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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山上相依

  第11章山上相依 

  「傻丫頭,現在才暮春,打不到什麼獵物,而且這山上也不安全,你吃一個墊點肚子,我們早點下山,我給你烤肉吃去。」 

  「哦,瀚海哥,我……我……」 

  「怎麼了?」許瀚海剛剛那麼爬了幾個斷崖,還真是有點累了,而且他發現這附近的路有點不對頭,下山的路壓根不對,只怕還要找,這一分心也就沒有怎麼在意張芬。 

  「那我先去了。」 

  「等等,草叢不能去……」許瀚海一回頭就看到張芬往草叢裡面走,有些奇怪,剛才走神,到是沒有聽到張芬說了什麼,正要提醒她不能往草叢裡面走,就看到張芬忽然蹲下來,慘叫了一聲。 

  「瀚海哥……」 

  驚恐帶著疼痛的尖叫,許瀚海趕緊跑了過去。 

  「怎麼了?」了字含在嘴裡,不用張芬開口,許瀚海也明白了張芬慘叫的原因,因為一條蛇的影子剛剛消失在張芬腳下。 

  「傻丫頭,你怎麼能往草叢裡面鑽呢。」許瀚海著急,只是現在這個時候也不是怪她的時候,還是先看看那蛇有沒有毒吧?剛剛就那麼一眼,也沒有看清楚長相。 

  「瀚海哥……」張芬害怕的淚流滿面。 

  「別哭,告訴我那蛇什麼模樣,咬哪兒了?」許瀚海用鐮刀打了打草叢,確定該驚走的東西都驚走了,才放心的讓張芬坐下來。 

  「瀚海哥……」 

  「乖,別怕,瀚海哥在這兒,告訴我,咬哪兒了?」 

  「瀚海哥,我難受……腿……」 

  之前張芬找溪水看到的迷迭葉就已經遠離了大路,許瀚海這一番找草藥更是讓兩人越走越遠,現在一時也找不到了回去的路。 

  加上張芬現在被毒蛇咬中大腿,許瀚海反倒是不急了。 

  橫豎今天是下不了山了,他便專心給張芬檢查起來,畢竟山裡面的毒蛇,毒性不一般。 

  張芬哭泣不止,說不清楚,許瀚海也不知道咬她的究竟是哪一種毒蛇,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 

  然而這蛇咬的地方比較的獨特,不是腳踝,小腿什麼的,而是張芬的大腿內側。 

  然而這一刻為了救人,許瀚海也顧不得什麼調戲的心思了,張芬的神智已經有些模糊,哭泣的聲音也越來越低,現在問她話都得不到回答。 

  許瀚海知道那蛇八成是有毒的,不敢再耽擱,只能脫掉張芬的褲子。 

  少女白嫩嫩的大腿,讓許瀚海差點沒忍住刺激的鼻血下來,入手是女子的身體特有的溫軟。 

  細膩的手感,帶著獨特的滋味,讓許瀚海血脈有點兒膨脹,幾乎就想要就地把人給辦了,那滋味…… 

  看到張芬白嫩嫩的大腿上面兩個黑色的毒牙孔時,許瀚海拍了拍額頭,總算是還有點為人醫者的職業道德。 

  黑色的血很明顯,咬了張芬的蛇有毒,將旖旎的心思收拾起來,許瀚海雖然醫術不錯,但是此刻也只能先給張芬把毒吸掉再說。 

  「芬兒,這蛇有毒,你說不清楚長的啥模樣,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蛇,只能先給你把毒吸掉再說了。」 

  張芬眼前有些模糊了,隱隱約約的還能夠聽到許瀚海的話。 

  可是等許瀚海真的為她用嘴吸毒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受傷的位置實在是過於敏感,張芬第一次明白什麼叫做痛快,痛並快樂。 

  血液從身體裡面被吸走的感覺太過奇異,又或者是許瀚海的唇舌太過於灼熱,張芬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有些沸騰起來,俏臉上面通紅一片。 

  天地良心,許瀚海是真沒有做什麼小動作在裡面。 

  當然如果張芬沒有被蛇咬的話,許瀚海那或多或少絕對是要調戲幾把的,然而現在的張芬,許瀚海本能的啟用了醫生與病人的角色位置。 

  對於行醫來說,許老爹從小調教的太好,許瀚海大概目前唯一沒有崩壞的大概就是為人醫者的自覺道德了。 

  毒血吸乾淨了,許瀚海又拿壺裡的清水反反覆復過乾淨了,在附近翻找了好些解毒的草藥,嚼碎了塗在張芬的腿上。 

  毒蛇的事情告一段落,許瀚海自然也就有了調戲的心思,上藥的手便開始了不規矩。 

  神智慢慢清晰的張芬,不知道是因為羞得還是被咬了的地方實在是太敏感,只覺得因為許瀚海的動作而導致身體有一種癢。 

  然而許瀚海的分寸掌握的太好,張芬壓根就來不及說些什麼,就被他一本正經的穿戴好了衣服。 

  許瀚海不是老實人,張芬很早以前就知道,這個帶著點壞的男人想要得到她,她也知道,不說之前種種,光是許瀚海上一次喝醉酒做的事情…… 

  張芬不知道自己是希望他做點什麼還是不要做點什麼,可是當許瀚海對著她彎下腰,說:「來,上來吧。」 

  許瀚海對於背自己媳婦還是很樂意的,當然他更想要抱著,不過這個情,這個景之下,顯然是不適合的。 

  「我們走的太偏了,現在這個店估計是來不及下山了,不過現在還來得及找一個地方過夜。」 

  許瀚海說了什麼張芬都沒有聽見,這一刻,她的眼裡心裡只有夕陽下的這個男人。 

  餘暉給他的側臉鍍上了一層金光,額頭上面不知道是累的還是急的布了些許的薄汗。 

  這一刻,對著他彎下了背的男人,就這樣的留在了張芬的眼裡,心裡。 

  張芬想,這就是她的男人了吧,能夠照顧她,能夠背起她的男人。 

  許瀚海背著張芬,張芬拿著葯簍,鬼使神差般的,張芬不知道怎麼從葯簍裡面拿出了迷迭葉來。 

  也許是出於女人的直覺,她覺得許瀚海對於迷迭葉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那是不屬於她張芬的感情。 

  「瀚海哥,你累嗎?」說這話的張芬,有意無意的將迷迭葉丟了。 

  「你啊,真是大膽,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跑了。」許瀚海現在有點兒后怕了,萬一咬了張芬的毒蛇不是這麼毒性淺薄的,萬一有個什麼,他還真不能對著長輩交代。 

  「有瀚海哥啊,我什麼也不怕。」張芬望著那片隨風飄落的迷迭葉,墨綠色的大葉片隨風飄走,而她緊緊的抱著她的瀚海哥。 

  「哦,那你也不怕鬼臉樹嘍。」許瀚海壞心眼的進過一顆鬼臉樹。 

  果然聽見一聲驚叫:「啊……」 

  「瀚海哥,你真壞。」 

  縣郊花兒含羞帶驚的聲音,讓許瀚海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瀚海哥!」 

  「別怕,瀚海哥在這兒,什麼妖魔鬼怪也不能拿你怎麼樣。」 

  這一刻,張芬希望這一條路沒有盡頭。 

  這一刻,許瀚海沒有看到,那片被丟棄的迷迭葉被經過的少女撿起,少女臉上是一種比夕陽還要美好的笑容,望著身後不遠處的一男一女,笑著蹦跳了過去。 

  「姐,這就是你說的薄情草嗎?」 

  「走吧。」女子清澈的聲音響起。 

  「喂,上官木頭,那就是你們之前遇到的人,不用跟著了?」 

  「小靈兒,你想要跟著嗎?那就跟唄,反正我們還得去他家呢。」 

  「木頭,你哥爛木頭,又算計我,我來是找姐的。」 

  「哼,你是想要……」 

  兩人的爭執結束在女子秋水明眸般的一瞥裡面,當下誰也不敢再說了,乖乖跟在女子身後。 

  小靈兒委屈的咬著牙,看著被她掩飾在迷迭葉下面的手機,山上沒有信號,然而衛星手機卻依舊頑強的存活了下來,顯示的通話被上官伸手在前面女子看不見的地方掐滅。 

  「你……」小靈兒無聲的警告。 

  「……」上官亦是無聲的回視,小靈兒終究是咬了咬牙,狠狠踩了上官一腳后,追上了前面的女子。 

  上官看著手裡的手機,目光有一瞬間的複雜,也許……不,我只要你活著。 

  「瀚海哥,你說我還能活嗎?我覺得難受。」張芬開口,聲音卻並不虛弱。 

  「怎麼啦?」許瀚海有些擔心,怕是蛇毒殘留。 

  「我……」張芬其實只是想要找個借口跟許瀚海說說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許瀚海似乎有點兒走神,沒有怎麼理會她。 

  「沒事,芬兒你看前面。」 

  「木屋?」張芬愣了一下:「這兒怎麼會……」說到一半又有點驚恐了:「該不會是鬼屋吧?我們不要去了,瀚海哥……我,我害怕。」 

  許瀚海總算是明白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誰讓他好死不死的之前嚇唬張芬的時候,說了一個鬼故事來著? 

  「沒事,別怕,有瀚海哥在,難不成芬兒想要和獅子老虎住在一起,先不說他們會不會拿咱兩當點心,就算是那個味道,都會讓你三天吃不下肉。」 

  「……啊?」張芬猶猶豫豫的應了一聲。 

  許瀚海半是哄半是騙的說:「那木屋應該是山上一個老獵戶的,我爹以前帶我來過。」 

  這話倒也不能算是許瀚海胡謅,許老爹在這片山上消耗了小半輩子的光陰,從許瀚海能夠光腳在地上跑的時候,就被帶進了大山走過,山上的確是有一個老獵戶,許瀚海也曾經跟著許老爹借住過,不過那也是他十一二歲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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