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濕身誘惑
“那錢放這了。”鍾雲遙隨手將一張百元大鈔放在桌上,伸手從一旁抽出一張房卡。
跟著門牌號,鍾雲遙一路找到房間。
“1122,就是這了。”打開房門,鍾雲遙徑直走進房間。
轉身正要關門,卻是一條腿勞勞抵在房門縫隙。
心裏一咯噔,鍾雲遙思緒萬千。
自己這頭一次住在外麵,想不到就碰上地痞流氓,色狼淫棍,這未免也太過於倒黴了吧。
下一秒,一雙強有力的大手搭在鍾雲遙手背。
垂眸,鍾雲遙小聲低語,“你別說,這色狼的手倒是有一絲絲好看。”
話語剛落,鍾雲遙順勢跌進男人懷裏。
“色狼?這是你給我新取的外號?”傅寒錚眉頭微皺。
瞥見傅寒錚出場,鍾雲遙暗暗鬆了一口氣,嬌羞低頭,“傅少該是什麽樣的外號,自己應該最清楚了。”
話語落下,傅寒錚身子一僵,下意識從鍾雲遙懷裏掙脫開。
鍾雲遙起身,理了理衣領,壞笑,“原以為傅少從來都是冷落冰霜,卻沒想到,原來也有反應的時候。”
卻偏偏,還是在那樣的趣事上。
無視鍾雲遙話語,傅寒錚掃視周圍,“堂堂的鍾氏大小姐,就住這樣的地方?”
自己為什麽住這,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了,說什麽蠢話。
眉頭略微一皺,“怎麽,傅少是覺得這裏妨礙了你的施展?”
一屁股坐上床,鍾雲遙嬉笑,“你放心,這裏也算是各種前輩高人留下的好地方,不會讓你這小白慌了神。”
小白?
傅寒錚眸色一冷,俯身將鍾雲遙欺壓在身下。
“怎麽,你這是在挑戰我?”大手筆直挺住,傅寒假目光直視。
小手順勢一把摟住傅寒錚脖子,鍾雲遙眉頭輕佻,“那傅少預備如何接受我的挑戰?”
氣氛一瞬間轉而曖昧,房間更是實時恍成了粉色燈光。
視線打量周圍,鍾雲遙壞笑,“這賓館條件一般,可唯獨這情趣倒是做的很到位。”
此話一出,傅寒錚眸色轉冷,鬆手將鍾雲遙一把推開,起身。
理了理衣領,鍾雲遙慢悠悠起身,“到底是男人,傅少冷不丁的喜新厭舊,我還真是不習慣。”
這女人,果然是伶牙俐齒,看似惹人愛,可偏偏不是個簡單的拜金女。
“我要說的就這麽多,你好自為之。”傅寒錚話語冰冷。
兩手一攤,鍾雲遙苦笑,“是不是你們男人再拋棄女人的時候,來的都是這麽一句?”
頓了頓,“我如果說,沒了你,我這隻能尋死覓活,那你是不是能稍微心疼心疼我?”
說罷,鍾雲遙順勢跌入傅寒錚懷裏。
身子不自覺一陣冷顫,傅寒錚臉色一變,忙騰空將鍾雲遙一把抱起,徑直走向浴室。
“和傅少在一起這麽多年,倒不知道,原來傅少喜歡這種調調。”鍾雲遙嬉笑調侃。
下一秒,傅寒錚伸手將鍾雲遙往前一丟,直接丟向浴缸。
後背一陣生疼,鍾雲遙強撐住露出笑容,“傅少,你這節奏太快,我倒是不適應了。”
“你這樣狐狸精的模樣,我如果是你的親人,當真是恨鐵不成鋼。”傅寒錚怒目而視。
可笑,一個和自己不過隻有肉體接觸的男人,現在卻口口聲聲談著親情的籌碼?
怕不是因為自己那表裏不一的好妹妹,未來的妹夫。
小手慵懶抬起,鍾雲遙嬉笑,“我沒記錯的話,傅少喜歡的,不就是我這狐狸精的媚俗,模樣嗎?”
話語落下,傅寒錚手頭動作不自覺僵住,險些出神。
鍾雲遙一眼看穿,哈哈大笑兩聲,“怎麽,我這小狐狸精還沒有動起身,倒是把傅少這種見過世麵的大人物,險些給嚇壞了。”
如果不是因為這層所謂的妹夫親戚關係,鍾雲遙想來,自己永遠也不會知道,這兩年多的床伴,原來還是赫赫有名的商界奇才,傅寒錚。
“惡心。”傅寒錚小臉皺緊,麵色鐵青。
憤然用力一把鍾雲遙往裏一丟,拿起一旁蓬頭開水,衝向鍾雲遙。
“你這樣的女人,總該清醒清醒才好。”
一瞬間,鍾雲遙渾身上下濕透,還來不及回神,傅寒錚憤然將蓬頭丟在一旁,丟下一句,“這以後,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最好記清楚了。”轉身,傅寒錚離開。
過了好一會兒,鍾雲遙才回過神來。
昂起腦袋,哈哈大笑兩聲,“不過是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小三,和綠茶婊的妹妹,卻不想可以把我搞得家破人亡。”
頓了頓,眸色轉而銳利,“這一世,我一定要她們付出代價。”
想要傅寒錚這個乘龍快婿是嗎?那好,我偏要讓你瞧瞧,比起狐狸精,綠茶算得了什麽?
從浴室出來,鍾雲遙看著一片狼藉的房間也沒了興致。
隨手拿過一旁小包,渾身濕漉漉離開賓館,在街道上四下晃悠著。
半晌,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鍾雲遙回眸,一抹黑影放大,隨後自己被一把撲倒在地。
“美女,這大晚上的,一個人在路上多不安全?”男人臉帶刀疤,一臉淫笑。
視線下移,刀疤男咧嘴壞笑,“你瞧,這身上都濕透了,快讓哥哥我好好疼疼。”說著大手朝著鍾雲遙胸前襲去。
身子一個哆嗦,鍾雲遙下意識兩手護在胸前,麵露警惕。
掃視四周,空無一人,淩晨兩三點,這時候想要來個人英雄救美是不現實的,隻能自救了。
嘴角露出笑容,鍾雲遙嬌滴滴開口,“哎呀!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第一次,難道就在這種。”
話語未落,但個中意思依然明了。
刀疤男被激的渾身發酥,笑的合不攏嘴,“好好好,哥哥這就帶你去開房,絕不委屈了。”
伸手將鍾雲遙扶起,刀疤男扭頭指了指身後,“我看著這個地方就不錯,不如就這裏吧。”
抬眸,正對上先前自己剛走出來的賓館。
“這地方太差,人家細皮嫩肉的,可經不起這種肮髒。”鍾雲遙撒著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