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你這倔脾氣,我到底該說喜歡,還是討厭?
想及此,我去找了厲曜。
想找到他很容易,到酒吧隨便一問,就有人給我指路,包廂門口依舊有人把守,我被攔了下來。
“我找厲曜。”
倆人對視了一眼,有人進去報告,很快,我就順利進了包廂。
裏麵昏暗糜爛,燈光淺淺暗暗的照著那一角,厲曜就坐在那暗光裏,一雙危險的眸子看過來,像是擒著一隻獵物。
我的心一抖。
“這麽快就來找我?想我了?”厲曜雖然挑著嘴角,但依舊遮不住他的淩厲。
我注意到他胸口的襯衫半開著,露出惹眼的胸肌。
這個男人,是不是暴露狂?
我不敢注視他的眼睛,便別著臉,“我現在已經染上了毒癮,你該滿意了,是不是可以告訴我,雲傾當初消失的原因。”
“我以為,你來找我,是為了這個。”
厲曜將桌上的東西往前推了推,我這才看見,數十根針管就在我麵前,我心尖更顫,看到這些,我的身體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
好像有種感應,在一點一點喚醒我身體裏的欲望,我掐死了手心,迫使自己冷靜。
“厲曜,你到底想玩什麽?”
可我一開口,還是情緒激動,我沒時間跟他玩,不想跟他玩。
“我說得不夠清楚?”厲曜起身,高大的身軀往我麵前一站,氣場壓迫,我想避開,他卻一把摟住我的腰,朝我逼近過來。
我不斷的後仰,直到極限,我怒:“夠了!”
我捶打著他的胸膛,觸碰到他身體的滾燙,我驚得立刻縮回手來!
厲曜挑眉,低睨著我無處安放的雙手,倏然,挑起了唇。
“賀青帆調教你這麽久,還這麽羞澀?”厲曜曖昧的靠近我唇邊。
熱氣噴在我的唇線上,酥癢至極,我要掙脫,他禁錮得更近,我又急又惱:“你放開我!不然我喊了,你這麽個人物,也不想別人知道自己強迫良家婦女吧!”
“良家婦女?”他笑,“你這樣的良家婦女?如果我沒說錯,你光是離婚已經兩次了吧?做賀青帆的情人,也不是一天兩天。”
“離婚兩次怎麽了?”
我冷眼瞪著他,“離婚兩次的女人就不是人了?沒錯,我的確做了賀青帆的情人,但也好過你這樣強暴一個女人!”
“還挺自豪?”
厲曜就是要逗弄我的意思,越看我急,他好像笑得越是舒心,那臉部的線條冷硬似鐵,又陰暗如夜。
“你別管我自不自豪,我就想知道雲傾當初消失的原因,你就告訴我行不行!”
“為什麽想知道這個?”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反正我就是要知道。”
“為了賀青帆?”厲曜放開我,我差點摔倒,他卻抽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角,背影萎靡頹喪。
但自帶一種蠱惑。
他又半躺進沙發裏,一隻手臂搭在靠背上,“賀青帆娶了雲傾已是事實,你不甘心隻做他的情人,所以想扳倒雲傾?”
他自己這樣想完,又稍稍擰眉,自己否定了這個想法。
“唐蘇,你不是這種女人,這一定不是原因,那麽,原因是什麽,你說來聽聽,能說服我,我便告訴你。”
我怎麽可能跟他解釋,是霍景寧要這個消息,如果我這麽說了,厲曜更不會告訴我。
我知道。
我不想把事情弄複雜,我走近兩步,“我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怎樣才能告訴我。”
他攤開雙臂,視線掃了一眼自己某處,有意為難我,“你該知道的,看見了嗎?”
看見你個鬼!
我的視線卻偏偏滑過他鼓起的某處,頓時惱羞成怒,“想都別想!除了這個,什麽都可以!”
“我就要這個。”
“你剛剛還諷刺我是離婚兩次的女人,現在卻要一個這樣的女人上你的床?”
我全身炸毛,“你是不是有病?厲曜你這個人簡直莫名其妙!”
“我這樣,很莫名其妙?”
可不?
他身邊的女人應該多的是吧,他這樣的男人,玩女人還不跟買衣服一樣,想換多少是多少,換完就扔更是家常便飯吧?
幹嘛非要為難我?
難道還像之前一樣,就因為我是賀青帆的女人?
不,不是。
雲傾還是賀青帆的妻子呢,是賀青帆那麽久都放不下的女人,厲曜怎麽不去搶?
我想不明白,越是想不明白,我越想知道。
我不可能按照他的意思,坐上他的腿。
我的視線掃過桌上的針管,那裏麵是什麽,我很清楚。
“換個方式吧。”我突然就冷漠下來。
厲曜微訝,視線落在我臉上,循著我的視線,他明白了我的意圖。
“你不是想毀了我嗎?”我冷笑,別無他法,“我滿足你。”
我彎腰,取過一根針管,厲曜突然傾身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我狠狠掙脫開,將針管舉起來,麵露決絕:“我自己動手,你想讓我死都可以,但你必須告訴我。”
“唐蘇。”
厲曜起身,朝我走過來,臉色驟沉,“至於?就為了這麽點小事,你拿性命威脅我?”
我嘴角含著冷漠的笑,“對你來說,是小事,可對我來說,是我活著的理由。”
知道雲傾的過往,我才能跟霍景寧交易,才能知道凶手是誰,才能為圓圓報仇,這是我活下去的全部動力。
厲曜整張臉都陰暗下來,“你這倔脾氣……我到底該說喜歡,還是討厭?”
“別說那麽多廢話。”
我很利落,抬起針管狠狠紮向自己的手臂!
反正,怎麽都是死!
還不如死得有利用價值一些!
驀地,一隻手臂堵過來,我一驚,厲曜一把拔掉針管摔在地上!
下一秒,一把扼住我的後頸,狠狠的吻住了我!
我瞠目……
他撕咬著我的雙唇,好像要將我徹底撕碎,我的口腔內滿是血腥味,痛……
厲曜扔開我,狠狠抹掉唇上的血跡,將我從地上拎起來,又一把將我按在桌上!
我的脖子被他掐死,我快要無法呼吸……
“既然你想玩,我們就玩點刺激的。”厲曜的嘴角若有似無的一點笑。
他將桌上的針管一把抓起來,就抵在我的脖子上。
我驚恐的睜大雙眸……
“這些全部紮進去,你猜,會是什麽樣欲仙欲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