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皇上的金牌
溫瑜從馬車裏剛探出頭,便嗖地一下縮了回來。他剛縮回來,一匹快馬從馬車旁呼嘯而過。幸虧溫瑜躲得快,否則腦袋都有可能被馬匹給撞下來。馬匹闖到城門前,遭到了守城士兵的大聲嗬斥阻止。
十幾匹馬被主人大聲地吆喝著停了下來,隻聽一個尖細的聲音斥責道:“大膽,你等竟敢阻攔我家夫人的路,找死嗎?”
“我管你是什麽夫人?進城就該下馬步行,哪能如此衝撞!”守城士兵根本不給麵子,很是硬氣地反駁道。
“大膽!”尖細的聲音再次吼道。不過,他的吼聲被一聲輕柔的聲音阻止了。
“夫人說了,下馬步行進城。”
前麵十幾個人聽到這聲音,一個個急忙下馬開始步行進城。周武雖然奇怪對方的身份,但也沒有再次伸出頭去查看。天下有錢有勢的人多得很,裝腔作勢的人也多的神,不需要給予太多的關注。
眾人一路進城,剛剛進城,城門便早早地關閉了,此時天色也才剛剛擦黑而已。有下麵人的安排,溫瑜和幾個女人自然不需要操心什麽。溫瑜帶著幾個女人住進了淮安府最大最豪華的寶氣客棧以後,竟然發現剛剛進城門的那十幾個人竟然也住在這裏。
不過,溫瑜一眼便看出這十幾個男人是侍衛一類的人物,身上都有一身的硬功夫。在房間裏安頓好,吃過晚飯,便各自休息了。溫瑜也沒讓人伺候著,隻是和幾個女人簡單地說了點花,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早,下麵的人在置辦路上要吃的用的時候,客棧外麵突然傳來大聲的吆喝,溫瑜在房間裏能夠清晰地聽見好像是一群捕快前來拿人的。拿的好像就是昨日那十幾個侍衛。好像那幾個侍衛昨晚天黑出去賭錢,在賭桌上耍賴不給錢。把什麽人打傷了。
打傷了也就算了,沒想到這個被打傷的人今天一早死掉了。這下壞了,出人命了,兜不住了,淮安府知府發出公文前來抓捕這十幾個人。溫瑜知道這十幾個人有功夫在身,便覺得這十幾個捕快抓人一定不會成功,很有可能還會來個大血拚呢!
果然,當十幾個捕快要出手抓人的時候,雙方打了起來。這些捕快沒有什麽功夫在身,三下五除二便被十幾個大漢給打倒了。一個應該是領頭的人開口說道:“知道我們是什麽人嗎?敢抓老子?就是你們知府見到了老子,那也得恭恭敬敬的。”
十幾個捕快聽了這個領頭人的話,知道這十幾個人很有可能大有來頭,一定是權貴之家。溫瑜冷笑一聲,決定出手管一管。“朕的國度,朕不想看見這樣頤指氣使囂張跋扈的人。”溫瑜想完,站了起來,準備走出去幹涉這件事情。
不過,他剛想踏出房門的時候,又是那一聲輕柔的聲音說話了。“你們盡快回去,告訴你們知府,這件事我們夫人知道了,夫人會好好嚴懲手下人的胡作非為的。”
輕柔的女生說完,十幾個捕快匆匆忙忙地逃離了客棧。溫瑜見事情又了一個告落,便沒有出門。等了一刻鍾,手下人事情全部處理完畢,溫瑜便準備啟程繼續回京了。但是,事情哪能如此結束。溫瑜帶著一眾人剛剛要走出客棧大門,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然後便是幾十個士兵衝了進來,直接衝散了溫瑜一眾人。
本來按照溫瑜一夥人的能力哪是這些普通士兵能夠衝散的,不過溫瑜不想多惹是非,自然沒有讓手下人多做動作,而是自動讓開了道路,讓士兵們衝進了客棧裏。士兵們衝進客棧以後,馬上便衝向了後院,把後院的四間房屋給包圍了起來。
一個領頭的軍官吆喝完畢之後,從客棧外麵再次衝進來一群人,這次是個穿五品官服的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和先前過來的十幾個捕快又走了進來。這個五品的官員打量了一眼溫瑜等人,也沒有在意,繼續向著後院行去。
這位官員到了後院,很有氣勢地吼了一句:“給我抓人。我倒是不信了,還有人敢在淮安府殺人不服法的?”他吼得倒是很有氣勢。不過屋子裏的人確實根本不鳥他。官員生氣了,正在他準備讓人闖進去的時候,突然從窗戶裏扔出了一塊令牌,直接掉在了他的腳下。
一個捕快急忙撿起來送到了官員的手裏,他剛看了一眼,手一抖令牌再次掉在了地上。他顫抖了半天,又蹲下身子撿起了令牌,然後弓著腰湊近屋子,恭敬地說道:“下官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裏麵是哪位大人,下官這裏見禮了。”說完,他抱拳鞠躬,態度相當的恭敬。
這個淮安府知府的行為,讓站在門口附近的溫瑜遠遠的看見了,溫瑜不禁對屋裏那個什麽夫人的身份好奇了起來。怎麽說,淮安府知府也是五品,官位也不小了,屋裏這個夫人竟然隻是扔出了一個牌子便叫他心境膽顫地上前見禮,難道這人是皇親國戚?
“李默安,你過去看看那個令牌是什麽。”溫瑜對李默安說道。
李默安點了點頭,便快步走了過去。李默安也很直接簡單,他直接衝向了那個淮安府知府。那些個士兵隻覺得眼前一花,然後就是一個人影已經站在了他們大人的跟前,然後他們的大人手中的令牌便道了這個中年人的手中。再然後這個中年人風一般地消失了。眾人急忙尋找,這才發現這個中年人已經回轉到了大門外,站在了溫瑜的麵前。
溫瑜接過令牌,看了一眼,便呆住了。這個令牌竟然是屬於他這個皇帝的,也就是皇帝專屬的金牌。這個金牌,溫瑜當然知道,總共不到十塊,一般是皇帝為了讓手下大臣方便辦某事而賜予他的象征著全力的牌子,尋找竟然到了這群人的手裏,溫瑜就不得不思考這群人到底是何人了。
“走。過去看看!”溫瑜把金牌往懷裏一揣,對手下人說道。
看著溫瑜走過去了,溫瑜身邊的人也都跟了過去,客棧裏住著的人也都跟了過去看熱鬧了。淮安府知府看到搶奪他令牌的李默安後,憤怒地指著李默安吼道:“你是何人?竟敢搶奪當今皇上的金牌,速速還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可是他的吼話對於李默安來說完全沒有任何作用,李默安根本就不甩他,低眉順眼地站在溫瑜的身邊。“來人,給我抓住他們。”見李默安不理他,淮安府知府大怒,揮手讓手下人抓人。
他發出命令了,士兵們沒有動,動的是不快。這個淮安府知府可沒有調動淮安府守城士兵的權力,這個權力在巡撫手裏呢!他隻能調動手下的知府衙門的這些個捕快。可是不需要李默安出手,這十幾個捕快便被夾子手下的人接手了,沒到一分鍾,十幾個捕快再次悲慘地躺在地上哼唧了。
淮安府知府生氣的指著溫瑜一群人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你們……你們……你們膽敢……毆打官府執法人員,罪大惡極。王百戶,把這些人都給抓起來。”
王百戶聽到知府的話,答應一聲,大手一揮,幾十個士兵便把溫瑜一眾人給包圍起來了。溫瑜手下有四大高手,吳天元、秦生、杜子清、李默安,還有幾個武功很高的女人,南宮姐妹、晴兒、蘇沐瑤,還有一個機靈鬼煉煉。加上溫瑜,總共十個人,然後還要加上夾子留下的十六個手下,一宗二十六個人。
不過,二十六個人麵對對方七八十個士兵,人數上還是少了點。但是,這二十六個人,去掉柔弱的煉煉,剩下的二十五個人,就是對上三四百人的軍隊也可以全身而退。不過。溫瑜等人顯然不想和他們大打出手,同為朝廷的人,溫瑜還是皇帝,皇帝打自己的兵,那可就說不過去了。
溫瑜打了個顏色,夾子留下的十六個人的頭頭羅成貴同樣掏出了一塊銅黃色的令牌扔給了王百戶。王百戶接過令牌,看了一眼,麵色大變。他把令牌交給了淮安府知府張謙,很是鬱悶地說道:“張大人,他們是錦衣衛的。”
張謙看了一眼,神情也是無比的頹喪。娘的,今天到底是怎麽了,先是出現了皇帝的金牌,接著出現了皇帝的暗衛錦衣衛的令牌,這對他來說,心髒實在有點受不了了。“這位大人是?”張謙環顧了一眼,看出了中間的溫瑜才是主事之人,他開口問向了溫瑜。
“我不當官!”溫瑜淡淡地說完,開口問道:“你是淮安府知府,在你的治下出現了殺人的罪行,難道對方拿出一個令牌,這個人命案子就可以不了了之嗎?”
溫瑜的問話,讓張謙那瘦小的臉龐上出現了一絲羞愧。他自命清官,可是見到這個代表至高無上的金牌,他還是沒辦法反抗,也還是做了妥協。不得不說,在現實麵前,他曾經為民做主的理想已經越發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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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的電話線斷了,而且這個地方整修線路,白天都要停電,所以,老頭很是悲催地斷更了四五天,真是鬱悶到家了。不過,大家放心,老頭隻是因為特殊的原因斷更的,不會太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