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不靠譜的方法
昨天有個妹子問我,為毛我手機上的企鵝,一上線就抱個餅。
哥淡定的沉思了五秒鍾,然後拿過手機,將登陸前保持隱身的勾選去,於是事情很完美的解決了。
問題是抱個餅,抱個餅啊,哥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貼切的比喻,強悍,真的各種強悍。
嶽鬆昨夜抱了李嘉欣一夜,烏金子身著比基尼羽毛衣,絞盡腦汁了一黑夜,終於在清晨時候靈光一下,想出了個基本不靠譜的辦法,急忙拉嶽鬆過來商討。
“老鬼是不是?”嶽鬆試探了問了一句。
烏金子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小眼睛,使勁眨巴兩下,然後歎口氣說道,“我琢磨了一個晚上,想出了一個不靠譜的辦法。”
“不靠譜?”
“這還是我想起一部電視連續劇想到滴!”
“什麽電視連續劇?該不會是很雷很二,無底線無節操的抗日神劇吧!”嶽鬆對這個靈光一現的想法,從開始就抱著懷疑的態度。
“靠,難道我的品位就這麽差?”烏金子鄙視了下嶽鬆。
“嗯,我認為就這麽差,也不知道是誰看那些台灣苦情劇,哭的稀裏嘩啦!”嶽鬆揶揄了一句。
“靠,我不說了,我不說了,辛辛苦苦考慮了一晚上,我特麽的簡直是鹹吃蘿卜淡操心!”烏金子感覺自己的人格受到侮辱,索性不說了。
“嗬嗬,那啥,我嘴臭,我嘴臭,我錯了還不行嗎?”嶽鬆看見烏金子急了,連忙認錯。
“哼!你錯哪裏了?”烏金子找了塊草地,很舒服的往上一躺,翹起了二郎腿,三個腳趾頭的腳丫子,還一翹一翹的看起來很是悠閑。
“好了,老鬼,大不了你說怎樣就怎樣!”嶽鬆笑著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烏金子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眼睛裏麵冒著激動的光芒。
“嗯,我說的!”嶽鬆肯定的點點頭。
“發誓,如果今後再對我烏金子用定身咒,生兒子沒屁眼!”烏金子惡狠狠地說道。
“老鬼不用這麽毒吧!”
“你發不發誓?”
“好,好,怕了你了,如果我嶽鬆再對烏金子施定身咒,將來生兒子沒屁眼!”嶽鬆將右手舉起,鄭重其事發著誓,可心中卻暗道,我對老鬼施定身咒,可不是你烏金子啊!
烏金子看見嶽鬆發誓之後,才滿意的點點頭,“那部電視劇叫《神雕俠侶》!”
“什麽?神雕俠侶?”嶽鬆聽到之後大吃一驚,神雕俠侶跟修真有毛關係,老鬼是不是吃錯藥了,要不就是被比基尼刺激瘋了!嶽鬆心中暗道。
“你也看過嗎?”烏金子問道。
“呃,看過!”嶽鬆點點頭。
“你記不記得楊過為小龍女療傷那一段?”烏金子接著問道。
“唔!”嶽鬆心中頓有所悟,輕輕點點頭。
“逆練九陰真經,同樣也可以逆練鸞鳳顛倒培陽功,不過這隻是一種猜想,但我不敢保證會不會出現陰陽不調,或者幹脆沒有用處,!”烏金子遲疑了一下說道。
“幹脆沒有用處我清楚,可是陰陽不調什麽意思?”嶽鬆詫異的問道。
“擦,就是不男不女!”烏金子很通俗易懂的解釋了這個問題。
“暈!”嶽鬆使勁打了個冷戰,想想自己身上長出那兩個渾圓的東西,真是不寒而栗,當然長到異性身上,那就另當別論了。
“還有最壞的結果,就是兩個人幹脆一起完蛋,成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團爛肉!”烏金子繼續說道。
“還有別的稍微靠譜一點的辦法嗎?”嶽鬆問道。
“那就試試煉製天女玄陰丹吧!”烏金子翻了個白眼。
嶽鬆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慢慢吐出來,過了一會兒說道,“老鬼,我想咱們還是先回北海,做兩手準備,實在不行大不了一起完蛋!”嶽鬆麵色輕鬆地說道。
烏金子看了看嶽鬆,輕輕歎口氣,“你這小子什麽都好,就是勘不破情字,這對你將來修行隻有百害而無一利,算了,就這樣吧!說我們是逆天而行,其實所有的路數,賊老天早已經安排好了,就在我們以為脫離命運掌控的時候,偷偷看我們樂呢!”
嶽鬆聽完這些話,用驚奇的眼神看著烏金子,過了一會兒說道,“老鬼,我還真沒想到,你的思想這麽深刻!”
“靠,你沒想到的多著呢!”烏金子的右翅膀翅尖高高立起,想來跟豎中指差不多。
王陽海一身血汙,喘著粗氣,看著對麵比自己好不到哪去的明月,“你個逆徒,欺師滅祖,我真後悔當初怎麽瞎了眼,收下你這徒弟!”
明月笑了笑,潔白的牙齒上沾滿了血絲,就像撕咬過獵物的猛獸的獠牙,“你還有臉配說欺師滅祖,要不是老天保佑,我早就成為人幹!”
“難道你忘了,是我把你領到山上修煉,要不是你早就餓死街頭!”王陽海一邊說著,一邊暗暗積蓄體內靈力。
“哼!難道你忘了,要不是我助你奪舍,你在魔像中永無出頭之日!”明月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調理著身上的傷勢。
“嗬嗬,乖徒兒既然如此,我們今天就做個了斷吧!”王陽海一聲獰笑,麵前卷起一道狂風,風刃帶著呼嘯的風聲,向明月襲來。
“極陰子,你個老不死的,以為風刃術這個小小的基礎法術,就能將我奈何了嗎?”明月手上連掐手訣,頓時同樣一道狂風平地而起,兩股狂風相互碰撞,糾纏,忽然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風刃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明月的身後。
明月似乎沒有發現,隻是全力以赴對付麵前的那道狂風,王陽海,不應該是極陰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是他陰人絕招子母陰風斬,而且極易被人認為是極為普通的風刃術,想當年有不少修真者因為大意背陰,落得終天之恨。
極陰子手訣一變,那道風刃猛然加快速度,衝著明月脖子而去,隻見血光一線,好大一顆頭顱騰空而起,失去腦袋的身體,在風中抖動一會兒,頹然重重栽到地上。
那頭顱落在地上,滾了兩圈,剛好麵對著極陰子,隻見明月張著嘴,抽搐著,有血泡從他口中冒出,但卻發不出絲毫的聲音,那雙垂死的眼睛布滿了驚駭、痛苦,血的甜腥氣息,開始在空氣中彌漫。
一點黃光從噴血的脖腔而出,似乎有著意識慌慌張張就要離開,極陰子嘴裏發出夜梟般的笑聲,身形以動,如鬼魅般竄了出去,將手一抄,將那縷黃光抓在手中。
那縷黃光在極陰子的手中左突右撞,可怎麽也逃不出對方的手掌心,忽然黃光發出啾啾哀鳴,似乎在請求對方不要傷害自己。
“乖徒兒,你這條命都是我給你的,現在你與為師融為一體,豈不更好,這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豈不快哉!”話說完將黃光往口中一丟,嚼了幾下吞了下去,立刻盤腿打坐行功。
臉上的黑氣越來越濃,身體輕輕顫抖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極陰子慢慢睜開眼睛,閃過一絲厲光,看著正南方,惡狠狠的說道,“嶽鬆你給我等著,今日之事我將加倍奉還!”
此刻的嶽鬆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心中似有感應的看著北方。
“老公怎麽了?”李嘉欣柔聲問道。
“沒什麽?”嶽鬆笑著搖搖頭,繼續摟著李嘉欣向前走去,比基尼烏金子站在他的肩頭,就這樣一步步向前走著,可是如芒在背的感覺,卻如跗骨之蛆怎麽也甩不掉。
當他們走出墓園的時候,一輛車開了過來,嶽鬆停下來看了看,這輛車停靠在他們麵前,山豹從上麵下來。
嶽鬆用戒備的眼神看著山豹,山豹笑著擺擺手,“嶽兄弟別誤會,千萬別誤會,你們搞的動靜實在太大了,所以這裏早已經被軍隊封鎖,閑雜人等一律不準進來!”
這是嶽鬆才恍然大悟,他剛才心裏還犯嘀咕,為毛呆了一天一夜,連個人影都見不到。
“雷公已經幫你把事情料理幹淨,這輛車就是送給你們代步!”山豹笑著說道。
嶽鬆笑了笑拱拱手說道,“請山豹兄弟代為嶽某轉達謝意,雷公這份情嶽某記住了!”
聽到這句話,山豹暗暗鬆口氣,臉上笑容更盛,因為雷公的目的達到了,像這樣修真之人一般不輕易許諾什麽,但是許諾了就會辦到,否則就會成為修煉上的心魔。
“嶽兄弟此言差矣,雷公也不過是舉手之勞,怎能和救命之恩相提並論!”山豹嘴裏客氣著。
忽然嶽鬆想起了什麽,對山豹說道,“不知山豹兄弟可有筆字?”
“有,有!”山豹從車裏拿出一個本和一支筆遞給嶽鬆,嶽鬆接過來在上麵勾勾畫畫起來。
過了一會兒嶽鬆將本和筆遞還給山豹,笑著說道,“請山豹兄弟將這本交給雷公,如果雷公願意的話,可以聯係我,聯係方式已經寫在本上!”
山豹笑著點點頭,“嶽兄弟放心,我一定當麵轉交給雷公!”
嶽鬆笑了笑,將李嘉欣很小心的扶上車,烏金子三蹦兩跳也到了車裏,嶽鬆坐到駕駛位上揮了揮手,汽車啟動,在揚塵之中遠去了。
山豹揮著手,直到汽車成為一個黑點,消失不見才轉過身,看了看手中的本子,壓抑住強烈的好奇心,打了個電話,過了會兒,傳來汽車馬達的聲音。