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相見
材料不充足,封睿陽又出去一趟采摘了一些需要的食材聶予菲負責將處理好的魚稍微用藥材醃一醃,封睿陽回來後,對魚進行二度處理,椰鍋中加入搗碎的野果,後將魚放進去兩麵翻一下,微熟的時候倒進去煮沸的開水,隨後蓋上蓋子,封睿陽轉而開始處理魚。
封睿陽的動作幹淨利落,聶予菲從一開始的搭把手,到最後淪落到隻能站在一邊看著,盡量不要搗亂。
等國務了半個小時,魚和魚湯都熟了,吃了些扇貝,聶予菲不是很餓,魚湯要夠火候才夠味,便幹脆將魚湯多燉一會兒。聶予菲看著封睿陽的動作,倒是頗為驕傲的對著鏡頭到:“看到了嗎?這就是出門帶著禦用廚娘的好處。”
忽然聽到備貨陰風吹過,聶予菲一回頭,對上了封睿陽一雙戲謔的眼睛。廚娘……廚娘!他貌似並不娘好嗎?
聶予菲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瞬間蓋頭:“廚哥!絕對的廚師哥哥!”
封睿陽這才轉回頭去,擺弄著火堆。火種很重要來之不易,柴火卻有很多,所以二人並沒有節儉,不打算讓火焰就此滅掉,那樣會更加費事。
“今天我們去哪裏好呢?”聶予菲單手扶腮,一臉的愁悶,這麽大的一座島,偏偏不知道要去哪裏玩,實在是太可惜了。
封睿陽想了想:“那我們往山那邊走吧,或許能看到對方,正好我們要建立第二個營地,可以再路上選個好地方。”聶予菲想了想,同意了封睿陽的這個提議。
現在聶予菲對對手的那兩個人已經懷有了最高的好氣,究竟會是誰?有可能是一線明星嗎?長得什麽樣子?脾氣怎麽樣?在這個沒有什麽娛樂項目的島上,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加能引起聶予菲的注意力了。
二人準備了使用的工具,用椰子芯做了水壺裝了足夠的淡水,這些至少夠他們喝上一兩天了,到時候完全可以再挖坑收集。
製作東西的材料完全是現成的,山上遍地都是,需要帶走的東西並不多,二人開始趕路,劇組知道二人晚上不會回來,也紛紛拆帳篷,攝影師跟著,劇組的車就在後麵一路上在寬闊一些的地方形式。整座島嶼幾乎都被劇組摸透了,甚至在一些重要方向還會有路標,防止嘉賓和工作人員走失。除了西麵有一較大的坡度外,其他的都是十分安全的。這也是劇組選擇這裏的一個原因。
走了足足兩個小時,封睿陽才終於找到了一個滿意的地方,這是山中掩飾形成的一個頁數地形三麵是高土堆,一麵是開闊地,土堆上麵有著足夠的草木,可以斷定不會因為下雨一類的情況形成塌方,而自然的傾斜度可以保證雨水不會囤積匯集,那麽簡直是最完美的帳篷搭建場所。
聶予菲跟封睿陽一起砍樹枝,砍大葉子,收集比較幹淨的枯樹葉,按照之前重新搭建了兩個簡易帳篷,這次封睿陽突發奇想,竟然用泥土混上樹枝,烤幹變成泥板在帳篷地下挖了一個不大的洞,將大泥板鋪在上麵,又加厚了幾層,洞通向外麵,建好的防風火塘,點燃火塘,熱氣順著那個不大的洞通向上棚內烤熱泥土從而有了溫度,竟然是個簡易的土炕。
聶予菲不得不再次佩服封睿陽的心靈手巧,竟然連這個都想到了。而火塘是挖了一個一立方大的深坑然後用隨身帶著的火種點燃一堆篝火哦,這樣一個火塘既防風又能更好的保存火種,實在是沒有更好的存在了。
聶予菲倒是對土炕十分的好氣,過了一會兒火塘裏的熱氣烘幹了土炕的濕泥,聶予菲伸手摸了摸,不是很燙,大概三十多度的樣子,在微涼的夜晚,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好的了,加上樹葉,那感覺應該快要趕上床了。
聶予菲十分喜歡這個“新家”,對封睿陽讚不絕口。其實封睿陽想要搭建一個建議的土屋,但是想想這種東西費時費力,他們又不會常在這裏,而且這裏風調雨順,相信未來的日子也不會有什麽太多的東西,就算是下小雨,這兩個小帳篷也是能夠完全抵擋的。封睿陽還在忙碌著,將火塘完善,盡量做到防雨,雖然劇組應該會安排好,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下去雨來,沒有火種那絕對是找罪。
聶予菲現實在帳篷土炕上蓋了兩個大葉子,然後在放上幹淨的樹葉,抬頭看了一眼毒辣的太陽,有些流汗,拿起一個合適的葉子還是為自己打扇。
火塘的火焰還在熊熊燃燒,封睿陽卻好像感覺不到一半,一再再哪裏埋頭弄著,聶予菲撐著下巴看了一會兒,自己去拿簡易的石鏟道不遠處找個濕潤的地方去製作簡易的冷凝水提取。封睿陽教過聶予菲,聶予菲記得很清楚。
聶予菲挖了十多個,就看到封睿陽過來了,看著聶予菲的傑作,笑的十分溫柔:“怎麽不等我一起?”
聶予菲手中的動作沒停:“這種事情又不是我一個人做不了不是嗎,並不難。”
封睿陽眼睛閃著些許光芒,伸手為聶予菲擦掉臉上染得些許灰塵。聶予菲一向都是四份在意自己的臉的,劇組也不是全部都是苛刻的,畢竟聶予菲身為明星,必須在鏡頭前展現最完美的一麵,所以聶予菲臉髒或者妝花的時候都是要用水洗臉,並且用極好的化妝品化妝的,這個是必備的,完全是為了鏡頭需要二人又多做了一些,這些天摘的椰子不少,所以椰子殼也很多,這些一定能夠收集更多的冷凝水,特別是則青天白日,太陽高照的時候。
二人將周圍都處理的妥當,聶予菲也就餓了,二人倒是帶來了一些魚,是臨行前處理好並且醃製上的,一共六條,烤熟了倒是可以填飽肚子,然後紀要開始為晚飯奔波了。
二人烤著魚,眼看著魚就要熟了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不遠處的聲音。
“子韜哥哥,人家真的好累了啦,要不要再休息一下。”聲音嗲軟嬌嫩,聽得聶予菲身上一陣雞皮疙瘩。隨即另外一個隱忍按壓著怒氣的軟糯聲音響起:
“你十分鍾前不是剛休息過嗎?”
那女生卻不甘心,嬌聲道:“人家穿高跟鞋嘛,而且午餐還沒有吃,真的好餓的啦。”有些僵硬的港台腔,帶著柔柔弱弱的語言,不過媚意倒是十分露骨,若是個有個色心大起的人,說不定就著呢有求必應了。
黃煜子韜聲音多了幾分怒氣:“那麽是我碰倒了烤架把三條魚喂沙子的?”
聲音越來越靠近,聶予菲已經聽出來了聲音是誰,當即一挑眉,倒是沒想到會是黃煜子韜,不過聽著聲音,黃煜子韜的搭檔貌似挺難纏的。
“子韜?”聶予菲出聲喊了一聲。
黃煜子韜也是一愣,快步走過來看到聶予菲臉上露出幾分欣喜,不過在見到封睿陽後就收了起來:“真巧你們也在這裏,你們也參加了《活著》?”
封睿陽眼睛有些冰冷,冷笑諷刺道:“明知故問?你不就是因為聶予菲來參加才會來嗎?而且作為我公司期旗下的藝人,你來參加節目我竟然不知道。”
黃煜子韜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道:“你公司旗下的藝人沒有沒過千也過百,難不成每個人每個通告都要告訴你?那你這個總裁豈不是要累死。”
後麵那個黃煜子韜的搭檔女星終於一步三搖的姍姍來遲:“子韜,別走那麽快嘛,人家好累的說。”
聶予菲上下打量女星一眼,當即諷刺的笑了笑,此人一身低胸黃紗裙,臉上畫著有些濃烈的妝,頭發大波浪精美造型顯得有些小性感,足下一雙高跟鞋三厘米左右,並不高但是絕對不適合這島上的跋山涉水。
這是哪裏冒出來的腦殘?參加野外求生欄目竟然打扮的跟個站街女似得過來,又不是什麽頒獎典禮,這樣一出隻不過是站出來挨罵罷了。這個女星聶予菲也聽說過,李虹虹,聽說醜聞輩出,公司正在考慮是否要將其雪葬,這個李虹虹來參加這個節目顧忌也是因為有聶予菲和封睿陽的加盟,想要利用二人洗白吧。
畢竟利用粉絲現象,很多粉絲都會懷著“跟我愛豆合作的人一定是好人,緋聞森馬的我才不信呢”這樣的想法,以絕對的戰鬥力幫助李虹虹洗白。不過李虹虹的做法實在是太可笑了,這樣一出柔柔弱弱的扮演林妹妹,卻有穿著暴露一身的風塵氣,不挨罵就怪了。
黃煜子韜也是倒黴,竟然攤上這樣一個待定,一定是他上輩子祭祖忘記燒香了。聶予菲心中暗笑,不過卻發現李虹虹看著封睿陽的眼神不太對,帶著幾分侵略性,這種眼神聶予菲太過於熟悉,有多少想要利用封睿陽上位的男星女星懷著這樣的想法?過去聶予菲懶得管也沒資格管,現在封睿陽是她聶予菲的人,想想也就罷了,若是真的敢做出什麽,聶予菲也不介意讓她後悔一生。
聶予菲從來都不是一個好人,更不是一個心地善良的,所以所有惹怒她的人,都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聶予菲猜對了,李虹虹就是瞧著聶予菲和封睿陽來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洗白,而她也沒想到搭檔竟然是黃煜子韜,兩大一線明星,一個娛樂集團老總加網紅,還怕洗不白她一個人?恐怕爆紅全國直通一線都是有可能的。而李虹虹另外一個目的自然就是站在封睿陽的身邊,看著封睿陽捧紅聶予菲的勢頭,若是成為封睿陽的女人,未來一定是前途不可限量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加完美的事情了。
所以李虹虹確實是心懷鬼胎來的。而且這個鬼胎帶著很大很大的野心。
封睿陽本來就討厭黃煜子韜,而黃煜子韜又嗲來了這樣一個麻煩,自然一樣百般看不上眼,手裏的工作沒停,繼續翻動著烤架上麵的烤魚,聞到了烤魚的味道,魚味清香,光是味道就要比飯店的還要好,李虹虹咽了咽口水,扭著腰對著封睿陽嬌聲道:“睿陽哥哥,人家真的好餓,中午沒吃飯,你能……”
封睿陽頭也不抬的說道:“按照規定,兩個隊伍禁止相互交換食物。”
李虹虹得到了拒絕,心有不甘,當即到:“這些有什麽?睿陽哥哥哥哥您一句話,劇組不是都要聽您的嗎?”
這話讓在做都雨鞋變了臉色,這個李虹虹真的是腦殘的可以,這種事情就算是知道也是在鏡頭前,哪裏是隨便亂說的被?攝像師相互看了一眼,都要清楚這一段絕對是要被剪掉的。
李虹虹一口一個子濤哥哥,睿陽哥哥,聶予菲聽著就是一身的雞皮疙瘩,李虹虹臉上的妝比較濃,但是即便是濃妝依舊掩蓋不住李虹虹身上散發出來的幾分年長氣息,臉上也已經有了幾分歲月的痕跡,一看就是三十網上的女人。
事實上隱藏年齡是女人的天性,隱藏一下年齡作為隱私沒什麽,關鍵是她在這裏做出一副小女生嬌滴滴的模樣實在是有些惡心人了。這裏眉宇那種看到女人就走不動道的窮屌絲老色鬼,這點東西還是分辨的清的,偏偏李虹虹就要當他們一群人是傻子,一副矯揉做作的模樣別提多惡心人了。
封睿陽不在理會,而是將已經熟透的魚收進椰碗,拿起兩個遞給聶予菲,自己拿起一個吃了起來。
二人開吃,李虹虹有些掛不住臉,而且誘人的香味就在鼻尖環繞不去,李虹虹撞了撞膽子,伸手就要去椰碗裏拿。封睿陽可是沒有這個閑工夫,李虹虹不喜歡守規矩,封睿陽可是喜歡規規矩矩的跟聶予菲將這場遊戲玩的盡興,可不準許有人破壞,先一步拿起椰碗放在腿上,不在理會李虹虹。
看上去封睿陽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卻沒有人會去指責他,特別是跟隨了李虹虹兩天的一群人,此時已經是實在的受夠了,這種女人刁蠻任性不講道理,不到三天就快把他們折磨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