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有這麽大
“鹹濕?我還潮濕呢!”
張淵速度全開,與二人之間的距離逐漸拉近!
從葛紳那裏得知。像天水市、梁山市這種小地方,一般都是見不到氣武者的,就連省會明蘭市,都很少有氣武者存在。
這兩個家夥,絕對不可能是普通人。
那他們來這裏的目的為何?
說不定就是那個什麽洪爺派來的,是想要對張淵、對李思琪不利的人!
張淵不可不防!
可惜的是張淵聽不懂他們的話,要不然張淵就知道他們在說什麽了。
不過看兩人的樣子,目標似乎又不是張淵。
包括第一個黑影也說了,沒有張淵的事情,讓張淵不要多管閑事。
如果真的沒有張淵什麽事,那張淵肯定懶得去管他們,就怕這兩個家夥是洪爺找來的打手。
不過幾分鍾的功夫,三人已經跑出了幾裏地了。
張淵與兩人的距離逐漸拉近,但三人距離何瀟的家也越來越遠。
張淵心中疑慮逐漸加重,莫非,這兩個家夥真的不是來找他的事的?
亦或者說是調虎離山?
不能追了!
已經跑的非常遠了,張淵感覺繼續追下去也沒什麽意義,雖說他隻需一點點的時間就能追上兩人,但在這裏耽誤時間,實在是沒必要。
張淵返回何瀟的住所,發現所有人都在房間裏。
“你們沒事吧?”
“沒事啊,張少你去哪裏了?”
何瀟等人都在客廳看電視呢,說是看電視,其實電視就隻是開著,聽個聲音罷了,幾乎所有人都在低頭玩手機。
何瀟與呂笑笑租的房子不大,兩三個人住剛剛好,但現在居然擠了五六個,著實有些小了。
張淵道:“就隻是出去轉轉而已。對了,你不要張少張少的叫我,叫我名字就好。”
何瀟臉色一紅,輕輕地點了點頭,小聲道:“那我叫你……就叫你張哥吧。”
忽然想到了什麽,何瀟又道:“對了,張哥,你洗澡嗎?剛好還剩點熱水,你快去洗吧。”
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呂笑笑不滿地道:“什麽剛好剩點熱水,明明就是你故意給他留的,我頭發都沒洗你就把我給拉出來了!”
何瀟趕忙回頭瞪了一眼呂笑笑,後者完全不懼,嗔怒道:“重色輕友的家夥!”
“你說什麽呢你!”何瀟拿起抱枕丟了過去。
張淵有些尷尬,道:“那什麽,我就不洗了,等明天回去以後再洗吧。”
“那你不覺得粘的慌嗎?”
何瀟指著呂笑笑道:“你是不是害怕沒有衣服換啊?沒事的,她男朋友之前留下幾身衣服,她一直都不舍得丟,你剛好可以穿。他男朋友身高跟你差不多的。”
說著,何瀟回頭看向呂笑笑,後者立馬起身道:“哦哦哦,對對對,我這就去給你拿啊。”臉上一邊掛著笑容,一邊還瞪了何瀟一眼。
她是挺不情願的,那是她男朋友要強留下的唯一“紀念品”了,但沒辦法,為了閨蜜的幸福,隻能無私奉獻了。
張淵看了眼時間,發現才十二點不到。
與吳佳佳約定的時間是三點,還早著呢。
反正也沒啥事,洗就洗吧。
他來到衛生間,鎖好門,脫掉了上衣。
這時,衛生間的門忽然開了。呂笑笑拿著一身衣服走了進來,道:“我給你……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什麽都沒看見,我給你放這裏了啊!”
張淵也被嚇了一跳,他明明記得鎖門了啊!
他愕然看去,發現門上居然有兩個插銷,一個是壞的,一個是好的。張淵剛才插的是壞的那個。
呂笑笑道:“對了,這個你得插下麵的,上麵的壞掉了,隻是個擺設。”
張淵嘴角抽動了一下,道:“知道了。”
呂笑笑紅著臉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來到客廳後,衝何瀟“噓噓”地吹了兩聲口哨,示意她過來。
何瀟好奇地走到呂笑笑身邊,問道:“怎麽了?”
呂笑笑一臉興奮震驚,小聲地道:“何瀟,你這下子發了你!你賺大了!”
“什麽啊?”何瀟滿臉疑惑地問道。
呂笑笑伸出兩手半握著,比劃著,道:“這麽大!”
“什麽這麽大?”
“胸肌啊!那個張少,我的天那!我這輩子沒有見過這麽大的胸肌!比……比你的……”
“你要死啊你!”
呂笑笑訕訕一笑,道:“我就是打個比方,總之……媽呀,我看的都流口水了。還有那腹肌,媽媽呀,不是八塊就是十塊,太饞人了!何瀟!何瀟!”呂笑笑激動又羨慕地不停的晃著何瀟的胳膊,嘴裏還不斷地喊著她的名字。
何瀟被呂笑笑都說的不好意思了,同時腦袋裏還在想象著那副畫麵,不知不覺的雙頰便紅了起來。
“哎喲,你別晃我了!”
“我是在為你激動!何瀟,你要是放跑了他,那你就是天底下最蠢最蠢的女人!他比要強的身材還要好!又有錢,身材又好!我怎麽就遇不到呢!”
何瀟羞澀地道:“我不是因為他的身材和錢才喜歡他的!”
“你終於承認喜歡他了?”
“我……我沒有!我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
“哎呀,你不明白。”
“你說了我不就明白了嗎?”
“我……我沒法說。而且人家有女朋友,他看不上我的。”
呂笑笑道:“這可不是你啊何瀟,你怎麽能妄自菲薄呢?”
何瀟道:“我不是妄自菲薄,我是看清現實。”
“這就是妄自菲薄!顏值、身材,你都有,他憑什麽看不上你?再說了,隻是女朋友罷了,又不是有老婆了,就算是有老婆……嗬嗬,你別誤會,我隻是想說,喜歡就去追啊,管那麽多幹什麽。不行再說不行的事,沒試過怎麽能知道?”
何瀟垂著眼眸,心情複雜至極。搖了搖頭,有些不高興的回到了沙發上。
她之前談過兩個男朋友,但都沒有同居過,她屬於那種內心保守,但性格卻奔放豪爽的人。
如果沒有那天晚上的事情,她隻覺得張淵是一個闊少爺罷了,並不會有任何感覺。可內心保守的人,一旦淪陷,也就萬劫不複了。
她多想失憶,多想忘記這件事,可她做不到。她也想不對張淵好,但這就跟失憶一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