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得意
“嗯,好。”鍾雲遙應下,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將視線放到舞台上的那對新人身上,但是她明確的告訴自己,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看著鍾雲遙吃癟,加上自己最喜愛的女兒鍾柔若已經跟傅寒錚訂婚了,張藝蘭和鍾元山瞬間春風得意了。
一個跟鍾元山有業務往來的老總,諂媚的說道:“鍾總,以後你可要照顧下小弟啊!”
鍾元山此時雖然特別得意,但是謙虛的說道:“你說的是哪裏的話,我要你關照我啊!”
老總連忙說道:“不敢,不敢,誰不知道你的乘龍快婿是傅氏集團的少東家,他在珠寶屆可是大名鼎鼎的青年才俊啊。”
鍾元山謙虛的打著嗬嗬,一筆待過,心中暗道,想當初自己去他的公司談業務的時候,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讓自己多麽難堪,竟然還當眾說自己隻是一個上門女婿。
想到上門女婿這個詞,鍾元山忍不住在心裏大聲呐喊:我是上門女婿怎麽樣,我那死鬼老婆留下了萬貫家財給我,我新找的媳婦給我生了這麽一個厲害的女兒,一下子嫁入了豪門,成為了傅家少奶奶,這下你們這些曾經鄙視我的人,現在傻眼了吧。
但是鍾元山很快就清醒了下來,知道自己要是這麽呐喊出來,自己的女兒今天的訂婚典禮算是黃了。
一路上不斷有曾經自己仰望的人,用仰望的眼神看著自己,鍾元山覺得自己這麽多年總算是揚眉吐氣了。
結果發現自己的妻子,不在自己的身邊,嚇得鍾元山一大跳,生怕這個時候張藝蘭鬧出了什麽幺蛾子,四處尋找。
終於發現張藝蘭被一圈中年女人圍在身邊,看著圍著張藝蘭的女人,她們的老公好多都比自己的鍾氏企業要強大,還依舊要討好張藝蘭,看到這個場景,鍾雲山覺得今天不光自己的女兒特別美麗,就連自己的妻子張藝蘭也很美麗。
走到張藝蘭身邊,一個闊太小心翼翼的恭維道:“鍾太太,你什麽怎麽把你的女兒教的這麽出類拔萃,人漂亮不說,還端莊賢淑,落落大方,聽說鍾小姐還在傅氏集團幫傅總裁做事,是他的得力助手,簡直是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啊!”
張藝蘭謙虛的說道:“哎!我也沒有教,都是我家柔若自己懂事,在學校的時候就不要我擔心,畢業之後,我就更加沒有為她操心過。”
張藝蘭這話說完,話頭一轉,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對身邊圍著的闊太太說道:“其實也不能說不管,我就管一條,不能跟男人隨便來往,普通朋友也不行。”
一個闊太太聽自己的老公說過張藝蘭的家事,為了給張藝蘭拍馬屁,連忙附和道:“鍾太太,你為什麽對於這方麵管的這麽嚴啊?要知道現在的時代跟我們那個時代不一樣了,男女之間對感情這種事情看的很看了,何況隻是普通朋友來往呢。”
張藝蘭突然說出那句話,差點冷場了,幸虧這個人出麵捧哏,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繼續說道:“哎!你們有所不知,我跟我先生認識的時候,他的前妻留下一個女兒走了,剩下他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的,我看著不容易,跟他交往了一段時間,發現他人還可以,就嫁給了他,…”
看著周圍的人很明顯對自己的感情史不感興趣,也許是知道自己怎麽上位的,張藝蘭話頭又是一轉,連忙說道:“哎呀!我說什麽自己的事情,今天是說孩子的事情,我剛才說道我先生的前妻留下了一個女兒,對了那女孩叫鍾雲遙,也許你們聽說過她的名字,就在傅氏集團上班。”
張藝蘭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我這個當後媽的可真是難做,鍾雲遙偏偏不聽話的很,又叛逆,我是想管吧,怕別人說我是惡毒後媽!不管吧,我又不忍心看著鍾雲遙整天在外麵跟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最後我覺得不能讓她這樣下去了,就開始管教她,結果你們猜怎麽著。”
一旁的人本來就是為了恭維張藝蘭,自然給麵子的問道:“怎麽了?”
“她不但恨我,也恨起我的先生,最後誰也管不了她,她不光把他外公氣成植物人,畢業了沒有工作,還是靠我的女兒進入了傅氏集團上班。”
張藝蘭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到不遠處鍾雲遙的耳中。
本來鍾雲遙心裏很傷心,不想理會張藝蘭,但是張藝蘭不光提到自己的母親來洗白自己,還說自己的外公是被自己給氣成植物人,心中勃然大怒。
衝到張藝蘭身邊,冷漠的說道:“喲!我當時誰呢,原來是鍾太太啊,鍾太太你忘你了你怎麽成為鍾太太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提個醒。”
張藝蘭聞言有點心虛,但是在這麽多人麵前,她不想示弱,提起胸膛,對鍾雲遙說道:“我跟我家先生是兩情相悅,有什麽好說的?”
鍾雲遙不屑的說道:“對,你們是兩情相悅,但是原配還活著呢,最後原配被你們活活氣死了,你才有機會成為鍾太太的對嗎?”
一旁的鍾元山聞言,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搭在鍾雲遙的臉上,然後說道:“你這個臭丫頭越來越沒有規矩了,在你妹妹的訂婚典禮上麵瞎鬧騰,不怕被人看笑話嗎?”
鍾雲遙捂著自己挨打的臉,仿佛第一次認識眼前這個男人,是如此的陌生,自己是如此的心寒。
但是不想在鍾元山,這個害死自己母親的人麵前展現自己脆弱的一麵,鍾雲遙強忍著眼淚,挺直了腰杆,看著鍾元山。
鍾元山被鍾雲遙的眼神給刺痛了,於是又上前,打算再抽鍾柔若一巴掌。
被一旁的華堂給攔住了,把鍾雲遙護在身後。
華堂冷冷的說道:“如果你們今天還想安安穩穩的把訂婚典禮辦下去,我勸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一旁的傅母本來還打算諷刺鍾雲遙勾搭其他男人,聽了這話,隻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