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好,我答應你,媽,放心吧,我一定會在你去之前和鍾柔若結婚的。”
傅寒錚安撫似的握住了傅母的手,他滿臉燦爛的笑容足以暖人心弦。
傅母欣慰的點點頭,口齒不清地道:“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孩子。”
傅母想起來鍾柔若,她又招呼著:“寒錚,你快去陪陪鍾柔若吧,媽聽說她最近身體也不好。”
傅寒錚柔意無限,他順著傅母的話說著:“好,聽媽的,我現在就去看鍾柔若。”
看來等鍾雲遙的孩子生下來了之後,必須馬上就去離婚,和鍾柔若把結婚證辦了,這才趕得上媽。
傅寒錚更堅定了這個想法。
他特意又留下來了兩個人好好保護著傅母,有任何情況隨時叫醫生過來。
這邊,鍾柔若的病房。
“柔若,現在鍾雲遙終究還是一個定時炸彈,按媽來看,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個隱患。”張藝蘭擔憂地說出自己的看法。
鍾柔若也認同的微微頷首:“對。”
她苦惱地歪了歪頭,臉上是一副可愛的表情,說出來的話卻是冷酷:
“可是媽,現在如果要是解決鍾雲遙的話,還真是個問題,你有什麽辦法嗎?”
“嗯……讓我想想。”
張藝蘭一手托著下巴,沉思了片刻,她眼裏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她認真道:“柔若,現在你也是傅寒錚的夫人了,那要不就借用他的名義,讓幾個混混……”
張藝蘭戛然而止,沒再繼續說下去,鍾柔若聽的正起勁,著急道:“然後呢?”
張藝蘭小心謹慎的朝著周圍多看了兩眼,見沒有人在附近,她還是湊近了鍾柔若一些,在她的耳邊耳語著。
不知兩人又討論了什麽,鍾柔若唇角邊的笑容也越來越深,她一會兒讚賞地點點頭,一會兒與張藝蘭討論片刻。
兩人經過了一番商量,最終一個陰謀詭計在兩人的腦海裏深根,鍾柔若在病床上不便行動,人自然都是由張藝蘭聯係。
鍾雲遙懷胎需要運動,因為她的要求,可以自由的在花園裏散步,為了不打攪鍾雲遙,保鏢們也是在暗處看守著。
一日,鍾雲遙在花園裏漫步著,春意盎然,鳥語花香,百花齊放,花兒們爭奇鬥豔,紛紛將最美的姿態展現給了這個季節。
各種香氣撲鼻而來,更是別有一番風味,鍾雲遙難得心情愉悅,她走兩步停停看看。
鍾雲遙停在了一株紫藤蘿麵前,紫藤蘿絢麗奪目,散發著生命的活力和精彩,她癡迷的欣賞著。
“鍾小姐。”一個陌生的男人不期而至。
鍾雲遙被嚇了一跳,見是不認識的人,她警惕地往後退了一步。
“請問你是?”鍾雲遙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陌生人,狐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那人微微一笑,也不生氣,自我介紹道:“鍾小姐,我是傅總的人,傅總要見您,特意喊我過來。”
“傅寒錚?他怎麽會一時興起來見我?怎麽可能。”
鍾雲遙這句話似是再說給眼前的人聽,似是再說給自己聽。
那人似乎預料到了這個場景,遞出來事先準備好的名片:“這是我的名片,鍾小姐不放心的話可以看看。”
鍾雲遙懷疑的接過來名片,這人是傅寒錚的助理,電話號碼也寫在了上麵。
這麽詳細的信息擺在眼前,鍾雲遙也信了三分,她猶豫不決:“你們傅總有沒有說,叫我過去為了什麽事情?”
“沒有,他就讓我把小姐您帶過去,您去了就知道了,不是麽?”
鍾雲遙信以為真,她特意避開了所有保鏢的視線,隨著那人一起走過去。
走著走著,天也漸漸黑下來,鍾雲遙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她剛想要說話,口鼻就被人迅速的捂住,眼前一黑,就暈死了過去。
鍾雲遙迷迷糊糊地再次睜眼時,幾個大漢在麵前邪惡地盯著她的身子。
“你,你們幹什麽?”鍾雲遙驚恐萬分地看著幾人,焦急的情緒衝上了心頭,“這裏是哪裏?我要回去!”
“嘿嘿嘿,小美女,來了哥哥這裏,可就回不去了。”一個粗壯的大漢嘿嘿一笑。
鍾雲遙徹底慌了神,再強大的心理防線此時也崩塌了,她哭喊著。
“我肚子裏麵懷著的可是傅寒錚的孩子,你,你們要是把他的孩子給弄掉了,他肯定會追殺你們的。”鍾雲遙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搬出來傅寒錚的名號,但這是她唯一的辦法了。
幾個大漢相視一笑:“我們本來就是他手下的人,他又怎麽會追殺我們呢?這時候,小美女你還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
鍾雲遙心裏的那根弦徹底崩斷了,為什麽?傅寒錚,為什麽要這麽對我?我到底有哪一點辜負你了!
眼看著幾位大漢就要逼上來了,鍾雲遙害怕的一次一次往後退過去,她搖搖頭,嘴上喃喃著:“不,不要,不要這樣……我還懷著孩子。”
鍾雲遙來不及崩潰,一個男人的身軀就覆蓋上了她的嬌軀,男人熟練粗暴的扯開了鍾雲遙的上衣,嬌嫩的肌膚一下裸露在外麵。
男人貪婪占有性的目光在鍾雲遙的我每一寸肌膚上遊離著,他撫摸著,扯開了鍾雲遙的內衣。
鍾雲遙拚勁了全力掙紮著,可最終還是不如一個成年男子,他一把扯住了鍾雲遙的手。
“小娘們,你還是別掙紮了,哥哥幾個說不定還會對你溫柔一點呢。”說完,男人也不耽擱,欺身而下。
一夜裏,荒僻的廠子裏傳來女人瘋狂的哭喊聲和男人的低喘聲。
一夜之後,清晨的陽光如約而至,不吝嗇的照在每一個人的身上。
鍾雲遙也從絕望中醒來,她一眼就看見躺在她身上的男人,和混亂不堪的場麵,是她從來沒有經曆過的。
她無法去回想昨晚發生了什麽,所有的衣物早已被男人殘忍的撕碎在了地上,此時的鍾雲遙衣不蔽體,身上盡是歡愛的氣息。
肚子劇烈的疼痛著,血跡斑斑。
她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有怨恨,沒有痛苦,也沒有無奈,有的,隻是精神的死亡和麻木,對一切的麻木。
她木訥地看著傅家的人把她從這裏救出去,看著他們救她身上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