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冒充弟子!
“我就不信神劍門沒有講道理的地方。”
蘇逸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神劍門不至於沒有說道理的地方吧。
“你隻是一個外來者,神劍門自然是向著本門弟子的。”美婦人平靜說道。
“這…………”蘇逸微微一愣,有些語塞。
“這樣吧,看你天資不俗,若是你能夠拜入我門下,成為我弟子,倒是可以護你無礙,我也會好好指導你,以後成為強者,也不是什麽難事。”美婦人望著蘇逸,正色說道。
“拜師……”
蘇逸臉龐神色平靜,對美婦人問道:“那第三十六劍峰上的那些外門弟子,前輩可能夠護佑。”
“一些外門弟子而已,與我何幹,你天資不凡,拜我為師,自會護佑你,有朝一日在神劍門大放異彩,成為一方巨擘,也不算是什麽難事。”美婦人對蘇逸這樣說道。
“前輩好意,小子心領了,告辭。”
蘇逸雖然對成為強者有著誘惑,對拜師可沒有什麽興趣,何況許佳慧等還有麻煩,搖了搖頭。
“為了那些外門弟子,你真要回去麽,哪怕自己會惹上大麻煩?”美婦人望著蘇逸,眸子中,有暗光浮動閃爍。
“禍是我闖的,自然要回去,大不了一拚!”蘇逸點頭,轉身離去。
“慢!”
目視著蘇逸的背影,美婦人目光微動,突然開口,喊住了蘇逸,道:“我這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而已!”
“前輩請說。”
聞言,蘇逸頓時止步轉身,來了興趣。
“很簡單,你隻要承認你是蘇長老所收的弟子,到時候就算是有人要為難你,也會心生顧忌,不敢過於對你如何的。”美婦人目視蘇逸說道。
“可我並不是蘇長老的弟子。”蘇逸說道。
“那你剛剛為何在我麵前說是蘇長老的弟子。”美婦人對蘇逸問道。
“這……”
蘇逸語塞,說是蘇長老的弟子,隻是想要蒙混過關而已。
“反正蘇長老暫時不在神劍門,你是他所帶回來的人不假,到時候真有人找你麻煩,你隻要一口咬定說是蘇長老的弟子,沒有人敢拿你怎麽辦。”
美婦人目視蘇逸,似乎一言一行都在誘導著蘇逸,說道:“你隻要承認是蘇長老的弟子,整個神劍門沒有幾個人敢拿你怎麽樣,這樣也可以護佑那些外門弟子,等到蘇長老回到門中就好。”
“我冒充蘇長老的弟子,若是蘇長老怪罪下來……”
蘇逸皺眉,蘇長老救了自己,若是自己還冒充蘇長老的弟子,似乎是有些不妥了。
“蘇長老的脾氣是有些不太好,說不定知道你冒充他的弟子後,很可能直接將殺了也不一定。”
美婦人目光凝實著蘇逸,說道:“不過,你剛剛不是說你的命是蘇長老所救麽,大不了你的這條性命還給他就好。”
蘇逸目動,似在琢磨著什麽。
“你自己決定吧。”美婦人繼續說道,似乎打算離去。
“前輩慢。”
蘇逸叫住了美婦人,目視著眼前的美婦人,臉龐上擠出了訕訕的笑意,笑的很是燦爛,似乎有話又說。
“有事就說?”美婦人問道,目光微動。
蘇逸嘿嘿一笑,頓時熱情說道:“前輩在神劍門一定地位不凡,願意幫小子,實在讓小子感激不盡,看前輩一臉正氣,和藹可親,氣質過人,宛如謫仙,如仙女下凡,是九天玄女,豔壓群芳,風華絕世……”
“好了,說正事。”
美婦人打斷了蘇逸的話,但那平靜的臉龐上,卻是似乎暗自忍不住泛起了些許波動。
“前輩願意幫小子,俗話說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有沒有什麽令牌什麽的,就是在危難時候,能夠起到作用的令牌,要是能夠給小子一塊,那就感激不盡了!”蘇逸目光轉動,閃爍著光芒。
聞言,美婦人目光暗自抽了抽,盯著蘇逸那笑的極為燦爛的臉龐好一會,這才說道:“隻要你一口咬定是蘇長老的弟子,就足以成為你的護身符了,就算是神劍門的掌門,在沒有確定你的身份之前,也不敢拿你怎麽辦。”
“蘇長老這麽有身份麽……”
聽著美婦人的話,蘇逸不由是有些詫異,要是蘇長老這麽有著身份,那為何三十六劍峰上,被的外門弟子想來撒野就來撒野,三十六劍峰上的那十幾個外門弟子,可並沒有什麽地位。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但若是憑借著冒充的身份在神劍門為所欲為,怕是到時候蘇長老會真的滅了你。”
美婦人話音落下,身影鬼魅般消失不見。
“前輩……”
蘇逸開口,話音還未曾落下,那美婦人就已經消失不見。
“很恐怖的強者!”
蘇逸心中心驚,心中不由拿這美婦人和自己所見過的那些強者做著比較,如是滄瀾城城主,西無情等,不知道誰更強悍。
“既來之,則安之……”
”(
皓月下,蘇逸發呆了一會,目光中一抹赤芒掠出,隨即返回第三十六劍峰。
遠處,高聳山峰,雲霧繚繞。
美婦人周身籠罩雲煙,目視著山下遙遙遠處的那一個少年身影,臉龐上露出了些許笑容,微微淺笑,喃喃自語,道:“好奇怪的小子,倒是有些意思,就是不知道對不對那家夥的胃口。”
…………………………
夜,寧靜幽暗。
但對於神劍門中的某些地方,這一夜卻是並不平靜。
第十五劍峰上,燈火通明。
大廳,地上擔架上躺著不少傷勢嚴重,模樣淒慘狼狽的重傷少年,正是騰明,汪圻等人,幾個外門弟子戰戰兢兢的站在一旁。
不過此刻,汪圻,騰明等躺在擔架上,倒是都已經蘇醒過來。
大廳上首,此刻有著不少的年紀偏大一些少年青年,目視著地上重創的騰明汪圻等人,神情都頗為震愕,麵色不太好看。
“這都是第三十六劍峰上的一個外門弟子幹的,確定是他一個人幹的嗎?”
一個身著長袍戰衣,身形修長,模樣冷峻的青年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