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死一萬次
第466章 死一萬次
“慕容哥哥,你是不是有什麽急事?”容淺止捏了捏宮漠寒的手,問道。
“也不是什麽急事,隻是我不久前見到了雪無心,我隻是想問你一些你們女人的事。”慕容邪瞅了宮漠寒一眼,又道:“你們先去審問了,等你們問完了再說。”
容淺止有些意外,雪無心走了這麽久,突然又在這京城裏出現,她是來找慕容哥哥的?她直覺不是,雪無心應該是因為其他什麽事情才來的京城。
不管怎麽說,雪無心畢竟是鬼影王雪傾天的養女,容淺止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弄清楚雪無心到底幹什麽來的,她看向慕容邪問道:“慕容哥哥,雪姑娘現在在什麽地方?”
“我,我把她擄回王府了。”慕容邪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他自己都沒有想到他竟然能做出擄人的勾當來。
慕容邪忘記了他以前擄容淺止的事,但宮漠寒卻記得清楚得很,他涼涼得瞥了慕容邪一眼,沒出聲,算了,看在止止的份上,給這家夥留點顏麵吧。
容淺止愣了一下,不竟樂了:“慕容哥哥,以雪姑娘現在的脾氣,恐怕會跟你沒完!”容淺止早就看出來,這雪無心完全就是一個心狠手辣吃不得半點虧的主,慕容邪把她擄回府,肯定有他受得。
“我知道,所以,我才想找你問問,算了,先不說她了,你們趕緊進去審吧,我就在這外麵等你們。”
“好。”
容淺止和宮漠寒沒有再耽擱,快速進了關押鶯歌的牢房,相比較雪無心的事,還是先從鶯歌的嘴裏撬出墨子染的消息更為重要。
因為宮漠寒容淺止要親自審鶯歌,慕容邪便沒有讓手下人審,因而,此時鶯歌除了手腳被綁在一根鐵柱子上外,倒也是毫發無損。
聽到牢門被打開的聲音,鶯歌抬眸看去,一眼便看到了容淺止,雙眸中頓時迸射出兩道濃濃的恨意,她就知道一定又是這個該死的賤人!
“呸,賤人!”看著容淺止,鶯歌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宮漠寒走在容淺止身旁,聞言,好看的鳳眸中頓時雷霆乍現,他猛地一揮手,一股勁風啪地一聲狠狠地打在了鶯歌的臉上,鶯歌的臉頓時歪到了一邊,血快速從嘴角流了下來。
片刻後,她慢慢轉頭看向宮漠寒和容淺止,恨恨道:“我今日落在了你們的手裏,你們有本事就殺了我呀!”
“好啊。”
容淺止笑,按下手腕上鳳天索的機關,鶯歌隻看到一道金光在眼前劃過,她驚恐地閉上了眼睛。
“這麽怕死,還逞英雄!”容淺止瞬間來到鶯歌的跟前,接住她那縷被鳳天索削下來的頭發,譏諷的聲音直刺鶯歌耳膜。
鶯歌猛地睜開了眼睛,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瞪著容淺止沒出聲。
“說,墨子染現在在什麽地方?”容淺止聲音很輕,她沒有看鶯歌,而是看著自己的手,這時,她的手一鬆,鶯歌的那縷斷發飄飄揚揚地落到了地上。
鶯歌隻覺得心頭一緊,心中生出了一種莫名的害怕,但她還是咬了咬牙道:“想讓我告訴你們,你做夢!”
“是嗎?”容淺止勾唇一笑:“那我們就來玩一個遊戲吧。”
鶯歌猛地睜大了眼睛,心中的恐慌鋪天蓋地而來,她不知道容淺止想玩什麽遊戲,但肯定是對她不利的。
容淺止退後了兩步,看了驚雲和破風一眼,道:“驚雲,破風,這個遊戲就由你們兩人陪鶯歌玩,你們誰贏了,夫君獎勵誰一百兩銀子!”
“是!”驚雲破風倒不是在意那一百兩銀子的獎賞,他們想王妃的這遊戲一定很新奇。
宮漠寒沒出聲,寵溺地看著容淺止,止止想玩,別說一百兩銀子,一萬兩他也樂意。
“遊戲的名字叫‘燙發成花’,怎麽個燙發成花呢,就是你們二人各拿一支蠟燭,用蠟燭上的火焰把鶯歌的頭發燒也好還是其他什麽也好,弄出一朵朵花的形狀來,你們誰弄出的花多,誰就算贏。”
驚雲和破風對看了一眼,他們當然知道這是王妃的攻心計,他們應了一聲,去燭台上拿蠟燭。
聽完容淺止的遊戲規則,鶯歌的臉色已經是一片慘白,她的腦海中不時地閃現她的頭發被燒得麵目全非的情形,她的身體忍不住一陣顫抖。
她猛地看向容淺止,發瘋似地吼道:“容淺止,我也是燕氏血脈,你不能這樣對我!”
“燕氏血脈那又如何?就憑墨子染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他足夠死一萬次的了!而你隻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容淺止冷冷地開口,對驚雲破風道:“你們可以開始了。”
“是!”
驚雲破風一人拿著一支蠟燭來到鶯歌的身旁,他們自然是燙不出什麽花兒的,倒是不時傳出滋滋的聲音和冒出一股股難聞的味道。
鶯歌聞著那一股股刺鼻的味道,她兩腿開始發軟,自己麵目全非的樣子不停地在腦海中閃現。
看著鶯歌驚恐到極致的神色,容淺止狡黠一笑,突然開口道:“你們兩人小心點,可別把她的頭發燒光了。”
“是!”
然而,容淺止的話卻成了壓倒鶯歌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大喊道:“快讓他們住手,我說,我全說!”
宮漠寒擺了擺手,讓驚雲和破風停了下來,他冷冷地開口:“說!”
“他,他今晚在城外牛家村後山下的農舍裏。”鶯歌喘息著開口。
“薛清雅可在?”容淺止問。
“在,在。”
“走!”
事不遲宜,宮漠寒和容淺止帶著驚雲破風快速出了牢房,來到慕容邪的跟前,容淺止道:“慕容哥哥,剛剛鶯歌供出了墨子染今晚落腳的地方,我和夫君現在就過去抓他,雪姑娘的事我們稍後再說。”
“好,我跟你們一道去。”
“嗯。”
這一次,慕容邪隻帶了清流,和宮漠寒四人一道悄悄出了城。
……
薛清雅見墨子染睡著了,悄悄起身,慢慢下了床,她來到屋子中間,仰頭看向屋頂上的橫梁,她手一揚,把一根絲帶穿過橫梁掛在了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