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被嫌棄
馬屁拍的好,賞賜少不了。
武義一首詩,把李世民和長孫皇後拍的特別舒服,尤其是長孫,笑的花枝招展,假傳聖旨?不重要了。
李秀寧皺著眉,看著這個詩才絕豔的弟弟,這麽好的詩,怎麽張口就來呢?
“還不錯,算你過關。”李世民眼睛都笑沒了。
武義:“陛下,佛道的事商量的怎麽樣了?”
“不急,我要沐浴三天,以示尊重,怎麽?你有什麽意見?”
“有點不成熟的建議,您聽聽,對於北方突厥,現在最好不讓他們過去,萬一泄露怎麽辦?可以讓他們去高麗、西域、吐蕃,他們能軟化那些人的鬥誌,到時我們收腹之後,統治起來更容易,至於突厥,打下來再讓他們過去不遲。”
“你覺得他們會同意?”
“這就要看陛下您的了,在您麵前,哪有完不成的事?”
李世民哈哈大笑:“你這小子,要是在朝堂上,一定被噴的體無完膚。”
“為什麽?”武義很奇怪,挺有先見之明啊。
“因為拍馬屁,這是現在的讀書人所不恥的,你想想魏征,還有那個崔仁師。”
其實不止是他們,還有很多,都是李世民“慣出來的”,就像宋朝,文官諫臣都可以指著皇帝噴,好不好?答案是肯定的,隻要這個皇帝不是昏君,他就能得到大把的,治理國家的手段,最後從這些方法中挑一套好的就行,隻是曆朝帝王能做到的不多。
“是有那麽一點點拍馬屁的嫌疑,但我說的有道理呀。”
李世民點點頭:“一會去禦書房再說,先說說你假傳聖旨的事。”
我去,這還沒完了,“陛下,剛剛不是過去了嗎?”
長孫笑到:“我這過去了。”
武義苦著臉,委屈的看著李世民。
“看在你還算坦誠,就不公開治罪了,但是懲罰是必須的,並且隻有這一次,在有下次,誰也保不了你。”
“那怎麽罰呀?”
“禁足三年,或者罰錢三百萬貫,你自己選。”
武義的臉瞬間垮了,三百萬?是不是瘋了,禁足三年?這也太狠了。剛想討價還價。
李世民惡狠狠到:“隻能從這兩個裏選,你要是都不選,直接殺頭。”
這是缺錢了,也是,工程太多,一兩百萬的人,光工錢就是天文數字。
“陛下,我也沒那麽多錢呀,再說涇陽是姐姐的。”
“哼,有一半是你的,以為我不知道?水泥分出來吧,朝廷需要。”
“不是,三百萬就要我的水泥廠?這不好吧?”
李世民皺了皺眉,這個數字不是瞎說的,是經過戶部算出來的,而且他還多加了一百萬。
“怎麽說?”
“你能給出這個數,我相信你是了解過的,誰都能看出來,這是好東西,可是給你他就廢了,就算現在發展的好,一年國庫有一千萬貫,可修路要多少?您修不起,但是我可以,我們合作,我給大唐修路,你給我政策,這才是雙贏。”
李世民突然笑了:“你說反了吧?你能修?我不能?奴隸,戰爭奴隸,你說說我怎麽修不起?”
“這是我想出來的。”
“現在是我的。”
啞巴吃黃連,還能說什麽呢?武義有自己的小心思,修幾條主要的,讓他們看到好路的重要性,然後才是掙錢的好時候。
“不能都給你,我的意思是發展,如何大力發展,既然朝廷想要,那麽有幾條意見你們必須遵守,第一,組建專門的修路人,第二,不能隻賠錢不賺錢,第三,不能外傳,至少五十年內,不能傳出去,第四,提高工匠收入和地位,你要是能滿足這些,給你了,而且我要告訴您的是,三千萬都買不來,我不是故意抬價,十年或者二十後,你就會知道它的價值,不是錢能衡量的。”
李世民看向姐姐平陽。
李秀寧:“這些我不懂,但是你放心,有我在,他是不會騙你的。”
“好,我會和戶部商量這件事。”
武義的心也放下了,假傳聖旨的事,終於過去了,雖然沒了一個產業。
李世民:“要不你去戶部吧,給你一個侍郎做,有你負責道路和水渠。”
李秀寧:“不行,在等兩年吧,他還要讀書呢。”
武義笑了笑,雖然不是第一人,但以這個年紀當侍郎,也可以入史冊了。
“謝陛下,就像姐姐說的,我還要讀書,還有涇陽,那麽多產業呢,等過幾年,我把接手的人都培養出來,你再讓我做什麽,我都不會推辭。”
當官?起得早睡得晚,一天天不得閑,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要是沒別的事,我去找太子玩了。”
“太子有學業,你就不要去打擾了,你去皇城轉轉吧,一會有事找你。”李世民說完就轉向李秀寧,不再理會他。
武義苦笑搖頭,一步三晃的出了後宮,有點傷心,他是想寬慰一下李承乾,結果倒好,被嫌棄了。
“你怎麽哭喪著臉?挨訓了?”
尋聲望去,原來是李泰,還有他兩個姐姐,長樂和豫章。
“心情不好。”
長樂:“聽說你做了不少詩?給我們寫一首怎麽樣?”
“長得挺美。”
“什麽意思?”
武義懶得解釋,想的就不要太美。
豫章:“你不會是記仇吧?”
武義:“我們有仇嗎?哦,想起來了,我又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長樂噘著嘴:“你是不是看我不順眼?”
“沒有,這個真沒有,隻不過現在心情不好。”
“那你心情好的時候,能不能給我寫一首?”
武義很煩躁,為什麽都要詩呢?如果翻開曆史,你就會看到,背寫的人,都出名了,比如李白與汪倫,這是被後事明記最簡單的方法,女人想在史書留下隻言片語,那是千難萬難,但文學裏就不一樣了。
“你可以找長孫衝啊,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你看看我寫的,每一首都有目的,大部分都是溜須拍馬用的。”
豫章:“你是不是討厭寫詩,尤其是不情願的情況,比如陛下。”
“你怎麽知道?”
李泰:“我們剛剛也在後宮,隻不過沒出來。”
原來是聽到那首詩。
長樂:“那你為什麽寫的那麽好?可以敷衍啊。”
“因為我的水平就在那,想低也下不來呀。”
李泰笑到:“現在好像正常了,聽不到你吹牛,我都不舒服。”
“送你一個字,賤皮子。”
“外?我好歹是魏王,給我點麵子行不行?”
武義哈哈大笑:“是,魏王殿下。”
長樂:“你看,現在心情好了,是不是寫一首。”
“不寫,你想想我寫的都是誰?”
長樂和豫章想了想,臉漸漸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