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彌勒佛掛墜
鄭文來忙不迭地點點頭,“好,我這就去給你轉賬!張先生,您需要多久?”
“等你轉賬回來以後,就差不多了。”
“好,好,那拜托您了張先生,我這就去!”
在何宏昌的指揮下,幾名護士將鄭秀珍推到了病房。
何宏昌賠笑道:“張先生,需要下手嗎?我可以幫您擦擦汗什麽的。”
張淵平靜地看著對方,何宏昌立馬識趣地點點頭,“我明白,我這就出去。”
何宏昌帶上房門,張淵不放心,又從裏麵給鎖死了。
鄭秀珍看著什麽都沒有的病房,好奇地問道:“你就在這裏給我治嗎?”
“要不然呢?”
“可是你什麽都沒有啊!”
“需要什麽?”
“難道……不需要骨髓移植嗎?”
“不需要!”
鄭秀珍有點不太相信張淵,但她不舍得辜負哥哥的辛勞付出,之前來的時候鄭文來就已經交代她了,讓她一定要配合張淵,並說這可是他苦苦哀求張淵哀求來的。
鄭秀珍心疼錢,更心疼哥哥,所以見到張淵後也不敢多說多問什麽。
她沒有問題了,但是張淵卻有。
張淵搬了張凳子坐到病床前,盯著鄭秀珍的胸口一直看。
那毫不避諱的目光,看的鄭秀珍心裏有些發毛。
如果鄭秀珍有著一頭靚麗的長發和不錯的氣色,那應該是個非常漂亮的姑娘,隻可惜她被病魔摧殘已久,頭發早已被剃光,臉上更是沒有一絲血色,而且骨瘦如柴,顴骨清晰可見。
“你……你在看什麽?”
這個張淵不會是個色魔吧?
就算是個色魔,那也得有點人性吧?自己都已經虛弱、瘦弱成這個樣子了,他不會還對自己有想法吧?
“你別害怕。”
張淵恍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於是露出了久違的笑容,自從李嬌藝被抓走以後,他這還是第一次笑。
“你……胸前是不是掛著什麽東西?”
鄭秀珍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她以為張淵看什麽呢,原來是看她的掛墜。
“是啊。”
“是什麽,可以拿出來讓我看看嗎?”
“是……”鄭秀珍一邊取著脖子上的東西,一邊說道:“是我媽媽從寺廟裏給我求得一個掛墜!沒什麽可看的。”
那是一個彌勒佛掛墜,並不是玉器,而是用一個銀白色的金屬打造而成。
張淵接過那個彌勒佛掛墜,翻來覆去的翻看著。
“這是什麽材質?”
鄭秀珍道:“不知道,應該是銀的,不可能是鉑金!”
張淵掂了一下重量,搖頭道:“不像是銀的,有點重。”
鄭秀珍道:“那就是鐵的。”
“也不是鐵的。”
張淵夾著掛墜邊緣,緩緩用力捏,直到使出最大的力氣,都沒能讓這掛墜變形。
如果是銀的或者是鐵的,早就被他給捏彎了。
鄭秀珍疑惑地道:“那是什麽的?不可能是鉑金的吧?鉑金那得老貴老貴了,我媽說,這個玉墜是求來的,沒要多少錢!”
男戴觀音女戴佛,女戴佛寓意笑口常開,鄭秀珍的媽媽希望鄭秀珍能夠快快樂樂的,她已經不敢奢望平平安安了,因為白血病的幾率真的非常小,隻求鄭秀珍能夠快快樂樂的就好。
張淵之所以提這個,是因為他剛才在鄭秀珍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靈氣。
如果是普通的靈氣,那張淵也不會開口,隻要身上佩戴玉器,都會散發出靈氣的。
但偏偏鄭秀珍的這絲靈氣,有點不同尋常。
這是一股壓縮靈氣,至少張淵現在是這麽稱呼它的。
這股靈氣跟普通的靈氣不一樣,進入人體以後會迅速放大幾倍甚至十幾倍,跟之前在牛山山洞裏見到的那些靈石,如出一轍!
然而,當鄭秀珍拿出掛墜以後,張淵更加驚訝了。
他本以為是塊玉,沒想到卻是一塊金屬牌。
張淵把玩了一會,總感覺這金屬牌怪怪的,說它靈氣多吧,但也不是很多,就隻有一絲,若有若無。
“這個可以送我嗎?”
“啊?可這是我媽……”
鄭秀珍沒想到張淵會突然冒出這麽一句,她顯然有點舍不得。
但張淵在沒有弄清楚這塊銀白吊墜之前,也不敢貿然開口給錢,因為他不確定這玩意到底值不值錢,就隻有一絲靈氣,還不如一塊普通的玉佩呢。
他感受過了,這裏麵沒有多餘的靈氣,就隻有這麽一絲,吸入體內,最多最多比得上一株十年野山參的功效。
如果照這個來算,那根本不值幾個錢,頂多三四萬而已。
“不行就算了,我也就隨口一說。我能問一下這是你媽媽在哪個寺廟求得嗎?還有嗎?”
鄭秀珍搖搖頭,道:“這個我不清楚,不過我媽就在外麵,你可以去問問她。”
“好,等一下我去問問。”
張淵將吊墜交給對方,回歸正題,道:“我現在給你治病,不過,我需要先麻醉你。”
“麻醉?怎麽麻醉?”
鄭秀珍朝周圍看去,問道:“可是你什麽都沒帶啊,你帶麻醉劑了嗎?”
張淵抬起一隻手,鄭秀珍忽然睜大了眼睛,“不……不是吧?你……你別亂來啊,我現在非常虛……”
話說到一半,張淵的手已經切在了她的脖子上,鄭秀珍兩眼一翻,當即昏了過去。
……
“怎麽還沒出來啊,得多久啊!”
門外,鄭秀珍的媽媽急的原地打轉。
旁邊有人說道:“我說你就消停一會吧,別念叨了行嗎?一場手術都得十多個小時,這進去才二十分鍾,怎麽可能那麽快?”
“就是,張神醫的技術你無需懷疑,保證治好你女兒就是了!”
“不行,我一定要求張神醫治好我女兒!”
“還有我媽媽,唉,都怪那三個該死的家夥,要不然,張神醫這會可能正在去我家的路上!”
“誰說不是呢!”
“怎麽樣?出來了沒有?”
這時,鄭文來也轉賬回來了。
他這邊剛到,病房的房門便打開了,跟之前一樣,張淵仍然是一身的汗水,衣服濕噠噠的。
看到張淵,眾人全都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