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沒想到她就是the one,我可是the one的腦殘粉,嗚嗚嗚,我馬上去補時羽參演過的相關的電視劇。】


  【我真的愛了,長得漂亮又才華,卻一直沒用the one這個身份為自己開路,不作妖,啊啊啊,我粉了。】


  另外兩個詞條則是關於時羽和周澤野,之前周澤野機場接某女星,以及兩人宴會同框的照片再次被營銷號放出來。


  網友趕來第一線吃瓜:【我操,兩人莫名配一臉。】


  【聽說兩人是青梅竹馬,這次追風青春也是因為時羽,周澤野才答應參加的,這可是zero第一次參加綜藝誒。】


  【臥槽,好蘇,你看周澤野看時羽的眼神,就差沒把“老子喜歡你”打公屏上了。】


  the one雖然一直沒有微博,但她的一直粉絲眾多,向心力還強,卻一直遲遲沒有開微博,當晚,因為時羽掉馬,時羽發言以及和周澤野傳的緋聞等等種種事件,造成時羽原本200萬的粉絲,一直不停地上漲,直逼800萬。


  原本無人問津的小明星時羽,一夜之間成了眾人追捧的流量女星。


  有人歡喜有人愁。


  江恪一身疲憊地回到家,站在落地窗前抽煙,他自然也看到了這些新聞,但腦子裏想得更多的是時羽在宴會時看向他的眼神。


  漆黑的瞳孔裏是掩不住的失望,還有一閃而過的脆弱。


  一想到她的眼神,江恪的心髒不受控製地猛縮了一下,他隨後窩到沙發裏沉思,煙灰缸裏雜亂無章地堆滿了煙頭,隱約閃著猩紅的火光。


  次日,天光放晴,空氣漂浮著咖啡的香氣。


  經紀人樺姐推開窗,難得地哼了歌。今天早上從,從她上班起,辦公室的專線電話酒沒停過,都被打爆了,各大公司向時羽拋來的商務邀約接踵而來。


  而她正準備參加會議,公司打算給時羽製定全新的路線,把大部分資源傾斜於時羽,好好捧她。


  另一邊,訊升集團正在經曆通過一場暴風雨前的平靜,江恪調查了核心團隊的成員,查了他們的電腦,郵箱,什麽痕跡都沒有。


  最後,江恪在當初給時羽的那個ipad 發現了數據盜取的痕跡,眸光閃了閃。


  現在是屬於網絡浪潮的時代,隻要你使用社交網絡,就會留下痕跡,江恪讓人調查了張語絨身邊圈子的社交平台。


  一位明星po了兩人下午茶的界麵,而手機的一角正是新城遊戲的界麵。


  江恪讓人聯係那位女星,查了她的手機,用戶發送的ip地址顯示是時嘉瑜,張語絨。


  張語絨打死也沒想到,這麽些年,她拚死拚活地爬到這個位置,就因為得罪了時羽,頃刻間化為烏有。


  她的通告全麵暫停,商務合作盡數被解約,公司最終將她雪藏。


  不僅如此,張語絨收來一紙訴訟,訊升集團將她告上了法庭,數額賠償高答八千萬。


  張語絨拿著這文件,哭得梨花帶雨去找令恒,抱著他的手臂求情。前一天還寶貝寶貝喊著的男人這會兒冷酷無情抽出手臂:“我們好聚好散,以後你不要來找我了。”


  “為什麽?”張語絨眼睛泛淚。


  “你腦子進水了去得罪時羽?你知道她爸是誰嗎?時正平的親生女兒。她背後還有江恪給她撐腰,那可是京北的江家”令恒語氣不耐煩,“你改行吧。”


  張語絨聽到最後一句話渾身一震,整個人再也支撐不住,跌落在地,大滴的眼淚砸在地板上。
-

  江恪出手的速度很快,解決完事情後,團隊即刻重新開發新遊戲。


  晚上,江恪忙完坐在辦工桌前抽煙,不自覺地,他拿出手機打了時羽的電話,那頭通了很久,無人接聽。


  江恪頗為煩躁地將煙頭摁在桌邊的虎尾蘭葉子上,綠掌立刻被燙開一個黑色的洞,周邊葉心漸漸泛黃。


  寫字樓的燈熄滅,辦公室的煙味濃重,風一吹,隨即散開來。


  時羽結束完一天的工作,回了時家。她人站在玄關處換鞋,阿姨迎了上來接過時羽手裏的大衣。


  室內燈火通明,同時也靜悄悄的。


  時羽走進去,在餐桌旁倒了一杯溫開水。時嘉瑜在樓上聽到聲響匆匆跑下樓,雙眼通紅地看著她:“你是不是回來看我笑話的?”


  盛蘭緊接跟著在後頭,皺了皺眉,卻沒有阻攔她:“嘉瑜。”


  時羽垂下眼睫沒有說話,時嘉瑜看她不作聲覺得自己受到了輕視,瞬間被激怒。她衝上前,扯著時羽的胳膊,眼淚不停地流下來。


  “你是不是故意的?十多年來裝瘋賣傻看我笑話是不是?是你讓江恪這樣做的對不對?”時嘉瑜說話語無倫次起來。


  時羽被扯得去胳膊生疼,皺了皺眉:“什麽?”


  “我本來要籌備第一場鋼琴演奏會的,可是場地沒批下來,還有……我的老師將我掃地出門了!”時嘉瑜越說越嫉恨。


  時嘉瑜本來以為自己會是著名鋼琴大師岑老的最後一名關門弟子,可是岑老拒絕了她燈,還說了句:“做文藝工作者,要先學徳再學藝啊。”


  盛蘭語氣不太滿意:“小羽,兩姐妹之間的矛盾肯定是會有的,但你怎麽能這樣對你姐姐?”


  時嘉瑜手掐著時羽的胳膊,她白皙的手腕頓時起了一片紅印,手背還被她的指甲掐破皮了。時羽冷聲道:“放開我。”


  時嘉瑜無動於衷,甚至還打翻了時羽手裏的杯子,水被潑到她衣服上,順著她毛衣袖子往下滴水。


  “江恪讓我給你道歉,這事才能過去。”時嘉瑜語氣尖銳,忽地,她看向時父回來了,整個人立刻便弱了。


  “對不起,求求你放過我。”時嘉瑜邊說邊往下跪。


  時羽一句話沒說,也沒攔著,直接把一杯涼水從時嘉瑜頭頂澆了下去。時嘉瑜發出一聲尖叫,頭發濕透,水珠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滴水。


  “瘋夠了嗎?”時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你搞清楚,泄露訊升的遊戲是屬於商業犯罪,江恪沒把你送進牢房裏你該謝謝你姓時,”時羽從旁邊抽出一張紙巾捂住袖子,淡聲開口,“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了什麽,你要這樣陷害我,況且,你向我道歉不是應該的嗎?”


  時嘉瑜據理力爭,帶著哭腔:“那你隱瞞自己是the one ,就是是為了看我笑話嗎?”


  “不是,我是怕你自卑。”時羽語氣坦誠。


  時羽一出口,全場的人都愣了,特別是時嘉瑜。其實從很小的時候,時羽能明白時嘉瑜身份忽然被搶走,以為幸福再屬於自己的不安全感,


  即使時嘉瑜一直逼自己更優秀,處處針對她。時羽也選擇著忍耐和包容。


  時羽不想這個家過得不太平,所以裝瀟灑,她看起來對什麽都不懂,但其實什麽都懂。


  時正平站在身後,把一切看在眼裏,一邊心疼自己的女兒一邊又覺得她過於懂事,厲聲喊道:“跟你妹妹道歉,不然滾出這個家。”


  “對……不起。”時嘉瑜當即嚇了一跳,聽見時父這句話臉色霎時變得慘白。


  ……


  時羽洗漱完躺在床上,一身疲憊,忽然,江恪來電,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點了接聽。聽筒傳來沙沙的電流聲,誰都沒有先開口。


  最後還是江恪開口,聲音是一慣的磁性:“睡了嗎?”


  “要準備睡了。”時羽回道。


  “嗯,這件事查出來了,是我的錯。”江恪的聲音很低。


  時羽沒有應聲,忽然,她聽到江恪點煙的聲音。他一定時低頭咬著煙,伸手攏住橘紅色的火,煙霧漫過他倦淡的臉。


  她聽到江恪手肘碰到車門的聲音,忽地,一種大膽的猜想在心裏的慢慢行成。時羽從床上下來,光著腳飛快踩過地板,來到窗前,拉開窗簾的一角,她偷偷地往下一瞥,呆住了。


  一輛黑色的幻影停在樹下,江恪居然在她家樓下。


  江恪似乎被煙霧嗆到了,他咳嗽了一聲,聲音嘶啞:“還在生哥哥的氣嗎?”


  “嗯。”時羽語氣悶悶的。


  “那哥哥給我們羽毛道個歉。”江恪低低沉沉的聲音透過沙沙的電流聲傳來,像是耳斯鬢磨般震在她耳邊,在冬日的夜晚被無限放大。


  男人的語氣像在哄他的小公主,不經意的又帶著認真的成分。


  作者有話要說:  一點存稿都沒啦,以後更新改為每晚10點前。


  下本開《告白》或者《含苞欲放》


  貼一下含苞的預收,感興趣的可以收藏看看。


  1

  梁縱北受朋友之托,答應照顧一個小姑娘三個月。覃甜時常惹禍,梁大少認命地跟在她後麵收拾爛攤子。


  最嚴重的一次,覃甜縮在角落裏,眼睛紅紅。梁縱北走前去,用指腹給她擦去眼淚,眼睛卻沉沉:“你是不是仗著有我給我撐腰,就翻天了?”


  誰知小姑娘答非所問,眼睫還掛著淚:“是,那你對我好是喜歡我嗎?”


  梁縱北伸出去的手收了回來,掃了她前麵一下:“不喜歡,太小了。”


  覃甜被拒後,氣得第二天就搬離他家,消失得幹幹淨淨,灑脫到不行。


  2

  再重逢,梁縱北隔著一段距離,看自己自己曾經帶大過的姑娘,在同一個男人詳談甚歡。長大候的覃甜,明豔又風情,身材還勾人。


  梁縱北看她明晃晃的笑容氣得發悶,他當著眾人的麵走過去,抽走她手裏的酒杯,麵無表情地問:“作業做完了嗎?”


  “誰讓你早戀的?”


  偽叔侄文/年齡差


  #叔叔,我早成年了好嗎# #當初你嫌我胸小,現在是我嫌你年紀大了#

  第21章 本能

  江恪說完之後, 話筒裏傳來沙沙的電流聲,一片安靜, 沒有人說話。時羽坐在床上, 揪著被單的一角應了句:“哦。”


  時羽幾乎沒有在江恪麵前耍過小性子, 更別說生氣了。江恪挑了挑眉, 知道這次不同:“不滿意嗎?”


  “嗯。”時羽大方地承認。


  其實這件事江恪一開始就沒懷疑時羽, 他知道裏麵有貓膩, 所以順著張語絨的話說是想查他們。


  可他沒有照顧到時羽的情緒。


  “好, 那哥哥想想要怎麽道歉, ”江恪把最後一支煙抽完, 彈了彈煙灰:“不早了, 你早點休息。”


  掛了江恪的電話後, 時羽正打算休息時, 敲門聲響起,時羽放下手機,說了句:“進來。”


  進來的是時父,還端了杯牛奶說道:“還睡嗎?”


  “嗯, 正準備睡呢。”


  他把牛奶放床頭, 在一旁坐下,眉眼含笑:“那些事我才知道,爸爸都不知道自己的小女兒這麽懂事,一直以來,你受委屈了。”


  時羽搖了搖頭,語氣輕鬆:“其實也沒有什麽的, 我每天都很開心呀。”


  “嗯,上次讓你退出娛樂圈的事是爸爸不了解情況,不知道你還這麽有名氣,不愧是我時正平的女兒。”時正平笑道,他頓了頓,語氣有些語重心長,“是爸爸的疏忽,也欠你太多,小羽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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