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夢中纏綿
第一百八十二章夢中纏綿
第二天一早,陳禹就被姜哲吵醒:「陳禹!陳大懶蛋!你趕緊起床!我得給你化妝了!」
陳禹迷糊的推了一把姜哲:「別吵我,昨天晚上可累死我了!」
姜哲無奈,只得在陳禹的睡顏上畫著妝,畫了一會,滿意的看著自己的作品。秦雪兒在旁邊笑著說:「姜哲,我發現陳禹哥做女人也挺好的!」
陳禹心煩至極,起了身:「你們別吵了,真是的,大清早的就吵!」
秦雪兒一臉委屈的說:「陳禹哥,我和姜哲不是故意吵你的,樓下已經開飯了,二寶哥說,你再不去就不給你留出飯了!」
陳禹只得換好了衣服,跟秦雪兒下了樓。
三人下樓的時候,看到小語和二寶坐在餐桌前,等著秦雪兒。
小語臉色很不好,吃了幾口飯,便不想吃了。二寶一見,問道:「怎麼了?看你好像不太舒服,是不是病了?」
小語搖了搖頭:「沒事,昨天做了個噩夢而已,哥,你有沒有做夢很真實的時候?我是說,就是做夢,但是一切感覺很真實。」
二寶點頭說道:「還真有!小時候總做夢吃雞腿,你忘了?你小時候一夢到雞腿就掉口水,弄得我也跟著你做這個夢,也跟著掉口水。」
小語一愣,便起身回房了。她是怕說多了話再說走了嘴,讓別人看出破綻。
可是,她想不到,她的一切都赤裸裸的暴露在眾人的面前,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秘密,可惜,她一點都不清楚。
這樣來說,對這個女人很不公平。可是,這樣對一個殺手,卻一點都不殘忍。
小語回到了屋子裡,打開了日記本,開始記著筆記。那昨天晚上的夢非常真實,可是自己並未失-身。
可是那撕打的感覺太過於真實,根本就不像是做夢,小語記好了日記,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中。
秦雪兒回頭,看著一臉奸笑的陳禹,便一臉不郁的說:「陳禹哥,你是不是對她做什麼了!」
陳禹一愣,繼而乾笑了幾聲:「沒、沒做什麼!雪兒你想多了!」
姜哲在旁邊打著哈哈:「唉呀!腰真疼!昨天晚上做夢摟個妞子歡愛了一場,這腰還真疼了!」
秦雪兒倔著嘴:「你說!你是不是把人家怎麼樣了!你說啊!我的感覺告訴我,肯定是有這事的!」
陳禹不禁鬱悶了起來,這女人的第六感怎麼那麼准呢。無奈,陳禹只得老實交待了昨天晚上的一切。
秦雪兒委委屈屈的哭了起來:「陳禹哥,你找女人我不管,可是你怎麼能找這樣的女人啊!你給我們找了個姐妹我高興,可是你也不能什麼人都碰啊!」
陳禹沒招了:「雪兒!雪兒我錯了,你別生氣,生氣對寶寶不好!我真的錯了!二寶,你他媽在那乾笑個屁,還不趕緊幫我說兩句!」
二寶忍住笑:「雪兒,乖,陳哥昨天晚上也是沒有辦法,要不他就制服不了那個女人了,你說,那女人又踢又打的,誰能製得住?所以,陳哥也是沒有辦法啊!」
這算什麼解釋!陳禹瞪了二寶一眼,剛想勸秦雪兒,便看到順子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大哥,這個人說是吳英國派來找陳哥的。」順子小聲的在二寶耳邊說。
陳禹看了一眼那人,很是眼生。姜哲認出來了:「老王,你怎麼來了!」
老王說:「沒辦法,派別人來吳市長不放心,只能派我來了!金哥那的事情不妙,所以讓我趕緊接了陳公子去。」
陳禹站了起來:「好吧,咱們快去快回!」
老王先是一愣,繼而結結巴巴的說:「姜科長,這、這陳公子怎麼……哦哦!我明白了!陳公子是不是去泰國了?」
陳禹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別亂說!我這是為了防特務!姜哲,你趕緊跟我過來!把臉給我洗了!昨天晚上我洗了半個來小時!」
沒過一會,陳禹便收拾好了,囑咐了二寶和姜哲幾句,便跟著那上老王上了車。
來的一共是兩輛車子,陳禹所坐的這一輛後面有兩個保鏢式人物,手裡拿著槍。而後面跟著的那輛車子里,坐著的是四個人。
陳禹心裡有點打鼓,這也不像是去治病啊,更像是去赴刑場!
車子開了一天,到了j市中心,陳禹認得,此次去的,是城中別墅。能在這市裡住得起別墅的,都是一些很有錢的人,而金勝,更有資格住這樣的別墅。
可惜,這車子直接繞過了別墅區,跑向一處舊樓區。到了一處門口極破的樓前,老王對陳禹輕聲說:「陳公子,地方到了。」
陳禹納悶,怎麼開到這了?瞅了一眼這門口,那門口上的遮雨台都快要碎光了,而地上也很是不平,石頭碎塊到處都是。
一進樓道,有一股子莫名的臭味,說不清是臭肉還是什麼味,熏得陳禹腦袋生疼,直接上了五樓,老王這才拿出鑰匙。
一進屋,陳禹這才明白此處的用意,不禁佩服吳英國和金哥的智慧。這屋子裡裝修得極為奢華,地上鋪的是高級地毯,光看那毛邊就能看得出來。
進門便是一個大大的客廳,沙發擺在中間,對面就是電視,電視兩邊是兩個屋子。
老王指著左邊的屋子說:「金哥和吳哥就在那裡,您進去吧,我們就不進去了!」老王說完,便與手下關上了門。
在這一個神秘又詭異的地方,陳禹感覺很是緊張。他慢慢走到了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吧!」吳英國揚聲說道。
聽到了聲音,陳禹推開了門,頓時嚇了一跳。這個屋子裡,一點陽光都沒有,窗戶被厚厚的窗帘遮了起來,甚至連燈都不打。
陳禹適應了一下光線,借著門亮,看到被子里鼓起了一個大包。吳英國坐在床邊,趕緊說:「快關上門!」
「怎麼了?為什麼要關門!」嘴裡問著,但陳禹手快的把門關上,進了屋。
吳英國嘆道:「這事有些詭異,你等我慢慢跟你說,走,咱們到客廳去,金哥剛睡著!」
陳禹帶著一肚子的疑問與吳英國到了客廳,關好了門,說:「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讓我來治病嗎,怎麼病人的病症都沒看到就讓我出來了!」
吳英國一臉的苦相:「不是我不讓你看,現在金哥也奇怪著呢!你不知道,唉!他現在晚上睡不著,一睡覺就有女人撲上來。而且,還是特別漂亮的女人!」
陳禹笑著說:「這不是好事嗎!呵呵,我想要漂亮女人入夢都沒有!」
吳英國將陳禹讓到座位上,給他拿了瓶紅酒,倒在杯子里:「唉!你聽我說完吶……」
原來,金勝自從回來之後,那陳道坤便已經給自己找了後路,把金勝的勢力孤立起來,讓他無法殺掉陳道坤。
可是,金勝根本不可能咽得下這口氣,便與陳道坤暗鬥。可惜,陳道坤老奸巨滑,在金勝的面前很是卑微,一點錯都抓不住。
在背後卻不是這樣了,陳道坤陽奉陰違,處處勾著別人與金勝作對。
金勝無奈之下,便派去個卧底,想打探陳道坤的底子到底有多厚。沒想到,第二天就收到了卧底的來信,稱陳道坤找了個由頭,把他打發了。
就在此事的第二天,陳道坤便把那卧底的人頭獻給金勝,金勝不由大怒,剛想發作,卻聽到陳道坤說出一段話來。
那段話,讓金勝干吃了個啞巴虧。因為,他拿出了種種證據,證明了這個卧底與他剛剛懷孕的小老婆有染。
這一點,是做為一個男人最不能忍的。金勝派人去找小老婆對峙,手下們卻說,小老婆帶著他那七個來月的兒子,上了吊。
金勝又怒又氣,又氣又驚,終於病倒了。一開始渾身發疼,以為是小感冒,可是沒過幾天,就開始做夢。
一開始做的夢,只是小老婆抱著個血淋淋的兒子來看著他哭,母子倆是不斷的哭嚎。
吳英國說:「雖然說是金哥做夢,可是我們隱約聽到確實有人哭,特別是在半夜。之前是金哥的幾個保鏢聽到,後來我親自來守夜,也能聽到。」
「後來呢?」陳禹輕抿了一口酒,笑著說。
吳英國也笑了:「你還能笑得出來?呵呵,後來,金哥不知怎麼的,就不做那鬼夢了,可是,夢裡每天都有不一樣的大姑娘來騷擾金哥。」
「騷擾?金哥長得也不帥啊,你怎麼能用騷擾這個詞?」陳禹笑得更歡了。
可是,吳英國笑不出來了:「怎麼不能用騷擾?金哥在夢裡……一開始倒還挺開心,閑著沒事哥幾個開玩笑,說在夢裡都有艷遇,可是,他天天晚上都做這個夢,不和那女的做那事,女的還不願意。」
「你是說,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女人來找金哥交合?」陳禹開始想著病因。
「沒錯!那些大姑娘總有辦法讓金哥和她們發生關係。到了白天,金哥的身上就不舒服,去查了醫生,只說腎虛的話,別的毛病愣是查不出來。」
陳禹突然想起一種東西,他驚道:「我問你,金哥是不是過去了一個月?還有,他怕見光,怕風怕吵,看人沒精神,白天醒不了,晚上起不來?」
「對!你說的對!剛剛你也看到了,一點光都不能有!」吳英國拍掌說道。
陳禹搖頭笑道:「這個東西,恐怕我也沒辦法了,金哥中的,恐怕是夢降。夢降很難解,也很複雜,這完全超出了我的能力範圍,恐怕我幫不了你們了。」
吳英國一急:「你先別急著拒絕,我既然來找你,肯定是有些把握的。我找了幾個降頭師,他們都說,金哥的身上中了一種毒,那種毒克制著他們施降。」
「這是怎麼回事!」陳禹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