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真相

  白浩拿起壓縮餅幹,看了一下標注的日期,抱住器足足十年營養不論,齊存放日期過日子都夠了。


  水是求生水,與一般的水不同,百分之百吸收。都是定好的東西。白浩隨手移開另外一個畫發現後麵也有一樣的凹槽,在邊緣摸了許久終於找到了一個小按鈕暗下去,裏麵是三包單兵即食套餐。


  聶予菲解釋道:“每一個暗格是一天的飯量。等你那天處理公務被一些心懷不軌的人鬧得心煩意亂,就可以進入這裏,你可以一個個打開去挑選喜歡的,或者叫人把食物放進你房間帶進來也是不錯的選擇。”


  牆壁幾乎都是最堅硬的大理石,隔音效果是絕對的,隱秘效果更加沒的說。


  白浩不說話,聶予菲繼續著自說自話:“這裏麵還有很多很多的東西,跟我來吧。”


  聶予菲帶著白浩一路參觀過去,告訴白浩一些機關的操控按鈕,以及忽然斷電後又非電力使用的東西怎樣用。總是務必仔細,如同進入自家後院一般,讓白浩這個白家家主站在一邊白癡一樣參觀者自家暗道。


  暗道中,又二十多間臥室,還有三個小廚房,四個衛生間,原本白浩認為家裏隻有三層地下室,然而聶予菲帶著白浩一路從強中的暗道下樓才知道,三層地下室的地下,還有這三層龐大的倉庫,裏麵更加有著大批的物資。


  但是不得不佩服老爺子已經曆任家主,裏麵的物資基本上都是一些生活用和醫療用品,其他敏感的倒是真的沒幾個,有這些東西,就算是在世界末日活上幾十年都沒什麽關係。


  一路上白浩從驚奇道無語,一路看過去最後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什麽了。


  “感覺怎麽樣?”參觀了最後一個角落,聶予菲戲謔的問了一聲。


  白浩拉出一個趕緊的椅子坐上去,有些疲憊的靠上:“感覺很好。”


  不鹹不淡的一句話,讓聶予菲一挑眉:“沒有什麽想問的?”


  白浩犯了一個白眼:“你若是告訴我,我跟你一個姓。”


  你本來就跟我一個姓,聶予菲心中暗暗吐槽,拉開一個椅子坐在白浩對麵,從桌子下麵打開一個精致的盒子從裏麵拿出兩個易拉罐的果汁。這些都是經過特殊處理放上幾年都不會變質的,可能口感上麵會有些欠缺,但是沒有對人體有害的東西,營養保持的也挺全麵的。


  打開喝了一口,味道還是不錯的。


  “這裏以後就是你的底線。若是真的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這裏將是你最後的堡壘。”


  白浩心中一跳,聶予菲這話是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他將來會有什麽?“對了,還有幾個地方你沒看到,那就是出口。離開白家大宅除了走大門,還有數條暗道最遠的一條已經直接到了郊區一家院子,那個暈子是白家的,不過在別人眼裏不過是一戶家人長年在外打工的人家罷了。


  若是什麽時候你想出去避開別人的眼線就可以從按道理離開,隻要別被被人發現,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白浩忽然知道了過去在家裏作妖的時候為什麽明明別人告訴他白沙在公司,轉眼間白沙就在他眼前揍他了。


  聶予菲又道:“而且我嚴肅的警告你,這條暗道,處理了之外絕對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人,就算是你以後有了妻兒也不可以,隻能等到傳位給繼承人的時候才可以告訴,這是最後的底線你明白了嗎?”


  白浩頓了頓,點了點頭,卻沒有追問聶予菲又是怎麽知道的。


  “那麽說了這麽多,你是不是應該說一下你來的目的了?”白浩問道。


  終於進入正題了,聶予菲又喝了一口橙汁,感覺肚子空空的,又從桌子下的盒子裏找到了自熱餐打開到上熱水,是一份炒麵,很快麵熱了,聶予菲拿著叉子絲毫不嫌棄其中口感吃了起來。


  “我的目的很簡單,我跟睿陽要倒京都發展了。”


  白浩微愣,卻並沒有因此感覺到驚訝,道:“為什麽要來找我?”


  兩個人的能力都不比白浩差,除了白家家大業大,其實能幫助的也沒多少。就算是合作盈利也是雙方的。


  聶予菲繼續道:“因為白家。也因為邱家。”


  聽到邱家的瞬間白浩的雙眼中迸射出幾分冷意,隨後帶著幾分諷刺道:“既然是兩家尋求合作,怎麽隻有一家來人?”


  聶予菲清楚這熊孩子是在記恨封睿陽一直沒聯係他。其實白浩這個人是很別扭的一個孩子,這件事情若是發生在別人的身上,可能早已經記恨的恨不得出血手段把對方弄得身敗名裂,但是白浩不同,遇到了這種事情,白浩心中再的隻會是為什麽封睿陽一直不聯係他,就算是移情別戀,為什麽不理會他這個弟弟了。


  如此,總是白浩把話說的再狠,打臉的終究是他自己。


  “他要來的,被我按在A省處理自己的事情了,個人感覺,有他沒他是一樣的,省著你看著糟心。”


  白浩唇角勾起一抹諷刺:“也對,那可是你的男朋友,萬一我一個控製不住不小心揍了他,你是要心疼死的。”


  聶予菲咧唇一笑:“我怕他把你打殘廢了。”


  論起打架,十個白浩也未必是封睿陽的對手。沒等白浩再度說話,聶予菲已經吃完了東西將垃圾扔進準備好的垃圾桶裏,轉身就要離開:“那麽我就先走了,跟你打聲招呼,後麵的是偶以後你安排時間我們正大光明的談。”


  就在這時,白浩忽然沒有來低喊了一句:“白沙!”


  這句話顯然是在叫聶予菲,聶予菲身子一僵,這個稱呼已經有一年沒人叫她了,一時間有些恍惚愣在那裏,更加確定了白浩心中那個有些荒繆的想法。


  語氣突然低了八度,變得細不可聞:“是你嗎?”


  似期待,似彷徨,似想念,似悲涼。各種各樣的情緒化作利劍直擊聶予菲的內心深處。


  聶予菲咬著嘴唇定下心神仿若未聞向外走去。


  “若不是你,剛剛聽到我說話也不過是疑惑,但是你的表象未免太誇張了吧。”白浩的聲音分不清息怒,聶予菲卻能夠從中聽出白浩心內的驚濤駭浪。


  聶予菲轉過頭,已經換上了一個無比自然的調笑:“我隻是看你突然抽風叫一個死人是不是癔症了,擔心你這個智障兒童。與此同時,我是帕金森綜合症初期,總是出現身子抽動屬於病態。”


  白浩若是相信了聶予菲這套鬼話這才是真的智障。聶予菲直接順著暗道離開了,白浩手裏拿著剛剛聶予菲遞過來的飲料,回到了白沙的房間,看著飲料許久。


  剛剛聶予菲遞飲料的時候手臂不懂,手腕一甩飲料順著桌子劃過來的,這個動作她太過於熟悉,這是白沙管用的動作,不論是什麽,合同,昨夜或者是準備好的飯菜。


  加上聶予菲的一舉一動,乃至眼神中偶爾閃過的精光,這些都是深入骨髓的東西,無論怎樣改變都不可能改變的存在。


  白浩這道自己這個想法很荒繆,但是除了這個白浩實在是想不出別的東西當天也夜裏白浩一夜沒睡,用著白沙房間裏的電腦瀏覽了聶予菲的一切訊息。


  感覺聶予菲像白沙的人不在少數,現在依舊有人在叫聶予菲“小白沙”。白浩將所有相關聶予菲的是品都看過去,在舞台上表現的種種,與當初在英國看到的舞台上的白沙重合在一起,除了妝容上的不同,其他的簡直就是同一個人。


  白浩深吸了一口冷氣,心中那個大膽的想法,更加確定。


  聶予菲在外麵也是感到十分的糾結,既然決定將白家的一些秘密告訴白浩,聶予菲就做好了被白浩懷疑的準備,這也是早晚的事情。白浩這個人看似粗心實際上心思女人還要細膩,讓他懷疑聶予菲就讓他懷疑吧,至少短時間內他不會再拆穿聶予菲。


  開著車聶予菲一路去了之前預定好的酒店,已經提前打過招呼,所以被保密的極好,坐上秘密通道上了頂樓進入最好的總統套房,叫了一對讓服務員目瞪口呆的食物,將自己一個人關在了屋子裏。


  一口飯送進嘴裏,怎麽都感覺沒有封睿陽做的好吃,拿起一旁的遙控器打開電視進行網絡連接,直接撥通了封睿陽的視頻電話。


  這個時候封睿陽已經等候多時了,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正焦躁不安的時候聶予菲終於打來電話了。


  聶予菲吃著飯,封睿陽看大聶予菲沒餓著也舒了口氣:“事情怎麽樣了?”


  聶予菲唇角帶著幾分傲然:“還能怎麽樣?白浩這個人啊,你未必能製住他,我卻可以。”


  對於白浩這個熊孩子,沒有人比聶予菲更加熟悉他。鬼點子一肚子,但是卻極其重感情。這種事情就算沒打過招呼,二人直接打入京都時長,白浩也一定是帶著滿心的咒罵一步步的弄到最好。


  所以聶予菲才會說如果可以寧願白浩從來沒接觸過這些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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