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模糊的記憶
“話說昨晚你們的經紀人和助理在哪兒呢?”舒染問道。
肖恩說,“我想著一個劇組的人出來一起玩不會有什麽事兒,所以讓他們回去了。”
“本來該是高興的一天,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文清歎了一聲。
白旭僵著嘴角沒有說話,表情看起來不太自然,分明有幾分苦笑的感覺。
其實同在一個劇組有一段時間了,舒染大概也看到過劇組裏每個演員的日常生活,白旭是他們中過得最不舒暢的一個。
別看白旭在熒幕前每天都是帶著笑容的,而且觀眾緣也不錯,但就是這個一個受觀眾喜愛的演員,在經紀公司裏過得並不怎麽樣。
他的經紀人對他的態度基本上是愛答不理,就連助理也是,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裏,平時有什麽事情需要做都是白旭自己動手的。
比起他的經紀人和助理,他看起來更像是被請來的那個助理。
“白旭,你考慮換一家經紀公司吧。”舒染建議道。
“我的合約還沒有到期。”白旭苦笑一聲,“我簽了五年的合約,這才第二年。”
文清歎氣,“經濟公司哪兒是說換就能換的啊。”
病房裏有幾秒鍾的沉默,這幾秒內的沉默裏含著什麽在場的人都知道,那裏麵有作為藝人的無奈。
肖恩攤手,“首先得有能賠巨額違約費的財力。”
娛樂圈的藝人們在外界人眼裏看來都特別光鮮亮麗,在外界人印象裏,明星都是住豪宅,一身名牌,吃的是山珍海味。
實際上呢,那樣的人的確存在,但並不是所有藝人都能這個樣子,也隻有那些真正的‘大咖明星’才是真的擁有這些。
這個圈子裏分化很嚴重,火的人能火到發紫,黑的人能黑透半邊天,透明的人誰也看不到。
那些大紅大紫的人各種資源接到手軟,站在食物鏈的上層,想吃什麽便吃什麽,而透明人什麽也沒有,活在食物鏈最底層,最後或許會餓死。
舒染道,“你們幾位這段時間熱度很好啊,再加一把勁,把熱度保持下去咯。”
“這次我們的罪了那些人,恐怕……”文清欲言又止。
“啊,這次不會有事,你們安心啦。”舒染笑笑。
三個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無比自信說出這話的舒染身上,隨即明白了過來,“你讓簡總幫了我們?”
雖是疑問,但他們心裏已經是肯定了,不然得罪了兩個老板他們怎麽會沒事兒。
舒染聳聳肩,“不是我讓他幫的,是他自願的。”
“騙鬼呢,簡總一向冷漠無情,我們和他又不認識,如果不是你說情,他怎麽會幫我們嘛。”文清道。
藝人隻是藝人,如果他們想繼續待在圈子裏,那倆地中海真要對他們怎麽樣,他們也隻能忍,承受他們的欺辱。
但就算他們
乖乖聽話,看那倆地中海的架勢也不見得會放過他們。
誰家的藝人得了抑鬱症自殺這樣的例子多的是,世界上每天發生意外的人也多的是,食物鏈下層的人幾乎沒辦法掌握自己的命運。
隻要站在食物鏈的上層,死幾個人而已,隨便丟出幾個合理的起因經過結果,上層的人想怎麽樣都行。
如果沒有簡薄言出手,他們這會兒估計也不能完好地躺在醫院裏聊天了。
簡薄言的性子不僅圈裏人就連外界都了解得一清二楚,到目前為止,能得他特別對待的女人,舒染當屬第一。
舒染調侃道,“或許他看上你們的才華了,想挖牆腳,讓你們進MS呢?”
“所以最後我應該感謝自己太優秀?”肖恩挑眉。
舒染拍拍他的肩膀,“你應該感謝父母把你生得才貌雙全。”
病房裏瞬間笑作了一團,他們三人其實心裏清楚這回的確是因為有舒染他們才能安然無恙,也知道舒染今天來看他們安慰他們應當是把他們當做了朋友。
雖處於病房,卻時不時有歡笑聲,病房裏的笑聲歡樂,氣氛融洽。
陪他們聊了一會兒見他們沒有受昨天的事情影響仍舊能有說有笑,舒染才離開。
舒染沒有直接回簡薄言的別墅,而是先去了一趟自己的公寓拿了幾樣東西,然後打電話問了容策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
她知道她這個問題實屬多餘,一直以來,隻要她有事找兩個哥哥,就算他們手頭有事情處理,也會放下,對他們來說,她的事才是最緊要的事。
至於她為什麽找容策而不是舒祈,那是因為容策和明家生意上的交集更多。
“染兒,你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簡薄言欺負你了?”才見麵,容策就關心道。
“不是簡薄言啦。”舒染摸了摸臉,因為昨晚一直做夢沒睡好黑眼圈有點嚴重,所以她撲了點粉,臉色看起來不如平時,“大哥,你知道明葛來了堰都嗎?”
聽到這個名字,容策正色道,“你遇到明葛了?”
舒染點點頭,把昨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容策,容策聽完眼眸沉了沉,身上溫和的氣質裏多了一分淩厲,“我看他是不想完好走出堰都了。”
“昨晚相思真的嚇壞了,那個明葛太囂張。”舒染想到昨晚的情景眼眸犀利,“大哥,你幫我教訓他一頓,讓他在離開堰都前不死也褪層皮。”
不讓明葛那個目中無人的家夥吃點苦頭,她心裏特別不舒服,一想到那張囂張得過分的臉她就想親手給他兩拳。
容策點頭,“嗯,本來沒有這事兒我也準備會他一會,這下我肯定不會讓他在堰都過得舒服。”
說完明葛的事情,他們又隨便聊了點,舒染忽然想到了一點事情,昨晚的夢之後,她回想了一下夢裏的場景,似
乎是在國外的時候。
可是當她回想在國外的那段時間時,記憶總是模模糊糊的,對於國外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也模模糊糊,想不起一場清晰的場景。
記憶裏在國外的日子模糊不清,連記憶裏的人都看不清模樣,仿佛隻剩下了兩個人,除了她在國外認識的那兩個好朋友,其他人她一概想不起來了,她覺得有點奇怪。
“哥,三年前那件事情之後,我是不是昏迷了一段時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