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囂張
愛恨皆是有情,傅寒錚覺得鍾雲遙不可救藥,以前縱使再愛她再恨她,但此時,這所有的都化為了灰燼。隻是因為,他不想和她有關係了。
“你心思惡毒,隻知道算計,今天你終於又得到我一次了,隻是這次以後,我們再也不會有關係了,我不會找你,你也不要找我。從此以後一刀兩斷!”傅寒錚一下子癱坐在床上,良久,平靜地說出這樣的話。
聽到傅寒錚這平淡的語氣,鍾雲遙心裏一顫,然後劇烈抽搐起來。
以前,傅寒錚對自己要麽說氣話,要麽說關心話,或者表露生氣的情緒,或表露關心的情緒,這些都不重要,甚至當著鍾柔若的麵用言語侮辱自己,也不重要。
但現在,傅寒錚竟然用平淡如同對待陌生人般的語氣對待自己,讓鍾雲遙徹底心寒了,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一樣。
鍾雲遙知道算計傅寒錚的是鍾柔若,被傅寒錚誤會的卻是自己,讓鍾雲遙有種有苦難言的感覺,而且還被自己最愛的人誤解,此時,鍾雲遙心如死灰,不想再解釋了。
也不回答傅寒錚的話,鍾雲遙隻是呆呆地站在哪裏。
就在這個時候,安靜的房間裏麵突然想起了開門聲,鍾雲遙心裏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眼睜睜的看著傅寒錚離開的背影。
傅寒錚沒遠離自己一步,鍾雲遙都覺得是像在自己的心藏上麵紮一刀,每一刀都疼得無法呼吸,傅寒錚腳步聲聲音越來越小了,最終消失了。
鍾雲遙癱坐在地,低著頭,用雙手使勁抓撓自己的頭發。
腦袋空空地,鍾雲遙不知道此時該恨誰,或許她應該恨傅寒錚不信自己,不聽自己解釋,也或許她應該恨鍾柔若,如果不是她,傅寒錚也不會用對待陌生人的態度對待自己。
“哐嘡…”
就在鍾雲遙胡思亂想的時候,右側的房間門開了,出來了一個中年男子,臉上布滿了幾個刀疤,他衣領有些不齊整,似乎剛剛起床,衣服胡亂穿完,便出來了。
男子向左而來,從鍾雲遙這房間旁走過,看這房間門大開著,然後房間裏有一個莫名奇妙的女子,似乎很有氣質,估計很好看。男子眼裏淫色一閃而逝,接著沿走廊向前而去,臉色露出奇怪的神色。
“咚”走廊左側那邊響起高跟鞋響聲,接著來了一個女子,穿著雍容富貴,她緩緩踱步而來,和刀疤男子錯過,從鍾雲遙這房間路過,然後停住,最後進去了。
“喲!姐姐,你怎麽在這啊?”女子開口了,是鍾柔若。
鍾柔若看到鍾雲遙這個模樣,以為她喝了自己喂藥的那一杯酒,被算計成功了,然後剛才她碰到了一個刀疤男子。看那男子的模樣,應該是享受了一次。
那個刀疤男子,聽說以前是混混出生,後來混白了,至少表麵白,這次拖關係來了這訂婚宴。他無女不歡,名聲不好,而且沒什麽實力,今天的來客裏,鍾柔若很是輕視這個人。但現在,她很感激他了。
鄙夷地看著癱坐著在地上,低著頭的鍾雲遙,鍾柔若感覺到了一陣變態的快感,不光和傅寒錚訂婚然後要結婚的是自己,不是這女人,而且,這個女人今天被自己算計,跌落去了塵埃裏。
從此,兩人就有了天壤之別。
“姐姐,今天是妹妹的訂婚宴,謝謝你能賞臉到來。隻是,姐姐,你現在怎麽了?”鍾柔若故作驚奇地問,隻是語氣裏充滿了諷刺。鍾柔若心裏也暗暗計劃,找機會把鍾雲遙和刀疤男子翻雲覆雨的動作錄像也拷貝一份。
鍾雲遙突然猛地抬頭,狠狠盯著鍾柔若。
鍾雲遙的眼睛裏有些許紅色,眼神像要殺人,鍾雲遙想不到,鍾柔若竟然會這麽無恥,自己下藥坑了傅寒錚,結果這一切的責任都是自己給她背了黑鍋。
被鍾雲遙的眼色嚇了一跳,鍾柔若臉色一僵,隨即恢複正常,語氣仍是充滿諷刺地說:“怎麽了姐姐,是病了嗎?需要妹妹幫你叫一個醫生嗎?”
鍾雲遙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道:“鍾柔若,這裏就我們兩個人,你也不用跟我演戲了,我們直接誰還不知道誰。”
鍾柔若裝作什麽不知道的樣子,驚訝的說道:“姐姐,到底出了什麽事情了嗎?我怎麽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見鍾柔若在自己麵前裝蒜,鍾雲遙不屑的說道:“不要裝蒜了,你有膽子下藥,就沒膽子承認嗎?我替你背了黑鍋,今天我算倒黴。”
“姐姐,藥,什麽藥嗎?我怎麽聽不懂啊。”鍾柔若裝作疑問地問。
看著眼前還在裝蒜的鍾柔若,鍾雲遙恨不能把她一把掐死,讓她嚐嚐剛才傅寒錚掐自己的滋味。
隻是鍾雲遙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麽做,現在是酒店裏,有監控,這樣做成功不了,即使成功了,自己也會有牢獄之災。
鍾柔若突然上前,用手去撫鍾雲遙雜亂的頭發,裝作關心的樣子說道:“嘖嘖,姐姐,你這是這麽了?怎麽弄得這個模樣?你說藥,是什麽藥呀?”
“滾。”鍾雲遙打鍾柔若的手,罵道。
“姐姐,你衣衫不整的樣子,你不說,我也猜到了,看來是你受委屈了,都怪我忙著訂婚宴的事情,沒有顧上姐姐。是妹妹的不對,你怪我應該的。”鍾柔若貌似關心地說。其實,她心裏樂極了,她很確信自己的判斷,鍾雲遙一定被剛才刀疤男子禍害了,她開心極了。
“虛偽。藥是你下的吧?你可真狠。”
“姐姐,莫非?”鍾柔若突然恍然大悟般地說。
“姐姐,你知道,我和寒錚相愛,今天訂婚我還以為寒錚會對我那個的。所以我在酒杯裏下了些助興藥,想讓我和他有一個好的晚上。啊!這麽說,那個要不會被姐姐你喝了吧?”鍾柔若問道。
見鍾柔若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鍾雲遙的瞳孔放大了,似乎第一次認識這個女人,做事狠毒不說,而且臉皮還這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