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初遇雇傭兵
第六章初遇雇傭兵
第六章初遇雇傭兵
秦躍見女子終於想通了,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后開始打探李胖子是蹤跡,通過對女子的詢問,秦躍得知在自己來的時候,師傅的確來給她診治過,而當時劉痞子還威脅過,要是不能治好,便將其吊在院子里。
后因外面有人進來稟報說:來了一個隱士高人,劉痞子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便讓人將李大胖從後門趕了出去,聽著女子的話,秦躍心中一直提著的心,也終於放下了,還好自己今天反應的快,讓師傅脫離了險境,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得知師傅安然無事後,秦躍再次的安撫了一番女子,退出了房間。
等待在外的劉痞子見秦躍從房中出來,忙沖向了房間去確認自己夫人的病況如何了,當發現自己的娘子在秦躍的醫治下,真的有了明顯好轉,心中甚是高興!更是拿出了五兩黃金感謝秦躍,而秦躍卻是沒有太過在意金子,看著劉痞子小聲的說道:「令夫人的病,如今才是小毛病,可要是劉府主自己不注意,那就不是夫人生病了,有可能下一個就是你了!」
劉痞子原本高興的臉色,被秦躍這麼一說,直接嚇成了慘白,不停的求秦躍幫忙化解,而秦躍也很是爽快的給出了化解之法……
拿著手上的黃金,在劉痞子的護送下走出了劉府,而秦躍卻是一邊走一邊咧著嘴不斷的笑著,心中想到只怕劉痞子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胡作非為了,只得規規矩矩的提心弔膽的過日子了,自己也只能幫女子這麼多了,以後就得看天意了,同時也慶幸女子沒有大病,要是自己沒有把女子治好,那隻怕是也難以走出這個劉府吧!看著身後的劉府秦躍感慨良多,出府後並沒有見到阿四,心中猜測因是見自己久久沒有出來,而先回去了吧!也沒有多想便向醫館走去。
初冬的天涼颼颼的風、輕輕的刮著,走在路上的秦躍不由緊了緊身上的棉襖,好讓身體更暖活一些,腳步也加快了幾分,很快便回到了醫館,見李大胖和阿四都在醫館忙活,心中懸著的石頭也終於放了下來,忙走了進去跟著一起忙祿了起來,而李大胖和阿四見秦躍回來,忙上前問個不停,在秦躍的再三解釋下,才停止了追問去繼續做事.……
就在這時一陣金屬撞擊聲,「叮叮.……噹噹……叮叮……噹噹……沿著門口傳進了醫館裡面。」醫館里的人們都循著聲音,向外面瞧去!
老遠就聽到一聲大喊,「來人呀!」快給我兄弟看看,媽的真倒霉,我看一條胳膊指定是保不住了,快……快呀,別給我磨蹭了!
「來了.……來了……不急,我正忙著呢!躍兒,先替老夫看看,老夫隨後就到。」
聽到李大胖的聲音后,秦躍忙放下手中的活來到了傷者面前,紅臉大漢見來的只是一個十來歲的毛頭小子,臉上出現了怒氣,一把抓住躍兒手臂,用力一拉讓其無法前進,后大聲吼道:「你他媽是誰呀!就你能行嗎?」
因被大漢捏著的手吃痛,秦躍皺了皺眉頭斜著頭用冷漠的眼神,看著紅臉大漢,紅臉大漢對視到秦躍的眼神時,不由自主的鬆了一下捏著的手,心中反問道:「不就一個小屁孩嗎?怎麼會怕了他。」嘴上卻說道:「小屁孩你懂什麼,我兄弟要是有個好歹,老子剁了你,還不叫當家的過來。」
旁邊的人們聞言不約而同看向這邊,可一看之人都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退,生怕惹事上身,秦躍看著大家的動作,也注意到了這群人,上下打量了幾眼發現都非本地的一般村民,心中謹慎了起來。
看著大漢臉色嚴肅的說道:「再拉著我耽誤了治療,你兄弟就真廢了。」紅臉大漢聞言怒道:「小子看來你沒聽到我的話,要給你點教訓看看。」說完,取下腰上的斧頭,拿在手裡上下掂量著。
秦躍看著紅臉大漢的舉動手心開始冒出了冷汗,從沒遇到今天這樣的事,心裡也開始有點慌神,可一想到自己的本質是行醫也就釋然了,臉色平靜的看著大漢說道:「你們是來就醫的,還是來這裡鬧事的。」
旁邊的幾個老者,這時看著事情有點不妙,也開始幫著秦躍數落一行幾人,慢慢的秦躍膽子也大了起來,沖著紅臉大漢又說道:「放手!如果你們不想治可以去別家,不要耽誤我給其他人看病。」
紅臉大漢和秦躍各不相讓,醫館內的氣氛很是尷尬,這時紅臉大漢身後的一名男子連忙走到了前面,對著醫館內的眾人抱拳一鞠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各位。」
后看著紅臉大漢說道:「老三不要怒蟒先退下,讓小兄弟先看看再說。」
老三用力的瞪了秦躍一眼,放開了手退到了人群的後面。
小兄弟對不住了,剛才那是我兄弟他名叫「火爆」,我三弟性格火爆人如其名,還請不要見外,但他人可不壞只是擔心兄弟的生命安危,故剛才衝撞了小兄弟。獵人白豐還請小兄弟,速速替我兄弟看看。
秦躍看著自稱白豐的男子點了點頭,仔細的對著地下的病人檢查了起來,約莫十息時站了起來,看著白豐說道:看情況病人應該是從高處跌落導致,且受傷處以前有舊傷未癒合,而舊傷的傷口處,有餘毒沒有清理乾淨。
白豐聞言眼睛一亮心裡想著,沒看出來這小地方還有這等學醫之人,總算沒有白來還是有幾下子。可嘴上卻說道:「小兄弟高明呀!我兄弟的確如此,就是不知我這兄弟的傷可好醫治。」
「難道不難,只是需要一段時間的靜養,否則會留下隱疾。」
「這樣吧我先幫他接骨後面我們再談,說完后就去醫館裡面拿工具,白豐等人都安靜的站在一邊等待著,約莫一個時辰左右,秦躍終於將病人手臂內殘留的毒清理了出來,后在用竹塊和紗布,將傷者手臂消毒后、接好骨、上好葯、包紮好。」
拿出幾幅自製的膏藥交給白豐,隨口還說道:「十日後更換一次,后每五日在更換,半月後可見療效,半年後痊癒,請付診金五十文。」
誰知秦躍的話才剛說完,那叫老三的大漢馬上就說道:「我兄弟這才上了葯就收這麼多診金,不行又沒有治好先給一半,再說萬一要是落下什麼病根,我們找誰去。」
白豐聞言怒視老三大聲說道:「出發前怎麼說的,一行人里誰說了算,我都說了多少次,做事要用腦子跟個豬頭一樣,就你這個牛脾氣,怎麼老是改不了。」被罵的老三縮了縮頭,瞪著大眼睛看著秦躍不再吱聲。
秦躍看著他們心裡已經明白,這夥人唯有老大明事理主心骨,而且也應該是他們的頭,且他們的穿著明顯好於整個鎮上,一身獸毛皮大衣,頭上一頂皮帽子,腳上一雙毛絨絨的皮大鞋,每人身上都配有武器,還有獵人用的小斧頭,肩上斜挎著袋子,看樣子做好了長途狩獵出發的準備,至於他們來自哪裡,躍兒猜測不到。
白豐見老三安靜了下來,轉過頭看著躍兒笑著說道:「診金沒問題,不知小兄弟可否借一步說話。」秦躍想了想點頭答應了下來。
和白豐一起進到醫館的內屋,進屋后白豐看著秦躍說道:「小兄弟不必擔心,我只是向你了解一些事情,並沒有其他用意。」
秦躍不知道白豐要問什麼,只能讓他繼續講下去,白豐見秦躍沒有意見,接著問道:「不知小兄弟年方多少、學醫幾年、家裡可有親人、那裡人士。」
秦躍聽后眉頭皺了皺臉色不悅問道:「白豐兄問在下這些私人問題,有何用意,難不成準備.……為你那三弟打抱不平?」
白豐一聽秦躍所言連忙解釋的說道:「看來小兄弟還是誤會我的意思,想不到你年齡不大、心思倒是很靈敏。」我直說了吧:「想必小兄弟也看出來了,我們非本鎮人士,而是從隸屬「天龍國」的「天元城」過來的,而我們幾人也都天元城的烈血雇傭組織的成員,只是因狩獵時,遇到仇家造成老二受傷,所以才逃到此地來的,又因擔心老二的手因此廢了,所以我等才會在這時到你們的醫館來求醫。
秦躍所有的心思都被白豐口中的「天龍國」,三個字所吸引,對白豐所言其他完全沒有聽進去。
白豐見對面的秦躍呼吸急促感覺很是奇怪,忙用手在秦躍的眼前晃了晃,卻見秦躍根本就沒有反應,連忙拉著秦躍的胳膊有勁的拽了幾下,嘴上也跟著叫到小兄弟你沒事吧!
秦躍被白豐一折騰忙回過神了,尷尬的說道:「讓白豐兄見笑了。」
白豐還以為自己的話讓秦躍想到了什麼,也沒有在意擺了擺手說道:「小兄弟是否在天元城呆過,聽聞在下提起天元城,想到了什麼了。」
秦躍聞言哈哈的笑著說道:「在下老家便是此地何來在天元城呆過一說,白豐兄莫要再恥笑在下,是在下孤陋寡聞了,聽聞白豐兄所言有點吃驚,讓在下想到了一些事情,故而剛才失神罷了。」
好了剛才是在下誤會白豐兄,小弟以茶代酒在這裡給白豐兄賠罪,先干為敬!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盡,白豐見狀,也端起桌上的茶杯一口空杯。
兩人對視一眼,都哈哈.……哈哈……的笑起來,這時秦躍接著說道:「在下秦躍,現年虛歲十五歲,學醫快一年了是本鎮人士,家裡有一個年邁的父親,不知白豐兄問這些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