爺跟溫奶奶。”上了車，程曦對著葉子囑咐說。
葉子點點頭，在沒有確實消息之前，確實沒必要告訴爺爺奶奶讓他們擔心。
因為這件事，葉子的情緒怎麽也好不起來，程曦在到葉家門口的時候還在逗她，也沒見她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