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團重重

  金淼水知道這裏應該是隔音的,那麽喊就是沒用的了。


  而且這裏很有可能是防賊或者防闖入者的機關,如果不小心碰到了哪裏,弄不好就這一下就直接歸西了。


  金淼水向來惜命,他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金淼水甚至有想過,今天晚上的事情蹊蹺,說不定就是他們合起火來想要害死他。這裏就算是朝廷也管不著的地方,死他一個人就算是爛成了骨頭也不會被人發現,最後頂多是當做失蹤人口處理,白家有的是方法開脫。


  但是金淼水還沒有活夠,自然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在這二哥鬼地方:“該死,找知道就不應該來這裏。”


  哪個白浩心思竟然這麽惡毒,他不過就是算計一下,先讓白家出手幫忙,白浩竟然絕情到直接想要殺了他!

  金淼水心底把白浩罵了個千百遍,但是卻還是要想辦法從這個鬼地方走出去。


  既然是防外人的機關,那麽一定就會留一個後門,防止自己家人不小心掉進去誤傷,那麽現在隻要找到那個後門,就可以出去!


  金淼水雖然心裏也沒底這件事情究竟行得通行不通,但是好歹給了自己個希望,有了希望就不會頹廢下去,也就有了繼續下去的動力。


  金淼水怕誤踩機關,摸到牆壁就一點點的試探性的往前走,仔細的上下摸了每一塊磚,生怕一不小心觸碰到機關。


  也不知過了多久,金淼水不知道碰了哪裏,突然四周都亮了起來,燈光還是比較昏暗的,金淼水見多了好東西,一眼就認出來了那是夜明珠。


  這東西可以一直亮著,雖然不是特別亮,但是聊勝於無,至少對於金淼水來說,再好不過。


  金淼水胡亂的想著,這裏怎麽弄得跟墓地似得,弄不好還真的出現什麽機關。


  就在這個時候,金淼水原本試探前伸的腳突然不知道觸碰到了真麽,金淼水中心在後腿上,收回來站穩了以後定睛一看,地板是一個大翻板正在翻轉,而讓金淼水受刺激的則是透過隱約的夜光珠的光芒,金淼水看到了下麵一句句屍骨,有的僅剩下一句骷髏,有的卻是看上去剛死沒多久的,裏麵沒有什麽箭頭一類的,應該是活活餓死的。


  金淼水什麽時候看到過這樣的場景?一時間血壓陡然升高,一口氣沒上來就翻個白眼暈了過去。


  金巧巧一直被噩夢環繞,仿佛被扔進海水裏以般呼吸困難,巨大的壓力讓她仿佛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撚的粉碎。


  金巧巧用盡了全力去掙脫,終於在力氣即將用盡的那一刻掙脫清醒了過來。


  金巧巧看著四周,十分的陌生,隨後身子猛然一顫想起來這是白家她住的房間。


  她怎麽回來了?她明明……


  金巧巧不敢往下想,那個地方說是地獄也絕不為過,金巧巧不敢想起,不想想起,也沒有勇氣想起。


  可是……她又是怎麽回來的?

  金巧巧麵色慘白,踉踉蹌蹌的下了床快走兩步開了門,出門就看到忙碌的女仆。金巧巧一臉的難以置信,這時候就看到自己的父親橫衝直撞的從隔壁房間裏麵出來,看到金巧巧同樣驚愕。


  金巧巧被嚇破了膽子,現在出來的時候還穿著昨天晚上的那件無比性感誘惑的她透視內衣,但是這個時候兩個人都沒有什麽心情去在意,因為他們都已經被嚇破了膽子。


  “爸爸……爸爸!”現在金巧巧再也不會因為金淼水的偏心而多想了,因為現在的她,僅僅是想要一個作古寬厚的肩膀,能夠讓她依靠一下,讓她重新找到那已經被破壞的哩哩啦啦的安全感。


  金巧巧上前一把抱住金淼水。金淼水也感覺自己是再世為人一般慶幸,抱緊了自己的女兒生怕突然醒過來自己還在那個墓道一樣的機關裏麵。


  這時候仆人們就是一臉奇怪的看著兩個父女,一個是西裝革履,一個是透視情趣內衣,兩個人僅僅的抱在一起沒有絲毫縫隙,怎麽看都是十足的違和感。


  而兩個還被慶幸所充滿的兩個人自然不會去在意這一點,兩個人包了許久鬆開低時候金巧巧才哭訴:“爸爸,我還以為差點就點不到你了!你知道嗎,我昨天晚上不知道怎麽了碰到了鬼打牆,最後還看到了一個血淋淋的腦袋,我以為我被那鬼抓住了,沒想到竟然回來了。”


  金淼水可是沒心情聽金巧巧哭訴,正忙著將自己受到的說給自己的女兒。


  “先聽我說!昨天我被那個聶予菲騙去樓道裏麵,結果掉進了機關裏麵,我看到裏麵有個翻板裏麵全都是屍體,有的甚至還是剛死的,我也以為我戶不來了你知道嗎!”


  越說越害怕的兩個人傾訴著,一旁的傭人們一個個怎麽聽都覺得莫名其妙。


  這裏有的仆人都工作十多年甚至幾十年的了,他們怎麽就沒聽說過那麽多的事情?

  這兩個父女可別真的是有什麽病,竟然這個時候犯病了。


  這個時候金巧巧突然抓住了重點:“等等……爸爸你說什麽?你說你也遇到了聶予菲?爸爸你知道嗎?我也遇到了聶予菲,而且就在樓道裏,我跟聶予菲說了兩句話繼續上樓,然後我就上樓就遇見鬼了!”


  金淼水剛剛是被嚇昏了頭,這會兒發泄出來了,人也就清醒過來了。


  聽說了金巧巧的話金淼水頓時感覺到事情的蹊蹺,怎麽好死不死的都遇到了聶予菲然後出的事?說這件事情跟聶予菲沒關係,怎麽也不會相信。


  “爸爸,你說是不是真的是她幹的?”


  金淼水的臉逐漸陰沉下來,冷哼一聲道:“恐怕跟這個白家都脫不了幹係!”


  那些白家的機關聶予菲一個外人怎麽可能會知道?也就是白浩這個現任白家家長能夠知道了,而且聶予菲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膽子多大的心思?多半這件事情就是白浩做的,聶予菲不過是手底下第一條狗。


  金淼水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情有理。


  這個時候正好有仆人走過來:“兩位客人起來了?該用早餐了,少爺讓我過來請兩位一同用餐。”


  金淼水正好要去找白浩,這時候白浩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冷哼一聲,抬腿就要去。


  這時候也反應過來的金巧巧忙拉住金淼水。


  此時金淼水一心都是想要找到白浩要個說法,被人拉著自然心裏不痛快,匯通看著金巧巧也是麵有不善:“怎麽了?”


  金巧巧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睡衣。如果晚上穿著走出來還有情可原,大白天的穿這身去用餐,這部等著被人念叨背後戳脊梁骨嗎?

  金淼水也是剛注意到這一點。自然不會為難自己的女兒,擺了擺手,讓金巧巧趕快去換衣服。


  金巧巧回了房間,翻找著衣服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應的告訴自己那些都是聶予菲和白家人幹的,是他們報複心太強不滿她住在白家才會做出這些事情。


  可是這這麽想也是頂多騙騙自己,因為那些事情怎麽可能是一個人辦得到的?那個怎麽跑也跑不出去的地方,一直都碰不到盡頭,以及最後的那個人頭……


  金巧巧忙猛地搖頭不讓自己再去多想。


  餐座上眾人落座,聶予菲和白浩對視一眼,都是心知肚明,但是隨後都裝作無事的模樣,白浩甚至皺著眉毛發句牢騷:“怎麽這樣慢一桌子人等著他們兩個?”


  話音剛落金淼水語氣不善的聲音就傳過來了:“那還真是抱歉給你帶來麻煩了。”


  白浩見人來了,揮了揮手示意落座,人已經拿起了筷子準備吃飯了。


  金淼水是來興師問罪的,自然不可能坐在一起好好的吃飯。


  “白浩,我知道突然到訪是我的不對,但是你這麽做未免太過分了。”


  白浩一臉的莫名其妙,眨了眨眼睛道:“金叔叔,我想我並不明白你究竟是什麽意思。”


  白浩表現的越無辜,金淼水就越感覺這二件事情就是白浩做的,冷哼一聲道:“昨天發生了什麽,你應該比我清楚!而且你不是說今天淩晨三點就要去集團嗎?”


  白浩也皺起了眉毛,將被冤枉的不耐煩演繹的淋漓盡致,當初對付白沙的時候白浩想要不愛走靠的就是絕對的演技,而且姐姐演技那麽好弟弟自然不會差。


  “我三點確實走了,但是現在已經處理完了回來陪兩個妹妹和一個妹夫吃飯,難不成還要跟你匯報?昨天晚上發生什麽事情我怎麽知道,請您把話說清楚!”


  金淼水冷笑道:“還狡辯!昨天晚上是怎麽害我跟巧巧的?看不出來啊,你猜多大竟然心這麽狠!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白浩惱羞成怒的一拍桌子喝道:“昨天是你死皮賴臉的要住下來,我們白家好吃好喝的招待你們,但是不代表我們是麵白捏的任你們欺負!昨天我早早就睡著了,你們那邊是中了什麽邪出事?”


  金淼水一直聶予菲:“你是睡覺了,事情都是她做的!”


  聶予菲臉上帶著幾分驚愕,同樣有些疑惑不解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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