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占為己有
寧婉心一噎,一張嬌俏的小臉瞬間被脹得通紅,她寧婉心雖然不是出生什麽名門望族,但寧劍山莊不論在江湖上還是在朝廷中那都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存在,從小到大,不說眾星捧月,認識她的人從沒有人
在她麵前說過一句重話,他竟然如此不給她顏麵!她雖然早就聽說宮漠寒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男人,若放在以前,他這麽說她,她定然覺得沒有什麽,但那日見了他和容淺止之後,她知道宮漠寒並不是無情,而是他把他所有的柔情都給了一個叫容淺止的女
人!
那容淺止到底有什麽好!
這一刻,寧婉心不再猶豫,嫉妒憤怒不甘像種子一樣破土而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地生長,宮漠寒憑什麽是那容淺止的男人,她寧婉心哪一點不如她?
心中波濤洶湧,但寧婉心的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一分,她看著宮漠寒平靜地開口:“王爺,民女打探到民女的姑姑現正住在王府裏,民女想見姑姑,自然要問過王爺才行。”
“她若想見你,本王自然沒有意見。”宮漠寒淡淡地說了一句,轉身往前走去。
“多謝王爺!”
寧婉心沒有再跟著宮漠寒,而是回客棧叫上寧婉晴,兩人一道去了王府,跟門房報上身份,說明來由,兩人等在了府外。
“姐姐,你說,姑姑會見我們嗎?”寧婉晴有些擔心,她早就聽說她們的姑姑是一個很冷漠的人,她一般不跟人親近,若換做旁人,怎麽可能十五年都不回寧劍山莊一次。
寧婉心並沒有在聽寧婉晴說什麽,她腦海中不時想起的是宮漠寒那張俊美非凡的臉龐,他渾身上下冷酷的氣息,她的心越跳越快,想把他占為己有的衝動就像脫了僵的野馬一樣不受控住。
“姐姐,你有沒有聽我說話,你在想什麽呢?”寧婉晴眨了眨眼睛,恍然大悟道:“姐姐,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想……王爺,對不對?”
這一次,寧婉心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斥責寧婉晴胡說八道,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嬌羞,她低著頭小聲道:“婉晴,我可能真的喜歡上王爺了,你說,王爺會喜歡我嗎?”
“姐姐,你終於承認了,這才是我們寧女俠的風範!”寧婉晴笑著打趣道。
“我是跟你說正經的,你還笑!”寧婉心瞪向寧婉晴。
“好,好,我不笑了!”寧婉晴急忙正經了起來:“姐姐,要我說,你要武藝有武藝,要容貌有容貌,比那容淺止更配得上王爺,你讓王爺看見你的好,你還怕王爺不喜歡你?”
在寧婉晴眼裏,容淺止即便不傻,也就是一個徒有其表的花瓶,怎麽能跟姐姐寧婉心這樣武藝超群的女俠相比,一旦起了戰事,那容淺止就是一個累贅,而姐姐寧婉心絕對可以做王爺的左膀右臂。
寧婉心嬌羞地笑了一下,抿了抿唇道:“我今日看到王爺了,可他並不想搭理我。”
“哎呦,我的好姐姐,王爺若是喜歡隨便搭理女人,他的王府裏不早就妻妾成群了?你還會喜歡他嗎?所以呀,他不想搭理你,隻是他跟你不熟,等你們的關係熟絡了,他自然就搭理你了。”
聽寧婉晴這麽一說,寧婉心心裏舒服了一些,她問道:“婉晴,你說,我怎樣做才能跟他的關係變得熟絡起來?”
“這好辦呀,等見到了姑姑,我們就順勢再留在府裏住,到時候,你就有的是機會見到王爺,時間長了,你們的關係自然就熟絡了。”
寧婉心自然沒有意見,這本來就是她心中所想,她隻是借著寧婉晴的嘴說出來而已。
與此同時,望月從門房嘴裏得知寧婉心寧婉晴又來了王府,想了想,讓門房先不要開門,等他問過了王妃再說。
爺出去幫王妃買糖葫蘆了,府中自然是王妃說了算,但,望月看了看正屋的方向,心中又自責了起來。
他想若是昨日他能護住王妃不被文信抓走,那王妃就不會吃假死藥,也不會變傻,他真想以死謝罪!蘭兒就站在望月身旁,她剛剛伺候容淺止穿衣服就知道自家小姐又傻了,她用胳膊肘拐了一下望月,道:“喂,望月,你幹嘛老苦著一張臉?我告訴你,等明日說不定小姐又不傻了!”蘭兒並不知道容淺止
為何會變傻,在她看來,自家小姐之前從傻到不傻那就是分分鍾的事情,這一次應該也不例外。
望月很是無語地看了蘭兒一眼,抬腳往正屋門口走去。
“喂,你幹嘛去?”蘭兒急忙拽住了望月的胳膊。
“你剛剛沒聽門房說那寧氏姐妹又來了?我去跟王妃和沐王妃通稟一聲。”望月皺眉。
蘭兒今日方才知道府裏住的那位貴客原來是沐王妃,自家小姐其實是沐王爺和沐王妃的女兒,而那寧氏姐妹是沐王妃的親侄女,但親侄女又怎樣?想打小姐男人的主意,天王老子都不行!
她拽著望月的胳膊沒撒手,道:“望月,你傻呀,如今小姐都這樣了,沐王妃哪有心情見她們,再說,誰知道她們是不是又來打王爺的壞主意的?”
望月皺了皺眉:“那你說怎麽辦?”
“這有什麽怎麽辦的?反正現在王爺不在府中,小姐如今這樣又不能做主,她們想等就讓她們等著唄,即使等到王爺回來,王爺定然也不會怪罪你的,你說,對吧?”
望月第一次發現,這胖丫頭原來還是挺聰明的,心情也莫名地好了許多,他點了點頭:“好,就按你說的辦!”反正,他也不想看到那寧氏姐妹。
就這樣,寧婉心寧婉晴不見門房開門隻能一直在府外等著,寧婉晴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她不悅道:“姐姐,你說,會不會是那容淺止故意不讓我們進府?”
寧婉心擰著眉,正準備出聲,就見宮漠寒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沒有根據就隨意揣測,還有,止止的名諱也是你可以隨便叫的!”此時已是夏日,但宮漠寒的聲音冰寒徹骨,直刺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