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我不想玩了!
我被綁住推到沙發上,我恐懼的縮成一團,拚命的喊顧少寅,他是我現在唯一的指望。
可這個蠢貨,關鍵時刻用不上!
厲曜將人都打發走,朝著我走過來,那種壓迫感是與生俱來的,他將圓圓放在一旁。
“你說,我在你女兒麵前碰你,這樣會不會更刺激一些?”
他挑起的唇角滿是寒氣,修長的指尖一顆一顆解開扣子,人已經到我眼前。
我搖頭,圓圓在哭喊,她捶打著厲曜的膝蓋,“不準欺負我媽媽,嗚嗚……”
厲曜低眸睨過去,一點人性沒有,“滾開,再不滾開,我就揍你。”
“嗚嗚……”
圓圓怎麽可能禁得起他嚇唬,害怕的連聲都不敢發了,一直在抽噎,眼睛裏的水珠一顆顆往下掉。
我也怕,可我要保護圓圓,我憤怒的大喊:“你不要凶孩子!”
厲曜挑眉看向我,若有似無的掠了點笑,十分冰冷,他突然按住我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就去解腰帶。
我瞠目,意識到他要幹什麽!
我掙紮,不可以這樣!更不可以在圓圓麵前!
“厲曜!你放開我!”我別無他法,隻好先妥協,“你放開我,讓我來……”
我明顯感覺到他一愣,隨後,他鬆開我,倒是饒有興趣的半窩在沙發裏,就這樣戲謔的盯著我看。
在等我下一步的動作。
我將身上的繩子拿開,在拖延時間,“可不可以讓圓圓先離開?”
他好像不同意。
“我打個電話回去,讓人過來接圓圓,然後……”我難以啟齒,掙紮好久才說,“然後我陪你玩,隨便你怎麽玩,行嗎?”
怕他不答應,我又補充:“不然孩子在,我放不開。”
“唐蘇。”他念著我的名字,點了一根煙,抽煙的樣子更惡劣,“你以為我沒腦子?讓你打電話回去通風報信?”
他低笑,視線越來越陰暗,“不急,等我們玩過了,我親自打電話給賀青帆,分享你在床上的火辣。”
他已經不想再跟我周旋,發話:“快點,別逼我動怒。”
我怎麽可能真的去做,既然如此,我隻好拚拚,我抱起圓圓,迅速的跑向門口,開門……
門口有人守著,我想衝出去,被堵住。
身後,頭發被抓住,緊接著我整個人都摔了回去,厲曜摔上門,朝我走過來。
我抱緊圓圓,瑟瑟發抖。
“我不對女人動粗,可我也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厲曜俯身,笑容嗜血。
我顫抖著,苦苦求他:“求你放了我,我什麽都不知道,賀青帆他根本不在乎我,我隻是他的情/人,他的情人那麽多,你為什麽非要找上我?”
“因為他沒讓哪個情人留下孩子。”
厲曜笑,我卻冤枉:“孩子是意外,他沒讓我留,他甚至不知道跟我有過關係……”
“唐蘇,我聽說他跟唐櫻的婚禮上,為了你逃婚了,這事應該屬實吧?”
“是,可那又怎麽樣?他不是為我逃婚的!”
“不是為你?那是為誰?”
厲曜問的話,也讓我一懵,這件事其實我沒有細想過,但如今想想,他是為我逃的婚,還是像唐櫻說的,是不滿她的逼婚,所以才逃婚?
應該是後者吧。
厲曜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起頭來,我狼狽的半跪著,圓圓從我懷裏跑開,使勁的搖晃著顧少寅,向他求救。
厲曜啪嗒解開腰帶,正要退去,我身後,顧少寅說話了:“厲少,差不多得了。”
我一喜,他醒了!
而與此同時,包廂外一陣混亂,緊接著,門被大力推開!
厲曜扔開我,回頭看向賀青帆,“來得真快,我還什麽都沒來得及幹呢。”
我鬆了一口氣,癱倒在地,心髒都快跳出心口,身體的顫栗半點沒散。
賀青帆走過來,厲曜卻擋住。
賀青帆緩緩看向他,每一秒都暗怒大增,身上的戾氣好似隻差一個爆發口。
“賀青帆,你在乎她?”厲曜挑唇。
賀青帆聞言冷笑,眼神更冷,“你別管我在不在乎她,但凡是我的女人,我沒玩膩之前,別人都沒資格動。“
他這話,讓我才燃起的喜悅,瞬間被澆滅,甚至,心口在疼。
厲曜卻抱有懷疑的態度,“這麽說,現在你最在乎的女人,是唐櫻了?”
賀青帆沒有回答,一把撥開他,俯身向我伸出手來,我多想牽住這隻手,可我沒有。
我自己爬起來,圓圓跑過來緊緊抱住我,我抱起圓圓,從他們麵前越過。
我現在隻想,快點離開這裏。
我剛走到門口,身後有動靜,賀青帆一拳打了顧少寅。
他為什麽要打顧少寅?
我詫異的看著,裏麵的氣氛實在嚇人,顧少寅捂著臉卻笑:“哥,你打我幹什麽?”
賀青帆的表情我看不到,他轉身時,那股冷怒我才看清。
賀青帆推著我走,我愣了下,然後疾步跟上他。
這件事是後來我才知道,顧少寅是故意把圓圓送到厲曜麵前,也是故意中招昏迷,而是故意聯係了賀青帆。
為的就是,讓賀青帆再次深陷泥潭。
到家後,我哄著圓圓睡覺,圓圓被嚇得不輕,哭了好久才睡過去,我去浴室洗澡。
站在鏡子前,看到自己一身的狼狽,驚魂未定的臉色。
賀青帆出現在身後,“我讓你離顧少寅遠一點。”
他這話,是在埋怨我?
埋怨我沒聽他的話,所以搞成現在這樣嗎?
可他最先說的,難道不是擔心我,對我抱歉嗎?我是因為誰搞成這樣的?
如果沒認識他賀青帆,我怎麽會碰到這麽多變/態?
“賀青帆,我到底算你的什麽?”我仰著頭,眼睛裏有傷。
他隻是看著我,我看不懂他到底什麽情緒。
我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這一次我一定要問。
“在你心裏,唐櫻最重要是嗎?我唐蘇,不過就是你用來氣唐櫻的工具,不過就是你眾多情/人中的一個,什麽時候你玩膩我?請你放我走好嗎?”
我的情緒很激動,我沒有理智了,我隻知道我心裏很痛,這種感覺從未有過。
“唐蘇。”賀青帆的冷靜真諷刺,“我以為我們說的很清楚,我們隻是情/人,我以為你玩得起。”
以為我玩得起?
可真是諷刺啊,是啊,我也以為我玩得起。
可我不想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